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悦早早起来,洗漱整理一番后,就去想去找琉璃,一起去拜见他父母。
询问独孤娜迦江琉璃的寝宫在哪,却被独孤娜迦告知,这就是江琉璃的寝宫。两人愣了愣,红着脸在原地站了半天。
“嘿,你们在干什么呢?”这时,江琉璃回到自己寝宫里,看到陈悦和独孤娜迦呆站在原地,还红着脸。
“莫非……”江琉璃绕着两人看,一边看一边发出啧啧的声音。
陈悦和独孤娜迦被她这样看着,都感觉到难为情,觉得自己像是被捉奸在床一样。
“你们不会一大早就在做羞羞的事情吧?”江琉璃绕了半天,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哈哈哈,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继续,哈哈!”江琉璃说完这句话后,看着二人的反应以及表情,都快笑出眼泪了,最后扶着门打算“逃走”。
被江琉璃如此戏弄,陈悦怎么会如此轻而易举的放过她呢?
只见陈悦大踏步上前,一把抱住扶笑得着门的江琉璃,示意独孤娜迦抓住江琉璃的脚。
独孤娜迦会意,不怀好意地抓住江琉璃的双脚,抓得死死的,没有丝毫挣开的可能。
“你们干什么?!”江琉璃被他们两个弄得惊慌失措,挣扎不脱,打算和独孤娜迦打感情牌:“娜迦,你别有了丈夫忘记了姐妹啊!你忘了这些天我们是怎么相处的吗?这货只是半路杀出来的啊!咱们的姐妹之情难道还抵不过这个家伙吗?”
“嘿嘿,妹妹,不好意思啦,夫命难为,有什么事就去找他吧。”独孤娜迦难得做了个调皮的表情。
随后,陈悦和独孤娜迦将她扔在床上,两个人一齐扑上去,将她压得死死的,不停地挠江琉璃容易发痒的地方。
“啊哈哈哈哈!”江琉璃被挠得发笑,“对不起,我不应该嘲笑你们的,对不起,对不起,放过我吧!哈哈哈……”
陈悦和独孤娜迦正玩的尽兴,怎么会那么容易放过她呢?
片刻后,江琉璃躺在床上气喘吁吁,陈悦和独孤娜迦坐在她身上,也累得不轻,没办法,即使不使用灵力,独孤娜迦力气依旧很大。
“琉璃,怎么那么迟还不带你的夫君儿来看……”火凤走进江琉璃的寝宫,想要问她怎么那么久都没有带陈悦来拜见她和江流子。
一进来,却看到陈悦和独孤娜迦坐在江琉璃身上,脸色潮红、气喘吁吁,脸颊还留下了几滴汗珠,他们就像是刚刚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混战”一样。
而江琉璃则在他们身下,喘着大气,连转头的力气也没有了。
火凤被这一幕惊呆了,她没想到现在的年轻人那么会玩,而且这还是大早上,又不是夜里。
忽然,她感觉自己已经老了,已经跟不上年轻人的思路了。
“咳咳,那个,年轻人嘛,我懂。”火凤尴尬地看着同样尴尬的陈悦和独孤娜迦以及江琉璃,说:“但是,要懂得节制,知道嘛?都孩子的母亲了,恩爱要知道分时候!快些整理一下,去见你父亲吧。”说完后火凤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留下陈悦三人大眼瞪小眼。
“都怪你!”江琉璃起来后,不停地打陈悦,陈悦也不敢反抗,只好“任人宰割”。
而独孤娜迦则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着江琉璃打陈悦。
打了一会儿后,江琉璃也累了,整理了一下衣着。
“这下好了吧?被我母亲看到了,她都误会了我们,以为我们三个在……”最后的几个字江琉璃害羞得说不出口,又使劲踢了几脚陈悦。
“我这也不是没想到你母亲会来吗?”陈悦委屈地说道。
“你还敢还嘴!”江琉璃看到陈悦还嘴,瞪着他,却忘了这件事起因是因为她嘲笑陈悦和独孤娜迦。
“好啦好啦。”独孤娜迦上前将两人分开,说:“你们再这样弄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弄好哦,琉璃,别忘了,你父母还在等着你呢。”说着转向陈悦:“师尊他老人家也在那等你,不仅是他老人家,还有黄仕以及秦怡他们。”
“他们也在?”陈悦惊讶了一下,赶忙收拾一下自己。
正当陈悦和江琉璃正准备离开时,忽然发现独孤娜迦并没有跟着过来,而是在寝宫门前目送他们。
“你干嘛?走啦!”江琉璃走过去,拉独孤娜迦。
“不是,我去的话不太合适吧?”独孤娜迦微微后退,摆了摆手,有些尴尬地说道。
这是陈悦去见江琉璃的父母,自己去那里干什么呢?又不认识江琉璃父母,去的话不是找刺激吗?
