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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元始差点咬碎牙齿,心里在嘀咕帝俊怎么还不来找他帮忙的时候,从来的从来都没求人习惯的帝俊早就收拾了心情,此时正陪祖凤两个人一起在扶桑树上新筑的“爱巢”中闲谈。

“我体内应该是多了七八道灵气,总的说来要能感知到他们,应该还要再过个百多年吧。”祖凤想想自己很快就要有一窝小金乌环绕,整个人就眉开眼笑。

帝俊听她这样判断也没了先前的烦躁,反而比当初祖凤有了双胞胎的时候更有了点要当爸爸的样子,眼神复杂地在祖凤还没有任何变化的小腹上看着。

看到祖凤都要觉得想要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两口的时候,他突然抬眸问祖凤道:“会觉得不舒服吗?”

双胞胎常见,但是如果有可能生上七□□十个,他怎么也不能视若平常,哪怕知道他和祖凤两个人现在都是鸟,不是人。

祖凤先前在他这双金眸的长久凝视下就觉得腹中热气滋生,虽然也知道帝俊关心他肚子中的孩子也是在关心他,不过还是有些不满地拉了他,像他原本打算的那样环绕住他的脖子,在帝俊的眼下轻轻亲了一口,这才不满道:“你是关心我呢,还是关心他们呢?”

他这小脾气显然得到了帝俊爸爸的纵容,反而将他抱在怀里低低道:“我关心他们不是关心你?”

“哼,反正不一样。”祖凤不依不挠道。

他虽然渴望有孩子,但是对他来说,他并不希望自己的任何孩子在帝俊心中的位置能够超越他,他才是最重要的。

身为一只鸟,如果连独霸配偶的心都没有,就绝对不是一只合格的鸟。

太一摸了摸他的脸颊,眼看着他那双凤眸微微眯着,像是自己要不给他一个能让他满意的答复,他就要上来将他吃掉一样的姿态,再想想他这些年来被他纵容太过,胆量突增,以至于有些个不恰当的小心思,就将他放在自己腰身上,且渐渐下滑的那只手抓住。

可那只手却不依不饶地继续有向下的趋势,以至于帝俊不到不看着他那双夹杂着些小放肆的凤眸,也眯了眯眼睛道:“你是想让我像上次那样对你?”

祖凤想起他所说的上一次,被他抓住的那只手就有了点湿润,不过他还是没有放弃自己的那点小野心。

哼,不试试怎么知道做不到?原本他刚追求帝俊的时候,他也没能想到自己能那么快就得偿所愿呢。

他索性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心中挣脱起来,双手重新环住他的脖子,然后往上轻快一跃,双腿夹着帝俊的腰身道:“我分明也是雄鸟,怎么就不能上你一回?”

他说的轻快,可帝俊的脸却分明阴沉了起来。

对一个曾经的直男来说,被强行掰弯已经不是最可怕的事情了,因为他的小妻子居然打起了反攻的主意!

他能忍?还真不能。

所以哪怕祖凤明显是恃宠而骄,仗着自己有了孩子知道他现在不能像上次那样狠狠地教训他,但是他也不会宽容到真的允许他在自己身上放肆。

因而他冷眸看着那因为心中所念而显得邪魅肆意地上挑凤眸道:“不可能。”

被这三个字打回来的祖凤却犹然不死心道:“别说的那么肯定嘛,我肯定会让你舒服的,难道你就没发现我每次都被你做的欲生欲死?”

爽到不能再爽的事情他怎么能一人独享呢?亲爱的你绝对也要享受一发。

被他厮磨地帝俊只能叹着气伸手在他身上也抓了一下,眼看着祖凤被他这手弄得措不及防下因为疼痛而双眸含雾,整个一楚楚可怜地模样,他才低哼道:“别装了,这件事情绝对没可能。”

他放下那并不算小的家伙,转身将手放在了祖凤的肚子上,继而放出了一道他的本源之气从手心窜入祖凤的体内,很快就感应到祖凤肚子里有许多个小气团追逐了过来,然后渴求地将他的那一道本源之气吞吃个干净。

