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握手机愣了好一会儿,忽然给我的哥们刘俊打去了一个电话,问他哪儿有防弹衣卖?
郁闷的是,他也不知道。
狗日的,要是真挨120拳,没有一点儿防护措施的话,还不得立马拨打120呀?
想了又想,没辙,我也只好暂且不去理这事了,便是开车奔小琴的酒吧而去了,打算先将车还给小琴。
等还完车之后,我再给久久电子集团的王杜娟总经理去个电话吧?我心想,要是她今晚不便,老子就留在那儿跟小琴一起得了……
我刚驾车到小琴的酒吧附近,王杜娟女士就给我打来了电话,靠,看来她还挺急?居然比老子还急呀?
当我接通电话,她就是问道:“孙先生,到了市区没有呀?”
“哦,已经到了。你怎么就知道了。”
“那你现在在哪儿呢?”
“在……”我抬起望了望车外,“在蜀锦花园这儿呢。”
“那你打算约我去哪儿见面呀?”
“这个嘛……”我想了想,懵然道,“我也不知道呀。”
“那还是去上次的酒吧,怎么样?”
“不好吧?”我皱眉道,“说实话,我对酒也不怎么感兴趣。”
“那?要不这样得了,你来蓝带国际大酒店找我吧?”
“啊?蓝带国际大酒店?”我慌忙说道,“喂喂喂,王杜娟女士,那可是五星级酒店,像我这样的人,可是消费不起哦。”
“费用我包了。”
哇!不愧为久久电子集团的总经理,就是爽快,就是豪气,一个字:牛!
既然这样,那我只好回道:“好。我这就过去。”
“好。我等着你,孙先生。”
挂了电话之后,我慌忙驾车去前方调头,打算这就奔蓝带国际大酒店。
然而当我驾车经过一处僻静的路段时,无意中,我望见了不远处,公园的一角,貌似有几个混混围堵住了一个女孩……
而那个女孩貌似还挺面熟?!
嗯?!
那貌似是陈启燕的同学吧?记得上次我送她去学校时,我见过那个女孩?应该没错,应该就是那个叫什么王爱营的女孩?
靠,她怎么跑这儿来呀?不知道这儿很乱吗?
瞧着那三四个混混将逼到了一角的路灯下,貌似要对她动手动脚的了,我慌忙贴近道边停住了车,急忙下了车。
这时,赶巧有两三个行人路过,可是他们瞧见公园一角的情形,一个个都低下了头,装作没有看见似的,赶紧匆匆地离去了。
狗日的,这时代是怎么了?人就变得如此冷血了吗?哪怕是帮忙报个警也行呀?
那三四个混混瞧着有路人经过,也没有理会,只顾继续他们的。可能是他们也知道现在这人冷血,没人敢管这闲事。
那个叫王爱营的女孩被惊吓得早就不敢吱声了,只是一脸惨白,目光呆滞,潜意识地抱紧了身体。
那三四个混混得意地、猥琐地、笑嘿嘿地瞧着她……
“小妞,还装紧呀?”
“靠,黑子,你小子到底玩不玩呀?跟她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呀?”
“就是嘛!要不我先来?”
听着他们那猥琐的语言,我不慌不忙地走近他们的背后,冷冷地说了句:“不妨让老子先来?”
那几个混混一听,慌是一个个扭头瞧了我一眼,其中一个平头不屑地瞪了我一眼:“你他妈谁呀?!”
“你爹。你妈叫你回家吃饭。”
“靠?!”那个平头登时就急眼了,慌是转身向我,“小子,找死了吧?!”
跟着,他身旁两侧的哥们也是气急地转身向我:“滚他妈一边去!”
这时,那叫王爱营的女孩渐渐愣过神来,慌忙抬头看了我一眼,不过还是没有吱声。估计她这一眼也没有认出我来?
见那几个小子够嚣张的,我暗自一声冷笑,心想,看来这会点儿功夫还是有好处的?
那个平头见我在冷笑,他更是嚣张道:“笑你妈球呀?!叫你小子滚,听见没有呀?!”
“嘿……”我又是一声冷笑,“你狗日的球老子不稀罕,太老了,没什么手感。估计跟干馒头没啥区别?”
听我这么一说,他们几个也就不想废话了,更是急眼了,就想要动手了。
那个平头一声令下:“动手!”
接着,他身旁的三个小子就挥拳冲我而来了……
这我也就不客气了,抬腿就是一脚将边上那个干瘦的小子踹飞到了院墙角,‘噗通’的一声,只见他一P股坐在了墙角的地面上,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跟着,我就是连发两拳,‘咚咚’的两声,那两个小子也是被击得飞身坐地,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最后,也就剩下那个平头了。
我瞪眼瞧着那个平头,抬腿就要踹去……
谁料,他自个‘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跪在我的跟前,仰面瞧着我,哀求道:“大哥,小弟错了!请绕了小的吧!”
