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英这句话说得就有些大气了,乔二妮先是一愣,随即就捂着嘴巴笑得花枝乱颤,要是她还能称得上“花枝”的话。。。看最新最全
“就你?”乔二妮将云英上下打量了一番,“那是人看着你远贵哥和远福哥在的缘故。”
不得不说,李家村那地方又有乔百胜和李氏这两个极品中的极品荼毒下,乔家多数人的思想都已经扭曲。乔远福和乔远贵这两个有了官身的“男丁”正是映衬了乔百胜一直灌输在子孙脑海里的观念。
云英相信,要不是她穿越到这个身体内,原本的云英也会为了这两个“男丁”奉献一切,而且也会盲目地相信这两人当真是无所不能。
就连他们两个听到乔二妮这话都面现尴尬之色。乔二妮这话说得也忒大了点,人中里县的县令从头到尾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兄弟俩一个,兄弟俩几度想上前打招呼还被衙役给毫不客气地挡在一旁,这哪里就有面子了。
乔二妮还在那边说个不停,她男人也跟着点头应和,一副余以荣焉的模样,也不想想两人的三个儿子一个比一个混账。
“是,那就是看在两位堂哥的份上吧。如此贵人我们家自认高攀不上,还请慢走不送。”云英真心觉得和这帮亲戚说话还不如对付刘三来得干脆。和亲戚说话还不能大张旗鼓请街坊邻居见证,一个弄不好倒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她这边刚刚一露疲态,风独幽就给辛震使了眼色。辛震会意。单手提了乔二妮的男人就扔到了街上,不过看在是云英亲戚的份上还算是留了手劲,没有让吴大友摔倒在地。乔二妮还没来得及尖叫出声,蹦跶得比较快的吴大虎又被辛震给提着丢了出去。
接连丢出去两个人之后,辛震捏了一把手指,噼里啪啦声音中,乔远福的脸几乎变成猪肝色,一甩袖留下两句狠话后出了门。乔远贵倒还好些,欲言又止后只留下句“好自为之”。
殊不知,各自回了县城的两人才应该好自为之。辛离的办事效率向来不会让人失望。风家和宁家遍布京城以及周边城市的眼线在他一声令下已是将乔家诸人进京之后的一举一动全都捡了他想要的资料送到手中。
乔远贵倒是胆小甚微。在县丞位置上半年多兢兢业业没什么大错,但他那个娘就有些过分了。在甘氏和穆氏的明说暗示下收了好几次贿赂,不然一家子也撑不到乔远贵成亲。吴二妮一家更像是惹祸精,打架斗殴、吃霸王餐、仗势欺人全都做了个遍。最后还是上里县县令知道乔远贵来历有些名堂帮着压了下去。
乔远福那边问题就有些大了。水陆码头就是个县丞都很吃香。十五六岁的少年哪里听得别人的奉承讨好。几句话迷汤灌下去就连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哪里还能分清别人送到手上的银票是感激赐字赐诗还是写条子蒙混过关。
在风独幽原本的“捧杀”计划中,兄弟俩至少要在县丞这位置上待到明年会试之时。会试前不是有一个“考察过程”么,这时候曝出两人劣迹来定然会让两人失去会试资格。没曾想他和云英还会有一天来京城来三里城再遇上这一家子。不过就凭着现在调查所得也足够这两家人乱乱阵脚了。
看到这些消息并让辛离找人执行下去之际,云英也正在交代远昌今后要继续在餐馆卫生上下功夫,交代乔木头不要遇事那么软弱,有什么事情尽管去找“宁”记带信,为了让两人知道宁记的特征,还特意拉了脖子上的玉佩印了图案给他们收着。
乔木头也不是没问风独幽的身份和家世,只是云英根本不想吓着他和远昌,借着拿出了宁家家徽的机会敷衍着承认了风独幽宁记东家的身份,反正父子俩傻傻的根本就不知道何谓“宁记”,还只当是一个生意做得大点的地主而已。
云英也不揭穿,在风独幽交代完事情进门后便说了跟他回京的事。风独幽听了立马喜形于色勾起了唇,还挺狗腿的报告了一个好消息,他已经传讯回百家集,要不了多久,远根和曼儿就会随着李长海的车队来京城,他打算在离京之前将远根安排妥当。
这消息自然让乔木头和远昌父子俩又是高兴又是惶恐,让出了房间留给了显然有话要说的小两口。
