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方听见说自己软的时候,不由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这有了骨头可比以前硬许多了好不好!一点儿都不像皮包水的感觉了好不好!
王繁瞧着三人还不过瘾想再去动手的模样,干嗑了一声:“适可而止哈,每人每天最多三次,摸多了大少爷发现可是会吃枪子的。”
阿大一听这话低声嘀咕道:“不至于吧?又不是什么大事。”
“有次我嫂子,就是少爷的奶妈。给少爷换尿布的时候不小心当着大少爷的面,拍了少爷的屁股一下。少爷的屁股立马红了一个印子。我嫂子被给大少爷送去管家那得了一顿鞭子。”王繁心有余悸的说道:“十全少爷平时对我嫂子可亲了。才免下了赶出去的境地。”
王繁说完话盯着三人深感不认同的摇了摇自己的头:“我们当兵的,命都是少帅的。”
那三人立马露出迟疑的脸色。
十方在屋里握拳心中暗暗点头,对对对!大哥可宝贝我了,你们的手脚给我干净点儿!不然小心鞭子!还每天三次,王繁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不过奶妈什么时候被打过了?难道是狐奴替自己的那几天?
心想到这里,十方不由的内疚起来。可想将奶妈接回这帅府,只要丘柏森在恐怕不容易啊。
更想着自家奶妈在不知何时着了那东西的道,心中不由的暗下决心道还是先弄清那东西为何想动自己奶妈,再说通丘柏森将人接回来吧。
王繁那边正提醒着自己兄弟以后在帅府多加小心,又说隔壁的院子不能进。
阿大好奇问缘由,王繁只是铁青着脸不住摇头。
阿二说那房子乱七八糟的自己也不稀奇去。
阿三却好奇这帅府里居然有那么烂的屋子,也不去休憩。
四个人凑做一团嘀嘀咕咕,一会儿这边的姨太太一会儿那边的俏丫头聊的开心。
丘柏森一出了帅府就想去找刘老太家看看,走出没几步就被那小警察拉到了墙角。
丘柏森瞧着面前有些犹豫不决的小警察问道:“什么风把我们家大官爷刮来了?”
小警察急红了眼,看着丘柏森道:“岳副官都找到警察局来了。”
丘柏森笑了笑:“谁?岳副官?大少爷面前的红人。他没事去什么警察局啊?不会是去捞油水的吧?”压低了声音带着调笑道。
小警察急得直跳脚,快速凑到了丘柏森耳边低声道:“我知道是你杀了岳三。”
丘柏森面不改色的看着小警察:“你说什么胡话啦?那岳三才回家不久,我可没时间去搭理他。”
小警察红着脖子看着丘柏森,握紧了自己的拳头,语气肯定的说道:“前天夜里,我跟了你一路,看着你进的岳家。后来虽然只你一个有出来,但之前我听见了岳三的求救声。你放心我不会和别人说的。我特别羡慕你敢想敢做!为民除害……”
丘柏森见着小警察越说声音越大,急忙拦住了小警察的话语:“我……”
小警察一把握住了丘柏森的手用力握住:“你放心我谁也没说,大家都以为你那天夜里不过是喝醉了上厕所睡着的时间长了些而已。”
丘柏森反手握住了小警察的手:“小声点儿想让所有人都听见么?。”
小警察被丘柏森捏的眼眶一红:“岳副官是岳三的亲哥哥,以后你小心点儿他。我先走了。”用力一甩掉丘柏森的手掌,转身就跑了。
“唉!”丘柏森看着这个火急火燎的小警察,完全摸不着这人的套路。
“我们永远都是兄弟!”小警察一年捂着自己腰间的枪跑着一面大声吼道,直接消失在了街口。
丘柏森摸了摸自己指间的戒指,有些不得头脑的苦笑着摇了摇头:“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说着话,丘柏森举步踏入青石街道。看着身旁的小儿拨弄着拨浪鼓和风车跑过自己。
跨过一条街,便热闹了起来,来来往往的商贩货商倒腾这南北货物。街上的男人短发圆帽互相作揖招呼。
女人有的盘发裹着小脚被丫鬟姐妹互相牵扶着慢慢摇摆。有的换了了洋人那边传来的高跟鞋穿着洋装大步快走。也有女学生嘻嘻笑笑的和自己的同学讨论着南京政府的事情。
丘柏森走到一家洋货店看了一圈,找着了个做工紧致的怀表。
那老板瞧着丘柏森是个识货的,想要上前讨论价格。
丘柏森却笑着摇了摇头:“都活了这么多年,他早就不在意俗世的时间了。”将那表放下,转身就走。
老板只得看着客人走掉了。
丘柏森前脚走,后脚就进来了和胖乎乎白嫩嫩的小姑娘。那小姑娘一进门。
老板立马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小姐刚回帅府?巧了,这儿刚进了新货您看看?”
