夜色中的教堂显得幽暗无光,白色蜡烛燃烧的光照亮了教堂的贴花窗户和五彩玻璃圆顶。
在教堂地下室的正中,摆着一副雕刻着精美图案的石棺。
一个身穿黑袍的女子,将帽子遮住脸,她踩着艳红的高跟鞋,端着一盏烛灯,缓缓来到石棺跟前,单膝跪地道:“主人,你该起床了。”
棺盖缓缓开启,吸血鬼弗拉基米尔苏醒了。
他双手插在裤袋里,悠闲的走进地牢。黑袍女子紧紧跟随。
“今天的祭品呢?”弗拉基米尔看见本应该有人被关的一处牢房空空如也,不禁问道。
黑袍女子显得十分惊慌道:“那个可恶的召唤师将一位女警召唤了出来,破坏了我们的计划。不过,我们也没有空手而归,我们将那个召唤师捉来了。主人,你是否很生气?”
“NO,NO,NO。”弗拉基米尔摇着手指说:“不能轻易到手的,那才有意思。”
随后,他拉开黑袍女子的袍子,并将帽子掀开。
“看看,你这可爱的脸,真想咬上一口。”
“请不要在这里,我的主人。”女子娇羞的别过头,那害羞的神情,让人怜爱。
“好,到我房里来。”弗拉基米尔罕见的答应这个女仆的要求。
教堂一处楼房里,窗户敞开,可以依稀看见被云层遮盖的黑夜里的残月,零星的星光闪耀,但那些星星不是恒星。
弗拉基米尔深知这一点,眼前的月亮也不是真的月亮。但是,他却很欣赏这夜空,黑夜让他陶醉。
“能把窗户关上吗?”女仆又一个请求。
“关上窗户很闷,我喜欢你今天的香水味。”弗拉基米尔少有的夸赞让女仆兴奋不已。
“可能是鞭笞囚犯时,沾上了许多血腥。”女仆一边说,一边将袍子脱下。她的手臂上的确沾着血迹。
在蜡烛微弱的光照射下,女仆美丽的身体随着摇曳的烛光,如心跳般噗噗跳动,十分动人。
她只穿着一件宽敞的黑色吊带裙,香肩,锁骨,手臂都令眼前的伯爵着迷。
女仆看见主人注视着她,显得呼吸急促,她期待主人的爱抚。
弗拉基米尔双手捧着她美丽的面庞,实在不忍下口,将她抱住,亲吻她的香肩,对鲜血的渴望,让他尖牙奇痒,狠狠的一口。
几乎把女仆心中的希望都浇灭了,可是即便如此,甘心献身的女仆依然没有挣扎的意思。
她感觉自己的血液,从伤口流下,沾湿了她的背。疼痛让她尖叫了几声,不过随后她就静静感受伯爵的吸允。
“不行,我是不是喝得太多了。”伯爵猛地推开女仆,他无意将她的血全部吸干,只是想喝个早点。
女仆并未有多大损失,面色苍白的她,试图过来拥抱伯爵,但是伯爵已经走开了。
弗拉基米尔来到教堂讲台,他命仆人从地牢把那个坏事的召唤师带来。
“为什么今天没有祭品,难道你们忘记了,我之前的警告么?”弗拉基米尔显得高高在上。
召唤师是一个年轻男人,他被绳索捆绑,身上,脸上有鞭打过的痕迹。
“村子里献祭实在太多了,已经没有少女可以给你了。请放过我们吧。”召唤师希望伯爵法外开恩。
伯爵拿着白色的手帕擦拭着嘴角的血迹,问道:“不是还有一个维溪娜,听我手下说,她是个美人。”
召唤师惊恐非常,伯爵提到他女友的名字,让他害怕不已:“不行,绝不,谁也别想伤害维溪娜。”
“原来如此,召唤师,所以你召唤了一个女警出来,对付我吗?你忘了,我才是这片区域的主宰,我限你明天就交出维溪娜。”
“女警本就是保护我们的英雄,你不是,你是魔鬼。我们永远也不会交出维溪娜。”
“哈哈哈,你可知道,身为召唤师的你是不能结婚的,应该终身侍奉你召唤出来的英雄才对。”伯爵的眼神有一丝鄙夷,相较于他的召唤师,那个恭敬的女仆,他可真不尽职。
召唤师辩解道:“女警大人已经给我自由了,她才是保护我们的真正的英雄。”
“一派胡言,给我放掉他的血。”弗拉基米尔伯爵愤怒的说道。他完全不赞同这些行为,认为这种软弱的怜悯是对游戏的伤害和不尊重。
“血是臭的。”仆人割开了召唤师的手腕,放满一杯血,但是被伯爵打翻。
而后,他让仆人带上来之前村里献祭的一个少女。
那个少女已经面色惨白,毫无力气,手脚上布满鞭笞的痕迹。仆人依然放了她满满一杯子的血。
“你不守信用,你说不会折磨献祭的少女的。”召唤师眼里全是愤怒。但是他却无能为力。“女警大人,救救村民,救救我们。我愿放弃所有,一世侍奉你。”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祷告。
突然,教堂的圆顶正下方,一束蓝光从天空射下,耀眼的数据流慢慢聚集,渐渐聚合成一个人形。待强光散去,伯爵看清楚,那是阿卡丽复活了。
他一点也不吃惊,只是说:“你的计划失败了。我早说过这计划很愚蠢,你却非要执行。”
阿卡丽急忙过来单膝跪地道:“主人,是我大意了,那个女警还有两个帮手,还有那个风女,她见死不救。”
阿卡丽心中满是委屈,她原本想通过这个计划成功,打动伯爵的心,让伯爵今后都更加倚重自己,现在反而受到伯爵的嘲讽,而且风女的行为也让她气愤不已。
“别总把失败的原因,归咎在别人身上。”伯爵批评她道:“他们来了吗?”
阿卡丽起来说:“女警带来了两个帮手,一个是狂野女猎手,另一个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弗拉基米尔听了,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道:“我不想纠缠这些,我还要去开会。”
阿卡丽又惊又喜又害怕担忧,表情复杂,她问道:“伯爵,这次卡牌召集你们,是什么事情?”
弗拉基米尔淡淡说:“他当老板的没有说,我也没有多问,他不说我也知道,其实就是攻打祖安。”
阿卡丽忙道:“主人,你这么一走,教堂怎么守得住?”
弗拉基米尔拿出一块血红色的晶体,那晶体邪恶能量充盈,拥有令人难以置信的力量。
“你过来。”弗拉基米尔说着将晶体一下子打进阿卡丽的身体里。
一股邪魅的血迹在阿卡丽的伤口生长,似乎正在腐蚀她的皮和肉,乃至骨头。
阿卡丽原本洁白无瑕的皮肤变得满是腐烂的纹路,又红又黑。
“力量太强了,我控制不住。”阿卡丽觉得心脏快要炸裂的感觉。
“你最好能控制住,不然它可是能反噬的。”伯爵淡淡的说着,之后,飞出了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