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那种酝酿个几百年的酒,否则根本喝不醉铁心恒,至于现在所喝的酒,不过是水一样,一番喝下去,马上就消化掉了,没有任何的酒精,遗留在肚子里面,并且他的肚子仿佛是无底洞一样。
纵算喝上几十斤酒,恐怕也不见得会有丝腾胀,这就是肉身强大的好处。这时候忽然有个身穿锦袍的公子哥,踉踉跄跄的朝着铁心恒走来,只听来人喊道:“铁兄,来我敬你一杯。”
来人说着提起酒缸,就往自己嘴里送去。铁心恒看着此人,原来是林月如的表哥刘晋元,此人与自己的新娘子,可谓是青梅竹马,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林月如的择夫标准是,在武功上至少药将她打败。
但刘晋元只是个文状元,读书写字还行,要让他跟人比斗,那是弱的很啊!现在自己喜欢的表妹,马上就要成为眼前这人的妻子,刘晋元虽然心里面万分伤心,但还是过来敬酒,诚心祝贺两个人。
铁心恒见着刘晋元满脸通红,似乎早就喝醉了,恐怕是在借酒消愁吧!想想也是情有可缘,对于原著中的刘晋元,他还是廷欣赏的,所以当然是来者不拒了,也拿起酒杯为自己倒满,然后一饮而尽。
刘晋元迷迷糊糊道:“铁兄,表妹虽然行事霸道,但胜在性格直爽,心地善良,还望你日后好生对待她。”铁心恒见后点了一下头,应道:“放心,刘兄,日后月如是我的妻子,自然会好生对待她!”
铁心恒说着重重的拍了下,旁边刘晋元的肩膀,此人早就喝醉了,如果再喝下去的话,恐怕还会生出什么事端,有句话叫;借酒消愁愁更愁!倒不如快点将他弄晕,免得这状元喝怀脑子了。
再有,铁心恒已将场上的众宾客,都敬了番酒,也该去洞房了,他可不愿意被人打扰,所以才将眼前的刘晋元弄晕。众人见刘晋元晕倒在地上后,立刻就有佣人过来,带着他离开酒席了,那速度一个快。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根本没有丝毫隐瞒,主座上的林天南,对于整个院子里的声音,近乎都能够察觉到,这会儿却是十分满意,不错此人还是关心月如的,希望自己女儿没有嫁错人吧!
铁心恒也在佣人的带领下,装作一副踉踉跄跄的样子,朝着早已布置好的新房而去,众人看他醉醺醺的样子,想到此人的武功,万一喝醉后动起手来,那就不得尝施了,所以没有人敢再劝酒。
铁心恒也能够早点去洞房,林家堡的产业很大,所以新房布置的不错,终于他推开了房门,迷糊道:“娘……娘子!”但见林月如坐在榻上,她穿着套红色的衣服整个人的面孔,已然被红色的丝巾罩住了。
铁心恒向前走了两步,踉跄的过去,半躺在榻上,喊道:“娘……娘子,为夫来了!”说着,却再也没有动静了,实际上他却是有意为之,想要看下眼前的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对待婚事的。
林月如听着这句话后,整个人的心脏都似乎要跳出来了,但是半响过后,都丝毫没有动静,她本来就是个急性子的女人,再也忍耐不住了,想看下到底是怎么回事,终于将脸上的红巾给摘下来了,露出自己精致的面孔。
当见着铁心恒躺在榻上后,整个人却是万分的恼怒,林月如心下暗道,难道自己的魅力,真的这么差吗?实际上原本,她对这门亲事,还是反对的,但在大厅上见着铁心恒的武功后,心下却是松动了。
今日在厅中,也就林月如最清楚,连自己的爹爹林天南,都被眼前的这个人,给瞬息间击败了,她自幼都是习武,对于强者也十分崇拜,眼前的这个人,连爹都不是敌手,做为她的丈夫,自然不会反对。
所以,今天的婚礼,却是顺理成章的举行了,看着自己的丈夫一身酒气的样子,林月如嘀咕道:“爹也真是的,不知道让他少喝点。”似乎带着股埋怨的样子,想到新婚的日子,就这样照顾他过去的话。
那无疑是件很悲哀的事情。铁心恒听着林月如的嘀咕,心下却是暗道,看来这个丫头,还是把自己放在心里面的,忽然间整个人动了,两手张开,将林月如的矫躯搂住,笑呵呵道:“娘子!”
林月如只觉得身上,有若触电一样,惊声道:“你……你没睡着啊!”她结结巴巴的样子,却是十分的紧张。铁心恒笑呵呵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怎么会让娘子独守空房呢!”他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林月如却是紧张的不行,连肌肤都泛着丝红晕,娇嗅道:“哼,谁要你陪我了!”她口头上这么说,实际上心中却是十分高兴。铁心恒笑呵呵道:“娘子,时候不早了,咱门也该歇息了!”说着凑过脑袋去。
林月如只觉嘴被堵住了,发出‘呜呜’的声音,叫道:“别……我还没准备好呢!”她心中觉得有些快了,想要抗拒,但怎会是铁心恒的对手。开玩笑,今天是大喜的日子,铁心恒岂会放弃呢!
林月如只觉身上软弱无力,忍不住就倒在铁心恒怀中,她知道挣扎无果后,倒也没有太抗拒了,惊声道:“门……没还没关呢!”她万分羞怯的样子,倒是十分的可爱。
铁心恒闻言申手一拂,气劲狂卷,两扇门也被关注了,正要大战一番的时候。林月如却突然开口了,惊声道:“灯,还有灯!快点将它吹灭了。”说着一脸矫羞的样子,毕竟是头一次嘛!自然会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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