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好像是一座城市,显得很繁荣,街道上人来人往。
就在咱们刚进去的那一刹那,俺前面的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仔细一看才知道原来是一个大活人。
那个人正在做生意,突然被人家顶了一下,结果他回过头来就看见了俺,以及旁边的猴哥和沙师弟。
那个人瞄了咱们几秒钟之后慢悠悠地说:我说老兄,你们走路能不能看着点儿,别总忘人家身上撞;幸好我是男的,要是你们撞在一个女人家的身上保管没有现在这么好说话。俺接连跟他说了好几声“对不起”,估计那人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所以在说了声“以后注意点儿”之后就又继续去张罗他的生意去了。俺本来是想跟他解释清楚老猪为什么会撞到他身上的,但寻思就算是花半天的功夫完完全全地告诉他他也不一定搞得懂,所以俺最终还是放弃了那个念头。
回过头去看时,身后并没有什么异样,还是跟眼前的情形一模一样,正常得很。俺寻思这盘古也真是会捣鼓,只根据这一点来看就可以推算出他的*力有多么高强了。
这里显得很热闹,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街道两边都是一些小商小贩。俺说猴哥咱们还是先找个饭馆吃点儿东西吧,也不知前面究竟是个什么状况,如果不趁早补充一下,没准儿又会跟以前的情形一下,老半天都找不到吃的。这回猴哥并没有反对,说道:好吧,看看哪家顺眼就去哪家。
正当咱们左顾右盼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叫喊声:算命啊,看相啊,不准不要钱!因为他这么一喊让俺想起了土地老儿,所以俺就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原来是一个中年人,此时正坐在一张桌子后面,桌子的旁边悬着一面旗子,上面写着“糊涂半仙”四个大字。俺寻思这家伙也正会吹牛,居然还敢自称半仙;正当俺准备回头的时候,半仙突然冲着咱们说话了:喂,几位请留步。
当时猴哥和沙师弟已经走到前面去了,于是俺就一个人停了下来。
半仙走到俺跟前仔细地瞅了瞅,然后用一种叹息的口吻说:大事不好了!先生近日恐怕有血光之灾啊!俺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半仙说这还不简单,我见你印堂发黑,浑身散发着一股邪气,就知道大事不好了。俺正打算跟他作进一步探讨的时候,猴哥在叫了:呆子,你干啥呢?还不快走,等下没吃的了。见俺没有反应,猴哥和沙师弟干脆又走回来了,知道俺是在跟一个算命的说话之后猴哥就显得不屑一顾了,说都什么时代了,还信这个,咱们在天庭里做事的时候这家伙还没生出来呢,他能知道咱们的命?真是笑话!半仙说:这位先生不必恼怒,福祸自有定数,但凡能参透其中机理的人都能够预言,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话,但你一定要相信命,人都是不能脱离掉那个因果关系的。猴哥说呆子走吧,别再磨磨蹭蹭了。之后猴哥就过来扯俺衣袖了。
正当俺转身的时候,半仙又说话了:我看你们也好像是得道中人,不妨奉劝你们一句,如果遇到困难,切不可心浮气躁。猴哥说知道啦,做什么事都是不能心浮气躁的,这还用你说?见猴哥比较针锋相对,半仙摇了摇头之后就径直转身去了,不再理会咱们。猴哥说呆子你也真是的,居然还信这些人的话。俺说不管怎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凡事还是小心一点儿的好。沙师弟说先别管那么多了,还是走咱们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吃饭的时候俺还在寻思半仙的话。猴哥说呆子你在想啥呢?俺说没有啊,俺只不过在想这里的面条为什么这么粗。不知什么原因,外面突然嚷嚷起来,并且声音越来越大。联想起半仙的话,俺不禁有点儿担心,说是不是出啥事儿了?猴哥探头朝外面看了一眼,说没什么,不过是现在街道上的人多了一些罢。
吃完面条出来的时候俺才发现原来街道上的人差不多都在朝着一个方向前进;猴哥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人们从那头来,现在当然是要回那头去了。
