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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79)(1 / 1)

春天带给人的是叫春般的躁动。

受不了迎面而来的饱满线条,跳动的胸部让我有些无助,两手空荡荡的,我知道最慑我心魄的那对胸,我是抓不全的,可现在什么也没有。晚饭时间快到了,在食堂转悠了半天就买了馒头,那个让李咏笑翻了的“白白的,你昨天还吃了的”猜谜回答解释了我买馒头的潜意识动机。

我想找个女人,却不知道怎么定义她。女朋友?情人?未婚妻?我不停的犹豫。我对女人的**一天比一天高涨,我便越没有勇气去找。每次见到好女,我就忍不住赞扬一番,可是下手的日子仍然遥遥无期。朋友们都知道我衡量好女标准是什么,有做良家妇女潜质的**——可惜这样的标准简约却不简单,不如索性放弃对无法预知事物的探求。于是实际上当我赞赏好女时,身材便成了第一位的衡量标准。我坚信这样的审美情调让我给予对方爱情的可能基本无望,至于为何无望,我也不清楚,反正我是个口头的基督徒,我牢记爱是恒久忍耐,爱是给 予而不是索取——日,可我现在能想到的女人,尽是通过意淫的方式,一个哥们跟我说其实校园里还是可以找到不少可以谈恋爱的幌子来满足自己**的女人的,我干净利落的打断他:莫非让我通过赞美她的胸部来博得她的好感吗?

还是算了吧,当我唯一能够确定我被那些女孩吸引住的原因是由于我的激素高剂量表达的时候,我还是为自己积点德吧。有时候做好事未必非要像雷锋那样去积极作为,我的消极不作为也在为那些愿意找处*女的男人们留点希望,就如同我以自我贬低的方法让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处*女放弃她的努力一样,处*女是美好的,即便我不喜欢。

是的,我矛盾,但我有我的原则,霸王别姬里的程蝶衣用生命捍卫他的信念:说好了一辈子的,就是少一年、一个月、一个时辰都不叫一辈子。我没有那么伟大,但我厌恶欺骗,我曾经以爱的名义跟女人**,但我到头来爱不起来,也许等我没有**的那天,我会真正爱上一个人吧。谁知道呢。

那就嫖娼吧!

文艺复兴的人性光芒照耀下的伟大的性城阿姆斯特丹的先民们,感谢你们在递交给政府的妓院开业申请时展现出的哲学修养和构建和谐社会的伟大理想:“为了保护本城令人尊敬的妇女之贞操,本人特向市政府申请开办妓院一间……。”这说到了点子上,让我在痛苦的性压抑的情况下,感受到自己试图当一个嫖客的伟大。我知道世风日下,政府管理的缺失和民间的声讨导致在这么一个以马列主义为最高指导的国度,“赢得青楼薄姓名”已然成为了幻影,那么我向**誓,我的试图嫖娼起码是为了捍卫良家妇女的贞操,同时,作为一个无产者而非资产阶级,我相信马克思主义还是给了我相当的理论支持:卖淫只是工人总体卖淫形式的一种——这意味着面对同为无产阶级的婊子,我们之间试图生的事情,绝对比资产阶级的婚姻更神圣(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与国家的起源》中,曾将资产阶级的婚姻比为卖淫,将妻子们比做**,认为她们和**的区别只是批和零售的关系,前者批而后者零售)。

多年的学术修养让我坚信理论指导行动的事半功倍,当我想通了无产阶级之间的卖淫嫖娼纯粹是深受生理饥渴和物质匮乏迫害的人民之间的互助行为的时候,剩下的事情就是那么的水到渠成。

我迅打电话给一个嫖尽名山大川的小,他对我的思想转型表示兴奋。这个越嫖越失去信心的无知之徒,似乎对他常年与我的耳提面命、启诱导初具成效感到兴奋,可殊不知我的思想转型乃是我一如既往的科学精神和博爱精神的一个必然延续,hatever,我这个时候需要他给我引路,我对北京的**服务业两眼一抹黑,除了天上人间那种资产阶级的流氓集中营,我一无所知。

这孙子比任何一次我约他出去进行高尚的、纯粹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诸如体育运动、春游时表现的更加积极,在我还心疼该拿多少血汗钱去嫖娼的时候,他已经风驰电掣的驱车从北三环来到了宿舍楼下。唉,想想我为了对抗自己的性冲动所作出的自我摧残吧,我咬咬牙,连滚带爬的冲下楼,坐到了副驾的位置。这个满面春风的嫖客,甚至连寒暄都那么的职业,轻轻的问了我句真想去?我亢奋的反问,不会得病吧······

