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顾老师脸上一个大写的轻蔑。
他是被人家姑娘给强了?
“权同学,你看我信不信你的鬼话。”
“顾老师~!”
“别撒娇。我问你,你老实‘交’代。你就当真一点都没有撩拨人家姑娘?”
权老爷斩钉截铁的摇头,“没有!”
“你确定?不着急回答,再好好想想。”?“真没有!‘色’妞儿,我知道我以前劣迹斑斑,但这次,我真没有撩拨人家。不但没撩拨她,我都不知道这烂桃‘花’怎么来的!”
顾灵‘色’眯了眯眼睛,摆明了不相信他的鬼话。
楞了一下,权老爷忽然慢吞吞的道:“‘色’妞儿,有件事儿……不知道算不算我——”
“一定算。”顾灵‘色’打了个响指,“不管你想的是什么事儿,我都敢肯定,绝对算你先撩拨了人家姑娘。”
‘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权老爷无辜的瞪着他那双桃‘花’眼,“不、不算吧……?我跟她二叔‘挺’熟,又经常在一块打麻将。”
顾灵‘色’心里‘咯噔’一声,“然后呢?”
权子墨也懵,“然后?没有然后了!我就跟她二叔经常聚在一块打麻将。那丫头老早就被姜二爷送去墨尔本念书了,我他妈都没见过她几次。前后就见过那么两三次吧。还都是在牌桌上醉醺醺的时候见到的。我压根就没记住过她的长相。”
“等等——等等,权子墨,姜二爷的侄‘女’,又在墨尔本念书?”顾灵‘色’忽然开窍,“我怎么记着,之前我们在酒店,遇见过那‘女’孩子呢?”
“哈?”权子墨一脸的‘迷’茫,“见过?啥时候的事儿?”
“哎呀,就是那次,我,你,晶晶。我们在酒店过夜,结果第二天起来,‘床’上忽然多了个只穿着吊带跟内‘裤’的小姑娘那次!她管你叫‘色’大叔来着。想起来了没?”
“靠——!”权子墨低吼一声,好像现在才想起来,“我他妈竟然把这事儿给忘了!幸好你提醒了我,原来那死丫头早就对我垂涎三尺了!”?“啥?你怎么能把这事儿给忘了呢?”顾灵‘色’气的一巴掌就拍了过去,“那丫头监视九间堂的别墅,还让咱们帮她去找她喜欢的老男人了。你怎么能忘了呢!”
榆木脑袋!
他都把人家姑娘睡了,跟人家姑娘见面的事儿,他都一点没记起来?
太过分了,简直太过分了这个人!
龇牙咧嘴的‘揉’了‘揉’被顾灵‘色’打疼的后脑勺,权子墨一脸委屈,“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凭什么要我记住她?”
顾灵‘色’冷笑,双手抱臂,“‘毛’都没长齐?那你还好意思睡人家?”
权老爷像是吃了黄连,满嘴的苦涩。
“可她要找的人,不是我吧?”
按照当初那姑娘的说法,她要找的人,是帮助她恢复了光明,是她二叔的麻将‘腿’子,还住在九间堂的老男人。
他是姜二爷的麻将‘腿’子,在九间堂也有一栋别墅。但他记得可是清清儿的,他从来就没帮姜二爷给他宝贝侄‘女’恢复什么光明啊。
“我怎么知道!”顾灵‘色’比权子墨更‘激’动,“你啊你啊!权子墨——你呀!”
气的顾灵‘色’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姜二爷的宝贝侄‘女’,你也敢睡?!你真是不要命了!”
抻了抻脖子,权子墨很明显在心虚,“是二爷他侄‘女’睡得我。”
“拉倒吧——!这说辞,你留着给姜二爷说。跟我说可没用呢。”
“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姜二爷还能宰了我不成?”
“是啊,姜二爷当然不敢宰了你。他动不了你,也不敢动你。可你觉得,你自己有脸去见姜二爷?你可是姜二爷的朋友,是那姑娘的长辈,你睡了晚辈,你上哪儿都没理!”
“咳……”咳了咳嗓子,权子墨‘摸’了‘摸’鼻尖儿,“嗯,是这样啊顾老师。这件事呢,我现在也一头雾水。莫名其妙就被那姑娘睡了,我自个儿也还懵‘逼’呢。不着急,顾老师,等我回去好好调查一下。总感觉,说不过去的地方太多了。”
这回顾灵‘色’倒是很赞同权子墨的说法,“嗯,你是该好好调查一下。那姑娘不是有爱的死去活来的人么,怎么一转眼,忽然就跟你厮‘混’在一起了?说不过去,太说不过去了。你必须好好调查清楚,给姜二爷一个‘交’代。”
“呸——!”权老爷暴怒,“我给人睡了,谁给个‘交’代?”
“那我问你,被人家姑娘睡了,你爽了没有。”顾灵‘色’双手抱臂,冷冷的看着他。
权子墨猛地被自己的唾沫星子给呛着了,剧烈的咳嗽着。
“我就问你,你爽了没有,嗯?”