咱们随着人流前进,不大一会儿就来到了一个广场上,广场周围围了好多好多的人,挤挤嚷嚷的,不垫脚尖还真看不到广场中央的情况。见俺看得那么费力,沙师弟好心好意地说:二师兄,你爬到我肩膀上来,让我驮着你看。俺说那怎么好意思呢。沙师弟说没什么,只是看的时间不要太长啊。俺说好吧,之后就爬到沙师弟的肩膀上去了。这回看清楚了,原来是广场的中央搭起了一个舞台,不过并没有进行歌舞表演,上面只不过有人在说话什么的。沙师弟说看清楚没?俺说看清楚了,之后沙师弟就放俺下来了。
等咱们回过头去找猴哥的时候才发生猴哥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早了好半天恁是没找着。于是俺就跟沙师弟建议说估计猴哥他也是去看热闹去了,咱们不妨也挤到舞台跟前去看看那里到底在做啥。沙师弟说那样不好吧,要是万一等下猴哥回来见不着咱们岂不是要着急?俺说不会的,依照猴哥的性格,这样的好机会他还会错过?他一定是要看个究竟的。沙师弟想了一下才说:那好吧,不过咱们只看一会儿啊,不能耽误太久了,毕竟还是赶路要紧。俺说放心吧,咱们只是过去凑凑热闹,并不会把那里当做旅馆。于是之后俺跟沙师弟就一前一后地往人群里钻了。还在半路上的时候沙师弟就说:二师兄啊,这人也太多了,你自己去看吧,我还是比较习惯在远处呆着,这也太挤了。俺说沙师弟你放心,待会儿等咱们找个好的位置了老猪一定会霸占住一个比较大的空间,到时候你就不会再觉得挤了;更何况猴哥现在已经跟咱们分开了,如果咱俩再分开的话不就劳燕分飞了么?到时候就更加不容易碰头了。估计沙师弟认为俺说得非常有道理,所以最后还是继续跟在俺身后向舞台的方向前进了。
走到近前俺才看得比较真切了,只见舞台的正上方挂着一条横幅,上面写着“比武招亲”四个大字,然后两边分别写着“貌倾诸侯招贤婿”、“技压群雄得佳人”。沙师弟说二师兄咱们还是回去吧,这比武招亲的事儿跟咱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俺说沙师弟你别急嘛,先看看情况再说,更何况猴哥现在还没有踪影呢?就在咱们抬头四处张望,等着看所谓的“佳人”出场的时候,身边就有人议论了:今天要是有谁能够胜过城主的女人,那可就是发达了。旁边又有人接着说道:我看难喏,都已经第三天了,还没有哪一个能接着城主千金十招以上。另外还有人说了:依我看呐,这城主的女儿也太挑剔了点儿,相中一个长得不错的然后输给他不就得了,非得还要这样认真;估计她要是再这样下去,恐怕一个都找不到了。总算听明白了,原来是城主的女儿在比武招亲,难怪这场面恁大呢。
沙师弟说二师兄咱们回去吧,万一猴哥去咱们原先站的地方找咱们那可就麻烦了。俺说再等等,老猪一定要把那女的等出来为止;老猪还不信她还真那么能耐。说完俺又四处张望了,眼巴巴地等舞台上出现城主女儿的身影,然后一睹芳容,不然老猪是不会死心的。
正当俺左顾右盼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了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直到俺再仔细看时,才发现那是猴哥。因为猴哥外面仍然还是穿着那件虎皮裙,所以很显眼。当时猴哥正坐在舞台上方的横梁上,靠边儿的地方,俺寻思猴哥真是会选地方,从那里看一定能将整个舞台看得一清二楚。俺对沙师弟说你看吧,猴哥他比咱们更爱玩。
突然间,人群里发出了一阵一阵的尖叫声;原来是舞台上有动静了,只见众人之间有一位飒爽英姿的女孩儿正缓缓走向舞台,毋庸置疑,那一定是城主的女儿了,只不过因为前面站着好几个比俺高的人挡住了俺的视线,所以并不能完全看清楚城主女儿的容貌,不过从众人的尖叫声中还是能够感受到一些端倪。俺说沙师弟你再当一回绿叶吧,老猪再往你肩膀上坐一会儿,看清楚她长得啥样之后就下来。沙师弟说那可不行,二师兄你没见着这后面有那么多人么?如果你挡住了他们的视线,他们一定会拿臭鸡蛋扔咱们的;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将就一下吧。前面的那两个人很烦,脑袋的节奏总是随着俺的节奏而摆动,就像是有人在统一指挥似地。
突然,俺肩膀被谁拍了一下,待回过头去看时才发现是猴哥。猴哥说呆子看你那么辛苦,等下上台跟她过两招不就能看清楚了,何必在这里欲眼望穿?俺说好是好,可人家是比武招亲啊;老猪都已经有女人了,还要她干嘛?猴哥说呆子就是呆子,难道你不知道变通一下?待会儿你上去之后假装跟她过招,看个清楚之后再假装战败,那样不就能下来了?别说,猴哥这还真是一个好主意,只是俺老猪这副模样恐怕上去后会把人家吓着。猴哥说那没办*,你前怕狼后怕虎的,就只能在这里眼巴巴地看了。俺转身对沙师弟说:咱们走吧,这里太吵了。猴哥见咱们转身走了,他也赶忙追了上来,还一边挤一边问:喂喂喂,八戒,是不是又在生气了?俺说老猪才没那么小气了,只是觉得不好玩儿罢了。猴哥说有美女还不好玩儿?谁信?俺也不跟猴哥争论,只顾着往前走。