屋里才刚刚剩下两个人,云英就几乎用扑的将风独幽摁到chuang上,杏眼圆睁:“你不是说五七之后就要去江南了么?不是还有十日不到了么?现在说这个不是让我和远根、曼儿擦肩而过?”不怪云英突然这么激动,要不是考虑到风独幽离京的日子,她干嘛要一口气交代那么多。
风独幽本来就最爱云英肉感十足的圆脸,此时圆脸通红,又是他最喜欢的红苹果模样,哪里还忍得住,一只手固定她腰间,一只手捧着她后脑勺就亲了上去。
半晌,云英好不容易挣脱了他的禁锢,这还是他生怕伤着她才松了手的缘故。云英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情动的缘故,一张脸红得几乎滴血;“风独幽,你别拿不会说话来搪塞我,我等着你慢慢说。”
风独幽抱着她在chuang上翻了个身,让她能够躺得舒服点,拿手背帮她的脸蛋降温,喉间传出一阵低低的笑声:“没办法,诚王妃如今有皇命在身暂时不得离京,本王得等着王妃一道。”
“什么意思?”云英听得云里雾里,着急上火的又知道风独幽说话有障碍不能逼迫。
“你性子怎么变急了?”风独幽觉得掌心热热的、软软的,忍不住掐了一把,在云英叫嚷之前忙将上奏折说科举的事情给简单说了一遍。
他上奏折的时候也留了一手,只是将云英提到的大概交了上去,什么科举要分科、科举要分级;但详细的东西却是语焉不详。且在奏折中,他将功劳都给了远根和唐卓然老先生,让小皇帝知道云英也是从他们二人口中得来的讯息。
果然,正励精图治打算大干一场的小皇帝见了奏折还未仔细推敲便让辛离带出了一道口谕;口谕中召唐卓然和远根进京面圣,而风独幽就要带着云英先去皇宫给他将奏折上有些疑虑解释解释。
听完,云英也是长舒了一口气。没想到阴差阳错她倒是给远根带来个不小的机缘,其实她将科举说给风独幽听是想着给风独幽再赌个泼天功劳的,想不到这人竟然不声不响的转手就把这好处送给了远根。云英倒不怕唐卓然和远根来京城后说不出来什么,之前在李家村她没少和远根抱怨过腾云朝科举的漏洞,远根回答不了她古怪的问题后就会拿去为难唐卓然,现在那两人对科举制度的理解和完善想必能够让皇帝满意的。
两人还是忽略了小皇帝那颗热血的心。风独幽说话不怎么样,书写却是积累了多年的经验,只是引人入毂的几句话就让风成珏食不安心、睡不安枕,五更早朝时间还没到他就迫不及待招了贴身太监带着圣旨快马加鞭往中里县送去。
昌记还是如往日一般早早开了门,左邻右舍除了发现开门的人影中少了云英换成了两个中年壮汉之外并没发现有什么不同。
然而这份一如既往的宁静在巳时末被彻底打破。这个时候,原本是门前官道上越来越多的行人密集,今天上里县方向的行商路人却像是被谁打断了似的,大半天也见不着一个人影。正纳闷间,远处传来了锣鼓声响,还有人高声叫着什么行人走避之类。
这样的情形在三里城偶尔还是能看见,譬如说有藩王经过三里城的水陆码头进出,或是高官贵人出巡。前些日子摄政王过世就这么来过几遍,棚户区所有人都会站在门口踮着脚张望,像是看一眼贵人就能给自己带来富贵似的。
不一会儿就有两个骑着马敲着锣的官兵从门口一路跑过,正在众人翘首以盼后面阵仗颇大的队伍中会是什么大人物之时,从中里县城里却是匆匆忙赶来了一行人,为首的正是一身正装官服的中里县令。
“来接了,县令大人都接出来这么远,会是谁呢?”马方和马原还有远昌三个毕竟是小孩子心性,挤在一边门面上一个比一个兴奋。风独幽和云英收拾好了出来便见着这阵势,辛离一摊手:“爷,咱们只好午后再走了。”
正说着,中里县令却是直接冲着昌记走来,到门口之际深深躬了下去:“中里县令胡三福迎驾来迟,还请诚王、诚王妃恕罪!”
“他是在干什么?为什么冲着咱们铺子行礼?”马方兴奋得脸都红了,飞快跳到了一边。
接下来,辛震便拿着一面令牌走出来为街坊邻居揭晓了答案,但见他将令牌在胡县令面前扬了扬:
“诚王有令,不得多礼,有事禀报直说无妨!”
“圣上有旨意示下,只是不知昌记餐馆何在,下官不过是来为传旨的公公指个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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