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直升机上,秦寂霖一瞬不瞬地盯着凌墨“有没有受伤?”
“没有。”凌墨果断摇头。
男人怀疑地看了她一眼,直接上手“我看看。”
凌墨将外套一裹“我真没事!”
秦寂霖睨了她一眼“你之前胸口受伤了不也没说?”
“···”那件事过去那么久了为什么还能坑到她!
她奋力反抗“不是,寂霖哥你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的,这么多年没个女朋友就算了,还喜欢扒小男生衣服!”
这话一出,秦寂霖身形一顿,缓缓坐了回去,
就连其他人也都偷偷地竖起了耳朵,认真地开启八卦模式。
“放心,我对男人不感兴趣。”他只对面前这个人感兴趣。
秦寂霖冷眼一扫,偷听地几个马上各自忙碌起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倒是凌墨此时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忧伤。
他不喜欢男人,好巧,她不是;
可不巧,在他眼里,或者说现在在大多数人眼里,她是。
秦寂霖看着紧紧裹着外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少年不动声色地试探:
“看来你也很厌恶。”
也?凌墨内心几乎要下雨了,她现在就是个伪男人怎么破!
她一脸正色的看向秦寂霖,试图转变他的看法:
“我没有啊,我倒是觉得爱情这种东西无关性别,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嘛,‘我喜欢你,只不过你刚好是个男的。’我倒是挺佩服那些人的,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一切随心!”
男人看着她认真的模样,眼底蕴起一阵暖意,不在乎吗?
那就行。
这段话,他只用记住中间那四个字就行了。
我喜欢你。
嗯,我也,喜欢你。
凌墨看着秦寂霖那有些高深莫测的表情心里有些小忐忑,
跟一个直男说gay是很美好的该不会被揍吧!
有些不自在地揉了揉鼻子,她生硬地转了话题“好饿···”
秦寂霖丢了几块压缩饼干给她“先垫垫,回去给你做。”
“对了,之前在飞机上动手脚的智障是哪位你知道吗?”
拆着饼干包装,凌墨又想起了害她野外求生了两天的家伙。
男人舒适地往后靠了靠“就是你之前骂的那个一直拿着喇叭说废话的蠢货。”
“那个官二代?”凌墨郁闷了,那不是不好动?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男人安抚的声音适时的响起:
“他已经被卸任了,包括他那个舅舅,也调了职。”
凌墨眼睛一亮“哪位英雄为民除害了?”
秦寂霖轻笑一声“我。”
这两天他一直在找她,时间拖得越长,心底的怒火就越甚。
一边亲自找人,一边动了自己的关系直接把那一串有关人马统统撸了下去。
一群没用的家伙偏偏还占了重要的地方,没那个金刚钻就不该妄图揽那瓷器活!
虽然凌墨现在是没事了,但不用想也知道当时的情况一定相当危急,
凌墨就是再厉害,那也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不是神。
若是实力或者运气稍微差一点,他肯定就回不来了,秦寂霖又怎么可能不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