“哎呀,管那么多干嘛,走啦。”江琉璃“霸道”地拉着独孤娜迦,朝着祠堂走去。
妖族皇宫有几分人族建筑的风格,不过更像是大杂烩,什么种类的建筑都有,一座宫殿,却有着庙宇和道观。
唯一与人族的不同之处就是,里面供奉的全是妖族的前辈。
一进入祠堂,陈悦就见到自己师父正坐在左边的主位上,而江流子夫妇则坐在右边。
人族这时以左为尊。
陈悦一看就知道,自己师父肯定是用了什么东西作为交换,换到了这个尊位。
看到江流子一直忍笑意的模样,陈悦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一定是非常重大的利益,才会让这只老虎忘记自己几年前差点被张劲松和罚天尊将其腰斩。
而黄仕秦怡和白人言,他们分别站在两边——站在他们师尊的位置旁,笑嘻嘻地看着陈悦、江琉璃以及独孤娜迦。
陈悦和江琉璃走进,跪下之后,向主位上的人敬茶。
一一敬完茶后,陈悦和江琉璃跪得直直的,等候他们训话。
而独孤娜迦此时低着头,满脸通红,好像一个局外人似的,不知道是该上前还是站一边,整个人尴尬得要死,平日里对外的精明劲儿都消失了。
陈悦虽然没有看着独孤娜迦,却能通过心灵感应,知晓独孤娜迦的状态。
陈悦微微皱眉,看向江琉璃,江琉璃却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娜迦啊!”
“啊?”尴尬的独孤娜迦正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听到别人叫她,就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结果,抬头一看,叫她的不是别人,正是江琉璃的母亲——火凤。
这一下更尴尬了,独孤娜迦把头低的更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娜迦啊,你上前来。”火凤问声和气地叫独孤娜迦上前。
“啊?哦。”独孤娜迦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她深知自己和对方的身份差距。
“别那么拘谨。”火凤牵起独孤娜迦的手,说:“这段时间啊,我们一直在观察你,发现你这个小妮子,不仅心地善良,而且最事情深思熟虑。不像琉璃那般,活脱脱的一个野丫头。”说着还不满地瞪了一眼江琉璃,江琉璃听到自己母亲贬低自己,还不满地瞪自己,当时就做了个鬼脸回应她。
“哈哈!”张劲松看到江琉璃心性率真,不做作,甚至可以说是胸无城府,就哈哈大笑起来。
听到自己喜欢的人的师父笑,江琉璃害羞的低下头,同时也抑制自己的行为,像一个大家闺秀一般,不再有出格的举动。
“娜迦啊!我和江流子商量了一下,打算收你做义女,让你代替我们,照顾一下琉璃,你意下如何?”火凤无视江琉璃的调皮行为,对着独孤娜迦说道。
“不错,我和火凤观察你许久,发现你很合我们心意。”江流子在一旁老气横秋地说道,还把手抬了起来,正准备捋一捋下巴。
忽然想到自己没有胡子,又将手放了下去。
“……”独孤娜迦有些缓不过来,现在面前这两位可是修真界的顶级存在,他们要收自己为义女?就算是有目的的收独孤娜迦为义女,这也不太可能吧。
