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一张纸条与两幅画像就能定人的罪了?”魏观从容应对,没有丝毫地惊慌,“如果我也写一张纸条然后画上在场任意一个人的画像,那么那人便是凶手了?可笑!”
“你!强词夺理!”余沧海愤愤然指着魏观说道,“就连岳先生都说这纸条可以当作证据,你还想狡辩不成!”
魏观心中一阵的鄙夷,余沧海见自己势弱便想给自己借势来打压他,看来余沧海现在心虚的很啊,反正杀死余人彦与贾人达的不是他,不管如何争辩他始终岿然不动。
“余沧海,既然你拿不出切确的证据,那么现在该我了,我有人证证明我并没有杀死余人彦与贾人达,而且人证此刻就在大厅。”魏观气定神闲,淡淡地说着,他要开始反击了。
所有人都被魏观的话吓了一跳,连忙扫视四周,他们想知道到底谁是人证。
余沧海也愣住了,没想到魏观居然还有人证,但是他依旧嘴硬道:“哦?让他们出来给我瞧瞧,别不是某些无名小派被你收买了吧?”
“我的这两个证人可是名门正派之人,我的证人有两个,分别是华山派的弟子劳德诺与岳先生的女儿岳灵姗,他们可以为我作证我没有杀你的儿子与弟子!”魏观直接点明了证人的名字,众人齐唰唰地看向华山派的弟子寻找那两名证人。
“我邀请岳先生的女儿岳灵姗为我作证,不知岳先生可否应允?”魏观拱手对岳不群施礼,至于为何不请老德诺,呵呵,就是这个人透露出的消息,魏观怎么可能叫他为自己作证。而且此事恐怕岳不群叮嘱二人不得透露,但现在消息依然透露,显然是他们二人之中有人违背他的话。
他不动声色,对魏观说道:“好。”
岳灵姗见她的父亲同意,当即走上前来。
余沧海刚想开口询问,却被魏观抢先一步,笑话,他的节奏怎么能够被他人掌握。
“岳姑娘,我等下我会问你几个问题,请你如实回答。”魏观对岳灵姗说道。
随后魏观将茶棚发生的事一直到林平之将余人彦击杀全部说了出来,说完之后对岳灵姗问道:“余人彦是不是被林平之击杀?”
“是!”岳灵姗点头肯定道。
“还要那贾人达最后是不是被林平之一行人带走?”魏观避重就轻,对岳灵姗问道。
“是的!我看到林平之离开的时候他的两个随从将贾人达押送走了。”岳灵姗如实说道,但她略过了中间发生的事,她知道他的大师哥令狐冲与魏观交好,所以替魏观隐瞒了一些。
魏观嘴角上扬,跟我玩。
“现在真相大白了,余人彦与贾人达的死与我无关,余沧海你还有何话要说!”魏观淡淡说道,“如果你要报仇应该去找林平之,找我这个不相关的人做什么?”
“哼!”余沧海听完魏观的陈述与岳灵姗的作证,自觉理亏,所以哼了一声不再多说。
一场闹剧就此完结。
魏观回到原来的人群中,聚贤堂又恢复了原本的秩序。
“各位,良辰已到,大典开始!”刘正风的弟子米为义宣布道。
随后刘正风从主位上起身,对在场的诸位拱手一礼,开始了他的一番说辞:“各位前辈远道而来,刘正风心里实在是感已经被他改变不少,他可不敢肯定刘正风能够活到与曲洋幽谷演奏《笑傲江湖》曲。
所以他必须出手将刘正风保下,至于他的妻子与儿子如果能救则救,如果不能他也没办法,反正他也没这个义务。
果然,刘正风听完费彬的话后执意要金盆洗手,强行将手放入金盆中。
费彬见刘正风不听他的命令冲上前想要踢翻放着金盆的木桌,这时魏观出手了,脚踏轻功踏雪无痕一脚踢出将费彬踹飞出去,让他离开金盆。
费彬被踹飞后摔了一个狗吃粪,当他从地上爬起时,刘正风已经用木桌上的毛巾将手擦干,金盆洗手所有步骤完成。
刘正风感刘某没齿难忘!”
随后刘正风对在场所有的武林人士道:“各位武林同道,刘某人已经完成金盆洗手大典,以后一切江湖上的恩怨一笔勾销,按照江湖惯例如果再有人寻麻烦那么便是与所有武林人士为敌!”
费彬听到刘正风的话顿时懵了,没想到居然让刘正风完成了金盆洗手。一想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他的心犹如浇了一桶油,怒火忽地烧了起来。
他的眼睛瞪着魏观,仿佛冒着两团火,恶狠狠地对魏观说道:“小子,就是你坏了我的事,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