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回道:“应该是去找你说的那个他吧?”
“那你是不是觉得…心里不好受呀?”
“应该…有一点儿吧?”我回道,然后坦说道,“不过,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不会跟我在一起太久。”
“为什么呢?”
“可能是这种感觉不太真实吧?”
“可是我能真实的感觉到,你就在我身边呀。尤其是靠在你的肩膀上,熟睡的感觉特别真实。”
“那……”我想了一下,“那你就继续靠在我的肩膀上好咯。”
“好呀。嘻嘻……”她笑得像个小女孩似的。
随后,她果真缓缓地依靠在了我的肩膀。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在我耳畔道私语道:“你知道吗,其实我跟他在一起,就一个晚上。自那以后,一别就是九年,九年后,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
呃?我忽然欣喜地一怔,心想,听她这么的说,她也算是原装货了咯?这就好比买电脑一样,当时买的时候,首先肯定是要售货员先帮着试试机器,装上程序,然后再交付给我用的嘛……
靠,还是郁闷!为什么我就不能是第一个用的呢?
接着,她又继续在我的耳畔私语道:“他也好,你也好,其实我感觉你们是一个人。因为你跟他的相貌和言行举止实在太像了。其实,不管是一个人也好,两个人也好,我都全心投入的去爱了。我知道,对你来说,我爱得太突然,你觉得不太真实,不过没有关系,我不会像你想象那样。如果可以,我会一直这样爱下去的。只怕是……上天不会给我太多的时间了?”
靠,她说的话怎么莫名其妙的呀?怎么像是狗血剧情的韩剧对白似的呀?莫非她也得了绝症?
想着,我忽然小声地问了句:“你说的…上天不会给你太多的时间,这是什么意思呀?”
她却是莫名的一笑,回道:“没什么。你就当我是在说胡话吧。好了,我又困了,我先睡会儿。你的肩膀真暖。”
大约三点半钟的样子,在辽宁机场下了飞机。
北方的土地空旷、平趟,一望无际。
这边的天气也不错,也是阳光明媚的。不过,没有南方那么燥热。微风阵阵吹来,可以感觉一股凉意。
出了辽宁机场后,费雪梅女士直接招手要了辆的士。
上车后,她对司机说了句:“师傅,我们去丰台总部基地。”
之后,我迷离模糊般地望着车窗外扑朔迷离的景象,道边的人群、小商贩、商店、树木、电线杆、广告箱、车辆等等等,不知不觉地就到了目的地。
在总部基地下车后,我又是迷离模糊般地遥望着一座座耸立的高楼大厦、光洁的玻璃墙、广告语等等,只感觉自己到了另一个城市。
忽然,费雪梅女士在我的耳畔说了句:“我们先去找家咖啡馆吧。”
“嗯。”我只是懵懂地点了点头。
然后我们俩就一起沿着一条略显寂静的道路往前走去了,道旁的花坛、树木、草地等散发一种浓郁的芳香,那似乎是一种北方的味道。
待碰上一位迎面而来的路人时,费雪梅女士便慌忙微笑地上前,向他打听附近哪儿有咖啡馆?
他很热情,告诉我们前方就有一家咖啡馆。
这边的人貌似都很热情,不像南方路人的冷漠。
记得我刚到石城,向人家打听道时,都他妈是一副爱理不理的神情,或者干脆不吱声地走开。
这或许就是南北城市的差异吧?
待找到那家咖啡馆之后,我们走进去,随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然后费雪梅女士要了两杯咖啡。
完了之后,她喝完那杯咖啡,便是将行李箱给推到了我的身旁,说道:“你在这里看着行李吧,我去找他。”
听了之后,我懵怔地愣了一下,问道:“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她莫名淡伤的一笑,回道:“知道。在石城的时候,我已经打听到了他的下落,所以我才来得辽宁。”
“那他……”我想了一下,“他就这里吗?”
