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秀珣听到这句话后,心下大吃一惊,咬着银牙道:“不,我没有,没有想要害你的意思。”她的眼眶中泪珠流转,实在是铁心恒的军队在侧,并且人家在自己的【飞马牧场】里,终究是遇到了刺杀。
最重要的是,刺杀铁心恒的人是李秀宁,这位好姐妹还是尚秀珣的贵客,并且其人更是大唐李渊的女儿,有足够的理由去刺杀他了。因为只要【飞马牧场】和【天国】交恶,大唐的势力也就能乘虚而入。
或许还可以将这大敌给除掉,毕竟李渊现在立于长安,迟早会逐鹿天下的,但南方势力的统一,绝不是李秀宁愿意看到的,所以才会有今晚上的事。原来李秀宁一行人,仍然依照着原著的情况,前来【飞马牧场】了。
但是突然间知道铁心恒在【飞马牧场】里,对于这位【天国】的首领,他们可是忌惮的很,若能够将其除去了,那就是再好不过。这才有今晚刺杀的一幕,只可惜这些人低估了铁心恒的武功。
尚秀珣见着好友惨愧的低下头去,显然是无言在面对自己了,她不知道的是,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面呢!铁心恒笑着道:“哦,那照场主的意思,这些人是擅自主张,想要来谋害我的。”
尚秀珣闻言重重的点了下头,这些本来就是事实,铁心恒在【飞马牧场】里面,她别说会加害于其人了,反而要尽心尽力的保护着,否则在牧场里出事了,外面的大军绝不会善摆甘休。
尚秀珣回道:“不错,这些人的行为全与我无关。”到了这个时候,她只能弃车保帅了,至于和李家的情谊,也可以完全的舍去,毕竟是他们先不义的,也就别怪自己等人不仁了。
最重要的是,铁心恒的怒火绝非她能承受,别看现在他的军队在外对峙着,但是若将另外的军队调过来,恐怕【飞马牧场】定会被攻破的,所以将责任推到李秀宁的身上,坚决的说与自己无关。
铁心恒冷笑道:“场中请看下那边的是谁?”说着申手指了过去,这个人正是前来刺杀自己的三执事,哪怕尚秀珣也不想不到,自己【飞马牧场】中的人,竟敢擅自做主前来刺杀铁心恒,见着他的两个士兵,将三执事压了过来,整个人的脸色苍白无力。
尚秀珣尼喃道:“不……我没有派人来刺杀你,他怎么会过去的。”这会儿的三执事穿着身黑衣,完全是副夜行装的样子,加上被铁心恒的两个士兵擒下了,所以可想而知,定是不还好意的,在人赃俱获下,尚秀珣无论怎么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铁心恒重重的冷哼了声,道:“看来场主也认出他来了,但是其人为何出现在我屋中,还望你能够给我个解释。”他的语气冰冷,一股杀意蔓延开来,令周围的人心中一颤。尚秀珣在半响后,神色终于恢复了,说道:“他不是我派来的,还望你能将其交给我【飞马牧场】处置,三日内必给阁下个交代。”
尚秀珣虽然知道自己,想要从铁心恒的手上,将俘虏给拿回去,哪根本是不可能的,但还是要尝试下。铁心恒冷声道:“不可能,他已经是我的俘虏了,场主就这么一句话,就想掩盖自己的事情,当真是说的轻巧。”
铁心恒顿了顿又道:“我再给场主半天的时间考虑,若是明日午时十二点过后,【飞马牧场】还不愿意臣服,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使了个眼神,准备押解着这些人返回军营,需要给尚秀珣点压力,让她好能排除众力,趁早的决定下来。
尚秀珣见铁心恒就要走了,并且竟想带走李秀宁等人,这若真让他们带走了,恐怕也就没有任何的回旋余地,只能和铁心恒的【天国】合作了。这时候旁边的大管家,在尚秀珣的耳边低声道:“小姐要不咱门一不做二不休!”说着意思不明而语。
尚秀珣正在思考的时候,忽然铁心恒冷声道:“怎么,场主还想将我留下来不成,但你也要考虑下,万一失败了会有什么后果。”说着让两名士兵,将七个人全部押解着,由他们在前面带路,自己则随着七人的后面走去。
尚秀珣想到铁心恒的话后,不由的心里面打鼓了,是啊!若这次没能留下铁心恒,那他日就是【飞马牧场】覆灭的时候,并且看他能单独将李秀宁等人擒下,也绝非是等闲之辈,如果真的让他逃走了,【飞马牧场】的大祸也不远了。
同时尚秀珣对于铁心恒的意思,也大概猜到了,不管这次两伙人动手刺杀他,是不是与自己有关系,但发生在她的地盘上,就难以逃掉责任,并且自己的手下三执事,都亲自动手了。
铁心恒不论结果,都想强行将这些事情,给说到了尚秀珣的头上,好逼迫自己能早点做决定,偏偏又无可奈何。尚秀珣咬着银牙道:“阁下说笑了,刺杀你的人与我【飞马牧场】无关,至于这三执事擅自做主,恐怕是哪方势力的内奸吧!绝对不是我的意思。”
不得不说,若尚秀珣这会儿动手,更是承认了与自己有关,但现在将三执事给撇开了,更是让铁心恒等人离去,则表明与自己无关。铁心恒冷冷的笑了下,并没有给她任何的作答,说道:“但愿吧!不过我只要结果【飞马牧场】的存亡,皆在你的一念之间。”
尚秀珣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哪不知道对方拿这件事发作,并且还趁机威胁自己,但却又不好阻拦。铁心恒等人在说话的时候,这会儿已行至城楼旁边了,他们安然无恙的回到军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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