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飞的话,让那十几个不良少女发出了惊恐的尖叫。被这样一个好像魔神一样的人用竹剑抡上那么一下子,自己的小命不会交代在这里吧?
但是其中有一个却勇敢的走向了骆飞。
骆飞一看,乐了,原来是在吃饭的小餐馆门前被自己打过屁股的其中一个。
那个不良少女在同伴们的惊呼声中,走到骆飞的面前,牙齿不受控制的发出“得得”声。她转过身,弯下腰,撅起自己的翘臀,含着泪说:“请您怜惜。”
不明所以的不良少女们都惊呆了,这是什么情况?
平田一郎和黑泽智野则低下了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都是什么爱好?和这样的人混在一起,真的是正确的吗?
骆飞则是毫不在意,对于有这样机会通过这种方式惩罚这些不良少女,他觉得挺不错。
扬起巴掌,骆飞狠狠的在那个不良少女的屁股上打了三下。清脆的声音,以至于让没有看见的人会认为,这个少女是光着屁股的。
骆飞打完之后,不理会低声啜泣的不良少女,自顾自的说:“已经教育过你了,不要再和这些混混鬼混,竟然敢不听,下次再让我碰见,那么,就要脱了衣服打!好了,你站到一边去,下一个。”
挨个对这些不良少女进行完爱的教育之后,骆飞这才神清气爽。
“好了,两位大少爷,咱们该离开了。啊,对了,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说。我这人真是的,一打斗起来,就会兴奋的忘记重要的事情。姑娘们,这里谁是头目?”
那十几个不良少女这会都在小声的哭泣,听到骆飞的问话。都指向地上趟着的一个家伙。
那个家伙是骑着摩托围攻骆飞中的一员,这会还在地上晕着呢,根本没有醒来。
骆飞走了过去,用脚扒拉了一下对方的脑袋。
“这下麻烦了。这家伙晕过去了。要怎么办呢?难道要把他再打醒过来?”骆飞的自言自语声音不小,让听到的人不寒而栗。
“那个,你可以用啤酒浇他的头。”第一个主动接受爱的教育的不良少女喘喏的说。
“是个好主意!你叫什么名字?”骆飞一拍巴掌,好像对方解决了哥德巴赫猜想一样。
“我……我叫奈绪美,浅川奈绪美。”
“很不错的名字,但是你还在等什么,去拿啤酒过来!”最后的部分骆飞提高了音量,显示出来他的耐心有限。
“哈伊!”奈绪美鞠了一躬,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向存放啤酒的地方。
“真是没有眼色,看来还是在家里干活太少。你们的父母都不管你们吗?”骆飞故作老成的表情,让旁边的人看到要吐。
平田一郎和黑泽智野两个人在骆飞说要把那个晕过去的头目打醒的时候,眼角就开始狂跳了。
这是一个标准的危险分子啊。但是,这位中野阁下的剑术真的是神乎其神啊。为了这样一个理由,再危险也要和他好好的相处!
两个痴迷剑道的笨蛋。就这样坚定了站在骆飞贼船上的信念。
被啤酒浇醒的飞车党小头目,瞪着迷离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一切。擦了把脸上的啤酒沫子,他白痴一样问道:“我这是在哪?”
骆飞推开奈绪美,一把揪住小头目的爆炸头,让他的眼睛和自己对视:“嘿,混球,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那人下意识的就想扒掉骆飞的手。但是,腹部上被铁锤一样的拳头打了一下之后,他老实了。
剧烈的咳嗽之后,小头目虚弱的说:“对不起。”
“哈,挺明白事理的嘛。要是我们能早点这么和气的交谈该有多好?呐,我现在想要拜托你件事。你答应吗?”