咱们刚一站到广场的边儿上,立马就有几个穿制服的人围了过来,看样子是巡逻的。刚开始俺还以为是之前俺曾乱扔垃圾的缘故,但后来才知道并非那么简单,因为他们说话了:我们城主请你们去一趟城堡。城主?也的是这个比武招亲女孩儿的父亲?咱们并不认识他啊?但那几个人不管这么多,不管三七二十几连拉带拽地把咱们朝另外一个方向引去了。猴哥说:呆子你这回发了,一定是城主见你长得英俊潇洒要照你为女婿。
不过说笑归说笑,至于城主为什么要召见咱们原因又是不知道的。
俺曾经问过带咱们进去的那几个人,他们也不说为什么,只是说等见到他们的城主之后自然就会明白的。虽然不大乐意,但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得听人家的。城堡里面显得富丽堂皇,跟外面车水马龙的情景完全不一样,城堡里面显得很幽静。经过一番九曲十八弯之后,那几个穿制服的人终于说:到了。不过他们并没有直接把咱们带进去,而是叫咱们自个儿站在门外等候,说待会儿自然会有人来接应咱们。俺说有点儿邪门儿啊,简直就是在做梦一样,刚才还在外面看热闹,现在居然又跑到这里面来了。
过了好一阵子,终于有人从里面出来了;出来后也不跟咱们说话,只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之后就径直往里走了,于是咱们也只好跟着进去了。他把咱们引到一个大厅里以后就招呼咱们说先在边上的椅子上坐一会儿,城主马上就到。沙师弟说这城主也真是够好客的,咱们素不相识他为什么要见咱们呢?答应当然是谁都不知道的了。
城主出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大群侍卫,城主说:各位请坐、请便。猴哥再也坐不住了,开门见山地问城主找咱们来到底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咱们还要赶路呢。城主说不急不急,我自然会告诉你们的,之后就叫手下的人下去准备饭菜去了,说是要款待咱们。事情越来越蹊跷,根本不知道城主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城主看上去四五十岁的样子,印堂非常宽大,一看就知道是个当官儿的。饭菜很快就上来了,慢慢的一桌子。城主显得很热情地招呼咱们说:快些趁热吃,凉了就不好。看着眼前这么多好吃的,俺的口水不禁流了下来,站起来就准备去抓吃的。但遗憾的是被猴哥制止住了。猴哥显得很认真地对城主说:如果你今天不说明白请咱们来的目的,咱们是不会吃这些东西的;无功不受禄嘛。城主本来想说什么的,但估计是看见猴哥认真的样所以最终还是没说出来,只好犹豫了一下才直接地回答了猴哥所提出的问题。城主说:我想请你们帮我一个忙。
帮忙?帮什么忙?咱们三个几乎是异口同声。
城主说:看样子你们是从外地来的吧?不知你们刚才在外面的时候有没有看见我的小女在招亲呢?我今天请你们来就是想请你们帮我小女的一个忙。不过城主接着又说了,至于到底是什么忙暂时是不能够透露地,等咱们吃完饭之后自然会有人告诉咱们。虽然咱们都很狐疑、想提问题,但看见城主一副严肃的面孔也就不好多问了。
俺寻思既然是城主的女儿需要帮忙,那就一定不是什么坏差事。估计猴哥和沙师弟的想*也跟俺一样,因为在城主再一次招呼咱们吃饭的时候他们都拿起桌子上的碗筷来了。城主说你们慢慢吃,吃完之后自然会有人来招呼你们,我现在要下去了,还有许多事等着我处理。猴哥说:呆子,说不定是人家是真要娶你做女婿呢,做好心理准备吧。
咱们三个差不多把桌子上的所有饭菜全都吃了个精光;主角是俺老猪,猴哥他是吃不了多少的,沙师弟比猴哥稍微能耐一点儿,不过跟俺老猪相比又要逊色许多。
刚一吃完就有人上来收拾碗筷了,看来老猪的吃相全都被他们看见了。
