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铁心恒在途经过处小镇,他带着干女儿在镇上唯一的酒楼休息,毕竟走了大半日的路,加上天色也晚了,他们自然应该停下来,但是在酒楼的大堂中,却遇见了伙熟悉的人。
铁心恒所遇的竟是岳灵珊,以及【华山派】的众人,这会儿他们聚集在桌上,正享受着晚饭有吃有笑的。
铁心恒的目光扫了过去,但见主座上的青衫书生,颏下五绺长须,面如冠玉,一脸正气。驻颜有术,看起来约四十来岁,神仙般的人物。
在青衫书生的左首位置,坐着位中年美妇,她看起来约莫三十来岁,脸上却是脸慈祥的面孔。
在美妇的身下又坐着位女子,但见她的容颜俏丽,一张秀丽的瓜子脸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只是神色间落寞的很,仿佛心不在焉的样子。
不错,此人正是岳灵珊了,自从上次被铁心恒上了后,回到父母的身边,每次想到自己的身子被人夺了,总想着要自杀,可最终却狠不下心来,一直这样活着。
随着时间的过去,岳灵珊心中自杀的念头,也逐渐的减少了,反而对于这位夺走自己身子的男人,有着神秘的好奇,她想当面问下对方,为何这么对自己。
祸害了她以后,为什么就这么走了?少女初常人间的禁果,总是有点怀念的样子,甚至带着几分的好奇,完全是另一种心态。
而旁边的一些人,自然是【华山派】的弟子,铁心恒也曾见到劳德偌,陆大有二人,至于其他的弟子,他却不认识了。
铁心恒暗道见着中年男女后,大概也猜到了二人,其中的男子自然是岳不群,江湖上人称君子剑的那位了,至于女子则是华山宁女侠,也就是岳不群的夫人,还有岳灵珊的母亲了。
铁心恒将令狐冲伤了,搞得他还在华山上养伤,自然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铁心恒的目光扫了过去,时间稍微停动了会儿,倒是引起这位君子剑的注意,他抬起了头来,微微的露出笑容,让人不禁产生好感。
铁心恒见着对方的笑容后,心下暗道着君子剑果然不凡,君子,没有几十年如一日的善举没有毅力是不行的。
这岳不群看起来谦虚文雅,正气凛然,实则阴狠毒辣,富有智计和野心,比起左冷禅还更胜一筹,对方的任何谋算,都难以逃脱他的掌控。
铁心恒想到此处后,不动声色的在旁边坐下来,又让店小二准备好酒菜,然后在空出个上房来。
至于其他人的功力稍差些,没有那么灵敏的反应能力,不知道有人在观看了自己等人。
铁心恒和曲非烟坐下来后,聊着些闲话,忽然听着旁边的中年美妇开口。
这个人正是宁中则,只听她道:“珊儿,你这些日子是怎么了?茶不思饭不想的,是不是受到敕激了!”说着夹了些菜放入女儿的碗中。
岳灵珊听着母亲的话后,终于缓过神了,应道:“娘,没……没什么的?”每当父母问起自己是不是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岳灵珊总是避而不答,这种事情她又怎能说的出口呢!
岳灵珊说完了这句话后,立刻端起了饭碗来,扒了几口饭放入嘴里。
宁中则见着女儿的样子后,心里面更加断定她发生了什么,只可惜路上不管她怎么追问,女儿都是紧咬着牙关,从不肯露出什么口风。
宁中则也曾问过劳德偌,女儿在这些日子的后,有没有受到什么敕激,劳德诺自然不敢说了,他还以为是当初岳灵珊被人占便宜,所以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但是那件事情的时候,自己可逃脱不了责任,毕竟说过要照顾好岳灵珊的,所以见她自己都没有说什么,劳德偌就更不可能说出来了。
最终,从劳德偌口中出来的答案是,在途中二人根本没发生什么。
岳不群夫妇见着两个人都说没有什么,也追问不出什么由头,最后只能够归咎于岳灵珊,应该是离开【华山派】太久了,想家这才变成如此样子的。
岳不群见着女儿憔悴的样子,也是有点伤心,毕竟是亲生骨肉,见着她这个样子,做为人父,又怎能不担忧呢!
岳不群叹道:“珊儿,等这次的事情了结后,咱门马上就回【华山派】吧!到时候也能见着冲儿,让他好好的开导下你。”
岳不群口中的冲儿,自然是令狐冲了,二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对于这位大弟子的心思,他们夫妇二人也清楚,反而是乐得其成,只是他太过顽皮了,需要好好打磨才是。
岳灵珊听着父亲的话后,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生怕引起他的怀疑,低声应道:“嗯,”但是心却不知道飘哪去了!
宁中则见着女儿的样子,心里也是担忧的好,劝道:“师哥,要不咱门回【华山派】吧!这林平之狡猾的像狐狸样,根本难以将他给找出来。”
宁中则见着女儿神情愈发憔悴的样子,本能的想什么都不管了,快速的回到【华山派】去。
“嗯……”铁心恒听着这句话后,忽然间竖起了耳朵听,对于这位便宜弟子,他可没半点的真心实意,纯碎是闹着玩的,只是当初他让林平之和田伯光外出,去寻找【恒山派】众人的身影。
也就只有田伯光回来了,反观这个弟子不知道跑哪去,这会儿听到林平之的消息,自然是有点好奇了。
铁心恒的心下却有些恼怒,这个弟子的翅膀当真是硬了,竟然连自己的话都不听,看来非得给他点教训不可,不让他吃点苦头,真当自己好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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