“愿意。”这个小头目的脑袋还没有坏掉。
“好了,我不会让你太为难的。我这里有件小东西,你把它带给你的上级。就是罩着你的社团的头目,然后告诉他,如果想要的话。我这里有很多。我很期待能和他会面。”
“好的。”
“记住,一定不要因为自己好奇就打开哦,不然,会发生不好的事情。你们应该能够联系上我的对吗?好了,好好的养伤吧。”说着,骆飞将一小包海洛~因塞进了那个小头目的怀里,并在他的脸上轻轻的拍了两下,并用一副我看好你哟的恶心表情盯着他看了一会,这才松开手,让他的头在重力的作用下,重重的磕在水泥地上。
海洛~因当然来自扎果的毒~品工厂仓库,这是纯度极高的顶级货,相信对方只要有见识,一定会来联系自己的。
对于在日本贩卖毒~品,骆飞没有一丁点的愧疚之心。
“好了,少爷们,我们该离开了。”处理完这些,骆飞才领着平田一郎和黑泽智野一起离开这座废弃的工厂。
身后,是一片狼藉。
平田一郎和黑泽智野相互搀扶着,不时因为牵动伤处,痛的抽动一下嘴角。
今晚的经历对他们来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他们两个都出生在不错的家庭,一个是政治新秀的后代,一个出身古老家族。哪里会和小混混们打烂仗?就算是被对方惹到,他们也有自己的处理方法。
走在幽静的街道上,黑泽智野跟在骆飞的身后小声问道:“中野阁下,我们能跟您学习剑术吗?”
骆飞故作不知的说:“你们是剑道部的成员,而我是剑道部的指导,为什么不能学?”
“嘶”黑泽智野好像牵动了伤处,痛的吸了一口凉气。他有些着急的说:“不是剑道部教授的那些,是您刚刚施展的那些剑术。”
“那些呀,都是些和传统不一样的东西呢。在懂行的人面前表演的话,会被人笑话吧!”
“中野阁下,我们学习剑术不是为了表演!”黑泽智野和平田一郎两个人愤怒的盯着骆飞。
骆飞摸了摸脑袋,很无奈的说:“好吧好吧,真是拿你们没办法呢。我可以在闲暇的时候给你们两个开小灶,但是不准把今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
骆飞就是不交代,这两个极好面子的家伙也一定不会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
“那么说,中野阁下是愿意教授我们剑术了?”黑泽智野和平田一郎惊喜的看着骆飞。
骆飞蛋蛋的点了点头,十足的高人形象。
黑泽智野和平田一郎赶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恭敬的冲骆飞鞠了一躬,说:“今后将在老师的门下学习,还请老师多多教诲。给您添麻烦了,请多多包涵!”(杜撰的)
骆飞答应私下里教他们剑术,那就和古代拜师是一个性质,自然要执弟子之礼。要不是这里没有条件,礼节方面将会无比的繁琐和隆重。(还是杜撰的)
骆飞看着两人行完了拜师礼,这才说:“好了,你们行过礼,就算是获得了跟我学习剑术的资格。以后不必太过正式和拘谨,不然我会不习惯的。还有啊,虽然是师父,但是该有的薪水还是不能少的。”
“是的,师父!”两个人见骆飞同意,当下就改了口。
“不用叫我师父,这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以后叫我先生或者阁下都行。”
“是的,师父。”
骆飞痛苦的揉了揉额头,转身继续向前走去。
黑泽智野能够学到高深的剑术,高兴的咧着嘴傻笑。而平田一郎的收获就更多了,他不但能学到剑术,还和黑泽智野搭上了深厚的关系,这些让他更加的兴奋。
在日本的社会中,虽然猛的一看人情关系好像不是那么的重要,但是不然,越是高级的圈子,人脉和关系网就越显得尤为重要。
普通的日本人,会时刻担心给别人添麻烦,不然的话,他就觉得很难还清人情。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如果在日本,你想去医院看望病人,那么在看望对方的时候,一定要说是去办事,顺路过来看看。这样说的原因,就是因为害怕对方觉得欠你人情。
在日本,人情债是最难还的。连看病人都害怕对方会因为觉得欠自己人情而紧张,可想而知,要是自己去求别人帮忙会怎样。
但是,在上流一点的圈子呢?显然不是这样的。
所有的政治圈子都一样,除了实力以外,论的还是人脉和关系。他们和中国人一样不怕欠人情,反正以后总有机会还的。
能搭上黑泽智野的船,对平田一郎在家族中地位的提升,可不是一星半点。要知道,黑泽智野是老牌家族黑泽家这一代里的三个男丁中的一个。
对于黑泽家这样传承了数百年的家族,嫡系血脉一代只有三个男丁那是不可想象的事情。还好现在不是战乱年代,不然说不定嫡系血脉会就此断截。
相应的,这三个男丁获得的家族资源就会远超以往。
黑泽智野这样的身份,平田一郎怎么会不舍命巴结。只不过平时虽然同为剑道部的成员,但也只能保持良好的关系,想要进一步加深两人之间的关系,那是千难万难。
而同时拜在骆飞的门下,显然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平田一郎觉得今天晚上的这顿打,挨的太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