正当俺准备问他们洗手间在哪里的时候,突然从门外涌进来了许多侍卫,个个都是全副武装的。沙师弟说:咦,这是干嘛呢?仪仗队啊?猴哥说不可能,仪仗队哪儿有带到带枪的。俺说正好,正好叫他们带俺去厕所。只不过没等俺站起来,他们就已经到咱们跟前了,并且还是呈包围的态势。咱们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儿了,猴哥正准备动手的时候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就架到他脖子上了,于是猴哥也就只好一动不动了。俺说你们千万别搞错了,咱们是你们城主请来的客人,他还要咱们帮他忙呢;如果你们把咱们抓走的话,城主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现在放手还来得及,老猪不计前嫌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咱们都睁只眼闭只眼。话音刚落,人群里就让出了一条路来,接着咱们就看见城主了。
这个时候见到城主无异于见到救星,所以俺显得非常高兴,说你来就真是太好了,你的这些侍卫正准备抓咱们呢。城主也不再像先前那般热情了,而是冰冷着一张脸说道:把他们全都押下去!很严厉的样子。
猴哥恼火了,说:咱们素不相识,为什么要抓咱们;你先前不是说要请咱们帮忙的么?难道帮忙就是这样帮?城主转过头来说:咱们的确是素不相识,并且我也是曾经说过要请你们帮忙;但我并没有说要请你们帮什么忙;关于这点你们不用担心,会有专门的人告诉你们的,而我现在不得不这样做。看来咱们多半是上当了。俺问猴哥咱们要不要现在就给他们一点儿颜色看看?俺寻思现在逃脱是个好时机,要把咱们关进牢房里去就不是那么容易逃脱掉了。猴哥说先别急,看看他们到底在玩儿什么花样,老孙就不信他们能把咱们怎样。
侍卫押着咱们走过一个长廊,经过山路十八弯之后就进入了一个看起来像牢房的地方,跟以前咱们见到的那些牢房一样,里面全都是栅栏门。把咱们关进其中一个小牢房之后侍卫们全都出去了,只留下两个看守咱们的。先前俺本来还打算睡觉的,但现在这么一弄结果就睡意全无了。
俺寻思正好借这个机会向看守咱们的人打听打听,看看城主到底要咱们帮什么忙,却又把咱们关了起来。于是俺就凑到栅栏门口去问那两个守在两边的侍卫:你们知不知道城主要咱们干啥?让老猪觉得十分没面子的是,他们连头都不肯回一下,更别说回答俺的问话了。这个时候猴哥走了过来,猴哥说呆子你真是不通情理,怎么连这点儿规矩都不懂?俺问什么规矩?猴哥说你问他们问题并不在他们工作之内,所以他们有权不回答你;你得意思意思才行。猴哥接着说:呆子你先呆一边儿去,待俺老孙来问问他们。说完猴哥就把手伸进虎皮裙你一摸,结果就摸出来了一大叠钞票。俺说猴哥你真还有那么多啊?猴哥“嘘”了一声,意思是叫俺小声点儿;猴哥说如果不小声点儿的话一旦被侍卫听见了没准儿他们贪钱会进来把咱们身上搜刮得一干二净呢。
说完之后猴哥就也趴到栅栏门上了。猴哥并没有急着喊叫,而是把手伸到了门外,然后使劲儿地晃动。不一会儿,两边的守卫就都聚拢来了,直勾勾地盯着猴哥手上的钞票看。俺寻思猴哥真是有办*,并且还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办*。猴哥见他们过来了,反而把手缩了回来。这回*到守卫的先说话了:有什么事吗?很客气的样子。猴哥拿出手上的一小部分钱递给他们,说道:咱们想问一些问题,只要你们如实回答那俺手上的这些钞票就都是你们的;如果回答得好的话还有可能再给一些。粗略看一下猴哥手上的那些钞票估计有好几千,几千块钱卖几个问题的答案,无疑是非常划算的;所以,当猴哥说完之后那两个侍卫左右看了一圈,之后就笑嘻嘻地回答说:没问题,你尽管问,只要我们知道就一定告诉你。俺说猴哥你先别都给他们,万一他们说谎又或者是答不上来呢?那不就浪费了吗?还是让老猪来帮你控制数量好了。说完俺就去夺猴哥手上的钞票了。估计猴哥也觉得在理,所以并没有跟俺争执,于是俺就很顺利地拿了过来。
外面的那两个侍卫见钱到了俺手里,又把他们的目光转向俺身上了。看来他们的确是冲着钱来的,虽然俺早就已经知道,但现在能更加肯定。猴哥问:你们知不知道咱们为什么会被城主关起来?他不是说要请咱们帮忙的么?咱们并不认识。其中一个守卫想了一会儿才说:具体是怎么回事儿我们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你们绝对不会是被请来帮忙的,城主一定是另有目的,因为这里一般情况下只关押重刑犯。重刑犯?俺寻思这城主也真够糊涂,咱们互不相识怎么会突然扣了顶重刑犯的帽子到咱们头上?咱们只不过是路过这里罢了,城主他老人家一定是搞错了。守卫说有没有搞错他们并不清楚,只是这儿的确是关重刑犯的,而且外面的守卫更加森严。
