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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车之内,总捕头雷元横双眼喷火,脸色越来越难看,马蹄般胖大的青铜巨拳如同电钻般突突突的出击,呼呼呼的飞出一个又一个拳印,每一个拳印都闪烁着古铜色的光芒。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拳印破空,快逾闪电,如同重锤夯砸在飞鹰五捕的背上,每一击都沉重如山,将五条好汉双手一撑弓腰昂头拔地而起的势头镇压当场,拳劲之凶,给人一种高射炮打蚊子的感觉。
这再次彰显了青铜境殖装和黑铁境殖装之间实力的巨大的差距,堪称将混沌蛮荒世界赤果果的武力值刻画得淋漓尽致,宛如一个伟大的伟说!
这神话般恢宏的世界,还有着森严的阶级,一个因为实力带来的不亚于皇权时代官大一级压死人的官僚体系!
这个体系唯一的作用就是有一天,当朱子琛出将入相的时侯,能够正义凛然的顺天人之纪大肆收割官僚恶霸敛聚的民脂民膏,中饱私囊,满足他天残甲饕餮凶兽般无底洞的大胃口。
好吧,也不知朱子琛这个匪中匪,在一个心有余而力不足、却屡屡想要避战的铁血故事中,到时会怎样象鹰一掠过长空。
姑妄写之,亲随意看看。突然想起金圣叹评三国的话:今览此奇书,足以使学士读之而快,委巷不学之人读之而亦快;英雄豪杰读之而快,凡夫俗子读之而亦快也。
心非锦心,口非绣口!好吧,哥们写得就是一坨屎!
要不是有着“庄稼一枝花,全凭粪当家”的信念支持,都想搁笔算俅!
五条好汉如果不是醉酒,见雷元横变脸,肯定立马就会收起嘻皮笑脸之色,摇身一变,比孙子还乖!
但酒醉之余,如同毒蛇般潜藏在人心深处的骄傲和自尊,面对暴力和辱骂,立即如同洪荒猛兽一般,破腔而出,眼中只有敌人和怒火,连死都不怕,那还怕同样顶着一颗脑袋吧啦吧啦嘴的上司。
“孙子,别咆哮!”
“揍他丫的,弄死他!”
“对,弄死他,然后将他的小情人收了,大家谁也不别想独占哈!”
“来!来!来!咱们以强碰强,以硬碰硬,当面拳对拳,锣对锣,比比看!”
四条好汉不屈的喝骂,如同毒蛇般钻进捕快之花洁白的大耳朵,哇的一声,哭得稀里哗啦的,伤心、委屈、愤恨,尽显小女儿脆弱的情态。
……
“混账!混账!”
雷元横见平日里倚为左膀右臂的五条好汉,居然不屈的弓腰昂头,那怕不堪入耳的辱骂被自己的拳印轰得时断时续,但宿醉的脸上依然浮起一种好勇斗狠择人而噬的精芒,通红的眼睛闪烁着仇恨的挑战之光,张口咆哮道:“气煞老夫也,是不是老子平日给你们脸了?啊!啊!啊!”
宁做鸡头,不做凤尾!
雷元横在紫石街总捕头的位置一干经年,早就养成了跋扈飞扬的气质,因为在整条紫石街,没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
哪怕紫石街的街道办主任,因为不满他土匪般公然打劫的行为,严厉的警告他时,雷元横一听,脸色骤变,像只狰狞的怪物,龇牙咧嘴的厉声道:“谁告诉你的?”
街长压抑住内心的愤怒,道:“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你问那么多干什么,难道你还想报复……”
雷元横未等街长说完,抖手掏出一摞卷宗,摔到街长的脚下,甩下两句狠话,扬长而去。
自此,连全权管辖紫石街事宜的最高行政长官见了他都退避三舍,可想而知,雷元横积年养成的枭雄之气有多么霸道。
此时,雷元横怒了!
