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神秘优雅含藏王者慈悲之心;魔龙狰狞邪恶彰显枭雄霸者之气。
但不论是天龙般的王者,还是魔龙般的霸者,他们都不是【佛舍利】,依然被名利牵伴,依然有七情六欲……用一个形象的譬喻,就象幼儿园的小孩子以为老师不屙屎一样,这就是古中国【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带来的国民幼稚性。
……
朱重基也是渐至养王者之气的主,见朱子琛把自己当成人肉沙包玩自残不说,还装逼呵呵的刺激自己的神经,极尽挖苦之能事,哪能受了这气,当即呼啸而起,就要上前锤这龟儿子一顿。
结果冷不丁被人按住,当即呵斥道:“那儿蹿出来的鬼,给爷滚一边去!”
“操,没王法了你!”
天龙一般的青少年遇到魔龙一般的青壮年,好嘛,有得玩了!
朱重泰脸上的笑容一顿,按住九弟肩膀的大手瞬间灿若烂银,金线乱蹿,五根手指如同根根嵌有金丝流转的纯银柱,熠熠生辉。
朱重基哀嚎一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整个左肩响起嘁哩喀喳的骨裂声,不用看都知道是四哥发飙了,怒气不翼而飞,扭过头去,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嘴里抽着冷气笑道:“四哥,我错了,你不是鬼,我是鬼,一只倒霉鬼!”
“九弟,你让谁滚一边去?”
朱重泰冷哼一声,看着额头冷汗滚滚而下,根根血管如同青色蚯蚓般浮凸,嘴里丝丝抽冷气的朱重基,森然道:“几日不见,你是越来越放肆了,刚才你出言无状,什么叫四哥用过的烂货?那叫宠幸知道不……四哥没大要尿性你,现在居然瞪鼻子上脸,当面呵斥,你胆儿肥啊!信不信我废了你?”
“我信啊,四哥,我信!”
朱重基痛得龇牙咧嘴,连连点头,乖得就跟个孙子似的猛解释:“四哥,你神功大成,即将金身不朽,神出鬼没的,如神如魔,人家没有感应到你的气机,才出言无状的嘛!”
这一记马屁拍得挺到位,眼见得朱重泰狰狞的面孔稍稍和缓一些。
……
朱子琛急功近利,为了尽快消化体内磅礴的生命精化,灵机一动,调侃九哥几句,原指望他持续加大威压,没想到九哥居然暴跳如雷的就要直接上手,瞬间忧心忡忡,担心自已的小身板扛不住。
没想到柳岸花明,四哥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上前拦阻。
其实,朱重泰是在几名清扬序列女仿真机器人的簇拥下,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堂而皇之的大踱而出,只不过朱重基和朱子琛两个倒霉催的玩意儿没发现罢了。
朱子琛有种刚离狼窟,又入虎穴的感觉,哪怕四哥没有找他的碴,但也心有余悸,白眼一番,陷在墙内也不挣扎,嗯哼一声:“九哥,你好狠啊,哥们嗝屁了!”
他嗯哼一声,意念驱动朱雀之炎,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瞬间封闭,炎光流转全身,将眼耳口鼻舌身意,全部封锁,如同龟息之法一般,声息全无!
朱重泰作为白银境巅峰的高手,耳聪目明,虽然没有达到入微之境,就像金甲境巅峰高手朱传武和关飞星一样,都能够看清蚊子的公母,听到花儿绽放的声音,隔了百层高楼,一个天上地下还能泼妇骂街打嘴仗,但朱子琛嗯哼一声的呢喃,完全是声声入耳!
对他这种高手来说,一旦启动荒种,根本都不需要刻意,周围的风吹草动尽在掌握。
当然,这都不算什么,相对于天品、神品高手来说,都是小把戏。
就像他先前告诉朱重基的惊人消息:“据镇府传来的消息,有一只人皇卫队,号称【飞天神军】,正在赶来的路上,老头子要咱们赶紧回去商讨此事的应对之策!”
朱重基一惊,道:“飞天神军?难道这是一只由天品高手组成的卫队?”
朱重泰凝重的道:“含藏万里的县府级纳米茧距此足有上百万公里,更不要说皇都来的军马了,距此足有亿万里之遥!如果不是天品殖装高手组成的队伍,根本不可能穿越混沌莽苍的山野……神军,神军,说不定还有神品高手率队!”
“神品高手?!”
朱重基倒吸一口凉气,道:“神品高手啊,哪得多牛掰?”
朱重泰呵呵戾笑道:“那种传说中可望而不及的境界,你问我我问谁去?估摸着不能移星换斗白日飞升,也能撼山摧岳焚林煮海吧!”
