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占南看出叶盼并不想吃甜食,田妈说,孕妇的胃口总是多变,今天喜欢吃酸的,明天又喜欢吃辣的。
乔占南把叶盼吃剩下的圆子直接塞入自己口中,笑道:“我也补补。”
新来的佣人们都觉得南少很平易近人,在叶小姐面前从来不发脾气,时常露出会心的微笑,讲话也幽默风趣,一点也不像传出中的那样冷酷无情。
不过,早餐过后,当别墅里来了几名陌生的客人,佣人们又改变了一些想法。
叶盼曾在起床后问过乔占南为何不去上班,他没有正面回答,谁想,他今天竟是把办公地点搬到了别墅。
他的男女助理,以及乔氏几名重要的亲信,均在早餐结束时前来别墅。
乔占南收起笑容走进客厅,那些人也恭恭敬敬地跟着他进入客厅。
乔占南独自坐一张真皮沙发上,长腿交叠,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根香烟,烟雾缭绕后,俊脸看不清表情,却是十分专注地听属下汇报着重要工作。
佟岸岸一边做着记录,一边望向窗外,此刻叶盼已在几名女佣人的陪伴下走出室外,在花园里栽种起一棵樱桃树。
叶盼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却似乎比那未花开的樱桃树还要吝啬,不肯绽放出娇媚的微笑。
佟岸岸收回目光,相比外面欢乐的气氛,沉闷客厅里却像是进入了另一个威严的世界。
佟岸岸真的不懂,叶盼有何魅力让乔占南这般执着,好像他已经把一辈子的宠爱都倾洒在她的身上,结果倾尽爱意,却也得不到她的半点回报。
她的确弄不明白,因为叶盼的爱,她看不到。
会议结束,其他人离开别墅,佟岸岸被单独留了下来。
虽然乔占南已回国,但做为乔占南的女性助理,为叶盼服务,也是佟岸岸的一项职责。
乔占南在屋内打了几通电话,就来到花园,陪叶盼一同栽树。
候在一旁的佟岸岸实在感到很无聊,就和两名新来的女佣人闲聊了起来。
一个女佣人说:“叶小姐真是有福气,南少仪表堂堂,家世又不凡,现在叶小姐已经有了孩子,恐怕过不了多久就会嫁进乔家。”
在这样豪华的私人别墅里被金屋藏娇,女佣人多少明白,叶盼应该和时下许多相貌出众却出身低微的女孩子一样,有被豪门阔少看上的命,却苦于身份上的悬殊而难以嫁入豪门的命。
女佣们文化较低,平时不看新闻,更不观注上流社会生活,虽然感觉到这位叶小姐的性格似乎不大一样,但她们认为自己的猜测总归没错,好多女孩子最后都是母凭子贵,先有了肚子,再凭借争气的肚子坐上豪门少奶奶的宝座。
佟岸岸扯了扯嘴角,“恐怕是难,也许等到娃娃呱呱坠地,她也未必得到乔家的认可。”
佟岸岸纯属自言自语,毕竟她在乔家住上过一段日子,乔老爷对叶盼的排斥她不是不清楚,叶盼姓聂,乔聂两家势如水火,不然,她也不会怀了乔家的孩子还住在外面。
没想到两个女佣人却把这话番话听进了心里,面面相觑后,各自心中有了想法。
“这树明年就会结果子了。”
乔占南为栽好的樱桃树浇水,边笑边宠溺地看向叶盼,柔和的目光不知不觉移向她的肚子。
他在暗示什么,叶盼不是不知,她看了看和自己一样高的樱桃树,心中想象着,应该有一天,她的孩子就和她现在一样,站在树旁,看乔占南为果树浇水施肥。
然后,他也许会缠着乔占南,骑上爸爸的脖子,调皮地摘下树上的果子。
那是什么样的画面?叶盼很向往,毕竟,她的童年曾经缺少了亲生父亲的影子。
见她失神,乔占南放下水盆,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想什么呢?”
叶盼摇头,“我累了,进屋里去了。”
她掉头就走,懊恼心中的矛盾。
乔占南叹了口气,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两手,只好忍下脾气,跟随她回到屋内。
叶盼回到房间洗手,身穿的白裙子刚才被弄脏了,她只好在浴室里脱下来,干脆打开莲蓬头,冲洗一下自己。
没想到那人也跟进了屋内,自然无比地轻轻拉开浴室门,叶盼转身,白皙的美背冲向他。
“出去。”
乔占南恍若未闻,解开白色衬衫纽扣,目光盯着她美丽的身体曲线,慢条斯理地走进来,又拉上了浴室移门。
叶盼囧,她可没有一点想他共洗鸳鸯浴的心情。
半转过身去,用水花泼他,“你出去。”
那人已来到她身后,结实宽阔的胸膛轻抵她的后背,“整间卧室里只有一间浴室,让我出去哪?”
“又不是没看过,害什么羞?”
反而看过彼此无数次,闭上眼睛,也了解对方的身体。
乔占南低笑,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冲自己,晶莹的水柱隔不开他幽深紧锁她的目光,是贪婪的,充满浓浓的占有欲。
乔占南低下头来吻叶盼的嘴唇,叶盼躲,水花下捶打他的胸膛。
“你别乱来。”
“怎么才算乱来?你怕什么?”
“反正孩子又不是我的,我想乱来,还不都是随我的心情。”
乔占南强势地把叶盼抵在身后的大理石墙壁上,手心垫在她背后,“嗯?”
“你……”
叶盼气,别过头,脸颊却被他的大掌轻轻捏回,他到底还是俯下头,如愿以尝地了轻啄叶盼的嘴唇,由浅至深。
叶盼觉得浑身都酥了,推搡着他的两手,被他高高举过头顶,投降般的姿式,被迫接受他的眷恋般的惩罚。
吻了许久,乔占南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胸膛起伏,深深凝看了她一会儿,才谦谦君子般将她转了个身。
乔占南摘下莲蓬头,开始为叶盼冲洗身子,又拿来浴液和浴花,细致轻柔地在她身上揉搓起白色的泡沫。
叶盼咬着唇瓣不吭声,身后那人又开始为她洗头发。
30分钟后,和每次一样,叶盼像只蚕蛹般被乔占南抱出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