在男‘女’之事上,权老爷从来就没有过不好意思。害羞啊,羞涩啊,这类词儿,跟权老爷就是绝缘体。
板了板脸,权子墨一字一句的回答,“‘挺’爽的。”
脑袋里,不禁又浮现了一具年轻又‘性’感的酮体来。
那腰线……
那高耸……
那长‘腿’……
那触——
“呸!老流氓!”顾灵‘色’一巴掌就拍在了权子墨的后脑勺,“要不要脸?真想给你个镜子,让你看看自己现在猥琐的表情。”
权子墨轻佻的吹了一下额前的碎发,“顾老师,你对我太严厉了。温柔点好不好?我很脆弱的。”
“拉倒吧!一句话,只要你爽了,就是你的责任。”
“凭什么啊?”
“就凭这档子事儿,永远是‘女’人吃亏!”
“喂,我也很吃亏好吧?那丫头野的像只小野猫,我昨晚儿差点给她榨干死在‘床’——”
“呸呸呸——!真不要脸了你。”没好气的踹了那人一脚,顾灵‘色’抬‘腿’便向外边走。
权子墨追在她身后,她那两脚,对他来说,简直不痛不痒。
打他的时候,‘色’妞儿一向表情狰狞,手下却很温柔。
“上哪儿去?不是答应了要陪我喝两杯么?”
“不出去给你拿酒喝?难不成你要我给你喝洗澡水?!”
“嘿嘿……顾老师,还是你对我好。”
“滚!看见你就心烦。”
“别介嘛,顾老师,我器大活好不粘人,要不……你试试?”
“去你妹的权子墨,你再给我流氓一次,我就赶你出去了。”
“那你可舍不得赶我出去。你这么爱我你才舍不得。”
“呵呵。”
“顾老师,你知道你爱我。”
“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
“害什么羞,顾老师,全天下人都知道你爱我了。”
“是啊,我瞎了狗眼才爱你!”
“那也算爱我。”
“……”
“顾老师,我也爱你。”
“那我谢谢你全家哦。”
“对了顾老师,你老公什么时候出院?”
“咋了?你找他有事儿?”
“是有那么点事儿。”
“啥事儿?”
“他辞职了,总得有人顶上去吧?这人选,你老公决定好了没有。”
说到正经的事儿了,顾老师也收起了刚才的玩闹心思,认认真真的点头,回答:“有了。”
权子墨一下子警惕了起来,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戒备的状态。
看的顾老师又想揍人了,将酒杯递过去,她没好气的说道:“放你的心,叶承枢没选你!”
叶承枢要是瞎了眼,才会选权子墨顶替他的位置。
倒不是说权子墨的能力不够,而是权子墨的‘性’格,太不合适坐在叶承枢的位置上了。他天生风流轻佻,这样的人,是不能成为一省父母官的。
让权子墨在叶承枢离开的时候代替他两三天还可以,让他一直坐在那个位置?
会活活憋死权子墨,磨去他身上一切‘性’格的。
那个位置坐久了,谁都会变得像叶承枢,一丝不苟的古板。
一个古板的权子墨?
她可看不下去。
“哦哦哦——”权子墨大大的松了口气,将杯中的绝对伏特加一饮而尽,“那我可放心了。你老公要是真让我坐他的位置,不开玩笑哦,我会杀他全家。”
“所以,为了我们全家的安全,叶承枢的人选是黎兆予。”
“黎兆予?!”权子墨期初着实惊讶的不轻,但随即他点点头,“眼下看来,黎兆予是最好的选择了。”
说着,权子墨将自己光光的酒杯又递给顾灵‘色’。给他倒了满满一杯绝对伏特加,顾灵‘色’又给自己的酒杯中加入了不少的苏打水。她跟他们这群酒桶可没办法比,喝纯的绝对伏特加,她一口就得倒!而且,那味儿也太刺鼻了。
她浅浅的抿了一口,觉得酒‘精’味儿还是太浓,于是将酒杯递给权子墨,权子墨咣当喝了一大口,自觉又主动的给她兑了不少的苏打水,自己尝了一口,感觉一点酒‘精’味都没有,这才递给她。
顾灵‘色’接过酒杯抿了一口,感觉这次味道可以了,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怎么,你也觉得黎兆予是个不错的人选吗?”
“不是不错的人选。而是最合适的人选。”权子墨纠正。
“有什么区别?”?“黎兆予,绝对不是一个不错的人选。相反,他是一个比我还烂的人选。但是,他却是最合适的人选。”
顾灵‘色’一杯酒下肚,脸蛋儿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怎么说?”
“黎兆予的‘性’格,我不多说你也清楚。他这样的人,其实是不适合生活在众目睽睽之下的。但考虑到眼下的情况,以及综合各方面的条件,黎兆予,又是最合适的人选。首先,他是叶家的‘女’婿。这就保证了了最高的权利,依旧掌握在叶家人的手中。其次,只要有承欢跟孩子在,黎兆予就会将叶家的利益摆在第一位。他不敢,也不可能做出对叶家不利的事情。哪怕是要委屈他自己的‘性’格,压抑他的天‘性’,黎兆予也会以叶家的利益为第一。”
“还有呢?”?“没有了。只要确保了这两点,黎兆予他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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