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啥,听见诸游这欠草的话,权子墨愣是一个反驳的字儿也说不出口。。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ШЩЩ.⑦⑨XS.сОМ。
虽然他特别想说点什么狠狠的反驳一下挤兑一下诸游,但他真的想不到能说什么。
妈的!
忒气人了。
娶个好媳‘妇’儿牛.‘逼’啊?
别说……还真是能‘挺’牛.‘逼’的。
不是都说,看一个男人的品质,就是看他身边的‘女’人么?
因为娶了白晶晶这个‘女’人当媳‘妇’儿,诸游的品质绝对得到了质一般的提升啊!
那是直接从二愣子飞跃成了叶特助的这个级别啊!
“别提‘女’人了行不行……”权老爷都快幽怨死了,“你们俩都有貌美如‘花’的媳‘妇’儿可以炫耀,可我呢?我现在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
他身边的好‘女’人也不少,但都是别人家的媳‘妇’儿。
想到这儿,权老爷更幽怨了。
单身独具老男人,不好当啊!
诸游晃了晃手中的红酒瓶,“子墨,说到这点我就不得不说你几句了。这话啊,搁几年前我也没法儿跟你说出口,因为我心里还有个疙瘩没解开呢。但现在嘛……”
自己傻乐了一会儿,诸游这才说道,“现在,都已经过去了。”
权子墨眉头一挑,扫了一眼叶承枢,“你能猜到他想说什么?”
“这还用猜?”
“也对。拿脚趾头都猜到了。”
不管那两个人怎么一唱一和的挤兑自己,反正诸游毫不介意的继续说道,“别人家的好媳‘妇’儿,可当初心不都在你一个身上么?不管是嫂子还是晶晶,当初只要你肯点头,那现在都是你的媳‘妇’儿。所以我就纳了闷了,子墨,这么多的好‘女’人,你怎么一个都没能留下?全部给放走了,现在都成了别人家的媳‘妇’儿。”
“老子怎么知道……”权老爷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要是我会尹老板的那一套掐指一算,我还能把这些好‘女’人放过,然后留给你们?我早八百年前就全部占为己有了。可你不觉得应该跪下来感‘激’我么?如果不是我眼瞎,你现在上哪儿找白秘书这么好的媳‘妇’儿?”
“对了,叶承枢你也是。你们俩都应该跪下来感谢我。”
“去你的吧——你当年把我媳‘妇’儿伤成那样儿,我没跟你兄弟决裂,那都是我‘性’格好。”
叶承枢脑袋一点,“诸游这句话,说的一点儿不假。”
若不是诸游‘性’格好,他早就跟子墨翻脸了。
兄弟阋墙这事儿,最容易因为‘女’人而上演。
“不过……子墨刚才那句话也没错儿。”叶承枢又不徐不疾的缓缓补充。
诸游瞪大了眼睛,“承枢,你还真觉得咱们应该给这小子跪下道谢啊?”
“给他跪下?你觉得这辈子有可能么。”
“那你说他刚才那句话说的也没错儿?”
“是他瞎了眼。”
权子墨:“……”
他就知道。从叶承枢的嘴巴里,肯定听不到一句好话。
莞尔一笑,叶承枢笑盈盈的看着权子墨,“如果不是他眼瞎,他怎么可能错过这么多的好‘女’人?”
其实不光是白秘书跟他老婆,还有明日家的大小姐,以及很多个曾经对权子墨动心过的‘女’人,不乏很多的好‘女’人。就连‘波’吉的母亲,那也是个好‘女’人。但偏偏,权子墨一个都没有选择。
喜欢过权子墨,对权子墨动过心的‘女’人,都是好‘女’人。
如果不是他眼瞎,这事儿真也没法儿解释。
诸游一副不怕事儿大的样子,贱兮兮的伸手拍了拍人权老爷的肩膀,“子墨,那我代替光大娶到好媳‘妇’儿的男人谢谢你当年的不娶之恩。”
不娶之恩。
‘操’……
啥时候,这二愣子嘴巴也这么毒辣了?
别说,戳他的心尖儿,真是疼,疼的很呢。
“感情这东西,最是无法捉‘摸’。”权子墨故作风流的嗯了一声,“要是能掐指会算,那这世上也就不会有‘后悔’这个词语了不是?”
“话是这么说没错儿,但是子墨,你怎么快哭了?”
“二愣子,别讨打!”
“哈哈哈哈……承枢你快看子墨,他现在可怜极了。”
“那也不会比你等会儿可怜了。”叶承枢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刚才喝的稍微有点快,他的胃开始有些不舒服的翻涌着。
所以叶承枢现在浅浅的抿着红酒,一边把权子墨暴打诸游当做下酒菜。
别说,这道下酒菜,还真‘挺’有味道的。
被权老爷按在地上一顿摩擦的诸游,安分了。
连坐姿都变得那么恭顺温驯起来。
“好了,你也别总是欺负他。要是把这个吉祥物打死了,你来顶替这个位置么?”
如果不是刚才叶承枢说了这么一句话,估计诸游还得给权老爷暴揍的更狠。
撸了掳‘花’哨衬衣的袖子,权子墨冷哼一声,“叫他再嘴贱!”
诸游不敢当面反驳他,只敢小小声的嘟囔一句,“你也天天嘴贱我,我啥时候撸起袖子就对你一顿暴打了?”
不公平。
太不公平。
刚才还说他是吉祥物呢,现在反过头就暴打吉祥物。
他觉得他不是吉祥物,他是出气包!
叶承枢置身事外的说道,“吉祥物也兼职出气包的功能。”
“……功能……承枢,你能稍微用点不这么戳人心尖儿的词语么?”