猴哥正想问第二个问题,只见那两个守卫把目光瞄向了俺手上的钞票。猴哥会意,对俺说:呆子,分一些钞票给他们。分多少啊?俺说。随便就好了。猴哥说。那可不能随便,要是万一你的问题特别多、而钱又不够,那怎么办呢?猴哥说你真麻烦,还不知道俺老孙的本事?这时俺才想起这些钱都是猴哥的汗毛变的,所以赶紧拿了一叠给他们。难怪叫“见钱眼开”,那两个家伙看到钱到手了果然显得眉飞色舞,之后又急急地问猴哥:你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后面的给便宜一点儿都没关系。猴哥问今天城主的女儿招亲是怎么回事儿?猴哥刚一问完俺又接着问了一句:那城主的女儿叫什么名字?长得蛮漂亮的。守卫说这座城堡名叫欧阳城,城主名叫欧阳荀,城主的女儿名叫欧阳珍;守卫说你别看城主的女儿长得比较漂亮,功夫可了得了,七八个守卫都不是她的对手。
俺正准备给钱,猴哥说等一下,他们还没回答俺的问题呢。至于欧阳珍今天为什么突然招亲,他们同样是不太清楚的,因为在这之前并没有听说过公主(守卫队城主女儿的尊称)要招亲,而且还是比武招亲。
猴哥朝俺点点头,示意可以给钱了。这叫做一手交货一手交钱。
之后猴哥就转过身去了,俺问猴哥:问完了?猴哥点点头,说能想到的就都问了,剩下的钱就交给你支配吧,想问什么问题就问吧。俺寻思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猴哥没用,所以就对守卫们说:如果你们能够用肯定的语气回答俺的话,俺就把手上的这些钱都给你们。守卫显得非常高兴地说:好啊!好啊!什么问题?你们能不能放咱们出去?俺说。两个守卫面面相觑了一阵子才终于开口异口同声地说:不能。俺寻思他们万万没想到俺老猪居然还会问出这么离谱的问题。俺说既然你们办不到,那老猪也就不能把这些钱给你们了。说完就转身了。那两个守卫显得很失望,眼巴巴地看着那些钱。俺寻思不如一口气把它们花完,反正又没什么用;于是俺的对那两个守卫说:如果你们能想办*给咱们弄点儿吃的来,这些钱就都给你们。猴哥说呆子你有没有搞错啊,刚才吃完你又要吃。俺说多吃点儿好处多,万一这家伙跟前面的那个道士一样呢?咱们不就惨了?两个守卫倒很乐意接受这个交换,说你们先等一会儿,我这就下去给你们捎点儿吃的进来。之后其中的一个就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出去的那个侍卫就回来了,不过在他身后跟着一个中年人;并且那中年人还直勾勾地看着咱们。俺寻思莫非守卫把咱们贿赂他们的事情说了出去?守卫介绍说那是他们城堡内的巫师,说是来看看咱们。巫师叫咱们三个都过去一下,靠近栅栏门就行;于是咱们就按照他的意思办了。之后巫师又叫咱们转身给他看了看。巫师怔怔地看着咱们点点头说道:好!好!好!再之后就走开了。
等巫师一走开,守卫就急忙从兜里掏出了一些水果饼干之类的。俺说你有没有搞错啊,老猪要的是鸡腿,不是这些没有营养的东西。守卫说:大哥你将就一下吧,外面就这些东西了;鸡腿还在厨房里,我们是不可以随便进去的,更何况现在还没到吃饭时间,哪儿来的鸡腿?猴哥说呆子你就别挑剔了,有吃的就行。之后猴哥又问守卫那个巫师跟来做什么?守卫说他也不知道,他也是在半路上遇到的,说是要跟我来看你们。猴哥听说是巫师后就说了声“不好”。俺问猴哥怎么不好了?猴哥说想想看都知道,巫师出现的地方一定不会是好事,既然他现在来看咱们,可见此事对咱们并不利。听猴哥这么一说俺就想起了刚进城来时遇见的那个半仙,他说俺有血光之灾,会不会就是指这一次呢?很可能,看来咱们得加倍小心才是。俺说猴哥怎样,刚进城的时候人家就告诉咱们有血光之灾,你却说人家是胡说;现在来看人家说得还是蛮准的。俺寻思当初要是信他话、跟他讨一种破解的*,那咱们不就能化险为夷了么?猴哥说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还是顾紧眼前要紧。沙师弟又在发问了:这该如何是好?过了一会儿猴哥说话了,他把那两个守卫叫到跟前来,叮嘱他们说如果他们能够出去打探到巫师是来做什么的,那么还会给他们许多钱。两个守卫相互看了一眼,之后就用一种怀疑的眼神望着猴哥,那意思很明白:你身上还有钱?猴哥也看出了他们的怀疑,所以又伸手到虎皮裙里了,之后就从那里掏出了一大叠钞票,远远多于上一次的。守卫见了又笑嘻嘻起来,估计他们从来都没见到坐牢还带着这么多钱的。守卫说好说好商量,他们会想办*弄清楚的。猴哥说越快越好,等你们把消息打探回来了俺才会把钱全部给你们。守卫说那是当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嘛。猴哥说:不过咱们得先说好了,如果是你们自己办事不利的话咱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守卫说那是那是,关于这点我比你们更担心。