在车开出校园的那段路上,嫖客兄用职业目光打量着两旁的女生,唏嘘不已,我恶狠狠的看着他,却不忍为了捍卫这些处*女们的贞操与他反目。我的心跳正在以每分钟一百八十下的度驶向无产阶级的妓院。

是的,天通苑,这个以大型经济适用房居住区闻名北京造福低收入群体的地方,也在以其性服务业造福着全北京数目庞大的饥渴人民。一片片的荒郊野岭,月色迷茫深处,暧昧的彩灯是好酒不怕巷子深的绝佳反映。当我们把车停到那个娱乐城的时候,我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准嫖客,多么广阔的市场前景啊,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居然聚积着这么多的车,男人们鱼贯出入,或许我可以体察一下民情,我盘算着,直到嫖客兄打电话喊出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

嫖兄跟小姐说:“有没有没坐台的?私下喊出来个,我带一朋友来玩玩。”

小姐说:“要等到12点多,现在该坐台的都在坐台呢。”

嫖兄说:“你有认识的喊个出来,省得给前台出台费嘛。”

小姐说:“现在太早了,不好找没坐台的,你们就进来玩会,挑个再出台嘛;”

嫖兄问我,怎么个意思?我说那我们就进去得了。

于是他打头,我跟着,手足无措,肢体僵硬,尽量把无耻挂在脸上,尽量把满不在乎表现出来,尽量像个职业嫖客。

这个所谓的娱乐城,实际就是个kTV,把门的服务员出乎意料的富有敬业精神,职业笑容挂在嘴边上,比国营商店的服务员强多了。前台的领班,一个颇为精干的瘦高男子马上迎上来问我们要唱歌吗,我们看了下包间定价表,倒是便宜,一个小时3o块钱,酒水另算。于是先让找个包间坐着,领班就领着我们往长长的过道深处走。气氛一下子紧迫起来,我手抖的厉害,眼睛也不知往哪看。四周弥散的是包厢里传出的五音不全的歌声,过道有点暗,却不时有深红色的彩灯闪过,远处隐约坐着几个女士,看不清楚身材衣着,五官却被背景映衬的很浓艳,也许就是小姐们吧。

未几,领班便将我们领到一包厢,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头,我脱去外衣坐下,尽量广泛的将身体靠在宽宽的沙上,手却又不自觉的想拿着什么。摸了下钱包,觉得现在就拿出来数钱有点二,摸索了半天还是把手机给掏了出来,漫无目的的翻看电话本,看着一个个熟悉的名字似乎都还没有沦落到跟我交流嫖娼心得的份上,就觉得无趣,索性听嫖客兄和领班对话。这两人聊的倒是火热,互相敬烟,当然谈话的内容迅进入正题,嫖客兄的目的是说服领班喊几个没坐台的小姐,然后领走,至于出台费就免了,当然是要给领班好处费的。领班倒是很有职业荣誉感,公饱私囊的事情含蓄的谢绝,并表示不如领几个小姐先挑一下,要是想干呢,这有客房,要是没合适的就唱歌,等到12点多小姐没下班了再找,这样就不用出台费了。嫖客兄很体谅我,大概觉得我的第一次嫖娼就草草的交代在这个荒郊野岭的娱乐城没什么情调,着重强调了打算找个小姐包夜的想法。能包夜的小姐一般都在附近租房子,安全在其次,环境明显是会比这个娱乐城要好的。我在旁边听的入迷,情绪渐渐平静下来,然后嫖客兄说那行先喊几个小姐来吧,随即领班出门,嫖客兄也跟着起身说出去方便下。我机械性的回答了声,正茫然间,领班领着一群小姐进来了。

昏暗的房间,宽宽的沙,我一个人像个神情猥琐的处男般暴露在六七个小姐的面前。无法躲藏,也无处躲藏,小姐们冷冷的眼神下,我无所适从,我头皮麻,六神无主,一切声音都听不到了,我必须承认,在这一刻,我忏悔了,我不想嫖了,我想跑,离开这个见鬼的地方,是的,我无法摆脱我的**,但是我无法把这些站在我面前的女人当作商品,当作牲口,当作**来泄。我知道这很孩子气,因为我又开始故弄玄虚玩伟大了,我无法躲避小姐们意味复杂的眼神,那就直视她们吧,我要看清楚这些被冠以臭不要脸的、好逸恶劳的、从事皮肉行当的**的婊子、鸡究竟是些什么样的人!

