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已经决定了,要将陷害乔紫染的幕后真凶给抓出来,然后还乔紫染一个真相。这件事情温言只是默默的在后面做,并没有直接告诉乔紫染。
毕竟有些事情要是说出来的话,就有点失去原来的味道了。
晚上回到家之后,温言跟乔紫染都没有加班,这下子两个人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晚上在一起的生活了。
“总算是没有在加班。”
乔紫染躺在温言的怀里,静静的看着电视上的节目,语气说出来像是解脱了一样,但是有那么一点的令人感觉到惋惜。
乔紫染这样说了一句,温言就从从电视上将目光挪回来,看向乔紫染。出手来一把将乔紫染给搂住。
“对啊,总算是不用再加班了,不然的话你要是在加班我肯定是要疯掉的。”
已经好久都没有跟乔紫染好好的说过话了,这样的情况实在是令温言有点想念。
毕竟每天回家,要么不是乔紫染已经是睡着,要那我就是乔紫染在书房里工作,两个人基本上都没有了二人世界。
不过现在好很多了,乔紫染已经是不用再加班了。
尽管是因为出了事情才导致了乔紫染现在在公司里没有事情可作,不过对于温言来说,并没有什么,反而是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
“我怎么听你这话里的意思好像是感觉你有点在幸灾乐祸?”
看向温言的时候,乔紫染总是觉得有点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温言这样说之后,总是感觉温言的话里好像是有话的。
温言看向乔紫染,很是认真的摇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你放心,我绝对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我只是感觉到有点的欣慰,我们两个人总算是在一起了,这样的事情不好吗?”
乔紫染听到温言这样一说,想要反驳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来,于是只好是点点头,表示这样的生活很是不错。
“不错不错,我也挺喜欢这样的生活的。”
乔紫染这样说着,不由得勾起一个笑容来。只要自己离开公司,恐怕以后都不用再担心加班的事情了,不过要是离开了公司,自己究竟要去哪里,这还是一个比较要值得深究的问题。
温言并不知道乔紫染已经做好了要离开公司里的准备,自己还是在一味的帮助乔紫染存寻找证据。
第二天的时候,乔紫染来到公司里,已经不见了自己的同事的踪影。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在一早上的时候,就已经将自己的行礼给打包好,然后就离开了。
乔紫染见状,看着那一张空荡荡的办公桌,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这件事情实在是另自己有点难办的。为什么不提前打一声招呼,他连说声再见的机会都没有。
“唉,好突然。”
好半天之后,乔紫染叹出一口气来,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看着那一张电脑陷入深思。
自己究竟是要做什么呢?
同事走了,乔紫染在办公室里又被孤立起来。其实一开始还好,只不过是因为公司资料被泄露这件事情,所以说乔紫染在办公室里的滋味并不是多么的好受。
又加上关于乔紫染的处理一直没有下来,很多人都开始纷纷猜测乔紫染跟安于谦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不然的话安于谦为什么要这么的照顾乔紫染。
乔紫染的辞职书已经写好了,此时此刻,乔紫染站在安于谦办公室门口,有太多的话想要对安于谦说出口。
不过到最后,这些话都是没有说出口来,全部压缩到了那一封辞职书里面。
乔紫染站在办公室门口,伸出手来敲响了安于谦的办公室房门。
“进来。”
安于谦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出来,落到乔紫染的耳朵里,于是乔紫染推门而进。
乔紫染看向正在工作的安于谦,不由得深吸一口气。
安于谦见到乔紫染走进来之后,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后赶紧是开口问出来。
“你有什么话想要说吗?”
安于谦注意到,乔紫染的手里有一个信封。那个信封自己在清楚不过。
不由得,双眸一紧,有点不可思议。
不可能啊!
乔紫染感受到安于谦目光的注视,不由得攥紧手里的辞职书,然后看向安于谦,往前走一步,将手里的辞职信放到了安于谦的办公桌上。
“我是来跟辞职的。”
有些话,早晚都要说。乔紫染觉得与其是在顾及一些什么,还不如尽早的将话给说完,然后就什么事情都不用在计较了。
于是就这样很是认真的将自己要辞职的事情告诉了安于谦。
安于谦的目光落在那一封辞职信上,不由得一紧,很是阴冷。
“为什么要辞职,给我一个理由?”
安于谦将那封辞职信拿在手里,把玩着。抬眸看向乔紫染的时候,好像根本就没有将这一封信给当作一回事情。
乔紫染看着安于谦手里的那一封辞职信,不由得咽咽口水。为什么他总感觉好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没有什么,就是觉得这件事情说到底就是我的不对,我还是先离开公司好了。”
这样的环境下,就算自己再怎样子,也是不能够忍受的。
说到底,乔紫染的心里是有点很是胆小的。
这样的工作环境实在是另自己有点没有办法接受。
安于谦上下打量了眼乔紫染,就在乔紫染低头的瞬间,就忽然听到一阵撕裂的声音,紧接着抬眸的时候,安于谦手里的那一封辞职信已经被撕成了碎片。
“我不允许。”
安于谦就是这样直接将四个字给吐出来,很是坚定。就如同乔紫染要离开公司一样的坚定。
乔紫染环状,似乎是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深吸一口气。
“我知道了。”
说着,乔紫染就离开了办公室。
既然今天不可以,那就换明天的。反正乔紫染已经是决定好了,自己是一定要离开公司的。不管是谁劝说,都是不可能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