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红袖在等待的时候,偏偏马文才的四太这个时候在丫鬟的搀扶下来了,她见到冉红袖后,立刻惊讶的唤了一声。
随即阴阳怪气的道:“哎呦,这不是太爷的十三太吗?你这一大早的来郎中这里看什么病啊?”
冉红袖心里有鬼,一听四太的话,立刻就发毛了,“四太,我自然是来看女人的病,你又是来看什么病?”
四太其实根本不是来看病,她是被大夫人无意中说的,这个被她招惹到马府太爷的十三太这几天总是往外跑,也不知道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去了。
她心里就存了要让冉红袖丢脸的想法,今日见冉红袖提着一b东西悄悄的出了马府后门,她便也跟着出来了。
没想到这个冉红袖竟然是来找郎中了。她倒是很好奇,这个冉红袖年纪轻轻的,找郎中做什么!
“我啊,我只是有点上火了,想来郎中这里开点下火的药吃吃。”四太很干脆的说出来,接着又探究的问冉红袖,“十三太,我都说了,你该说说你来是要开什么药了吧?”
“师傅,这位夫人的打胎药抓好了。”这个时候,那个药童好死不死的拿着药出来了,嘴里还说了这么一句。
四太耳朵很尖,听了这么一句后,立刻不可议的道:“十三太,你你竟然来开打胎药?你怀孕了为啥要打胎?太爷知道了吗?太爷,太爷都七十多了,孩子?”
四太也蒙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冉红袖。
而冉红袖在那药童说出打胎药的时候,她的脸就刷的一下白了,现在脸上更是没有了一丝血。
四太回过神来后,就鄙夷的看着冉红袖,示意身边的大丫鬟回府去将这件丢马府的脸的事禀报给大夫人。
冉红袖完全愣住了,连四太身边的大丫鬟离开了也不知道。
久,她反应过来后,就跪地哀求四太,求四太帮她保密。
但四太也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她心里也隐约知道马文才和这个太爷的十三太有首尾,今天是正要看她笑话的时候,怎么会帮她?
冉红袖还在纠着四太的时候,马府七八个家丁就跟着四太的大丫鬟进来了。
这些家丁一进来,就将一块脏布塞住了冉红袖的嘴里,然后在冉红袖惊骇的神中,将她押出去,直接丢到了轿子里,抬回了马府。
冉红袖虽然差点吓昏了过去,但是也知道怀孕的这件丑事瞒不住了,她完了。
冉红袖被强制抬回马家,直接就被抬入了马大夫人的院子里。
她一被抬入马大夫人的院子里后,就被几个黑壮的婆子给粗鲁的拽了出来。押送到马大夫人院子的里的花厅里。
马大夫人正一脸黑沉的在等着她,见她来了,狠狠一拍桌子,厉喝一声:“冉红袖,给我老实说,你这孩子是谁的?”
马大夫人直接了当的问话方式打的冉红袖搓手不及。
但是,慌乱中,她突然福至心临,绝对不能承认这孩子是马大的,要是承认是马大的,马大没命也就罢了。老太爷的小妾家中的家丁,这个脸马家丢不起,马家为了丑闻不外传,她也非死不可。
但是,马文才到了五十多岁,也才两个小,连个儿子都没有,她要是说是马文才的,这个马大夫人说不定还会为了马文才的子嗣留她一命,孩子那也保住了。
真的那样的话,说不定等老太爷死了后,她就母凭子贵成了马文才的太太也说不定……
冉红袖越想越觉得这样可行,在马大夫人再次厉声喝问后,立刻爬到她的脚边,涕泪横的求道:“大夫人,大夫人,贱妾有罪,这孩子……这孩子是老爷的……”
“什么?你这个,你嫁给太爷给太爷带了绿帽子,将杂种都弄出来了,竟然还有脸往老爷身上栽赃!本夫人看你不但,这狗胆也是b天,来人啦,将这贱人拖出去浸猪笼!”
大夫人气的吐血,她虽然知道马文才和这贱人有些首尾,不想这两人这么不堪,连杂种都弄出来了!
“夫人,夫人……不能啊,就算我有罪,可是我肚子里的孩儿是无辜的,本来我也想着就一副药打掉就算了,可是竟然让大夫人知道了,我想老爷也还没有个小少爷,就算我千死万死,可小少爷是无辜的啊!”冉红袖在慌乱中,倒是变得聪明起来。
因为她一直死咬着肚子里的孩子是马文才的孩子,偏偏马文才小妾不少,但是肚子都不争气,也只有大夫人生了两位小罢了。
这个大夫人也怕冉红袖肚子里的是个男孩儿,她要是现在将冉红袖置了,怕自家丈夫知道了怪罪自己,一时间倒是不好下手了。
但是大夫人也不是个软团子,见了冉红袖这个时候还想母凭子贵,妄想逃过去,不冷哼,羞辱道:“莫说你肚子里的那块肉不是老爷的,哪怕是老爷的,这孩子也是见不得光的野种,你还妄想能将他生下来丢人现眼不成?你将马家的规矩当成什么了?”