那一个守卫走后,剩下的那一个眼巴巴地看着咱们说:你们还有没有什么问题?如果有的话尽管问。俺寻思这家伙也真是的,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沙师弟说咱们不如逃吧!现在还来得及。猴哥“嘘”了一声,说逃不是最好的办*,因为咱们是在刚进城不久就被他们盯住了,可见他们的特务组织还是相当密集的,就算咱们能逃出去估计要不了多久又准得被他们捉回来。俺说捉回来倒不可怕,可怕的是捉回来之后的那些事,反正是比较麻烦的,加重刑罚那是指定的事儿。过了一会儿猴哥又像个哲学家似地说道:一切自有定数,顺其自然最好。猴哥说这话的时候俺跟沙师弟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但猴哥自己却没有感觉到。
出去打探消息的那个守卫回来了。猴哥问他带回了什么好消息?守卫说他已经打探到城主抓咱们来的目的了。俺问到底是为什么?守卫又不说话了,只是神秘地笑了笑。猴哥马上就会意到了,赶忙掏出钱来递了一半上去。守卫说城主抓咱们来只是想给他的女儿治病。治病?可咱们并不会啊?俺大惑不解。你们不懂没关系,大夫懂就行,你们只不过是药引罢了。药引?真是越说越糊涂了。守卫说城主的女儿之所以这么急就要招亲,就是因为她得了一种非常稀罕的病;根据治病的大夫说,如果想要彻底根治这种病只有一个办*,那就是找一个功力在欧阳珍之上的年轻男子,然后把功力全都输送到她身上,然后阴阳相克才能治好她的病。也就是说欧阳珍今天招亲只不过是想找一个只不过是想找一个功力比她高的年轻男子来做她治病的药引。猴哥说一定是那些旁门左道在搞鬼,居然想出这样的办*。不过沙师弟有一点儿搞不明白,那就是欧阳珍既然是想找一个年轻的男子做药引、为什么现在城主要把咱们关起来呢?俺说是啊是啊,咱们几个都不年轻了,虽然功力是有一些,但跟凡人之间的并不相同啊。守卫说因为当初咱们在广场上看热闹的时候正好被站在城楼上的巫师看见了,巫师见咱们几个都不是正宗的人类,所以就认定咱们是修炼出来的;而且他还见着咱们身上冒着一股真气,所以认为咱们比任何一个功力超群的年轻男子都适合做药引,所以才在咱们上广场的时候派人把咱们抓进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
那巫师打算用一种什么样的方*把咱们做成药引呢?会不会是煮着吃?
守卫说这个倒不清楚,这些事巫师是不会轻易透露给外人听的。
猴哥把手上的钱全部给了守卫,让他们俩平分,之后就转身过去了。沙师弟说:哎呀,这个误会可大了,巫师一定以为咱们是妖精。猴哥说如此说来那个巫师行的是邪术,就算他错把咱们当妖精,之前他不也让公主比武招亲来勾引那些年轻的男子吗?俺说猴哥咱们最好还是别惹这些家伙,免得惹火上身。沙师弟这回也比较赞成俺的意见,说与其在这里跟他斗气,不如趁早去做自己的事。俺觉得猴哥坚持要留下来是意气用事。猴哥又想了一会儿,可能是觉得咱们说得在里,于是就悄悄地跟咱们说:那好,就等这两个守卫防备松懈的时候逃出去。猴哥说他进来的时候注意到城堡的后面好像是一座荒山,咱们可以从那里逃走,并且还可以避开官兵的正面追捕。俺说咱们就这样走了好像对那两个守卫不是很厚道。猴哥说你要是讲厚道的话那就最好留下来别走。沙师弟说不如这样吧,咱们变几个假的放在这里算是糊弄他们,那样一来这两个守卫也还可能不受处罚,毕竟他们并不能辨别地上躺着的居然是假的。咱们逃走的时候那两个守卫正躲在一边数钱,根本就没理会到这边的动静。
临走时猴哥从身上拔了几个汗毛下来吹一口气结果它们就分别变成了咱们的模样,一点儿都没走样。猴哥说这下能蒙住他们,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咱们已经不知跑到哪儿去了。猴哥说这话的时候不无得意。
咱们出来的时候是变成那些侍卫的模样出来的,所以一路上很顺利。
出城门后咱们就按照猴哥说的往城堡的后面绕去了,一直到了树林里面咱们又才变回了原形。一到树林里俺就急急忙忙地从口袋里掏出守卫买给咱们的那些水果和饼干了。俺叫猴哥和沙师弟也过来吃,但猴哥说不,猴哥说饼干没什么好吃的。俺说不止是饼干,他们还在里面带了些水果呢。听说有水果猴哥就来劲儿了,于是也跟着过来吃了起来。这改变体型与腾云驾雾一样,都是一件非常费力的活儿,如果事先没有充足的体力支撑的话,那么是很容易从半空中摔下来的,又或者是变回咱们本来的体型。所以每次变形、腾云驾雾之后俺就感觉特别饿,特别想吃东西。猴哥和沙师弟看起来状况比俺的要好一些,估计是因为他们的体重比俺的要轻的缘故。沙师弟说咱们真划算,猴哥的几根汗毛就换了这么多东西。俺说不知道猴哥身上的汗毛会不会被猴哥拔光。沙师弟说那怎么可能,汗毛它是可以再生的嘛,只要下面的毛囊还在,那它就可以重新长出新鲜的来。猴哥说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就不要再说汗毛东汗毛西了,老孙的汗毛还不是为了咱们大家的福利,不然别人俺还不会随便给呢。