他感应到还有小家伙并没有分享到,因而又放进去了一些,不过这一次他故意换了一个角度,刚刚没吃到的小家伙第一个扑了过去。

他被这群小家伙的活泼欢快引得笑了出来,看着祖凤的眼神那是生平前所未有的温柔。

他数了数,发现虽然有气团扭到一起,分开的话,正有九个。

只是或许这次的数目太多,和之前仅有孔宣和大鹏两个相比不同,这次小家伙之间追逐灵气追逐地十分凶猛,往往会在一起扭打,如果不是眼看祖凤并没有任何不良反应,他都想揍一顿这些调皮又霸道的小家伙们了。

祖凤在他这次将灵气输完了之后眼疾手快地把抓住了帝俊的手,抬起下巴,凤眼含着三分妒意地看着他道:“我不想让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将精力都放在他们的身上,他们现在还没有出生呢。”

言下之意,真生出来的时候才是麻烦的时候,而现在你的注意力只能放在我一个人的身上。

帝俊摸了摸他的黑发给他顺毛道:“他们看上去很霸道,你真的不会不舒服?”

祖凤见他眸眼温柔,且看向自己的眼神中的确有些万载难见的紧张,这才被取悦了,哼道:“都是一群调皮鬼,不过数目还有可能变化,有可能会出现比较弱的小家伙将气体融合的情况。”

见帝俊几乎是立即皱起眉头来,他抓住帝俊打算再输入灵气的手严肃地看着他道:“这是很正常的情况,现在他们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只是毫无意识地气体,依靠本能抢占灵气罢了,太弱的孩子是没有办法生存的,即使生出来等待他们的世界更残酷。”

帝俊怎么会不懂得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个道理?

他只是有些不能接受自己的孩子在没有出生之前就要残酷地进行生存斗争罢了,可他也不得不承认祖凤是对的,因而他闭上眼心中叹息了一声。

祖凤却觉这是个好时机,凑到他嘴角轻轻地亲了一口,低笑道:“太一说的果然很对。”

听他提到自己那个不省心的弟弟,帝俊睁眸看向他,却见祖凤笑意满眸地用修长地食指描画着他深刻俊挺地眉骨,依然低笑着说:“他说你是个别扭腹黑又对自己在意的人心软地一塌糊涂,抓到了脉络一定可以欺负你欺负到死的家伙。”

并且,还能反攻。

不过太一的这番鼓励已经是许许多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还是太一第一次知道他对帝俊的雄心壮志,对他那是好一番鼓励。

帝俊心中虽然有将太一那小破孩狠踹七八十脚的冲动,但多少听出了祖凤话语中的未尽之意,他不禁冷峻地看着祖凤道:“既然你很好,这些小家伙也没有给你带来任何影响,是不是就说明我不需要对你太温柔?”

祖凤的身体僵硬了下,只是他刚刚压在帝俊的身上,主动投怀送抱,眼下帝俊哪里能容他跑开?

双臂一环,就将他锁死在他的臂弯中,轻轻地在他唇角亲了一口,然后像是惩罚一样又从轻啄变成了轻咬,那力道不轻不重,却又让祖凤足够地紧张。

缓缓地,帝俊探入了他的唇瓣中,却并不着急深入,而是轻轻地吸吮着他的唇瓣,当水生啧啧响起的时候,祖凤的眼眸中已经有些涣散。

显然,在孕期中的他要比平常更容易撩拨,也更容易动情。

帝俊丝毫不管他身上再明显不过的渴望信号,照旧不急不慢地在他上下唇瓣中吸吮着,或是轻轻咬噬,力道比之前要重上一些,足以让那双唇充血,水润泛光,也足以让祖凤知道他的心意。

祖凤咬了咬牙,既然你不心软,我也不要客气。

他不再扭动身体,双手捧住帝俊的唇反攻为主,直接长舌入侵,而帝俊也任由他肆意妄为,原本祖凤心情还十分雀跃,只是他身体上的状况远远要比帝俊更艰难,瞬间后悔不已。

帝俊这才摩挲了下他红艳地眼角,看他委屈地泛着雾气的眸眼并没有丝毫的心软,反而盯着他严厉道:“知道错了?”

祖凤快速点点头,他的确是忘记了一些事情,以及他现在身上的弱点的确是比之前更鲜明。

帝俊这才帮他纾解,亦是做着让自己也能暂时忘掉那些压力的事情,而至于元始的念叨……还真是不能让他得偿所愿了。

等事情结束,祖凤不禁有些昏昏欲睡,他在进入孕期之后就更加渴睡,对灵气的需求也更高,这才是为什么帝俊带他在这里筑巢的缘故。

说起来这还是他们两个要沾扶桑本体的光,祖龙在周围不知道放下多少极品灵石,其中还有一颗是盘古的牙齿所化的玉石,因而尽管寰宇境灵气充裕,而这里却是整个寰宇境中灵气最充裕之地。

帝俊在他肩膀上缓缓摩挲着,安抚着他让他早点安眠,但祖凤却并不甘于这样睡去,而是委屈又郁闷地指责他:“小气!”

