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一开，正对着四楼一个休息室样的地方。
由于装的是透明的玻璃，陆递一走出来，抬了个头就看到了里面坐着的十来个参加试镜的女艺人。
大多数看在陆递眼里都是生面孔，只有一个是陆递认识并且叫的出名字的。
方丝瑶？
不是冷热的任何女艺人最多也只能让陆递淡淡看那么两眼，陆递在抬头的巧合之中看到了方丝瑶，这一眼后什么也没想，转身进了一旁的试镜室。
试镜室和休息室不一样，隔着的是不透明的实墙而不是玻璃，陆递一进去门就再次关上，严严实实的，从外面啥也看不到。
方丝瑶收回了探望的脑袋，又低下头默默等待。
心里却是很激动的。
虽然她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陆递，还是后来看到旁边的江竞才反应过来（当初拍《冬日竞技》时，江竞作为陆递的经纪人一直是在旁边看着陆递的），但是……陆少看了她一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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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递刚进试镜室时，冯艺安就朝他招手：“过来看看这人演的戏。”
陆递不说话，默默走过去，坐到冯艺安旁边的位置上看视频。
那是一部青春偶像电视剧。
按网上流行的话来说就是――特别玛丽苏。
傻白甜女主运气爆棚，喝醉了酒就误打误撞地撩到了霸道不羁的富二代男主……
这样的剧情……
陆递看了冯艺安一眼，有些惊更多的是佩服――冯艺安这样一个拍了那么多正剧的大导演竟然能够面不改色一脸淡然，甚至有点津津有味地看下去。
然后，陆递就听到了冯艺安语气十分之平淡的吐槽：“虽然本来这剧本就不算好，但是就这个演技，还公司小花旦……他们也好意思推荐给我？你想和她搭档吗？”
陆递顺着冯艺安地视线，就看到了那个玛丽苏女主，摇了摇头。
冯艺安不说话，关了这个视频，又换了一部古装伪武侠剧。
女主在里面舞了一场剑，引得周围观看的武林公子们“眼冒红心”纷纷折服。
冯艺安神色不变，语气依旧十分之平淡地道：“这场舞……跳时和跳完那腿和腰演都长的不一样，明显是替身，是后期P上去的。这就是他们‘看好的晚辈’，连一场剑舞都不能静下心来吃点小苦把练好了，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看好的？这些年在圈子里赚了些钱，连看戏的水准都赚没了，哼。你和她拍吗？”
陆递摇了摇头。
这时冯艺安的助理已经端了两杯同样的不加糖不加奶的咖啡，分别放到了陆递和冯艺安的面前。
冯艺安关了这个舞剑的视频，打算再换另一个，想了想又停住了，吐出两个字：“无聊。”
又看向陆递：“你以后别给我整这些幺蛾子啊，演技不好，再怎么推进来塞进来也没用。”
陆递点点头，应道：“我不会这样的，没那个闲心做无用功，我要是推荐，那自然是演技真的不错的。”
冯艺安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他对陆递是越来越欣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