他出拳的力道瞬间加重几分,砸得五条好汉透体而出的殖装发出噼哩啪啦的炸鸣声,纷纷破碎!
雷元霸仗着表亲情份,受到的关照轻点,却不识时务的冷笑道:“表哥,你有本事就打死我,我是不会屈服于你的银威的……”
往常,雷元霸这样倔强的挑衅时,雷元横也就下手重点,敲打一通也就过去了,但雷元横自从飞天神军到来之后,心里窝着的火无处发泄,有一种穷途末路的情绪煎熬着他的身心。
这种煎熬伴着《九星公民建设纲要》的甚嚣尘上,甚至令他忧思不寐,神经衰弱,盗梦遗汗,哪怕小情人给他天天炖十全大补汤都得不到有效缓解,肝火本就旺盛,烦燥易怒!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雷元横勃然大怒,暴起一拳,重锤一般的拳头更加恐怖,居然化作石磨一般硕大,狠狠的砸在雷元霸的身上。
这一拳印落下,原本被急风暴雨的拳印轰得连连爬下的四名好汉刚刚缓过一口气,正要大放厥词,瞬间大惊失色,就连宿醉的洒都醒了,惊骇之余,刹那间鸦雀无声!
啪!
石磨一般的青铜拳印,悍然砸落,将雷元横瞬间砸得嵌入装甲一般的战车底板之内。
这一下重击,不死也残!众好汉没想到事情居然演化到这种地步,这才想起总捕头不仅是自个的顶头上司,还是实力强大的青铜境高手,生怕暴怒中的总捕头暴起打击,步了雷元霸的后尘,当即陪着笑脸,连声夸赞:
“总捕头这一拳,撼天摇地,大巧若拙,堪称宗师巨匠!”
“雷元霸真是好样的,不惜以身试拳,只为亲身感受宗师巨匠的拳意拳力!”
“元霸不愧是雷爷的表兄,明知雷爷拳出如龙,穿云裂帛,气势如虹,还夷然不惧勇往直前,真乃我辈楷模。”
“哥哥英雄弟好汉!爷,一想起元霸仅仅才受点皮肉之苦,就能领略到爷的拳意拳心,我就羡慕得要死,要是我们都有你这样的好哥哥,那该多好啊!”
这通马屁,之高之绝,空前绝后!
雷元横阴沉的脸这才稍稍和缓,胸中蒸煮的怒火这才缓缓回落,但依然将拳头捏得嘎巴响,狞笑连连的道:“老子肩负紫石街几十万民众的安危和性命,龙骧虎步,高下由心,谁见了不笑得像花儿一样?那家的婴儿夜哭听见老子的威名都立马哑声?啊,是不是?是不是平日给你们脸多了!”
他顿了顿,见四条好汉头点得就跟小鸡啄米一样,满脸钦佩之色,谄笑连连,这才松开紧拽的巨拳,伸出一根手指点点戳戳的道:“龟儿子的,不是老子纵容你们胡俅整,你们每天能有花酒喝?不是老子和老子背后的大靠山罩着你们,你们能活得比土匪还滋润?麻辣戈壁的,你们一个个的真应了花的话: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四条好汉知道雷元横又要得啵得啵个没完,一边马屁不断,一边挤眉弄眼!
“胆大包天”华魑双眼闪烁着蜡一样的黄光,他在紫石街鹰犬楼以奸猾著称,当即笑道:“花姐,快到咱们作威作福的一亩三分地了,赶快打开车载量子光屏,让咱们看看是何方宵小当街滋事,居然还影响到花姐的休息,胆大的刁民,难道他们不知道女人休息不好会月经不调吗?真乃罪大恶极,罪该万死!”
心情大好的雷元横笑骂一句,道:“花,打开来看看,如果大胆刁民真要弄死了杜小虫的命,爷就活剐了他们,给你出一口恶气!”