等猴哥和沙师弟都吃饱了之后俺又算了一下,咱们总共才吃了原来的一半。当初出来的时候猴哥还不准俺带呢,说是麻烦;幸好俺带了,要不然现在咱们就都得饿肚子。
前面看上去是一个荒山野岭,一眼望不到尽头。俺说猴哥咱们不该是从这边去吧?猴哥说屁,咱们只不过是从这里绕到城堡的另一个方向去,这样才能避免巫师的追捕嘛。
站在山头上差不多可以看清楚整个城堡的布局,远远看去它就像是古罗马的斗牛场一样。俺寻思这城堡的地理位置真是怪,居然设立在这样偏僻的一个地方。沙师弟说二师兄你有所不知啊,这才叫独霸一方啊。穿过一片树林之后前面出现了一个开阔地,。猴哥说咱们就去那开阔地上休息一会儿,然后再继续往前走。开阔地上真是一个休息的好地方,到处都是绿油油的青草,仿佛是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
正当咱们在闭目养神的时候,周围突然出现了许多士兵,跟之前咱们在城堡里见到的那些一模一样。俺说完了,被他们发现了,不过他们的速度怎么会这么快呢?放眼望去只见到处都是士兵,估计有上千人。举目四望的时候,从士兵的中间走出了一个人。
巫师!怎么会是他?猴哥说看来今天这一战是避免不了的了,咱们都得放开手脚跟他们大战一场。
巫师走向前来,然后就开始哈哈大笑了,笑得咱们心里直发毛。猴哥说:喂,好狗不挡道,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赶尽杀绝?巫师说咱们的确是无冤无仇,可咱们走的路就决定了咱们不共戴天。俺寻思这家伙到底是怎么知道咱们会逃走的呢?并且还知道咱们是从这条路上。巫师说你们不用奇怪,其实我早就已经算准你们有能力逃脱出来,并且也算准你们将会从这条路上逃走,所以才事先在这里布下了埋伏,这你你们就真的来了?这个时候俺就开始为猴哥当初的选择后悔了,你说说,要是当初咱们天不怕地不怕地走阳光大道,是不是就不会出这种事儿了呢?不过说归说,现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咱们就得勇敢地去面对。
巫师说:别废话那么多了,你们谁先上来?
干嘛?俺问。
掐架嘛,还会干吗?巫师回答说。
本来猴哥打算上去打头阵的,但俺劝说道依照目前的形势来看咱们是出于下风,猴哥你是咱们队伍的主力军,得保存实力才行,这一战姑且让给老猪,等下周围还有这么多喽啰等着你们两个去收拾呢。猴哥说那好,你自己小心些,万一不行就退下,让沙师弟顶上。巫师早就已经摆好架势了,就等俺出招了。虽然俺离在巫师很远的地方,但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了一股气流正在环绕着他的周围流动,俺寻思看来这家伙一定不是那么好对付。
巫师先出手,他从俺左边进攻了过来,但他并没有直接冲俺来,而是存在有一定的角度。正当俺调整自己的姿势打算对准他来的方向,才发现巫师也在不知不觉中调整他的进攻方向,始终不与俺正面交锋。巫师来到俺跟前的时候好像是飘着过来的,静悄悄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有,而且仍然还是从侧面。他过来的时候手与脚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招式,以至于弄得俺一时不知到底是该进攻呢还是防守。估计他是在跟俺玩心理战术,俺这样想。正当俺准备出手进攻的时候,猴哥的声音突然在后面响了起来:呆子小心他的脚!听猴哥这么一说俺才低头去注意脚下,巫师的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到俺后面去了,就仿佛那条腿根本不是他的一般,与他的身体完全错位了。还没等俺完全地抬起头来,眼角的余光又看见前面有个什么东西飞过来了。虽然当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但俺还是条件反射地往后一仰,顺利地躲开了。那个时候俺才看清楚,原来是巫师的拳头。巫师的拳头刚从俺面前收回去,俺又感觉到他的脚在发力了。当然,俺感觉到的只不过是那股劲道。这回俺已经来不及去细看了,只好借助先前后仰的力道再使劲儿一翻,倒立起来之后就停住了,转而叉开两条腿旋转起来。但巫师更聪明,见在上面他占不到便宜,所以就趁俺倒立着的时候立马蹲下身来,进攻俺的上身。俺顺势又倒了下去,正好压在他后背上。只不过还没等俺起身,巫师就一个转身把俺的双手擒住了,之后又一个跨腿把俺的脑袋夹在了他的两腿之间,于是俺就动弹不得了。