帝俊默认了。

“记仇!”

帝俊想想自己刚刚的确是做的凶狠了点,也默认了。

“下次等着瞧!”

帝俊挑挑眉,很是想提醒他,在他孕期内自己怕是要如他之前所愿的那样频繁与他交合,直到能够满足他腹中孩子的需求,让他们能主动吸收外面的灵气,而不是只吞吃母体中的那些后才会暂缓。

“反正我一定能做到!”就像是现在能将他心甘情愿地拐上床一样!

帝俊这次只是凑到他额头上落下一吻道:“睡吧。”

祖凤这才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心里却无比甜蜜地抱着他的一条胳膊阖眸睡去。

帝俊感应到他睡着了,才将手从他的背上转到了他的肚子上。

祖凤的情况其实并不怎么好,孩子太多对母体中灵气的需求太过庞大,且他如果感应的没错的话,这些小家伙们都是金乌,也意味着这群霸道的小家伙会从身为凤凰的祖凤身体中汲取真火之气,这却有可能伤及祖凤本源。

因而祖凤其实已经清减了许多,刚刚与他交欢,虽然是耗费了一些他的体力,但是双修之法下却能让他帮他补足一些,偏偏他非但不感动,还打起了他后面那的主意,委实欠揍。

可教训了一番后眼见他昏睡过去,他又放心不下,等发现他腹中的那些小气团明显比之前要更活跃的时候,他才收回手,轻轻地在祖凤的肚子上揉了揉。

看来他的精气并没有被浪费,小家伙们已经好了许多。

眼下并没有比祖凤更重要的事情,他索性将手放在祖凤的背后揽着他一起睡去。

祖凤迷迷糊糊地凑了过来,然后双手双脚像八爪章鱼一样将他全部霸占住,然后将头贴在他的胸口上,睡的比之前还要香甜。

帝俊也任由他几乎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去睡,嘴角浮现了一丝微笑,也渐渐睡去。

伏羲带着满腹地担心回了他与妹妹两个人共同居住的小楼,往日里他虽然做不到太清那样喜怒不浮于颜色,但也能将心绪所想全遮掩起来,不被女娲看到。

今日他一回来,女娲感应到出门刚要笑着询问他为何不跟她言语一声就一人出门?结果就看到伏羲一脸担忧之色。

她连忙抓着伏羲的手道:“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负你?”

不怪她是这样的反应,实在是太一有那先例在前。

伏羲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才道:“我告知你,你要保证不得动怒。”

自己的妹子自己知,女娲绝对不是一个脾气柔和的妹子。

女娲迫不及待地点头,但却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心中越发认定兄长是被人欺负了!

伏羲这才将今天之事的种种全说了出来,而女娲在他说到和那强跪太一之时,女娲已经抓破了自己的手心,等听到他说到太清之言时,女娲已经哭了出来。

“哥哥你这是何苦,这不是上赶着被他们所欺吗?那三清眼里哪里有你我?就是那红云怕是也不过是跟他们称得上熟稔罢了,做不得数的!再说那太一,兄长你求他又有什么用?他自己的圣位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那巫族又是真好招惹的?”

她继续抱着伏羲哭诉了一堆,伏羲抱着她闭上眼眸道:“不为圣人终为灰灰,难道你想让我看你沦落到和接引准提一样?若是你好,我肯定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且你我都是妖族中人,又如何能不为妖族出一份力?”

女娲如何也听不进去他的劝说,反而道:“那镇元子和红云两个人互相勾勾缠缠那么多年,果然是有奸|情的!不然又怎会为了他如此?再说那妖族,他们跪拜的是太一和帝俊,又不是你我,凭什么要让哥哥你也陷了进去?”

