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却希望这些忠臣良将都归顺大清,这样大明便彻底失去所有,最后被大清所吞并,这样大清入主中原指日可待。
袁承焕闻言摆摆手道,“王兄,听愚兄一句,眼下没有用武之地不代表将来没有,有些人正在等着抓你的漏洞,你千万不要给他们可乘之机,你可懂?”
王洽也不傻自是明白他的意思,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朝堂的弊端,可是说了那么久也只是发发牢骚而已,吴月所在一旁听的却很仔细,而后悄悄的记下来兴许对日后有用。
俩人喝酒议政一直到日落黄昏,王府的管家派人抬轿子将王洽給接了回去,兴许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他的情绪很高亢,一路上都在自己碎碎念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袁崇焕送走了王洽遥望远方长叹一口气道,“大明难久已,我等已经无力回天,若不能任贤使能那便是一潭死水朽木之像。”
吴月所当然知道袁崇焕所担忧的事情,他知道辽东目前的局势,也知道大清突然崛起想要的结果,其实他很想守住大明江山,毕竟他们是大明子民,中原的子民定然不愿意被少数满人统治。
可是大明帝那种多疑不任贤使能的执政观念让他早就心凉,他一直镇守山海关为的是不让满人破关而入,这也是大明帝为何不敢轻易招惹他的原因之一。
吴月所此刻不知道要怎么来劝慰他只能默默的坐在那里看着他长吁短叹罢了,一个名将需要得到国主的认可那是必要的过程,但是君主心声疑虑那可是一大忌讳。
大清清幽宫内。
眼看年节就要来了,转眼就快腊八了,这是陈圆圆与多尔衮身为帝后第一次在宫内过年,日子过得真快转眼间都快过年了,陈圆圆想着将宫内好好的装饰一番,说干就干她自己亲自指挥宫人行动。
其实后宫倒是也没啥好装饰,跟随多尔衮入住后宫的女子数量也不多,除了佟佳氏就是疯了的福晋,佟佳氏目前是夹着尾巴做人,福晋那头有人禀报快是熬不过这个年喽。
她吩咐小宁子給后宫这些女子添置一些必须的东西,每人按照等级做几套新衣服,缺什么东西就报到她这里来到时候酌情而定。
多尔衮回来的时候发现陈圆圆居然靠在榻上睡着了,他上前将她搂在怀里就要亲上去,这时候陈圆圆悠悠转醒,糯糯的道,“爷,你回来了。”而后搂着他的手臂闭上眼睛继续睡。
“你这是怎么了,今日怎么显得如此困倦,很累吗?”多尔衮见她这个样子感到很诧异。
陈圆圆此刻没有睁眼糯糯的道,“今儿我去张罗过年所要准备的事宜,从清早一直忙活到现在,我就是困并不是累,人家要睡觉,爷陪着人家一起睡。”
她伸手搂住多尔衮的腰肢将头靠在他心窝的地方又要睡去,多尔衮闻言笑笑道,“你这只小懒猫居然还有精神安排这些,爷本想亲自去操持结果还是被你抢先了,罢了,看你如此勤劳的份上爷陪你约见周老头。”
说罢,他抱起陈圆圆去了他们的大床,而后熟练的为陈圆圆脱了衣服自己也是如此,然后搂着她去约见周公。
俩人这一睡已经到了日落黄昏,仨包子现在没事可是随处溜达,他们已经三岁多了每日除了必要的学习之外便是在后宫内折腾闹腾,又一次差点将御膳房給烧着了,后来被陈圆圆处罚禁闭三日。
后宫内的人都害怕这仨魔头,尤其是这位调皮的小格格,这小家伙性子太闹腾惹了事撒娇卖萌便可以通关,后宫内的这些宫人对她是又喜欢有害怕,真担心这个小祖宗哪天会惹出大事。
福熙,福璘这两位哥哥宠妹没有下线,小格格瑾萱想要做什么两个哥哥誓死守护,这俩阿哥最怕的人就是多尔衮,最疼的人是陈圆圆,他们觉得自己的额娘是全世界最美丽最温柔最好的额娘。
有时候多尔衮都会吃醋,他觉得这两个小子整日缠着自己的小妖精让他十分不爽,心道,“这是我的媳妇你们不要总是粘着她,若是在粘着她我就对你们不客气。”
就像是今日,陈圆圆忙活张罗年节前的事情累的够呛,多尔衮与她这一觉睡到了黄昏,仨包子一整日都没有见到自家额娘,他们本想着要进去内室看看,说知道却被金桃等人拦着没能进去。
这会子他们可是不能再等了,小格格撒娇卖萌的伎俩全都使出来了,最后仨人说服了金桃等人将他们給放进内室,仨包子一进门就直奔那张拔步床扑了而去。
当他们扑过去的时候发现了自家阿玛正黑着脸看着他们三个,福熙和福璘立马规矩的道,“阿玛,儿子给您请安。”小格格则是笑呵呵的看着多尔衮没有请安。
陈圆圆这时候被他们的声音吵醒了,她睁开稀松的桃花眼,嗓音略带沙哑的道,“你们仨来了,熙儿,璘儿,萱儿过来额娘这里。”
仨包子闻言全都要扑进陈圆圆的怀里,多尔衮这厮此刻气压变得极低,小格格非常聪明的直接扑进了多尔衮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吧唧一口亲在他的俊脸上,笑嘻嘻的道,“阿玛,女儿最喜欢阿玛了。”
而后,她回头冲着两个哥哥眨眨眼,意思是她会帮忙搞定这个小心眼的阿玛,让他们不要担心,福璘福熙心领神会对她眨眨眼,陈圆圆瞧他们之间的互动不禁轻笑出声。
多尔衮早就发现了他们之间的那点小猫腻,但是这个女儿奴自是不会去揭穿这些,他此刻露出笑脸伸手捏了捏女儿的小脸蛋道,“萱儿今儿都做什么了,有没有闯祸呀?”
他可是知道自家女儿是个古灵精怪的小皮猴,在这后宫之内没有她搞不定的事情,此刻他才会故意这样说来打趣她一下。
瑾萱搂着他的脖子晃呀晃,笑着道,“阿玛,女儿可乖了哪里会闯祸呢,您若是不信可以问问额娘,额娘可以给我作证。”
陈圆圆闻言,看着她们父女互动感到好笑,她笑着道,“萱儿有没有闯祸估计只有她自己清楚,我还真的不知道如何证明。”
这时候福璘福熙两人一人拉着陈圆圆的一只手,笑呵呵的道,“额娘,儿子一日都没有见到您,奴才们说您今儿亲自操持年节需要做的事宜,累了一上午一直再睡着,儿子想见您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