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吃素了,花渺也不好意思点大鱼大R了。
滚滚在储兽袋里扭动着,“嗷嗷嗷。”主人,我要吃鱼!
滚滚是企鹅,而且是处于生长阶段的小企鹅,花渺可不能不让它吃鱼——那是多么惨无人道的行为啊!
可是,鲛人在花渺的心目中,属于美人鱼的变种,万一直接点了鱼吃,会不会让鲛人觉得自己的同类被吃了?
这事儿可真难办啊。
花渺决定,还是等吃完饭回到房间里,她再偷偷给滚滚点份鱼R大餐好了。至少,鲛人看不见,也就不会心疼了。
花渺哄了滚滚一会儿,那小家伙只好兴致恹恹的不支声了。
“小二,你们这儿有什么招牌素菜吗?”花渺问道。
小二道,“有是有,不过,几位真的不常常西楚国的特色菜吗?好不容易来了一次……而且,三珍两味的价格并不贵,味道非常好。”
花渺打断道,“不用了。我们都吃素。你说几个素菜听听。”
“素菜啊,有青龙卧雪、七剑下天山、母子情深、绝代双骄、黑熊耍G……”
菜名听着倒是新鲜,花渺想着说不定能有新花样,就问紫灵和烟沙,“这些菜,怎么样?”
烟沙和紫灵因为刚才花渺说大家都吃素菜,已经不好意思了,现在哪好意思再挑剔什么,连连点头,“听起来不错。”
花渺又问花尧,“大哥,你觉得呢?”
花尧也没有意见。
花渺对小二道,“好,你刚才报过的菜,每样一盘吧。”
“好咧,还要酒水吗?”
“不用。”
小二麻溜的走了,不一会儿,菜齐了。
花渺看着满桌子的菜,有些晃神。
所谓的青龙卧雪,就是白糖上面放了一根黄瓜;
七剑下天山,就是削了皮的哈密瓜上面C着竹签;
母子情深,就是黄豆炒黄豆芽;
绝代双骄,就是青辣椒和红辣椒;
最后的黑熊耍G,就是木耳炒豆芽!
活脱脱还没穿越的即视感。
原来紫霖大陆上也有这些寻常的蔬菜瓜果啊。
呵呵,这菜名都是谁起的?花渺保证不打死他!
小二殷勤的介绍完菜品,还补充道,“这些食材,也就只有西楚国能吃得到。因为这里的贸易繁荣,融汇了整个紫霖大陆的各种精髓。”
是嘛?这些就是精髓的进口菜了?
花渺偷偷观察了另外三人的表情,看起来,大家对这些食材,的确有些陌生。鲛人常年在海底,没见过这些理所当然,至于花丞相的爱子,如果花尧也没见过,那还真说明这些东西不太常见呢。
花渺招呼着,“既然都是不常见的美味,大家都快尝尝吧。”
大家都拿起筷子勺子,闷头吃饭。
别的饭桌上,谈笑风生,只有花渺这桌,安静的就像没有人一样。
鲛人真是低调到快要变成空气了。
这时,客栈里又进来一个人,正是刚才进门前被醉汉撞倒的少年。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小二迎上去。
那少年明显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兴致勃勃的看着周围,随口答道,“哦,住店。不过,先给我来点吃的。”
少年在店里看了一圈,忽然发现紫灵和烟沙很面熟啊。毕竟是英俊潇洒、器宇轩昂的男人,少年一眼就认出他们了。
少年又偷偷瞄了一眼花渺和花尧,不禁赞叹,这一行人是怎么凑到一起的,各个都是美男子啊!
少年直接坐在了花渺的邻桌,问小二道,“有什么好吃的吗?”
小二又把三珍两味报了一遍,少年听得没兴趣,反而指着花渺桌上的菜,问小二,“他们点的是什么?也给我来一份。”
小二有些纳闷,今天的客人都是怎么了,不挑招牌菜点,专门吃素?
“他们点的是青龙卧雪、七剑下天山、母子情深、绝代双骄、黑熊耍G。”小二说道。
少年点头,眼底闪着光,“名字挺有趣,就来这些吧。”
花渺和花尧互看一眼,从少年的打扮和行为判断,搞不好是哪家的公子哥偷跑出来了。
衣服的面料和做工都堪称一流,而且他一个人吃这么多菜,也不问价格,肯定是不差钱的。
“说不定,也是冲着西楚国的公主来的。”花尧低声道。
花渺不由多看了竞争对手一眼,从气息上看,修为不高,也就是个黄级罢了。
不足畏惧。
花渺一边吃,一边向着小二打听,“听说西楚国的公主要招驸马啊?”
少年竖起耳朵,偷听。
小二道,“是呀,几位客官,是来参加驸马竞选的吧?”
花渺笑了笑,“那倒不是,路过而已。不过,如果能亲眼见见那位公主的芳容,也算是三生有幸啊。”
紫灵和烟沙差点喷了。
他们都已经从水镜里看过那位如花公主了,别说亲眼看见了,就连回忆都不想了!
小二笑道,“哎呀,也不是所有公主的芳容,都值得一看的。”
“此话怎讲?”花渺明知故问。
小二好心提醒道,“几位有所不知,这位公主啊,还是不看的好。”
邻桌的菜上齐了,少年握着筷子,自言自语道,“不就是个丑公主吗,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小二惊出一身汗,转身对少年道,“这位客官,这种话可不好乱说啊,若是被人听到,少不了官司啊。”
“我才没有乱说呢,”少年夹了一口菜,一点都不担心惹祸上身,声音也越来越大,“公主的及笄典礼上,全国的人都看到了啊,的确是个丑……”
后面的字没说出来,少年的嘴已经被花尧捂住了。循声看过来的人没遇到期待中的场面,又都转回头,各吃各的。
少年挣扎着,可花尧的手力道极大,而且根本没有放下手的意思。
花尧低声道,“小兄弟,人的相貌受之父母,美丑皆是天生的,没必要非拿来比较。而且,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评论一个女子长相的行为,也不是君子所为。”
少年憋着气,原本挣扎的手,不动了。
花尧见他安静下来,这才松开手,坐回到自己的位置。
少年的脸上染着红晕,一双眼睛瞪着花尧,怒道,“我知道了,你也是来竞选驸马的吧?你以为你刚才说的这些话,会让你在竞选中变得更有利吗?我告诉你,你做梦!这场比试非常危险,就算不死,也会残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