眼见如何都跟她说不清楚,伏羲无奈之下只得突然打昏了她,将她放在床上默默地看着她,希望她醒来之后情绪能够别这么激动。

今日之事是他自己所求,和别人没有任何干系,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不能让女娲因为他而被人抓住把柄。

于是等女娲醒来,他继续说服,更用太清的话来吓她,绷着脸道:“我既然已经求了太一,他又答应,若我不去又要如何在洪荒立足?巫妖之战我推测之结果正是两败俱伤,但巫妖犹存,而孔宣与大鹏两人上战场则罢,若没上战场能被保存,你且看他俩有无接手妖族之心,若没有,你就顶上,届时总能辖制不少大妖……”

他一一解释用心,可是女娲哪里肯听?

可事关伏羲生死,她又不能不听,只是越听越是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一把将他推倒在床,痛苦道:“你若死了,让我怎么办?我就算成圣又有什么意思?太一有师尊,帝俊有祖凤,即使是三清都有一个恒微,没了你我又有什么?”

伏羲听得心中一颤,双目闭紧,心中挣扎至极。

对自己的妹妹有了不该有的想法,是他之罪,同样也是他的心魔。心魔不除他难以再进一步,大道无望,恐怕还会将妹妹给耽误进去,因而选择已经无比清晰——他难逃一死。

既然是死,又要如何死才能为妹妹谋得更多利益?这其实是他苦思得来的结果,也如太清所说的那样,求死得死。

可现在妹妹如此,他如何舍得?他满心悲苦之时,突然发现女娲缠上了他的尾巴……

洪荒岁月茫茫,对很多生灵来说,幸福之日多,灾厄之时少,眼看年年月月而过,修为层层上涨,因此更是造就了洪荒大众的闲散度日风气。

这群个个天生天养,修为最差也堪比天仙的生灵们中有部分突然发现自己的好日子过去了,因为根基差,修为差的一些年纪较长的小妖居然出现了衰老之状!

非但化形之体如此,甚至本体都出现了这样的状况!

在差点引起慌乱之际,也有人发现不止是妖族出现了这样的状况,巫族中的一些小巫也是如此!

太一待感应到此等变故后刚刚在心中叹道——那天人五衰,终究是来了。

接着清风就在房门外相请道:“太一大老爷,二老爷请您过去。”

太一倒不例外,原本太清斩杀恶念的时候他就新生一感,乃是因为太清对他的谢意所致。他本当时就应该过去相贺,但又觉不妥,毕竟这事儿尚是个机密,该知道的人应当知道,若是让不该知道的人知道了,那可就要多生变故。

他起身出门,对满脸笑容的清风道:“你小子也是有进步,不错。”

清风被夸了之后脸上也多了喜意,他如何不知镇元子原本只是打算拿他们两个当小童使唤的,并无心传他来多高深的道法,可自从他俩来了这圣人曾经的居所后,茗茶就主动传授了他们不少法门,而镇元子对这也是默许了。

而现在他和明月两人也是有了金仙修为,如何能不喜?

“也幸而你俩也算有点进取之心,否则还真麻烦了。”太一说着从自己的荷包内取了两个法宝给他道:“这金银元宝你和明月一人一个,回头记得给他。”

“谢谢大老爷,大老爷果然最大方了!”清风忙不迭地笑道。

这话可不是为了拍马屁才这样说的,在寰宇境内谁也要夸赞太一出手阔绰,就连红云和镇元子也是时常去太一那儿淘换点东西。

太一冲他笑了下径自往太清那而去,这天人五衰,他是提出的人,现在也不知道他那好师尊是如何实行的,但对妖族来说这天人五衰来的正是时候,再英明不过的决定!

妖族能够修炼,巫族却不能,妖族在淘汰了族中的弱势群体后,直接就精简不少,且压力之下人人奋进,自然比那无法修行的巫族余众来说要容易精进的多。

只是——

要是天道玩什么平衡的话,他反而担心巫族会不会得到什么更大的好处。

他到了太清那之后就见太清眉眼清亮,虽然仍旧是白发雪眉,可眉目之间那份只余清冷,非是冷傲,显然是心境大有进益。

元始在修炼无情道后正修到纵使无情也有情的境界,对兄弟越发看重,对同门的他与帝俊也很是在意,此时见他也是给了一个笑脸。

通天尚未来,他不禁在太清左首位置上坐下来好奇道:“通天师弟怎么没来?”