那小姑娘点了点头,笑眯眯道:“我听说你这里进了洋人的*罩?拿来看看。”脸上绯红激动万分。
老板也是老脸一红,急忙点头将人迎进了里屋:“让老板娘给你看,绝对包您满意。”
小姑娘很是认真的说:“得包少帅满意才是真的!”
老板干咳着不住点头:“一定,一定。”
丘柏森在街道上买了些水果就朝着刘老太的院子走去。路过郑家老大的院子,只见着里面的女人正让人搬家。
丘柏森没做多问,躲开那些抬东西的男人。直接走进了一旁未关门的院子。
院子里挂上了白布,安静的奇怪。
“刘老太在么?”丘柏森停在了门旁朝里喊道。不远处的郑家媳妇一看到丘柏森是来找刘老太的急忙上前道:“嘿!嘿!嘿!别喊了,刘老太一早就她孙女带上山了,现在屋里没人。”
丘柏森回头看着那略显憔悴的女人道:“怎么就没了?”
“都是命不好,惹了不该惹的人。”女人红着眼轻轻擦了擦:“你要是找她孙女,过几天再来吧。”
丘柏森点了点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水果在看了看院子,转身就将水果送给了郑家媳妇。
郑家媳妇那里敢收,急忙摇头拒收。
丘柏森只道这些水果送给那些帮忙的男人解渴的。
郑家媳妇看了看掏出了点儿小钱,递给丘柏森,将这水果当做自己买的。
丘柏森没寻着人,只得先离开。
回去的时候,丘柏森特地绕道去了仵作大叔开的医馆。
进医馆买了些东西用黄纸包好。出门便见着那已经是爷爷辈的仵作大叔,搬了几把椅子放在医馆外大街上。靠着柳树旁的巨石上摆了个棋盘,和几个老头子大杀四方。
丘柏森没去打扰,随意打街上买了只纸鸢再买上些新鲜的糕点回了帅府。
一进门便觉着有人看着自己的丘柏森猛地停住了脚步回头就看见对着自己眯眼微笑的四姨太。
丘柏森举手打了招呼,便要离开。
四姨太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丘柏森微微点头,转身就自己走掉了。
丘柏森不明白四姨太什么意思,想起柳熵提起的四姨太的事,丘柏森也没想明白。只得先回去找十方再说。
十方从未想过四个男人会如此括燥,比奶妈和府里的老妈子唠叨起来还没完。除了吃就是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八卦,而且话题换的特别快。
就连不甚在意少帅在干什么的十方也听了个七七八八,更是了解到少帅就是个行走的荷尔蒙,菇凉们像是瞎了眼般往上扑。
丘柏森一推开门就看着四个大老爷们脚下一摊瓜子皮,直愣愣的笔直站着排成一排对着自己不感轻举妄动。
丘柏森脸色一黑指着地上的瓜子壳道:“收收,要是让别人看见像什么话?”
那四个男人窘迫的不得了,急忙快速就各自打扫了起来。
丘柏森顺手将门关上,拿着纸鸢进了里屋。
十方还没等丘柏森进屋便哀怨的坐起了身,嘟着嘴指着外面道:“你倒是替我管管他们,一点儿都不像当兵的,太能扯了。这一天就没见他们停下来过。”
丘柏森听着将纸鸢挂在在墙上,拿出糕点放在桌上慢悠悠的回头看着十方道:“我觉着他们四人还好。”
十方一听这话气的站起身,一跺脚摇篮都逛了逛,将十方又摔倒在了被子上了:“他们可是当兵的,这么爱唠叨连自己老底都抖落了,敌人要是一打听……”
丘柏森不发一言看着十方,十方停下了话同样也看着对方。丘柏森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想要微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这不是在帅府么?他们也不需要去打仗,就这样就好。”
“得,就当是来哄小孩儿的吧”。十方也是一摆手,无力的躺回了摇篮里。
王繁拿着小衣服走了进来:“十全少爷是不是醒了?我听见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