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次是他来招惹她的,不是吗?
这么想着,更加理直气壮地抱着他,死也不松开。
秦沛拿她没有办法,而且她一直在他怀里哭,他只得拍着她的背,轻声细语地安慰着:“不回去,我带你回饭店吧!”
他要带她回饭店,那,如果被人看到了,不就知道她现在的身份是总经理了,那么他还会将她当成心肝宝贝一样的疼吗?
她晕晕沉沉地想着想着,竟然就睡了过去。
秦沛一把抱住她的身子,边走边对后面的杜若仪说:“回去吧!她睡着了。”
杜若仪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才将手里的那朵玫瑰花轻轻地放在桌上。
走出去的时候,经过自己的那桌,上面的的吃食一点也没有动。
秦沛他忘了,她一点东西也没有吃。
他的心思,全都在那个年轻的女孩身上。
她猜不出那个女孩的身份,穿着一身套装,却性感逼人,脸蛋也清艳得足以去当明星去。
秦沛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个女孩子,她从来没有听说过。
缓缓地走出去,秦沛已经将那个女孩子抱上车子,是坐在他身边的。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对此,她只能接受,因为她是喜欢秦沛的,也不想因为这一点小事而和他有不愉快发生。
车子很快就到了饭店,秦沛抱着端木莲走进房间的路上,是有不少人瞧见的,都不敢相信地瞧着,但没有多一句嘴。
到了十八楼,仍是那个房间,秦沛打开房间将她抱了进去。
杜若仪跟了进去,鼓足勇气地说:“秦沛,是不是将她放在我的房间里休息。”
他拧了条毛巾走过来,像是才发现她的存在似的,犹豫了一下说:“还是我照顾她吧!”
她的神色一黯,“秦沛,她是个年轻的女孩子!这样在你房间里不好的!”
秦沛一边替端木莲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一边随意地说:“她只是个孩子。”
孩子?
有这么发育得好的孩子吗?有二十岁了吧!
杜若仪有些恼怒了,正要说什么,秦沛却又接着说:“她是水晶的妹妹。”
水晶的妹妹?
杜若仪有些吃惊,但是仔细瞧了,这女孩子真的和席水晶有几分相似,只是,她为什么在日本?
心里的疑问,却不想问秦沛,因为显然他没有解释的意思。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只记得自己丢下一句近乎赌气的话:“那你照顾她吧!”
当然,秦沛是没有反应的,他只是不断地在侍候着女孩子。
她知道他喜欢过席水晶,但是这是一种移情作用吗?
没有人告诉她,也不知道该问谁!
她靠在门板上平息了一下情绪才走回房间里,却并没有休息,而是拿出了琴,幽幽地拉着……
端木莲睡了两个小时终于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瞧见秦沛坐在办公桌前处理公文的样子。
她的心一酸,想起了三年前,他们也是这般……
她睡着,他在处理公事。
如果不是那时她太急进,总是想要着一个结果,他们也不会闹得那僵不是吗?
他也不会提前回国,走之前,连一句话也没有留给她。
当舅舅告诉她秦沛离开的时候,她赶到机场,却没有来得及瞧上一眼。
后来,她疯了一样地赶回饭店里,看着一室的冷清,只有那一把养得很好的山茶花还在盛开着,说明着他真实地存在过。
她流着泪捧回了那些山茶花,继续养着,直到它们凋谢了,才将它们晒干,然后放在一个盒子里,在每年的那几天,她就拿出来,闻上一闻,感觉他残留的气息。
现在他回来了,可是身边多了个女人,她还能像以前那样缠着他吗?
她目光眷恋地瞧着他,久了,连自己的颈子麻了也不知道,只一个轻动,就差点给扭伤了。
她轻叫了一声,秦沛就被惊了一下,他立刻回头,看着她无助地坐在他的**上。
“怎么了莲儿?”他走了过来,坐在**边,摸着她的小脸。
他的动作温柔,丝毫没有因为三年的别离而有所生疏。
她静静地看着他,神情有些恍惚,甚至怀疑这几年,他们是否真的分开过,或者没有那个晚上的难堪,因为他对她的方式,那么亲睨,那么自然,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这般瞧着他,他的眼神黯淡了下。
再次见到她,心竟然这般加快地跳着,快得让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这次瞧着,却是情多了些……
情?他被脑海里的这个字眼吓坏了。
他有些闪躲地说:“我到浴室里去洗把脸。”
说着转身离去。
端木莲起**,她走到他的笔记本前,她想看看,这些年,他身边的这个女人,是不是成功地将姐姐给取代了。
她打开那个‘至爱’的文件夹,下一秒,她呆住了。
里面,没有姐姐的照片,也没有那个女人的,有的,只有她和他的合影。
她怔忡了一下,立刻关上,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了来了,一种强烈地喜悦在心里臆生,她需要喧泻。
她的秦沛喜欢她的,要不然,他不会留着他们的合影,而且放在这个文件夹里。
秦沛出来的时候,她赶紧背过身子,不让他有丝毫的怀疑。
她的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她要缠着他,不管他是否有未婚妻,只要他喜欢她,她就要争取到底。
哪怕是当一个坏女人也在所不惜。~%%@
她娇媚着勾着他的颈子,“秦沛,这些年,有没有想我?”
她的声音,她的表情都是又娇又媚,他几乎招架不住,好不容易才勉强地说着:“莲儿,别闹了!”
天,三年前他就不堪一击,现在,他怀疑是不是能抵挡得一时半刻。
他的脆弱全看在她的眼里,她娇笑着:“你怕我?”
“如果你再不住手,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他的声音带着一抹紧绷,也有一抹危险。
她才不怕他这只纸老虎,只会虚张声势罢了。
“如果我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