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放弃才能靠近你,不再想你你才会把我记起。
出了门以后龚清晨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她一直觉得店老板很熟悉,一出门才想起他像谁。
“哇!我怎么这么笨现在才想起来,云扬你有没有觉得老板他很像一个人!”龚清晨抱着季云扬的胳膊就像在抱一个大公仔。
夜空繁星稀疏,龚清晨的脸在黑暗中看得不太清晰季云扬只能够听得出来她的语气很激动,挑了挑眉头很是配合的问了:“哦?像谁。”
“顾瑞文啊!就是考古系后来转读金融系那个学长,你记不记得了……”龚清晨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季云扬冷冰冰的不记得三个字打断了。
从来没有想过顾瑞文这三个字会以这样的方式从龚清晨的嘴巴里面吐出来,对于季云扬来说顾瑞文就是一个不定时**,只有龚清晨一说必然会爆炸。
她很害怕龚清晨回忆恢复,更害怕龚清晨拿他跟顾瑞文比较,这样的感觉比让他死还要难受,可是哪怕他的心里现在再有这股无名火他也无处发泄,龚清晨现在的状态并不是能记得她跟顾瑞文曾经结过婚的,他这火只能无力的深深咽下去。
他多希望顾瑞文这三个字就像是沉入深海里的秘密,龚清晨一辈子都不要再把她记起。
相比季云扬的情绪激动来说龚清晨是完全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她只是有些迷茫的眨巴了下眼睛道:“诶,你怎么会不记得啊!他不是我们学校的校草吗?就那个钢琴谈的特别好的学长,我之前还跟他说过话呢,嘿嘿,他好温柔的说……”
“清晨!”季云扬突然严厉的叫了她的名字,龚清晨这才赶紧把自己的花痴之心收了进去站了一个标准的军姿身体笔直的应了声到,首长请指示。
看龚清晨这么乖的样子,季云扬就算心里真的有怒气,这一会也是自然而然的散了下去,就像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了,他只能吃这个瘪。
有些委屈巴巴的看了眼龚清晨气恼的说道:“你不是说我是我们学校的校草吗?”
龚清晨:“……”吃干醋的季云扬还真是可怕,赶紧出言安慰道:“当然啊!当初我们学校你的确是校草啊!可是你不要忘记了我们那一届校草可是有五个,你跟他不都是进前五了吗?不过名次我就不记得了,那个时候我们宿舍还收到投票单呢,我记得我们宿舍好几个都投给你了,不对啊季学神你以前不是在乎这些事情的吗……”
“闭嘴,不许给我混淆视听,你现在就告诉我你投的是谁。”季云扬的眼睛里面都快要燃出来熊熊烈火了,龚清晨吓的就快要对他退避三舍了。
不过她转念一想自己当初干的事情直接犹豫的不犹豫的往后退了一大步,她这分明是心虚的表情让季云扬直接一个大长腿追了过去拦住了她的去路有些阴测测的说道:“你心虚,所以逃跑?”
龚清晨:“……”我虽然不冤枉可我还是想要挣扎一下的,于是龚清晨对着季云扬伸出手道:“我要自由辩论时间。”
听见她这样说季云扬很给她面子的松开她,然后呆在一边抱拳有些别扭的看着她,他那个表情每时每刻都在讲——编,你继续编我如果能相信你算我输。
“其实这是一个很长的事情,让我捋一捋。大致是这个样子当时我对这些都非常不感兴趣,我就把票给我宿舍的舍友了,具体吗?那个具体……”龚清晨这话越说到最后越是不肯定,声音越是小,季云扬看见她这个怂样其实心里面已经笑了,表面上还是要装作波澜不惊的哼了下道:“编,接着编!”
“什么跟什么啊!我那里编了我说得是真的,我以前那个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里会对这个放那么多心思,只是,只是我那个舍友她好像当年很喜欢顾瑞文。”龚清晨本来是想本着理不直气也壮的厚脸皮精神把事情说下去的,可是不知道是季云扬的眼神太凌厉了,还是她胆子变小了,她是越说越不敢说下去。
季云扬:“呵呵!”
而站在一边站的笔直的龚清晨在听见季云扬呵呵这两声之后,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元芳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大佬,你能不能好好说话。”龚清晨小声地抗议道。
可惜她这样不痛不痒的抗议在季云扬哪里完全不起任何效果,季云扬依旧笑得阴恻恻的:“好好说话,我这一会连话都没说,你叫我怎么好好说。”
“哎呀,大佬我们好不容易出来逛一下,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严肃?”龚清晨看着季云扬那个冰冷冷的脸表情她的人有些不知所措真的很想伸手替他按出一个酒窝出来。
“哼!你少跟我解释了,反正到最后结局就是你把那票给你,让你室友把票投给顾瑞文是吧?”季云扬完全不给龚清晨混淆视听的机会,言简意赅的把重点提炼了出来。
龚清晨:“……”现在她总有一种自己是季云扬丈夫,现在被他捉奸在床的感觉。
百口莫辩啊!
“我错了吗?下一次如果再有这样的事情的话,我一定通通都选你。”龚清晨让步让得挺厉害的,没有办法都到这个时候,如果在不认怂的话,结果应该会非常的悲伤。
其实季云扬本来就没有多生气,龚清晨随意的放缓语气哄哄他就没有事情了,他只是有点不爽自己会输给顾瑞文。
龚清晨对着季大佬又是捏肩又是倒茶的,嘘寒问暖都快要把自己恶心到了终于让一直沉默是金的季云扬开了口:“反正选谁都可以,就是不可以选他。”
哟,这话一听龚清晨就从里面嗅到了一次八卦的味道,听起来季云扬跟顾瑞文之间似乎有深仇大恨似的。
“怎么滴呢,季大佬你看起来好像很讨厌顾瑞文似的,他抢你初恋女友了?”
这话没有问之前季云扬刚刚消下去的火现在蹭蹭的都冒了上来,龚清晨还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