“是的。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说,他就在这里。他公司的总部就设在这总部基地,他在这里办公。”
“哦。那你去吧。我等你。”
然后,她也就转身朝门外走去了。
我透过玻璃窗,望着她走向了一幢大厦的拐角处。
咖啡馆很幽静,背景音乐略有些伤感。
不远处的桌前有两位金发老外坐在那儿品着咖啡,一边闲聊。
我一个人感觉有些无聊,便是点燃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咖啡馆的女服务员见我点燃了烟,她慌忙拿了一个烟灰缸走向了我,然后给搁在了我的跟前。
然后我一边吸着烟,一边无聊地欣赏着那位女服务员。
她的长得比较饱满、丰腴,胸大臀翘,感觉手感一定很好,圆乎乎的脸蛋甚是可爱。
不知道她算不算典型的北方女孩?
当我点燃第二根烟的时候,忽见费雪梅女士领着一位男士走了进来……
那位男士西装革履的,貌似很有派,像是高层管理者——就像广告语说的那样,成功男士的典范。
当我仔细打量他的模样时,顿时惊呆了……
靠,还真他妈跟我很像!
不会吧?莫非他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孪生兄弟?呃?不对呀,听我老妈说她是计划生育的模范呀,只有我这根独苗苗呀?
妈的,还真是同人不同命。人家是成功男士,可我则是属于那种白天没jB事、晚上jB没事的东方失败男士。
当他随着费雪梅女士走近咖啡桌前时,他也是惊奇地瞪大双眼,打量了我一番……
忽然,费雪梅女士一声淡笑,说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孙壮先生;这位是丁红金先生。”
听着介绍,我慌忙站起了身来,冲那位丁红金微微一笑,伸手示意握手:“你好。”
“你好。”他也是微微一笑,跟我友好的握了握手。
这时,费雪梅女士忽然微笑地说了句:“你们俩先聊,我去一趟洗手间。”
说完,她就转身走向了服务员,打听洗手间的方位去了。
丁红金先生见她离开了,慌忙礼貌地手势道:“请坐。”
于是我也就坐了下来。他坐下了。
坐下后,他隔着咖啡桌笑微微地望着我,忽然问道:“请问孙壮先生是做哪一行的呢?”
我淡然一笑,回道:“做人力资源的。”
“哇,那很不错呀!”
“一般吧。”
“对了,”他又是冲我微微一笑,问道,“请问你跟费雪梅是怎么认识的呀?”
我愣了一下,回道:“酒吧里认识的。”
“哦……”他莫名地拉长了声音,若有所思地一笑,说道,“那应该蛮浪漫的。她……她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女子,你应该好好珍惜。”
听他这么的说,我愣了一下,貌似苦涩地一笑,回道:“可能我没有珍惜的机会。”
“不。你有的。刚刚在来咖啡馆的路上,费雪梅一直在说,你人很好,还说你的肩膀很暖。”
我回道:“那可能是她把我的肩膀当成是你肩膀了吧。因为认识的时候,她就说我像一个人。刚刚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了那个人是你。我很惊奇,也很纳闷,为什么我们俩会这么像呢?”
“嘿……”他淡然一笑,“可能前世我们是孪生兄弟吧?但是,不管她说什么,我和她都没有可能了,因为我有家了,有了爱人,还有孩子。所以你应该明白了。”
正聊到这儿,费雪梅从洗手间回来了。
她冲我们俩微微一笑,问了句:“你们在聊什么呢?”
我慌忙回道:“没什么,随便聊聊而已。”
听我这么的说,她莫名地打量了我一眼,不觉低沉下来,然后低沉地说了句:“你不用掩饰了,我已经知道了。”
说着,她缓缓地走到了我的身旁,然后倾身、弯腰,在我耳畔私语道:“你出去抽根烟吧。”
听她这么的说,我就明白了她想跟丁红金先生单独聊聊,于是我也就知趣地起身,离座,朝咖啡馆的门外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