他顿了顿道:“传言当今人皇殖装通玄,紫府开神不说,几乎就要凝聚出混元道果,修为直追陆地神仙。不过,传言这哥们虽然贵为人皇,但也是一个多情种子风流不羁绊。据可靠消息,人皇这哥们冬日踏青,见一绝色女子迎风立于草枯花谢的山坡,迎风伫立,彩裙飘飘,怔怔出神!人皇惊为天人,当即以指当笔,虚空泼墨,写下一首《腊月宣诏野山坡》的墨敕:人皇郊踏青,火速报春知。花须立马发,莫待报春知!”
朱重基一听美人来了精神,道:“后来呢?”
“人皇真的深不可测,当空书写一道墨敕,大地瞬间暖气上蒸,天空刹那云霞掩映,死去的枯草又活了过来,先是一朵野菊花在嫩草间一点点的绽放,很快就百花争艳斗奇,蝴蝶像小姑娘般翩翩起舞,成群的蜜蜂像兴奋过度的娃娃,不停的穿梭嗡嗡的飞蹿采着花蕊……”
朱重泰以已度人,将心比心,完了补充道:“这个传言多半不可信,人皇媾女,十拿九稳,翻开二十四史,没有一个不投怀送抱的,何必多此一举浪费法力,那不是扯吗?”
……
朱传武和杨媛媛回到家中,收拾共睡,两人半卧在大理石红木榻床之上,杨媛媛侧身靠在他虬筋盘结的胸膛上,温润的手指撩拔着他金光绽放的胸膛,一条光腿把子早已盘缠上他的腰胯!
朱传武瞅了瞅了她开口很低的内衣间很深邃很有料的地方,顺手拿起床头搁的相册,笑眯眯的翻看了半天杨媛媛年轻时火辣辣的照片,瞬间鼻息鼾鼾的好睡。
安睡无话!
正在梦中和小娘子游猎金枝平原的朱传武,尤自梦话连篇的道:“小娘子,你就这一点好,纯洁无瑕,通体似雪,让老子总也看不够……”
突然,被一阵的清脆的门铃声惊醒,朱传武微微眯开眼睛,感到扬媛媛搁在自己胸口的大长腿突然僵硬起来,暗道:“不是吧,你也给老子偷开人了?”
杨媛媛像一只受惊的猫,突然坐起,惊慌的瞅着朱传武微眯的眼睛,嘴唇上像鸟翼的胡须微微起伏,仿佛龙蛇起陆,随时都要暴起吃人。
杨媛媛拍了拍急剧起伏的胸膛,笑道:“死老头子,估计是修下水道的工人,马桶有点堵,没想到早上通知,大半夜才业,唉这些水暖工挣钱不要命了,大半夜的都不休息……”
朱传武冷哼一声,瞅了眼墙上的时钟,时针指向凌晨三点,分钟过半,秒针滴滴答答的转动,脸上金光消隐,黑得水涨。
杨媛媛突然怒不可遏道:“死老头子,你不相信我?好,我这就去开门给你看!”
她说话之时,已然飞快的溜下床,整了整凌乱的睡衣,径自走出卧室。
朱传武冷笑连连,他知道自个的如夫人多,顾不过来,偷人的估计不在少数,但眼不见心为净,只要不逮住管俅她的。但如果撞车了,操,全部弄死!
朱传武黑着脸的水涨,披了件睡袍,就跟披着一件拉风的大氅一般,耷拉着两颗软弱无力xx,狰笑连连的就跟了上去。
……
朱传耀是朱传武的兄弟,朱家兄弟姊妹十个,在毁灭历末期,五个死于荒野;复苏历初期,在朱家武馆的崛起过程中,又有三人死于割据势力争战之中。
作朱传武硕果仅存的兄弟,朱传耀担任着朱家机密事务局局座兼五和堂联络员,说白了就是朱家的特务头子。
他接到线人密报的消息后,敢紧给朱传武打电话,“嘟嘟”响半天,没人接,就明白了自己的鸟哥哥肯定又在游猎金枝平原,每次这个时候,他就关机。
“操,你什么时候动不好,偏偏这个时候乱动!”
朱传耀这才联系如意夫人楼的管事,得知在杨媛媛家,遂火急火撩的跑来禀报。
摁了半天门铃,没听见声音,朱传耀性起,拐起脚来,把门踢得嘭嘭嘭的响!
……
外面的门踢得山响,杨媛媛犹豫片刻,透过门后的镜子看着逼上前来的朱传武,猛的打开门,劈头盖脸的道:“你明天再来修下水……”
朱传耀正自着急,闻言楞一了下,瞅见她身后的朱传武,将身一侧,迎上前着急的道:“哥,事情大条了!”
朱传武一楞,心里正在哀嚎:“操,兄弟,不待你这样的……”
待听完朱传耀的汇报之后,也是脸色凝重,立马命令朱传耀召集朱家子孙和铁杆心腹连夜开会,商讨对策。
这才扭过头来,双眼阴沉的盯着杨媛媛,捧起她的脸蛋,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