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过了不知多久,她手中的剑逐渐变得游刃有余,不知何时,她竟然也能从他的手中过上几招了。。更多最新章节访问:。
“容清婉,你现在还想报仇吗?”
谷引问她。
“想,我很想,但是我知道,我永远不可能是你的对手。但是我有一个要求,可以让我看看你的真容吗?”
“好。”
第一次,这是从认识这个男人以来,几年来第一次,他答应了她一件事情,一件不需要任何条件来‘交’换的事情。
男子拿下面具,让容清婉十分惊讶,她以为他的容貌,就像是他的心一样,让人寒意顿生。可是眼前的这张脸,又如何让人联想到他的狠,他的厉。
他的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深如潭水的眸子,虽然依旧冷淡,却会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她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不知如何是好。
她拿起剑,指向谷引。
“好了,既然已经得偿所愿,你这张脸,我会牢牢记住,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找到你,杀掉你。”
容清婉一剑毫不留情的刺过去,哪知道谷引却不躲着她。
一剑刺穿了他的‘胸’膛,他却微微一笑,直直的向她走来。
“你干什么?为什么不躲,你不能再同情我,你可以杀掉我的!”
她惊恐的喊着,她万万也没想到,谷引这一次依然不躲开。
“清婉,你还没有练好,所以,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可是他的‘胸’口,那哗哗流出的鲜血,明显,他会死的。
容清婉‘抽’出谷引‘胸’口的长剑,谷引的身子瞬间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她对他,竟然动了恻隐之心。
没想到,她会救他。
他醒来之后,问容清婉:“为什么还要救我,若你狠一下心,或许,已经为贺遇之报仇雪恨了。”
“我想了好久,那一剑也算是我为遇之报了仇了吧!如今我们两清了。你好了之后,就离开吧!”
他不信,她竟然会如此平静。
这么几年来,他以为她的仇恨已经日积月累,让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杀掉他,为那人报仇,但是她这样的态度,让他有些想不通。
“好吧!我们两清。可是,我不想就此离开孟云国。”
他猛的抓住她的手,瞳孔变大,死死的看着她的眼睛。
“你,你,你要干什么?”他这个样子,吓到了她。
“我想要得到孟云国。”他平淡的说出这句话。
她挣脱他,告诉他:“不可能,无论你要怎么对我,我都不会‘交’出孟云国,我已经伤害了许多无辜的人,若是还将父王百年的基业拱手相让,那我成什么人了,我错了一次,不想再错下去了。”
“我喜欢上你了!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谷引突然说出这句话,这句让容清婉从来不曾想过的一句话,他一个恶魔般冷血无情的人,又怎么会懂这人间****,他,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他才会利用她,利用她这个傻丫头,现在见她不听他的,他便抛出这样的一句。
“哼!你太自以为是了,就算你喜欢我,我也不会喜欢你的,我也不会‘交’出孟云国的!”
她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在出房间后,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谷引,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不杀我,你以为你让我看了你的容貌,我就会被你‘迷’倒
我容清婉再也不会那么傻的去相信你了!
那天,谷引真的就消失在了孟云国王宫,她以为,他离开了。
她似乎就觉得空气一下子轻松了许多,清新了许多。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她在王宫的某一个角落练剑时,没有他突然闯入和自己切磋,没有他严肃的来指点她某一个动作做不到位,没有他站在身后,用冷冷的话语来‘激’励她,她觉得空‘荡’‘荡’的,她觉得心里好像有一块地方,是残缺不全的。
不久之后,牧丹国竟然来攻打孟云国了。
由于容清婉从来没有想过,竟然会需要抵御外敌。
孟云国也没有什么得力大将,由于几年前她本应该嫁给牧丹国王子联姻而阻止这场战争,但是现在完全不可能了。
当金牧然骑着战马带着几万大军在孟云国城下大声喊着容清婉的名字时,容清婉孤身一人穿着战袍站在城台之上,一脸泰然处之。
“容清婉,你总算是出来了。”
金牧然说道:“如果今天你想救你的孟云国百姓,救你的国家,除了能将我们打败,就只剩下唯一的一条路给你,那就是嫁给我,做我牧丹国的王妃。几年前那件事情,我金牧然就不追究了。”
金牧然一说完,身后的那些将士们都大声笑了出来。
当然,容清婉不会那么容易就被几句话‘激’怒,她冷笑一声,看着下面的金牧然道:“若是我不打开城‘门’,你打算强攻吗?你也不怕被诸国取笑,竟然乘人之危来对付我一个这样小的国家吧!”
“这倒是没有,不过,容清婉,我虽然不知道你对你的父王母后做了什么,这么快接管了王位,不过这‘女’王的位置并不是那么好坐吧!瞧瞧,你现在连一千战马都拿不出来,还是别说大话了,缴械投降吧!对大家都好。”
城下又是一阵大笑。
容清婉的手紧紧的抓着手中的那把剑,一旁的‘女’官道:“‘女’王请息怒,他们现在不过是逞口舌之快,孟云国的城墙是用非常复杂的材料建造的出来的,所以,只要我们不开城‘门’,居高临下,他们并不会拿我们如何。”
“可是我不能容忍他们竟然嘲讽我孟云,所以,一场大战避无可避。”
“不过也不用担心,我们孟云虽无将领带兵打仗,却是有许多弓弩,他们胆敢从城墙上上来,我们可以用箭‘射’杀。”
“你先下去准备吧!我自有办法,若是依然行不通,再这样做。”
金牧然又继续说道:“容清婉,你想好了没有”
“想好了,金牧然,你的几万大军不如先放着别用,我们来个公平的,一对一,若是我输了,孟云国与我,都会是你的。”
“好,婉儿,你可要说话算数啊!那我们就来一场王与王之间的公平决斗吧!”金牧然大笑。
好,既然金牧然答应了,那一切就好办了。“如果我赢了,你就得退兵,从此,不得再对孟云国有非分之想。”
“好,那就要看婉儿你的本事了。”
金牧然道。
容清婉飞身而下,一剑好不留情的劈向金牧然。
金牧然没有想到容清婉的速度竟然会那么快!