“操!”我不屑地白了他一眼,伸手就是扇了他两巴掌,‘啪啪’的两声,然后说了一个字,“滚!”
“是是是,小的们这就滚!谢谢大哥!”
等那四个混混灰溜溜地落荒而逃之后,那个叫王爱营的女孩才从后怕中醒过梦来,激动得眼泪闪闪地瞧着我:“谢谢!谢谢大哥!”
我微微一笑,问了句:“你是叫王爱营吗?”
“啊?!”她诧壮地一惊,“你……认识我?!”
“是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还在上大学?大四了,对吧?”
“嗯!”她慌忙点了点头,“大哥是……”
“你把眼泪擦干了,好好地看看我,看你能记起来不?”
听我这么的说,她窘态地愣了一下,然后忙抬手,用衣袖擦去了眼泪,仔细地瞧了瞧我……
“你是陈启燕的男朋友?!”
“嘿……”我淡然一笑,回道,“不。准确地说,我只是她的同事。”
“孙壮?!对吧?!”
“是的。就是我。”回答着,我话锋一转,问道,“对了,你怎么会一个跑到这儿来呀?你不知道这儿很乱吗?”
被我这么一问,她愣住了,愣了好一会儿,然后莫名低下了头,吞吐地说了一个字:“我……”
“你怎么了?”
“我……”她吱吱唔唔地好一会儿,然后缓缓地抬起头来,莫名地看了看我,忽然问了句,“你能陪我一会儿吗?”
我不解地看着她,愣了愣,又是说道:“究竟什么事情呀?要不先上我车上去吧?”
“嗯……好吧。”
于是,我也就领着她朝我的车走去了。
待上了车之后,不料,莫名奇妙的,她竟是扑倒在了我的怀中,一把抱紧我,就是啜泣了起来,接着,她的哭声愈来愈大,痛哭了起来……
我低头瞧着王爱营在我怀中如此的痛哭着,我想,她应该是失恋了?要么就是遭受了别的什么打击?
但,从技术层面来分析,失恋的几率应该为百分之十十十点十十……
唉,我本想安慰她几句,但是想了又想,还是让她一次哭过够吧?像这种他妈事情,大哭一场也就不了了之了。
反正现在这女孩都这样,痛哭一场,或是痛醉一场之后,当第二天太阳东升,她们又热身于了第二场恋爱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王爱营的哭声渐渐小了一些,然后止住了哭声,抽噎了一阵,再然后,她显得稍稍矜持地离开我的怀中,缓缓地坐正了身体,但还偶会抽噎两声。
这时,我扭头瞧着副驾座位上的她,伸手去打开车内的灯,然后伸手从纸巾盒里抽出了一张纸巾来,递给了她:“给。”
瞧着我手头的纸巾,她缓缓地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才接过纸巾,低声地说了句:“谢谢。”
“不客气。”然后,我瞧着她,问了句,“失恋了呀?”
“你……”她又扭头瞧了瞧我,“你怎么…知道呀?”
“嘿……”我淡然一笑,“瞧你哭鼻子的样子就知道了咯。”
“是不是很难看呀?”
“当然没有笑好看咯。女孩子最美的是微笑的样子,但最难看的不是哭得很伤心的样子。你知道是什么吗?”说着,我又是一笑,“嘿……女孩最难看的是——在野外内急,蹲坑时被人闯了过来,那一瞬间的尴尬是最难看的。”
“呵!”她忍不住噗嗤一乐,鼻涕都喷了出来,慌忙羞涩道,“讨厌!你这人怎么这样呀?说话怎么那么好笑呀?”
瞧着她那样,我砰然一乐:“哈……现在开心了?”
她瞧了瞧我,又是忍不住噗嗤一乐:“呵!人家不是开心,是你说的话太好笑了。”
“好笑吗?”我笑嘿嘿地瞧着她,“那我再讲个笑话给你听吧?怎么样?”
她听着,真切地看了看我,回道:“好吧,你讲吧。”
“那你听好了哦:话说,有一位女记者去伊拉克采访。在采访期间,她住在一个小酒店里,每天都要去楼下的那家小饭馆吃饭。几天后,她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所有留有胡子的男人在那儿吃饭一律免费。她就想呀,嗯,为什么他们有胡子吃饭就不花钱呀?可她怎么想,都没有想明白,于是她就是问饭馆老板,说,老板呀,为什么他们留有胡子的都免费呀?老板有些无奈地看了看她,叹了口气,回道,因为他们都是警察,我们惹不起。那女记者一听,便是灵机一动,立马撩起她的裙子,说,请看,我是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