记得似乎有这么一个学派,在分析卖淫嫖娼现象的经久不衰时冷酷的抛下这么一句话:每个人都是天生的嫖客,每个人都是天生的婊子。多么的残酷不堪,当我在以一个绝对准嫖客的身份打量这些真正的婊子时,我却在没有了天生嫖客的理直气壮。我能感受到这些婊子的内心吗?hocare,但我没法不这么想。我知道我没有办法看透这些小姐们的灵魂,但被她们注视却不得不拷问着自己的灵魂。我不知道站在那里等待被人挑选的感受,不论这个嫖客是多么的宽宥、她们都必须意识到或者麻木而不愿意识到她们正在成为商品,然而何等的可悲,无论她的内心是多么的不乐意这样,她都期望着自己能够成为那个幸运的人——如果被人当作商品是件值得感恩的事的话。真的,我甚至有了种同病相怜的唇亡齿寒的伤痛,这些小姐就是我的姐妹,我的亲人,但我没法不伤害她们,无论我选任何一个或者一个不选。老天,如果我有足够的钱,我恨不得把她们都留下来。

在这么一排具有象征意义的小姐们中,让我目光锁定的是一个挺丰满的小姐。看年龄怕是不小了,令人称奇的是,她是那么的自信甚至让你觉得她确实热爱这一行,她的眼神中没有过多的冷漠或者生硬,而似乎是一种期待,一种关怀,就她吧,我伸出手眼光却撇在别处指了指,她留了下来,剩下的几个转身出门。我情绪复杂。

嫖客兄回来了,留下的那个小姐开始问他要不要也找一个,并告诉他跟她同屋住的一个女孩不错,小巧玲珑你肯定喜欢云云。嫖客兄坦诚的说我现在眼光高,一般的看不上,小姐就说那我给她打电话吧,让她回家,你先看看怎么样。嫖客兄表示同意。

屋里信号不好,小姐出去打电话了。嫖客兄意味深长的问我这个行么?丰乳肥臀的。我愣了下,不知怎么回答,我说我觉得这个年龄看着挺大的。嫖客兄深有同感的说不过看着挺伺候人的。是么?可我已经不想嫖了,我心里默想着,没说出口。

过了一会小姐回来了,小姐是黑龙江嫩江人,看得出我这种青瓜蛋子的紧张,手便轻松的搭在我腿上跟嫖客兄讲她同屋那个现在回不去。于是我便提议不如唱歌吧,反正回去也没啥事,嫖客兄莫名其妙的瞅着我,我反倒放开了,喊人要了几瓶啤酒,然后喝酒唱歌聊天。

十二点多了,小姐说可以下班了,现在就不用交出台费了,然后我们到前台结帐,开车带着小姐去她住处。

她租的房子不错,两房一厅,她和一个同乡合租,我跟嫖客兄打开电视漫无目的的换台,小姐又问嫖客兄喊不喊她同屋的回来,还说有她照片,要不先看下。照片上是个挺恬静的女人,嫖客兄说行吧,于是小姐就又忙着打电话,结果不凑巧的很,那边有客人她走不开。嫖客兄就说那得你俩也别站着了,该干嘛干嘛呀

就是不想写了,值得释怀的是最后我也没完成成为一个真正嫖客的那一步。这个女人今年二十六岁了,她跟我说她没有结婚,但是在她房间的小桌上有张小女孩的照片,小女孩五六岁的样子,阳光下,小女孩眯着的圆眼睛像极了这个女人。我能肯定这是她的孩子,在她给我看她的相册里频繁出现这个小女孩也证实着这一点。我不知道该怎么给这样一个年轻的母亲下个评语,实际上她也并不介意我怎么看待她,或者其他在这张床上压着她的男人如何看待她。她问起我是否可以通过买房子的方式获得北京户口,我告诉她说似乎有过这样的传言,但好像也只是北京一些郊区县卖房的广告,实际上可能根本办不了。很显然,她的这一想法是为了她的孩子的。后来我在她的小腹处触摸到一条长长的疤痕,这显然是剖腹产留下的印迹,蚯蚓般横亘在平坦的肌肤上。我把头靠在她身上,静静的婆娑着这条生命挣扎而出的地方,她这个时候像极了一个自豪的母亲,丝毫没有说过谎话被人现的气馁。我知道一个蕴育过生命的女人是多么的有尊严感,无论她正在从事什么行业。

走的时候我放了2oo块钱在她床头,这是所谓的打快炮的价格。我不想通过一手交钱的方式。这让我觉得我是在侮辱自己和别人,无论我是否已经这样干了,我更乐意把钱放在那里当作一种救赎,为了我这同病相怜的姐妹,为了这个实实在在的母亲。

跟哥们在回去的路上,他保持了相当一段时间的缄默。后来他开了口,问道,以后还嫖不嫖了。我老半天没回答,最后有气无力的说不知道······

仅以此文纪念我理想主义的颠覆。至于是什么理想主义,我想大概是人云亦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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