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们快去看看妹妹有没有怎么样吧,我好担心。都怪我不好,我不应该那么胆小,我应该冲上去拦住那个男人……”夏岚说着,自责的低下头,眼泪一滴滴的落了下来。
看到她这个样子,君老夫人心疼的把她揽进怀里:“没事,没事,你妹妹一定不会有事的,不要担心。”
毕竟是姐妹,不管平常怎么吵闹,出了事,最担心的还是她。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看看悦悦怎么样了啊!”君老爷子用拐杖重重的敲击着地面,怒气腾腾的大吼。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的涌向君悦的房间,尽管有的人是因为担心,有的人则是抱着看笑话的态度。
“悦悦,你没事吧?你快开开门。”君天急的满头大汗,生怕君悦出了什么事,他怎么有脸跟九泉之下的大哥交代?
好吵!
君悦翻个身,蒙上头,继续睡去。
“悦悦,你快点开开门,不要吓二叔啊!”悦悦该不会真的出了什么事吧?
“二叔,要不然撞门进去吧?妹妹说不定……”夏岚说着,又掉下眼泪来,好像不忍说一样。
君家二老的表情变得非常凝重,该不会……
“那个男人一道早就衣冠不整的从她房间里跑出去,说不定真的把她给睡了。”钱芯凉凉的落井下石。
这些天她都没敢找那个女人的事,没想到老天开眼。
“你给我闭嘴!”君老爷子一拐杖就重重的轮过去,狠狠的砸在她身上。
同为女人,看她说的那是什么话?
“爸,又不是我让她遇到了这样的事,你干嘛打我?”钱芯不服气的跺脚,委屈的大吼,“再说这个家里有那么多么多女人,为什么那个男人谁不找,单去她的房间?要么就是她偷人,要么就是她行为不检点,招惹了不三不四的人……”
说得漂亮!
如果不是场合不允许,夏岚真想给钱芯点个赞,完全把她想了却不敢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她就知道,钱芯是个很好利用的。
君悦,你要怪,就怪你蠢,到处得罪人,才落得今天这种地步!
听了钱芯的话,君老爷子气的脸色铁青,大口喘着粗气:“我叫你给我闭嘴,你是聋了吗?”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为什么就知道针对我?也不想想你的好孙女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你……”君老爷子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
“老爷子……”
“爸……”
“爷爷……”
众人惊慌的低呼,只有夏岚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闹吧,闹吧,事情闹的越大越好,君悦在这个家也就越没有地位。
如果因为君悦,爷爷死掉……那她一辈子都会成为君家的罪人,以后再也没有人会站在她那边!
钱芯也吓着了,赶紧躲到丈夫身后瑟瑟发抖,不敢再吭声。
万一把爸气倒出个好歹,她以后再也没办法待在这个家了。
缓了好久,君老爷子才缓过一口气来:“继续叫门……”
“爷爷,要不然把门砸开吧,万一妹妹她……”夏岚说着咬住嘴唇,脸色十分难看,好像不敢再往下想一样。
众人心里也是一惊,万一她真是遭遇了那种事,只怕想不开。
如此想着,君天就要撞门。
君樽却一把抓着他:“等君悦出来。我们这多人闯进去,万一她还没睡醒,岂不是毁她的闺誉?”
说完,若有似无的瞟一眼夏岚: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
夏岚心里一惊,赶紧收敛所有的情绪。
没想到这个家里还有一个这么厉害的主儿,他平常不声不响跟不存在的一样,都忽视了他。
千万不要被他坏了计划!
“你说的也有理,可……”
就在这时,门忽然拉开,君悦一脸无奈的看着浩浩荡荡的众人:“这一大清早的,都在我门口做什么?”
众人的脸色都变得十分微妙,因为她穿着吊带的真丝睡衣,L露在外的肌肤上,不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不用问都知道是怎么留下的。
“我就说嘛,一定是某些人不检点,偷汉子。”钱芯得意洋洋的冷哼,这下她倒要看看那个小蹄子要怎么办,这么多人可都看见他偷男人的证据了。
偷偷往屋里瞄一眼,她故作惊讶的惊叫:“地上竟然还散落了那么多男人的衣服。”
众人的脸色更加难看,看向君悦的眼神有担忧的,也有幸灾乐祸的。
君悦这下子闹明白了。
感情这么一大帮人一大早浩浩浩荡荡的堵在她门口,是来捉J的啊!
让她猜猜,领头的是谁。
钱芯虽然嘴碎,有宅斗的心,却没有宅斗的本事。
其他人还在观望阶段,不会这么快动手。
那么,就只剩下她亲爱的姐姐了。
真是好姐妹啊,这么迫不及待的送****来让她醒神!
勾起唇角,君悦冷然的一笑,抱着胳膊看着众人,丝毫不遮掩身上的痕迹。
“这么一大早的,大家就这么热情的跑来跟我问好吗?我这个小辈真是受宠若惊啊。”
“悦悦,你怎么样了?”君老夫人担心的看着君悦,虽然她看起来好像没事的样子,但不知道她是不是打落牙齿活血吞,有苦都不敢说。
“乃乃,你看我生龙活虎的样子,哪里像有事?”君悦嘻嘻一笑,淡淡的扫视一眼众人,“倒是大家这架势,是要做什么?”
“夏岚说早上看到有男人衣衫不整、形容猥琐的从你房间逃走,我们担心你,所以……”君天擦擦额头上的喊,莫名的紧张。
怎么觉得小悦悦此刻女王气势十足?
形容猥琐?
要不是场合不允许,君悦真的要大笑出声了。
不知道贺毅廷听到了这样的形容,会不会后悔自己跑到了君家来。
“悦悦……”她怎么还在笑?他们这些人都急死了。
低咳一声,收起笑容,君悦严肃的看着众人:“我很好,让大家担心了。”
“我就说大家瞎担心嘛,人家不过就是偷个汉子,瞧你们搞的这么兴师动众。”钱芯躲在丈夫身后,凉凉的讽刺。
那个女人太狠了,必须跟她保持安全的距离。
君悦看向她,微微一笑,嗓音带着刚起床特有的沙哑:“说起偷汉子,有人可是行家呢,而且还要花钱养着那个汉子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