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采药(1 / 1)

沈君清挑眉问道:“你又如何得知我这是造化之中?我看你也不似是信命之人,怎的说话如此让人费解?”从这人的面向上看来,倒也不像是个信佛教之类的人,说话却怎么好生奇怪。想着,沈君清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那人却是微微摆手:“我是何人并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件事情,你应当怎么办。”

“怎么,你有办法?”沈君清反问。

“办法虽有,不过,有一条件。”

“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可不相信有人就会这般好心过来帮她。

那人负手而立,低头看她的样子倒是气度非凡:“你成功出去之后,也要带我一起出去。”还没等沈君清说话,那人便抢先一步道:“不用问为什么我会这样说。方才来的那两人,我也已经是看到了,自然知道你的身份不是一般人。说吧,答应还是不答应?”

这话说的,让沈君清只觉得好笑,好像是她一定要求他一般,而不是他自己主动来找她的。

不过看他那样子,暂时答应他,听一听也无妨,又不会少了些什么,索性点头,算是答应了。

那人将如何出去的计策说与沈君清听,沈君清过之后,一脸惊讶,看不出来,这人竟然还有这两下?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当下便对那人佩服不已:“此计甚妙,当真是妙。”

那人不言语,只是微微一笑,转头离开了。

翌日清晨,宿醉后的司徒成远迷迷糊糊的来到军营大帐中,此时,司徒定澜和侯定远早已经等候在那里,站在沙盘前,盯着那沙盘,谁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看到他摇摇晃晃的走进来,看到二人时,他这才裂开嘴,看着司徒定澜笑了一下:“皇兄,这么早就来了?”

“是你来的晚。也不看看现在都是什么时辰了。”司徒定澜脸色沉怒的道。昨日若不是他,太子妃怎么可能会被打入大牢!

一听他这么说,司徒成远嘿嘿笑了两下,随即指着司徒定澜眼角下的乌青道:“诺?皇兄?你这眼睛是怎么回事啊,昨夜没休息好啊?”他明知故问,眼中有着得意的笑。

他就是喜欢看他这个样子!你不是太子吗?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当什么太子!趁早死了得了!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司徒定澜本就难看的脸色更沉了几分,却也只是冷哼一声,并未说话。

没得到预想中的效果,司徒成远也只是悻悻的闭了嘴,打算开始商讨如何打退乌兰国敌军,然后在全心全意的把沈君清给救出来。

其实昨夜他一夜未睡,翻遍兵书却找不到一个好方法,他恼怒自己为何不能再聪颖一点,想出一个可以让他们信服的方法出来。

奈何他一点法子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君清被人从他的眼前带走,让她在那牢里委屈的度过了一夜。

而此时的大牢中,沈君清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这慢慢长夜的困意折磨,靠在墙上昏昏的睡过去,结果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她看到周围其他牢房里的人都在对着她露出淫笑来。

见她醒来,口哨声和污言秽语声不堪入耳,沈君清皱了皱眉,这和昨夜的清醒不是一样吗,难不成,自己又重生了吗?

直到闻到牢里奇特的香味时,她这才反应过来,看来是昨夜的迷香起到了作用,这群人已经把之前的事情都忘记了。

刚清醒没多久,外面就进来几个狱卒,手中端着饭菜,挨个牢房发放,不过发放的时候却是没一点好脸色,都是直接把饭菜扔在地上就走人,且饭菜也都只是粗粮和糠咽菜,让人一看便没了食欲。

只有沈君清的面前是白米饭和鱼肉,色香味俱全的菜式看的其他牢房里的人目瞪口呆,纷纷喊着不公平,狱卒却也不理他们,话都不说一句,扭头就走。

将饭菜拿起来,沈君清只用唇微微碰了碰,并没有毒,她放心的吃着,思绪却飘在楚河和腊月身上,也不知他们的药寻得如何了。

深山里。楚河转过身去想要牵住腊月的手,却被腊月一把拍开:“去去去,谁要你拉我了,我又不是弱女子。”

楚河一扁嘴,没说什么,心中却是暗自腹诽,好心照顾你却还这样对我。

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腊月看着头顶上的太阳无奈的道:“这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啊,这深山老林里的,到哪儿去找药!”