而眼前这一切让独孤娜迦有种做梦的感觉。
身份的差距让独孤娜迦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
“怎么?你不愿意吗?”火凤见独孤娜迦许久不说话,有些失意,还以为自己一开口,她就会答应下来,唉。
“姐姐,还不快答应。”江琉璃扯了扯独孤娜迦的衣角。
“我……愿意。”独孤娜迦惊醒,还是有些不自信地说道。
然后独孤娜迦朝着他俩跪下,磕了三个头,叫了一声干娘、干爹。
“哎~我又多了一个女儿。”火凤扶起独孤娜迦,将早已经准备好了的礼物袋送给独孤娜迦,对她说:“现在先别打开,以后再看。”
“嗯,谢谢干娘。”独孤娜迦接过礼袋,点了点头。
“我这还有一份呢。”江流子急忙将自己的礼递给独孤娜迦。
“谢谢干爹。”独孤娜迦接过江流子的礼袋,轻声道谢。
“不客气不客气!咱们都是一家人,走走,我们吃饭去。”说着,就打算带着所有人一起去饭桌。
“咳咳!”火凤这时候将江流子扯回来,还拍打着他的脑袋。
“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你是饭桶转世吗?那么能吃!”江流子低着头、耸着肩,像一个最错事情的孩子一样,任凭火凤拍打自己。
在他低下头的一瞬间,给了陈悦一个眼神:女婿啊,岳父是在是帮不了你啊!你自求多福吧。
陈悦一看到江流子投过来的眼神,瞬间明白什么意思,赶紧回了个眼神:“多谢岳父大人,虽然未成功,这份恩情,小婿铭记在心。”
见到陈悦跟江流子“眉来眼去”,火凤气不打一出来,想踢江流子几脚,但看在这里那么多人的份上,给他留了点面子。
火凤一直在慢悠悠地喝茶,喝完后,指使陈悦斟茶,然后又喝了起来,最后这茶足足喝了一个时辰。
陈悦向同样在喝茶的师父投了个求救的眼神过去,谁知道,他师父压根不想管他。
张劲松回了个幸灾乐祸的眼神:“谁让你把别人的女儿给祸祸了?而且那时候江琉璃才十六岁,你难道喜欢萝莉?仙灵宗那么多美女你不动心,看来你真的喜欢萝莉啊!哈哈!受着吧,小子,有因必有果!哈哈!”
回复陈悦之后,张劲松喝得更开心了。
陈悦一边鄙视自己的辣鸡师父,一边为丈母娘斟茶,这样无尽地循环……
又过了一个时辰,眼看就要到正午了。
“陈悦啊!”火凤喝完手中这杯茶,轻轻叫陈悦。
“岳母,我在。”陈悦那伸出去接茶杯准备斟茶的手立马缩了回来,并挺直腰杆。
一旁的江琉璃见自己母亲不再打算折磨自己和陈悦,也是一样把背挺直。
“呵呵,累吗?”火凤见到陈悦这个样子,轻声笑道。
“不累!”陈悦精神抖擞地说道。
“你这个蠢货。”江琉璃一听到陈悦这样回答,踢了陈悦一脚。
这一脚非常隐秘,除了后面的人能看到以外,后面的人完全看不到。
陈悦正想委屈地回头看江琉璃,想问她为什么踢自己,却听到了火凤的话。
“不累啊,不累的话继续跪着吧。”火凤将茶杯递给陈悦,让他斟茶。
陈悦趁着斟茶的机会,回头偷偷看了一眼,见到江琉璃那副想要杀人的表情。
不禁心中一寒,身体一抖。
“完了……大祸即将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