元始不禁摇头道:“那诛仙四剑他喜欢的不能再喜欢,这次贺过了帝俊又恭喜过了兄长,他就直接闭关去了。”

言谈间虽有些微微不满,但眉眼中那抹骄傲之色却是再炫目不过。

太一深知这位是兄控中的典范,也不过是一问罢了,转眸来看向太清道:“还没对师弟道贺,恭喜师弟又进一层,怕是这一步最易走。”

太清看着太一的眼神也如同看元始那样柔和,不过听太一这话还是摇头说:“我并不想斩杀自我,端看师尊现在还没有拿出一个法子来,只怕这自我一斩,我却不再是我,要是真如此,还不如像现在一样。”

况且他们那位师尊说的明明白白,谁的圣人之位都可能没有,但是唯独不会少了他们三兄弟,既然如此,他又着急个什么劲儿呢?

从上往下排,他排第二,上面还有大师兄在前,完全不需着急。

太一心念一转就知道了他的小心思,也不以为意道:“不斩就不斩,我也觉得这法门不是什么好玩意儿,看师尊自己合道之后又有精进就知这斩三尸并不是全部,圣人之后亦有大道,我等着急个什么。”

元始听了也是跟着附和道:“是极,我们完全不需着急,又非那些机缘浅薄又无德行之辈。”

见他将话题转到了天人五衰,太一也不再岔开话题,跟着将他曾经提过的三清也都知道的天人五衰理论又拿了出来简单说了一番,而后道:“虽然师尊真的推行了天人五衰,但对你我等人来说是无妨,但是对某些人来说是要着急上火了。”

他说的是巫族,只是元始想的是西方两人,太清想的则是红云与女娲。

待又过一会儿帝俊才姗姗来迟,太一打趣地看了他一眼,见他容颜如旧,看上去并没有被祖凤榨干,这才不禁感慨道:“我愿本打算着你不行了我就上的,想不到反而是白担心了。”

他说的自然是用手输入些元气给那九个孩子,只是帝俊如何肯让他在口头上占便宜?当场给了他一个白眼,瞪他道:“你若真欲求不满,我当要回禀师尊才是。”

太一对自己和鸿钧的关系被他直白地丢出来并不觉有何,反而嘴角浮现一丝坏笑道:“他管天管地管我管你也管不到我帮我侄子啊。”

太清见他们两人斗嘴不禁眼中也跟着有了些笑意,帝俊见状也不禁对他稽手一礼道:“师弟正要恭贺二师兄又斩杀一念,大道在即,当为我等楷模。”

太一却很想往他屁股上踹一脚,丫的这不是嘲讽他这个当大师兄的反而没个当大师兄的样子,不如太清么?

有这么给自己家哥哥拆台的吗?

他以兄长自居,帝俊同样觉得他这弟弟太过糟心,俩人估计下辈子也会为这称呼掐个天翻地覆,血雨腥风。

太清对帝俊绝对有当师兄的范儿,也比对太一来说相对“热情”了那么一点,很是关切地说:“我听说这一胎是最少□□个?祖凤吃得消吗?这个你且拿着。”

他说着手中的一串玉珠递了过去。

帝俊对他这个当师兄的很是尊重,双手接了。

等他接到手中一看,却发现那珠子居然透出的气息,虽然比不得那混沌青莲的至阳至纯,但也称得上至臻无暇,绝对是太清用自己体内本源之气所凝结而成。

纵然帝俊有个混沌青莲,就算是有九个儿子也消受的住,但是这份心意他无法不放心上,目带感激地看向太清。

三清乃盘古元神所化,身体中虽然也有精血,但本是盘古元神的他们,肉身乃是混沌与洪荒之气凝合所化,因而除了元神外最重要的就是元气。他们这位二师兄纵然是刚斩杀了一念,但是出这些来,也怕是有些受创!

他正不知要如何开口道谢的时候,面前又多了两串,抬眸却看见元始对他笑道:“通天虽然没来,但叨念了我好几次,一定要让我不要忘记转交给你。”

三份人情下来,帝俊反而不道谢了,他干脆地收下看着太清与玉清道:“正是九个孩子,我想让他们出生之后从大到小,分别拜入三位师兄门下。”

太清的眸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瞬,元始就已经爽快答应道:“既你舍得又怎会不可?只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等的徒儿,日后若是顽皮教训,你可莫要心疼。”

太清心中喟叹了一番,继而看着帝俊,郑重道:“我亦会好好教导他等,你可放心。”

帝俊再次展颜而笑,眸眼间尽是洒脱。

太一看了看太清,又看了看元始,虽未说话,但两人看向他的眼神已足以说明他们都已知晓,完全不需说出来。

既然一切都在不言中,大家都有了默契,太一顺风顺水地将话题转向天人五衰,继续道:“天人五衰的影响并不只是针对这些小妖,你们怎么看?”