“就在这儿找啊。这是长公主吩咐的事,怎么,你不想把它做好?”楚河转回身来,给腊月加油打气。

“当然想啊!只是这药这么难找……”腊月说着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头也跟着埋了下去。

结果刚一低头,就看到不远处有一条小溪,欣喜万分的她连拉着楚河的手,用力摇晃,满脸欣喜的指着那里:“楚河你快看!那里有一条小溪!我们去哪里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一旁的楚河还没反应过来,低头愣愣的看着腊月握着他胳膊的那只手,她的手好软,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就在楚河低头遐想的时候,后脑勺就被人拍了一掌:“胡思乱想什么呢,还不快去!”腊月有些恼,这家伙,脑子里装的都什么!

楚河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跟上腊月的脚步,跑到那条小溪边,腊月已经蹲在那里,伸手捧起了小溪中的水。

清清凉凉的打在脸上,让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腊月回头,对着还站在自己身边的楚河道:“你也来试试!”

稚嫩的脸上,天真无害的笑容,让楚河心跳都漏了一拍,只呆呆傻傻的跟在腊月的身旁,学着她的样子,捧起一点水,打在脸上。

“怎么样怎么样?”腊月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果然!”楚河连连点头,清凉的水,让人都跟着清醒了许多。

腊月看着楚河的样子一脸得意:“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还没等楚河有所反应,只觉身上一湿,下意识的闭眼,脸上又迎来了溪水的凉意。睁开眼,只见腊月手上都是湿湿的,罪魁祸首不是她又是谁?

“好啊你,小丫头,居然敢偷袭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楚河一时间玩心大起,也跟着腊月一起将水往她的身上泼。

两个人年岁都不大,正是爱玩的年纪。此时,小溪成了他们最好的乐趣,两人赤脚站在小溪中,不停的把水打在对方的身上,整个小溪边,都是他们两个欢快的笑声……

玩够了,也嬉闹的累了,两个人就着草地躺下来,太阳虽然毒辣,此时却也正好能晒干两个人的衣服。

“腊月……”楚河看着腊月的侧脸,突然有点没气的喊道。

“恩?”腊月还是很兴奋,找不到草药的心情也跟着一扫而空了。

楚河想了想,道:“长公主的药,我们还没给寻到呢……”他们光顾着玩儿了,长公主交代的事情还没做呢。

腊月依旧是心不在焉的点头,好一会儿,才猛然坐了起来,眼睛瞪的老大:“呀!可不是!你不说我都快忘了!”说着,粉拳连连打在楚河身上:“都怪你都怪你,怎么不早说!”

“我看你玩的那么开心,也跟着忘了……再说了,也不好意思打扰了你的兴致啊。”楚河万分委屈,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她怎么就不明白呢!

歇也歇够了,也是时候去干正事了,想着,腊月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土,一时间又活力满满:“走吧,去找药!”

见她又恢复了活力,楚河也跟着高兴,屁颠屁颠的跟在她的后面找药。

不过多时,腊月便挥手叫楚河过来,小脑袋看着地上长出来的一棵草,道:“这不正是断肠草吗?”

“可是长公主也没说要断肠草啊。”楚河挠挠头,不理解一个长公主不需要的草药采来有什么用啊?

气的腊月一巴掌拍上去:“你傻不傻啊?万一长公主有要用到的地方呢?一点都不懂得未雨绸缪,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连这点道理都不懂。”腊月的小嘴不停的说着,边将那颗断肠草连根拔起,抖了抖上面的土,放在楚河身后背着的药娄里。

楚河无奈的耸肩,只好跟着腊月后面走。好像他们两个人在一起,说了算的永远都是她……

直到夕阳西下,两个人这才将沈君清所需要的药都置办好,打算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去趟大牢里,把药都给沈君清送过去。

可是……他们回来的时候,刚好路过一个药铺。

能在这里找到一间药铺,可是难上加难的事情,不过……看着她们辛辛苦苦采回来的草药,腊月有点欲哭无泪:“为什么我们之前没看到这间药铺啊?不然的话,我们也不用这般费心费力的去采了,直接买多好啊……”

楚河也很无奈:“这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多一点也不是坏处,不然,我们再去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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