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对面有一个实力和自己相差无几的神秘人不说,毕竟自己可以爆发出来的实力可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那个用方巾包头的混蛋,莫利亚还是有那个自信可以压制住他的。
但是凌羽那个家伙的实力,居然强到可以压制自己。
这点却是让莫利亚有些难以置信了。
这时的他也没兴趣在和艾尼路玩大眼瞪小眼的游戏了。
有些意兴阑珊的莫利亚,一言不发的带着凌羽他们向着自己城堡之中的地牢走去。
······
莫利亚就带着两人走过昏暗烛光点缀的黑暗长廊。
没走多久,就来到了一间牢房之前停了下来。
很显然,这间牢房就是莫利亚用来关押那个家伙的地方。
”我就不进去了,你们进去吧!“把人带到后,莫利亚站在牢房门口说道。
凌羽想了想,对着艾尼路说道:“艾尼路,你在外面等我吧!”
艾尼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反正他对这间地牢里面有什么东西根本没兴趣。
所以艾尼路干脆的找了一个还算干净的角落,眼睛一闭就这样靠在墙上,闭目养神。
艾尼路在用行动证明自己之后。
凌羽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月光莫利亚,然后打开了牢房的大门,走了进去。
咯吱······砰!
凌羽走进去之后,这扇大门就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凌羽进入这件牢房之后,发现这件牢房还算感觉。
根据房间里的痕迹来看,应该是最近有特意好好打扫过一遍。
这应该是月光·莫利亚特意让人做的。
而这间地牢,除了一张椅子,就只剩下一个被铁链锁在一个铁十字架上的人,还有站在他旁边的玩具傀儡熊。
这个被绑在铁十字架上的人,裸露在外的上半身上遍布了一条条已经结痂的伤痕。
看样子在凌羽进来之前就经历过一番严刑拷打。
此时这个家伙的脑袋,往下垂落。
不知道多久没打理过的,已经一条条的发束散乱在他的身前,将他的脸庞完全给遮挡住了。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死了,还是死气沉沉的懒得动弹。
反正凌羽进入这间牢房,关闭了木门之后,这家伙一点反应都没有。
连头都不抬一下。
凌羽心理很清楚这个家伙,就是莫利亚口中杀死自己目前的那个凶手。
但此时,凌羽却将目光先转向了他身旁的那个玩具傀儡熊。
“你是这家伙的影子吧?”凌羽对着这只傀儡熊淡定的开口。
“是的,大人。”玩具傀儡熊恭敬的开口说道。
“莫利亚让你待在这里干嘛?”
“是这样的大人,莫利亚大人担心你问这个家伙东西时,他不配合,不开口,所以安排我在这里。毕竟很多他知道的东西,我也知道。而且,大人如果要杀了这家伙的话,我也一样会消失,如果大人不想杀他,要带他走的话,也需要将我抽离出来,不然这家伙见不了阳光的!”
玩具傀儡熊说完还从胸口拿出了一罐白色的东西,指了指自己。
海盐吗?
虽然玩具熊没说,但是凌羽已经猜到那罐白色的东西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那是用来抽离傀儡或者僵尸身体之中影子之类的东西。
凌羽看着玩具熊问道:“抽离了影子之后,你也应该不再具有自主意识了吧!为什么你好像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能为莫利亚大人献出生命,那是我的荣幸!”玩具熊狂热的说道。
果然,这些影子都是莫利亚的死忠吗?估计他们刚诞生的时候潜意识中都被植入了这种观念吧!
确定了自己心中的一个猜测之后,凌羽走到被绑起来的这个男人身前。
一只手卡住这家伙的喉咙,将他的脑袋板正,固定在铁十字架上。
然后指尖,冒出一道锋锐的剑气。
刷的一下,就将挡住他脸庞的那一束束头发给削了下来。
在挡住他脸庞的头完全不见之后。
这个家伙的面容也就完全出现在了凌羽面前。
牢房里的照明并不昏暗,所以凌羽也能清楚的看清这个家伙的脸。
看清这家伙的脸后,凌羽卡住他脖子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了起来。
而且这只右手上也不由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死死的捏住了这个家伙的脖子。
真的是他!
真的是他!
娜菲鲁塔利·蒂蒂死的时间虽然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凌羽的一些记忆也有些模糊。
但是凌羽却死也不会忘记这张让自己咬牙切齿的脸。
虽然他的面貌跟当年有了一定的差别,此时颓废等死的样子更是跟当时冰冷无情的气质有很大的区别。
但是凌羽却很确定自己没认错人,这个家伙就是当初对着娜菲鲁塔利·蒂蒂开枪的家伙。
换一句话说,他就是当初杀死娜菲鲁塔利·蒂蒂的凶手!
一想到自己这一世的母亲,就是被眼前这个家伙给杀死的。
凌羽恨不得立马将这个家伙给碎尸万端,千刀万剐。
他抓住这个家伙脖子的手也暴起了一根根青筋。
被他卡住脖子的这个杀死娜菲鲁塔利·蒂蒂的凶手,此时一张脸早已经因为缺氧而涨的通红。
他被牢牢被绑住的四肢也开始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但凌羽的手好像钢铁一样死死的遏制住了他的咽喉。
如果不是他还想从这个家伙口中问出一些幕后黑手的消息,他都快控制不住自己要直接捏碎他脖子的冲动了。
嘣!
凌羽强忍着自己将他的手给直接抽了回来,让本来被他提了一点高度的这个家伙直接再次掉了回去。
将铁链的一下子给绷直了。
呼哧!
呼哧!
被凌羽放下的这个家伙,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这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
一双略显浑浊的眼睛总算有了一丝别样的神采,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这个家伙。
不过这个刚才差点窒息死掉的家伙,这个时候眼眸之中流露出的不止是活下来了的欣喜,还有一丝不敢置信,一丝复杂,一丝仇恨,更多的确是怨毒。
总之这个家伙刚才的眼神很复杂,似乎在那一瞬间他想到了很多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