帝俊与太清两人相视一眼,他们两人均是擅长掐算,因而帝俊先道:“金仙之下,如天仙之流,寿元最长也不过十二万九千六百年,我称之为一个元会。

待到了金仙,不但要过天劫,也要能有机缘跨过量劫,也不过寿命比天仙再翻一翻罢了。

而到了混元大罗金仙,也不过能活三个元会,再往上就是准圣之境,越过准圣的门槛,虽然不到圣人的不死不灭,但也与普通大罗金仙所不同,他们惧怕的已经不是天人五衰,而是量劫。”

原本对这件事情最不关注的元始在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容颜也冷峻起来,昔日妖族三部起龙汉初劫,是为量劫。

眼下巫妖之战未开,他这骄傲的大师兄和出色的五师弟就已存与妖族共存亡的死志,也为量劫。

可他两人一个斩杀善念恶念,早已是准圣境界;一个修以力证道之法,境界之快,修为之高,如今怕他持盘古幡在手才敢言胜负五五,也是准圣之流。

即使如此人物,也对量劫如此忌惮,那当第三次量劫而至,遭劫之人会是谁?

就算是鸿钧亲口所说他们三兄弟都是应当成圣,和他们对着干就是和天道对着干,但总是保不齐还有人盯着剩余的位置。他们若是原本只有百分百地渴求之心,现在天人五衰一出,怕是会为这尊圣位豁出所有!

且不提他们兄弟三人,恒微呢?他的儿子会不会也有这天?

一时间元始只觉得心肝胀痛,气息不稳。

太清并没有去看他,只是在帝俊说完后就说出自己所推测的:“全在一万年后。”

一万年后巫妖之战落幕,是是非非皆有定数。

太一垂眸想了想道:“恒微那里比较紧要,天人五衰显然是我妖族占了便宜,却是不知……”

他未说完的话,元始如何不明白?

倾尽一族危及之下,那巫族要是真惦记上了恒微,怕是想方设法也会要一试。

谁也不想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被……吧?

见元始的脸瞬间变成一块冰块,太一才稍稍放心。他可不想因为大意而让孔宣的男人出点什么岔子,被人占便宜是一回事儿,影响了小两口的感情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别看洪荒没节操,真要是成了一对,往往是性命一体,至死方分。要是没恒微,他上什么地方找一个好对象给孔宣?

即使现在他有了陆压,又和鸿钧有了一子,但是对孔宣的感情也不是说没了没,因而格外上心。

且说巫族中在连续死了许多个小巫之后,十二祖巫也是个个心情惶恐到了极点。

若非他们听说了妖族同样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定要着急死不可,可即使有妖族一样比着,但是死掉的族人还是越来越多,宛若割肉一般。

可就在这时,他们耳中突然听到鸿钧之声道:“自盘古开天以来,洪荒之中生灵日渐增多,不堪造化者、机缘浅薄者、杀孽过重者众多,量劫随之而至……”

正是在解说那天人五衰之因由,又细说这天人五衰对于巫族影响。

待说到最后,却突然话锋一转,道:“巫族没有元神自然有违天道公平,因而提供一法。”

祖巫们原本听得如丧考妣,心灰意冷,但听到此处,十二祖巫瞬间齐齐下跪道:“恳请圣人赐下法门。”

“前去寻太一,他自会有法。”

待说完之后鸿钧就此离去,只留下十二祖巫面面相觑,一个个心中那是又囧又怒——

他们祖巫想要元神还要去找太一?这简直是操蛋好吗!

可是他们却还不得不去!

尽管一个个心中不太乐意,可事关巫族未来,他们还是一同前往不周山,而十二祖巫齐齐杀向不周山的消息传出后,先是妖族生灵俱惊,接着整个洪荒大陆都为之肃静。

所有人都在静静围观这十二祖巫的来意,三万年未到,他们是战,还是合?

作者有话要说:先感谢龙腾寒冰亲的地雷。

可能有些亲已经知道昨天断更是因为家中停电的缘故,一月只能断更一天的宝贝护身符居然在月初第三天就用掉了,这简直就是对裸更星人最大的惩罚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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