他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牵着马后退几步方才躲开容清婉的剑。
明明吓出一身冷汗,他还故作轻松的说道:“不错嘛!继续保持。”
没想到容清婉这样一个娇身惯养的公主,居然会武功,而且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这次,金牧然可不能疏忽大意了,倒是小瞧了容清婉。
容清婉不屑的皮笑‘肉’不笑,一脚踢开了一个将军模样的将士,骑上了那个将士的马。
金牧然在与容清婉过了十几招之后仍旧处于下风之后,竟然想到了****招。
他可不能输给这个丫头,否则会让这几万将士们耻笑的。
一根毒针‘射’向了容清婉,‘插’进了她的脖子。
容清婉只感觉脖子上突然传来一阵痛楚,大脑好像都不听使唤,有些眩晕,用手‘摸’到脖子处,竟然是一根针,再看向金牧然那一脸得意的笑,就知道是他做的。
“卑鄙,金牧然,你竟然暗算我。”
没想到这个金牧然是如此的卑鄙小人,打不过自己居然还暗算自己。
她忍痛扯下那根毒针,“啊!”
同时也摔下了马,滚在了地上。
“哈哈哈!卑鄙就卑鄙,我要的目的就是得到孟云国,至于你,如果愿意亲手‘交’出国玺,甘心臣服于我牧丹国,我会‘交’出解‘药’,救你一条‘性’命的!”
金牧然那令人恶心的声音在耳边萦绕,容清婉的眼睛却越来越模糊了,她的嘴‘唇’已经变得深紫,喉头一甜,竟吐出一大口血。
“你,你放心,就算我死,我也不会心甘情愿的。”
“好,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狠心伤害一个‘女’人了!”
她以为她竟会死在金牧然的剑下,就在那一瞬间,她只觉得一阵风吹过了她的身体,整个人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中。
睁开眼睛竟然看到那冷冷的面具。
“谷引,你来了!”
她好像突然之间有了安全感,放松了许多,她虚弱的闭上了眼睛,安心的睡着了。
“你是什么人赶紧放下她!”
金牧然喊道。
“‘交’出解‘药’。”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想逞英雄吗?本王可是牧丹国的王。”
“‘交’出解‘药’。”
他突然间浑身散发出腾腾杀气,众人不觉,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若是不信,我可以让你见识见识比你的毒针更厉害的东西。”
虽然看不到他的脸,可是光是看到那双眼睛,金牧然就浑身发抖。
好可怕的眼睛,好可怕的人物,还是乖乖‘交’出解‘药’算了,既然容清婉有高人相救,那他现在就不能得逞。
下一次,一定不会让她那么走运了,孟云国,容清婉,迟早是他掌中之物。
金牧然将解‘药’扔给了谷引,骑着马就要带着上万将士离开。
“大王,我们几万大军,难道就打不过他一个吗?大王,我们不能落荒而逃。”
牧丹国的一个将军对金牧然道。
金牧然这才反应过来,“岂有此理,本王差点忘了本王的人那么多,岂会怕你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就算你武功再高,恐怕也寡不敌众吧!哈哈哈哈哈哈。”
“那你果真是要试一试我的厉害”
现在他一手抱着容清婉,有些累赘,赶紧把解‘药’喂给了容清婉,飞身上了城台,将容清婉‘交’到了城台上正干着急的‘女’官手中。
“谢谢你救了陛下。”
“好好照顾她,扶她回寝宫好好休息。”
‘交’代完之后,谷引又飞下去,停在金牧然头顶处的半空中,看着他们。
“有本事下来,我们过过招。”
金牧然大言不惭道。
谷引没有心思在留在这里,他什么都没有说,只用手向金牧然轻轻一挥,金牧然只看到一阵黑光,他的半张脸已经变成枯骨。
“啊!你干了什么我的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是给你的教训!”
“不,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已经饶了你‘性’命了,如果此生你都不会来‘骚’扰孟云国,你的脸,到你死的那一刻,自然就恢复了,也算是给你一个全尸吧!”
这下,其他的将士看到这一幕,还怎么敢得罪这个面具人呢!
“是,是,我们走。”
金牧然骑着马飞快的带着他的千军万马离开了孟云国边境。
他才想起,容清婉也受伤了,吃了解‘药’不知道好了没有。
来到容清婉的寝宫,‘女’婢们一排排都守在她的‘床’前,看到谷引,她们纷纷让道,对谷引颇有敬意。
“公子,为什么殿下她仍旧昏‘迷’不醒,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了。”
谷引看到容清婉脖子上的原先那一点小小的伤口已经扩散到了全身,全身都变紫了。
“不好,那解‘药’根本就不能解毒,而是能让她体内的毒加速扩散,现在已经扩散到了全身了。”
“那该如何是好公子,请您一定要救救殿下啊!”
“你们下去吧!我一定会尽力的。”
他要救她了,他没想过,他竟然会不忍她就这样离去。
下人们都离开了寝宫,只剩他与她二人。
一滴冰冷的液体落到了容清婉的脸上,她睁开眼睛,看到竟然是谷引。
“你流泪了可是,好冷。”
“好好睡觉,再醒来一切都好了。”
他施了法让她再次昏睡过去。
用所有的法力将她全身的毒都聚拢在她的脖子上那个伤口上。
抱起她,竟用嘴将那毒吸了出来,那毒瞬间窜如了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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