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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两人的大喝声,整个百家乐区的所有玩家们都让开了一块地,天天在这些场合找乐子的人,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见到有热闹可看,大家都相即欢迎。复制网址访问%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谢安琪她们看到李天华之后,都过去站到了谢文博身边。叶涛虽然只是一个客人,必竟是一起来,他也不得不站在谢文博身后,外人只能将他也误认为是谢家人。
“小博,你怎么和李天华这个人渣绞合在一起,你不了解情况吗。”
“姐,我们也不想呀,他一来就挑衅我,挑衅谢家,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更何况是他已经辱及谢家了。”
“哟,你说谁是人渣呢,小荡妮子。”李天华的嘴确实没有留一点口德,不过最开始骂人渣的是谢安琪。
谢安琪冷笑一声,似乎多看一眼眼前的人都感觉到恶心,“是不是人渣,你自已心里清楚。”
李天华没有再理会谢安琪的言语攻击,只是嘴里暗暗的嘀咕道,“不急,你们两姐妹两晚是我的人,早晚都是我的胯下之臣。”
嗯,叶涛耳朵一抖。
刚才李天华讲的话谢家姐妹没有听到,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叶涛的身体基因异于常人,听力和视力都远远的超过地球人。
谢家兄弟和李天华两个人之间玩的是扑克牌,不是德州扑克,而是香港电影里面常玩的梭哈。有点类似于华夏的炸金花,这种玩法最为公平,也是最为普遍。
说公平,是因为全部是机器洗牌,并且每一张扑克牌从不重复使用。一但用掉之后,全部当场消毁。
每一张筹码一万,发牌的荷官向双方发了第一张牌。谢家兄弟是红心Q,李天华的是草花9,此时由谢家兄弟说话。
“一万!”谢帅拿起一张筹码丢了出去。
“才一万,谢家兄弟,你们也太瞧不起自已的身份了吧,我跟,再加你们五万。”
此时由荷官发出第二张牌,他们全部都盯着扑克牌的走响,眼睛都不敢眨一下。谢家兄弟这一次是红心K,李天华是黑心9.
一对大,现在由李天华说话,但是由于一把大了五万,此时要看谢家兄弟跟不跟了。
“跟五万!再大你五万。”谢帅的气势还是很足的,看来平时没少在这种地方泡。
“好呀,你才两张连牌都敢跟我,我一对9怕什么,还大你们的。”李天华同样的不甘势弱,一次性加了五万。
此时的现场外面,人们热切的议论了起来。其实李天华和谢家一名子弟的事情,在这个圈子混的很多人都知道。
只是大家各扫门前雪,事不关已,高高的挂起!
“有好戏看了,以前谢家和洪兴社只是言论攻击,现在看来真正的走到对立面了。”有人小声的道。
其中一位公子哥的道:“多看少讲。其实话说回来,谢家目前的姐妹花可真是要人老命呀,唯独只有一个李天华敢挑明,利用洪兴社的气势,压迫谢家答应。”
“也未必。谢家只是不想和洪兴社闹僵的,但是并不代表谢家就怕了洪兴社,毕竟洪兴社所干的事情都是见不得光的。”
人们的议论声很大,谢安琪和翁胜男都听到了,她们此时已是无力阻止这些。有时候她们自已也觉得,自已为什么要长的这么漂亮,祸国殃民级。
女人是祸水一说就是从这里来的吗?
“这两个二货能赢吗?”翁胜男小声的问谢安琪。
“我也不知道,输就输点吗,大不了花钱买教训,让这两个二货多点社会经验,以后谢家还要靠他们两个撑起来。”
谢安琪心中底气不足,但是那种紧张并不代表的是惧怕。如果洪兴社真的逼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士可杀,不可辱!
狗急跳墙,兔急咬人,往往都是被逼的。
此时牌局已经快到了尾声了,叶涛在场外看得清清楚楚的,他知道谢家兄弟这一局肯定要输了。
谢家兄弟的牌是红心10、J、Q、K、A,但是唯独差一张9,李天华这里已经是黑心9、草花9和方片9、其它两张为对A,那么唯一的事情就是争夺,最后一张9.
“哈哈,谢家兄弟,只有一张9了,如果你可以拿到最后一张9,也就是红心9,那么就是同花顺,我输给你们,如果不是9,那么你们就输了。”
“没事情的,顺应天命。”谢家兄弟相互安慰道。
愿赌服输,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不想给李天华这个家伙挑衅与侮辱。谢家姐妹们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牌桌看。
荷官开始发最后一张牌了,所有人都盯着这张牌。
首先还是谢家兄弟,他们拿到了最后一张牌后,没有翻过来。李天华同时也拿到了最后一张牌。
叶涛眼神凝重,就在刚才荷官发最后一张牌时,他的眼睛隐约看到了一张牌影,交错而过。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相信一定有鬼。
叶涛的视力是基因改造过的,无论你有多快,多少都会留下一点点影相,只要抓住一点,叶涛就可以看得清楚。
李天华突然之间满脸的阴笑,“谢家兄弟,不好意思,你们输了。不过,也没有关系,只是小小的五十万而已,对于你们来说九牛一毛的事情。还买不到一个汽车轮胎呢。”
拍的一声,将牌翻了过来,赫然就是一张红心9,谢家兄弟输了。他们失望的低下了头,甚至连最后一张牌是什么也没有看,就离开了赌桌。
虽然钱少,但是面子很重要,这不是个人的关系,这是谢家在和洪兴社两个庞然大物在较量。从出生哪一天开始,他们就与家族紧紧的绑在了一起。
望着谢家兄弟垂头丧气的走了过来,大家一翻安慰。
叶涛看着这两个年青人不由得嘴角一笑,心还不够阴,城府也不够深。别人只是轻轻的激将,他们就火山爆发了,什么条件都答应了。
不过,这也没有办法,每个人当年都是从这一步过来的。这是人生成长的必经之路,有些东西你教都没法教。
“其实你们并没有输,而是这位发牌的荷官有问题。”
“啊……”所有人大吃一惊,非常的意外,要知道开赌场的人自已是决不可能出千的,这位荷官属于赌场的工作人员,怎么出千呢。
叶涛道:“是真的,我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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