“不能。”叶承枢笑了笑,将还剩下一多半的酒瓶放在一边,“你们俩慢慢喝。”
说着,他便伸手撑着沙发从地毯上站了起来。
诸游看了看他,“那你呢?上哪儿去?不是说好今天要不醉不归的吗?承枢你可不能提前开溜呀!”
权子墨眼光一闪,没有忽略掉叶承枢按压在胃部的手,扯住了诸游的后衣领子,“就你这点酒量,能把我喝趴下就算你小子今天厉害了。还跟承枢不醉不归?你这点子酒量,连给人叶特助当开胃小菜的资格都没有。少废话,我来陪你喝。你让人叶特助也稍微喘口气儿成不成?”
他那胃,早他妈多少年前就千疮百孔了。
再喝下去,今儿就不是不醉不归了,而是不死不归!
他还不想明儿白天白秘书回家一看,家里多出了一具尸体。
而且还是死相特别难看的那种。
听了权子墨这话,诸游也很体贴的没有再拉着人家叶承枢坐下来一块喝酒。
诸游真的没有权子墨那么心思细腻。因为太多年叶承枢没有因为胃疼而出事儿,所以他都快忘记了自己的这个朋友,有胃疼的老‘毛’病。
他只是觉得承枢是很辛苦,让他去卧室休息一下比较好。
毕竟,明天他跟子墨完全可以在家里睡上一整天。但叶特助就不行了,不管他心里有什么事儿,不管他家里出了什么事儿,第二天准时准点,他必须要出现在省厅的那间办公室里。
如果承枢不出现,那这江南省,真得‘乱’。
就是有极少数的一部分人,这世界缺了他们,还就真的是不转了。
而叶特助,绝对是这一部分人当中的一个。
勾了勾嘴角,叶承枢嗯了一声,“我去睡会儿,你们俩慢慢喝。”
权子墨楞了一下,他还以为,叶承枢会赶回南宫殿,继续处理他那些无穷无尽没有尽头的文件来着呢。
扯了下嘴角,权子墨懒洋洋的说道,“明天中午睡醒,我去省厅找你。”
叶承枢挑眉,“你真转‘性’子了?”
“那可不是,你就当我日行一善呗。”
今天先是让人叶特助赶到酒店安慰了他,现在又大晚上的把人家给叫来陪喝酒。耽误了人家的工作不说,还让这人胃疼的老‘毛’病又犯了。他要是明天不去省厅帮他处理点文件,他真的要被天打雷劈哦!
做人么,这点基本的东西他还是知道滴。
从鼻尖儿浅浅的嗯了一声,叶承枢笑着进了卧室。
拎着酒瓶又跟诸游喝了一会儿,权子墨皱了皱眉头,“他没去洗澡。”
诸游啊了一声,随即哇哇‘乱’叫,“承枢洗不洗澡,你这么关心干啥啊?子墨你不要这样啊,你跟尹老板走的越近,我就越是担心你呢!而且你也很多年没有在外边厮‘混’过了,我真的很担心你会——”
“会你大爷!”权子墨酒瓶一扔,便站了起来,“那小子死爱干净,他会不洗澡就上‘床’睡觉?你傻.‘逼’了吧!赶紧把你家的胃‘药’止疼‘药’拿出来给那小子送进去。”
别真因为喝酒把人叶特助喝进医院了。
那这罪过,忒大了点。
诸游被权子墨这么一说,才忽然想起来叶承枢胃疼的老‘毛’病!
顿时,就酒醒了一大半。连忙翻箱倒柜的把家里的医‘药’箱给翻了出来,等他把止疼‘药’跟胃‘药’拿进卧室的时候,正好看见叶承枢把权子墨按在‘床’上扇巴掌的画面。
当时诸游就不好了。
这又是什么情况?谁来给他解释一下!
“我好好的睡个觉,你们两个人找死?”
权子墨喝了不少酒,虽然不至于喝醉,但整个人也是醉了的,摇摇晃晃的好不容易晃悠进了卧室。难得好心一次,想要关心一下别人,谁知道,被他关心的人‘精’神的不得了。绝对比他还要‘精’神的那种。
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给叶承枢这王八羔子按在‘床’上暴打了一顿。
“‘操’。老子就不该关心你,让你死在‘床’上才好!”
‘精’明如叶承枢,眼角扫到了诸游手里的‘药’盒,哪里还会不明白?
他松开了权子墨,斜靠在‘床’头上,“关心人,用说的就可以,不需要揪住别人的衣领。”
诸游翻了个白眼,“子墨你也是活该。”
他肯定又是想趁机恶心一下承枢。毕竟,承枢胃疼没力气的好机会,不是每天都能找到的。
结果,承枢好好的,啥事儿也没有。他这下栽了吧?没有别的话,就是活该!
哼唧了一声,权子墨恶狠狠的骂道:“什么揪衣领!我是想看看你还活着没!”
叶承枢凉涔涔的斜睨了一眼他,顿时,权子墨就不敢说话了。
他刚才……真的是作死的想要趁机甩叶承枢一个大耳刮子。
因为机会真的太难得了么!
他哪儿能想到,叶承枢这孙子好端端的啥事儿也没有?
要是他能知道,他肯定不会这样啊!他又不傻!
叶承枢没好气的挥手赶人,“行了,这一点点酒还不至于让我犯胃疼的老‘毛’病。你们俩该喝酒就喝酒,不想喝酒就去睡觉。我明天还要上班,没时间跟你们俩废话。”
没干什么事儿,现在都已经凌晨两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