大夫人恼恨这个狐媚子成了老太爷的太,还引自己的丈夫,要是这件事真的传了出去,马府就要成为外人的笑柄了。
马家的后院那么乱,她的两个女孩儿长大也别想嫁到好人家了。
马大夫人眼里闪过毒辣的光芒,刚才想着将她浸猪笼也不是好办法,浸猪笼的话,那外人就都猜出了这个贱人不守道,马府后院乌烟瘴气……
这绝对不是她想看到的,老爷也绝对不会想看到的!
她还是想留着这贱人一条命,等老爷回来再发落吧,要是老爷望子心切也不一定,大不了以后生下来去母留子了……
但是,这个今日这贱人落入她的手里,她绝对不会让这贱人好过!
“你是太爷的十三太,本来你怎么样也轮不到本夫人来发落,但是你说你肚子里的这个贱种是老爷的,那这件事就交由太爷来发落吧!”马大夫人眼珠一转,就计上心来。
她不清楚自家老爷是否会护着这个贱,但是幸好他最近刚去了临近的县城去谈生意去了,要半个月后才能回来,这件事还是趁他不在解决了才好。
而冉红袖这贱做出了这样的事被老太爷知道了后,想必他必定不会饶了这个贱!
自己的小妾和自己的儿子搞到一起,还将肚子搞大了,谁也受不了这个绿帽子吧。
要是借由老太爷之手将这贱人和贱人肚子里的野种给除掉了,那最好不过了,哪怕老爷回来后,舍不得这贱的肚子,那也和她没什么关系了!
计较方定大夫人用手抚了一下额,朝着下方摆摆手,吩咐道:“将十三太送回她自己的院子,将她的事和老太爷说清楚,说我这个做媳的管不了了。”
冉红袖见马大夫人要将她的丑事告知马老太爷知道,立刻吓得花容失,在危机之下,她的脑子倒是变聪明了,哀求道:“大夫人,您千万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太爷啊!太爷年纪大了,要是将这件事告诉他了,将他气的一个好歹来,那就是大夫人的罪孽了啊!”
大夫人被她这番狡辩气的双手和嘴唇都抖个不停,这个贱,明明是她闯出来的祸事,竟然还要倒打一耙。
于是再也顾不得面子,将桌子上的茶盏猛地砸在了冉红袖的身上,一杯滚烫的茶水就泼在了冉红袖的口,烫的她龇牙咧嘴,却不敢出声。
马大夫人还不解气,猛地站起身,蹬蹬蹬从主座下来,走到冉红袖的身边,对着她那娇的脸左右开弓。
“啊……疼啊,大夫人……不要……不要打了……”冉红袖的两边脸被抽打的脸肉抖动,她疼的要死,却不敢还手。毕竟她是个欺软怕硬的人,不过,她是真的没想到马大夫人会亲自动手打她。
“啪,啪,啪……”
冉红袖越呼痛,马大夫人打的越有劲,加上她手劲不小,一下子就将冉红袖的两边脸颊打的肿胀起来。
她一连打了冉红袖十几个耳光,累到自己也气喘吁吁的才歇下。
歇下后,才伸手指着哀哀哭叫的冉红袖骂道:“本夫人从来不打人,你这贱实在是太让人生气了。说什么因为你的事将老太爷气的好歹是本夫人的错,你的脸皮怎么那么厚?真将太爷气的好歹,那也是你这贱的错!”
冉红袖被马大夫人气的猩红的双眼吓了一大跳,她此刻的脸已经肿胀成了猪头,火辣辣的痛根本顾不得和马大夫人顶撞。
马大夫人见冉红袖被她打老实了,眸底才现出解气的神,她举起手吹了吹打痛的手,恢复了她贵人的派头。
然后吩咐守在一边的四个黑壮婆子,“今日的事,谁也不许传出去,至于这贱人先关在马府的柴房里,你们四人轮守着。至于太爷那边,解释说这贱人生病了,怕将病气过给太爷,就回娘家养病去了。”
冉红袖这才浑浑噩噩的反应过来,照大夫人这么说,她的小命和肚子里的骨肉是保住了?
马大夫人将冉红袖看押在马府的柴房里的时候,故意吩咐不给她吃饱喝足,而那些看守她的婆子也都知道她做的丑事,都对冉红袖鄙视不已,所以在看押她的过程中,对她也很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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