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t;回到船舱之后,冯瑗轻轻拍了拍范剑南的手臂,低声道,“你有没有看出来?”
“看出什么?”范剑南故意道。(广告)--
“又装傻。你对术力这么敏感,我就不信你没看出来,那个方敏,方先生也是一个术者。”冯瑗笑着低声道。
“哦?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范剑南皱眉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盯着男人看了?要是长得比我好看也就算了,偏偏他还长了一张这么长的马脸。你真是让我嫉妒都嫉妒不过来了。”
“去!你跟你说正经的呢,你说他为什么不对我们表明身份?”冯瑗压低声音道。
“他不是说了么,他是乌南明公司的人,也是在这艘船上的代理人。至于他是不是术者,我们又没有问,难道他还会腆着脸过来说:呵呵,两位,其实我也是术者。”范剑南笑着道,“这显得多唐突。再说了,我们寻找河图的事情非同小可,一般人乌南明会派过来么?这人既然能来,自然说明是乌南明的亲信。是术者也并不奇怪。”
冯瑗点点头,“你这样一解释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了。我还以为那个乌南明小肚‘鸡’肠,怕我们找到河图不告诉他,故意找人盯着我们。”
“他要是想这样做,完全可以做得更隐蔽。让你一点痕迹都察觉不出来。”范剑南摇摇头道,“我虽然对于长生者都没有什么好感,总觉得他们有些怪异。但这个乌南明确实和张坚不同,这个人气量格局都很大。否则,我老爸这样的人,有谁能请得动他?”
“这倒也是,你爸这么厉害的人物,就连第一理事也未必在他眼里。(说真的,我到现在都有点怕你爸。”冯瑗笑着道。
“那是,丑媳‘妇’都有点怕见公婆。”范剑南故意叹息道。
“嗯。”冯瑗点点头,突然反应过来,一把揪住范剑南,“好啊,你说我丑!”
“丑不是重点,媳‘妇’才是重点。”范剑南嘻笑着躲开她道。
冯瑗假装生气地转过身,“不管,你又没说什么时候娶我?对了,我就想问你了,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和我结婚?”
范剑南沉默了一会儿道,“等把我自己的事情全部‘弄’清楚了之后。冯瑗,你相信我么?”
“相信,不过你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提到结婚你总是表现的不太自然?”冯瑗皱眉道,“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么?”
“没有,我只是不想太仓促。”范剑南叹了一口气道。
但其实他有一个原因并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很怕,也许会因为他的缘故而害了冯瑗,就像是他的母亲。也许是目睹了失去妻子之后的范坚强,太多的痛苦。
所以他不想像他的父亲那样,因为一些事情而害了自己所爱的人。所以,他才会参与这次事情。他要‘弄’清楚自己身上所有的一切。包括血裂症,包括他那异常到连罗四海都没法看清的命数。只有这样,他才会放心的娶冯瑗。
“你就不怕拖得太久了,我爱上别人?”冯瑗故意道,“哎,我看祝青锋就很不错啊,又帅又有钱。”
范剑南一把抱住了她,“别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小心我会嫉妒。”
“傻子,我逗你的。”冯瑗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轻笑道,“我这辈子跟定你啦。”
“一辈子不够。”范剑南一本正经地道,“怎么说也得两三辈子才行。”
“那要是,下辈子你也是个‘女’人怎么办?”冯瑗笑着道。
范剑南抱住她,在她耳边道,“据说有些国家,已经允许同‘性’婚姻了。”冯瑗推开他,忍不住“咯咯”直笑。
龙大胆走过来,一脸诧异地道,“什么什么?同‘性’婚姻?范剑南,我可是个直男,再说我已经有阿秀了。这事,你最好找别人,我受不了这个。”
“你这人,我和冯瑗刚在船上培养点‘浪’漫情怀,你一来全破坏了。”范剑南苦笑道,“怎么了?不陪着你的阿秀,到这里来干嘛?”
龙大胆小声道,“有事。”
“什么事?”范剑南皱眉道。
“这船上的人有点古怪。”龙大胆低声道,“不知道你刚才感觉出来没有,听到你是卦师之后,有几个船员的脸‘色’有点不太好。”
“他们都是曾经是专业的科考人员,虽然乌南明雇了他们,但是身上总还有着点做学问人的傲气。听到被我这个无聊的卦师指使,总有点不服气,这也是正常的。”范剑南笑了笑道。“所以我才会说,不干涉他们的任何作业情况。让老夏负责到底。”
“我不是说这个。”龙大胆摇摇头道,“我发现这里好几个船员都是练家子的。”
“练家子的?”范剑南皱眉道。他知道所谓练家子的,是指学过武术的人。而且这种学武术可不是一般会打两趟拳的那种,而是真正在武术上下过点苦功夫,两三个人别想近身的那种。
范剑南有兴趣地道,“你怎么知道?”
“我是什么人,医生。人体构造比我熟悉的人有几个?不管是肌‘肉’的情况,还是人的‘精’气神,一望便知。而且他们走路时最容易看出,比如手摆动的弧度,脚划出的弧线等等。一看就知道,这些人没下过十年以上的苦功,练不出这副身手。”龙大胆低声道。
“这么说他们不是科考人员?”范剑南皱眉道。
“也不像,刚才我看他们摆‘弄’那些仪器,那叫一个熟练。这些东西一个中文都没有,看起来都是进口的高档货。不过他们玩得很熟,抄摘记录也是像模像样。不像是装出来的。”龙大胆摇头道。
“也许吧,这人都是北方的。那些地区民风尚武,年轻人大都学过一些拳脚。再说做船员的,空余时间多,经常在船上锻炼,也不奇怪。”范剑南笑了笑道。
“也许吧,可我总觉得有些不太正常。你说这船上有一两个练家子的,也不奇怪,要是好几个船员都是这样,就有点不同寻常了。你说这些人会不会另有目的,也是为了河图来的?”龙大胆低声道。
范剑南皱起了眉,要说一点不疑‘惑’也是假的。那个方敏是个术者,而好几个船员都是练过武的好手。现在看起来这艘船上的人员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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