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人心也被高高的吊起来,紧张的盯着君悦。
说是,快说是!
“不是!”不等贺毅廷说完,君悦就果断的回答。
他们现在可是“亲兄妹”,怎么能有孩子?
贺毅廷的脸色有一瞬的僵硬,看到君悦的表情,轻叹口气。
小东西玩上瘾了……
期待的众人也忍不住失望的叹口气,竟然没有说出来,还得继续演戏。
花芊芊轻轻扯扯君悦的衣服:“为什么不趁机告诉他?”
这么好的机会,悦悦在想什么?
君悦眨眨眼,小声说:“小墨墨为了生日会给他惊喜,卯足了劲的在准备,要是现在就说了,小墨墨一定会失望的。”
花芊芊了然的点头,的确,她从来没有见过小墨墨对一件事如此上心。
“不过贺少看起来很受打击。”
瞥一眼贺毅廷的表情,君悦闷笑:“这样以后的惊喜会翻倍。而且,要是一下子说破了,这场戏还怎么演下去?”
“你玩上瘾了?”
“不是,只是刚好有个很在意的问题,可以借这场戏测试下。”
勾起唇角,君悦笑的有些高深莫测。
如果苗边扬和卡洛儿真的有目的,那么知道他们是兄妹的消息,应该不会无动于衷才对。
“测试什么?”
君悦眨眨眼:“保密。”
花芊芊好笑的摇摇头,君悦总是说贺少像孩子,她自己又何尝不是玩心很重?
“你们在说什么?”见君悦一直在和花芊芊窃窃私语,连个侧眼都不给他,贺毅廷表示很吃味。
“没什么,女人间的私房话。”君悦冲花芊芊的眨眨眼,“对吧,芊芊?”
花芊芊十分配合的点头:“是啊,女人之间的私房话。”
“什么私房话不能说给老公听?”贺云祥搂住花芊芊,笑的魅惑众生。
“自然是那些不能说给男人听的话了。”
“老婆~~”
“就算你这样我也不会说的。”花芊芊十分有骨气的别开头不看贺云祥的表情,脸却悄悄的红了。
君悦冲她竖起大拇指:有骨气!
见自家女人的注意力又跑到了别人身上,贺毅廷一把捧住她的脸,半强迫的让她转向自己:“小东西,你的注意力应该在这里。”
君悦弯起眉眼:“一直都在呀,哥哥~~”
贺毅廷冷哼:“明明跟那个女人聊的很愉快。”
听到自己亲亲宝贝媳妇被称为“那个女人”,贺云祥表示不喜:“大哥,至少要名字或者弟妹吧?怎么能用那个女人这样不尊重的称呼?”
他的女人可是宝贝!
正不爽的贺毅廷冷眼扫过去:“你有意见?”
强大的威压袭来,贺云祥只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但是在自家媳妇面前不能示弱,于是挺起胸膛:“有,我的宝贝不能让人这么轻视。”
“与我何干?”贺毅廷挑眉。
“不说像我对小猫儿那么亲切,至少要对我媳妇表示出应有的尊重。”
贺毅廷不悦的冷哼:“不需要你对我的女人亲切!”
他不知道他每次叫小猫儿的时候都很欠扁吗?
“难道你希望我对她横眉冷对吗?”
“你敢!”
……
看着兄弟两人跟小孩子一般争吵起来,幼稚的令人发指,君悦和花芊芊对视一眼,无声的笑了,然后各自抱住自家的男人:“爷爷还在呢,别吵了。”
“哥哥,二哥对我亲切不好吗?”
这一生娇滴滴的哥哥令贺毅廷浑身一震,眯起眼,在君悦耳边轻声警告:“再敢这样叫我,回房看我怎么收拾你!”
君悦捂着脸,夸张的惊叫:“爷爷,哥哥威胁我,说要把我赶出家门!”
贺老爷子立马瞪眼:“混账小子,谁准你威胁丫头?”
贺毅廷:……
小东西,很好,等会有得她受!
“爷爷,哥哥用眼神威胁我!”君悦一副怕怕的表情,实则玩的开心极了。
“混账,再敢威胁丫头,我打算你的双腿!”
贺毅廷:……
一旁的花芊芊忍不住笑倒在贺云祥怀里。
天哪,第一次见贺少吃瘪的表情,真是……很有趣,难怪悦悦总喜欢惹他!
“不准笑!”看着笑的东倒西歪的花芊芊,贺毅廷恼怒的低哼。
“不要威胁我老婆!”贺云祥牢牢的护住自家女人,勇敢的瞪着大哥。
墨绿色的眸子闪过冷光,贺毅廷在小黑账上又记下一笔:很好!
贺云祥浑身一抖:完了……
看着兄弟两人之间的暗涌,君悦笑的更加愉悦。
不过笑的很痛快的结果,就是回房后被贺毅廷惩罚的不要不要的,不管她怎么求饶贺毅廷都不放过她,一直到凌晨,那场持续了一晚上的风暴才总算结束。
“禽兽……”君悦瘫软在床上,看着某个神情餍足的男人。
造物主真是不公平,明明出力的是那个男人,同样一夜没睡,她都要虚脱了,那个男人却是神采奕奕。
贺毅廷挑眉:“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我还不够卖力,不如……”
“不不不,你很卖力,我没劲了。”君悦吓的赶紧求饶,再也不敢无视贺毅廷的警告。
这个男人禽兽起来,绝对是殿堂级的。
“看你还敢胡闹!”贺毅廷没好气的轻哼,眼底却盈满了柔光。
嗯,其实小东西偶尔胡闹下也不错,至少他可以这样名正言顺的实施惩罚!
“我哪里有胡闹?”
“一口一个哥哥故意刺激我,还不是胡闹?”
“你不喜欢我叫你哥哥吗?但是你比我大,叫弟弟也不合适啊。”
“你可以叫一声,看它会不会答应你。”贺毅廷说话,挺了下腰。
君悦一愣,随即脸蛋爆红:“臭流氓!”
那个男人……
眉峰微挑,贺毅廷充满兴味的看着她:“小东西都如此暗示了,我再不行动……”
眼看着某人扑来,又要大战三百回,君悦赶紧大叫:“别乱来,我有正事要说。”
“有话事后说。”
于是又是一番热情的运动。
哀怨的瞪一眼贺毅廷,君悦软趴趴的躺着,恨不能整个人都融化掉,哪里还有力气说事。
贺毅廷愉悦的拨开她脸颊被汗湿的头发:“不是有事?”
君悦欲哭无泪:“你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