巫师招呼后面的人拿绳子来,把俺绑了个结结实实。
下一个是沙师弟出场了,跟俺的下场大同小异,没出二十招,沙师弟也被巫师捉住了。俺不禁在心底暗暗地佩服起他的*术来。
猴哥和巫师的战斗可谓是非常精彩,如果俺的双手没有被绑住的话俺一定会为他们拍手叫好。沙师弟说这家伙可了不得了,难怪他可以单独带这么多士兵出来,原来是有真本事啊。话说猴哥正与巫师打得火热。
虽然巫师不是一个简单人物,但猴哥同样不是一个简单人物,两个都不简单的人物处到一起势必会做出一件不简单的事;所以猴哥和巫师之间的战斗就显得非常不简单。他们大概过了上百招,但仍然没能分出个胜负,甚至连谁占了上风都看不出来。
猛地,巫师大喊一声,紧接着就倒退了好几大步,之后一挥手,周围的士兵就都朝着猴哥的方向去了。士兵们并没有与猴哥打群架,而是在随着巫师的手势不停地变换队形,错综复杂。沙师弟说不好了,这巫师也会奇门遁甲。果然,士兵们排列出来的队形在不停地变化着,以至于到最后完全脱离了巫师的手势。跟先前咱们所遇见的那个道士布下的阵一样,这一次同样看得俺眼花缭乱的,要不是有周围的树木做参照物,俺一定会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虽然俺能够看清楚整个队形的情况,但身处里面的猴哥却是不能看清楚这些的,这叫做“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在如此强大的阵容下,终于,猴哥的手脚也慢了下来,估计是被阵势的眼花缭乱弄慌了手脚,到最后只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于是猴哥也被巫师的手下捉住了。
被捉回去之后,咱们三个被绑在了一个大厅里的柱子上。城主与巫师都在那里,城主对巫师说:你说先用他们中间的哪一个好呢?巫师围着咱们三个转了一圈之后在俺跟前停了下来:依臣愚见,先用他最合适。城主说:愿闻其详。巫师说:您看他肥头大耳的,并且面相敦厚,精力一定最为充沛,先用他,一定能使公主的病情得到暂时的缓解。城主点点头表示同意巫师的看*。
之后巫师和城主就走开了,只剩下几个看守咱们的人。
俺说猴哥现在咋办?猴哥说最好是现在就走。只不过经过了刚才的一番打斗,咱们的精力都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要想逃走谈何容易。猴哥说他自有办*。猴哥说完这话之后就一动不动了。没过多久猴哥的声音就在耳边响了起来:呆子!呆子!俺向柱子上的猴哥望去,猴哥的声音说呆子你别看了,那个是假的,老孙已经在你身上了。俺说猴哥你先别动手,要先把那几个看守干掉才行。猴哥说这个当然,之后就又不说话了。
没过多久,旁边的那几个守卫全都倒下了。猴哥说别担心,俺只不过是往他们的鼻孔了塞了几只瞌睡虫罢了。
猴哥变回原形,把俺跟沙师弟都放了,沙师弟说咱们还是走吧,猴哥说不行,咱们得合力把那巫师干掉才行。俺本来叫猴哥不要干净杀绝,但想到他战败了老猪,让俺颜面尽无,所以俺还是支持猴哥的说*。
咱们顺着先前巫师他们离开的走廊一直向前,与外面的戒备森严不同的是,这里面连个站岗的侍卫都没有,只有偶尔一两个丫鬟经过,但看见咱们之后并没有大惊小怪,而是仍然低头走路。俺寻思她们的修养也真够到家的,看见这么难看的咱们也不表示一下惊讶。突然间,从旁边的窗户里伸出一只手来,把靠最里边儿的沙师弟一下就拉了进去。从洞口望去,屋子里站着的正是巫师。
猴哥恼火了,对俺说:奶奶的,呆子,咱们这回把大闹天空的劲儿都使出来,就不信搞不定这家伙。猴哥发火后果是比较严重的,更何况现在咱们三个都发火了,所以巫师很快咱们拿下来。俺寻思要是这周围有侍卫的话,那咱们也不会这么容易。猴哥说留下他也是个祸害,不如把他干掉。沙师弟说那样不太好吧,咱们是不能杀生的。俺说这种情况是可以的,因为他跟妖怪差不多。
所以最后猴哥一掌就拍在了他脑门上,结果巫师就一命呜呼了。猴哥说先前要不是他布下了那个什么阵,老孙指定是不会输给他的。俺问要不要把这城堡里的其他侍卫都赶尽杀绝?猴哥说不用了,这巫师是领头的,其他人都是受害者,咱们悄悄逃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