……
朱爽衣袂飘飘,小腰一弯,整个人如同纤弱的杨柳般,面若金纸的萎顿在地。
她这一跌,风情万种,衣不蔽体,饱满的胸脯和浑圆的翘臀鼓荡起的衣衫充满了极强的张力,就像一位双腮酡红喝多了酒的美女软软的摔倒在大街上,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哼声。
辛亏地底世界不像大街上有着川流不息的人群,没有那些带着古怪笑声的野汉,旋风一般就冲来一群,呼呼啦啦的!
朱爽惊恐的感到,伴着自己晋级,丹田之内激活孔雀之魂的荒种居然缓缓沉寂,已经激活的荒魂仿佛渐渐消隐到莫名的时空,充满了破败的气息。
当即掏出小山一般的丹药,不要命的往嘴里塞,只到沉寂的荒种再次散发出生机,瑞气千条美轮美奂,这才心神甫定。
盘膝而坐的朱爽,一口浊气破唇而出,掏出手绢拭了拭脸上的污渍,由于成功晋升到青铜境,她的气质更加温润,也给人一种妩媚近妖的感觉。
她摸索着身下坚若精铁的火山熔岩经年不息的冲激之后形成的铁青色怪石,咬牙切齿之间,切割出一块重达十万斤的巨石。
这块岩石,被她化作青铜利刃的手刀切割得如同断崖一般,长达七八丈,断面极为险峻,仿佛刀劈斧削。
朱爽抓着巨石从地底爬出来,想到自己连番的悲惨遭遇,发誓要一石头将朱子琛砸得稀里糊涂。
不过,她先前透体而出的孔雀之魂陡然被人歼灭磬尽,兼之先前被人当头踩了一脚,势如天降陨石一般,令她心中有些恶寒,探出地面的头显得小心翼翼。
她缓缓将脑袋探出地面世界,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目光敏锐的打量着前方席地而谈的两人。
朱爽死死盯着前方出现的背影,那个背影给了她极为精采的感觉,瞬间判断出:肯定是这个突然蹿出来的人偷袭了他,并歼灭了她透体而出的孔雀之魂,差点导致她激活的荒魂消隐,差点引来降级的最坏局面。
朱重基虽然穿着破破烂烂的叫化衣,令朱爽没有认出来,但他整个背影散溢而出的落寞气息,居然令朱爽眼睛有些湿润,恨欲狂的心情居然随风而去。
她情不自禁的抬手拭了拭温润的眼角,耸然而惊!
“这是一个高手,仅仅一个落魄的背影,散发出丝丝缕缕忧郁的气息,居然都能引起人的共鸣!”
朱爽虽然陡然警醒,但心神被朱重基莫名的悲怆气息感染,恨不得俯上他那落寞至极的背影,用温暖的胸膛给他一个柔情似水的拥抱。
这种仅凭一个背影就一见钟情的猩猩相惜,就连朱爽自个都觉得好笑,贝齿轻咬!
至于朱子琛,这种大池塘中一条小鱼的货色,虽然蹦哒来蹦哒去的,如同一头蚂蚱般令她很烦,但这个时候,因为朱重基的一个背影,她突然心性大变,陡然升腾起一缕怕踩死蚂蚁的善良老太的慈悲情怀。
突然,轰隆隆驶来的战车,打断了朱爽的无限遐思,她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红的面颊,陡然惊见炮弹即将出膛的轮回炮,当即俏脸含怒,娇喝一声:“捕快大爷,未经示警,烂用武器,看姑奶奶的飞蝗石!”
声未落,朱爽白皙粉嫩的玉手在青石板上狠狠一按,嗖的一声蹿出地面,踏步间衣袂飘飘,将身一蹿,如同天外飞仙一般,断崖一般的巨石被她另一只精致的胳膊抡起,如同激射的飞蝗,轰隆一声,砸在轮回炮轰鸣的战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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