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凝蓝脑袋一片浆糊,浑浑噩噩的,难以梳理糟乱线条思绪。
揉着太阳穴,下床,捡起地上的衬衫套上。
第一时间检查是否漏,还好,床单没有污渍,那个大叔洁癖,绝对不假。
朦胧意识逐渐清明,眉目淡淡一瞥,却见来时穿的那套衣裙和贴身衣物,叠放的整整齐齐置于床尾。
慕凝蓝面色微异,一下子红了脸颊,烫了耳根儿。
犹记,她的衣裙和内/衣,虽洗了,并未来得及拿到阳台晾干啊!
所以,大叔……
给拿出去晾干又特意收回叠放整洁如斯?
自懂事,她的贴身衣物都是自己洗的,虽然承认自己懒人一枚,但,这点洁净觉悟和习惯还是保持的尤为高洁。
即使,特别亲近的佣人,她亦不曾让触及。
刚睡醒的慕凝蓝犹如倦了已久又逢了甘露滋润的曼陀罗花,慵懒的性感……
此刻,又红又烫的小脸,亦如娇艳欲滴的水蜜桃。
小女孩心思,好一会儿自我尴尬,慕凝蓝捧着衣物,颤着身体,钻进了浴室。
褪了衬衫,整个人都傻圈……
镜子里的人尼玛是她么?
怎么感觉像是刚从硝烟弥漫的战场上退下来的颓废战士呢?
红肿樱唇,几乎全身……
连自以为傲,莹白圆润的纤腿,亦没能幸免。
紫於红痕,潋滟绽放,无不彰显着之前他们有多么狂烈。
“啊——”
慕凝蓝哭兮兮,抓狂蹂躏瀑布墨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白痴尖叫……
谁能告诉她——
那个大叔对她做了什么?
混沌凌乱的脑海,一帧帧耳热心跳的画面闪过……
特么想找根面条吊死好么,她居然和大叔滚床……
除了那地儿完好,身上还有哪寸肌肤儿没被摧残的躜?
呜呜……
好吧!她承认,定力不足,被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惑了心智,而她愚蠢的主动,小恶作剧的她引诱了他,点了火。
小荡妇这条路线走的太特么正点兮兮。
换上自己的衣裙,将大叔的衬衫直接洗了,烘干,依样学样,叠放整洁。
最后,无比勤劳的小媳妇模样又把浴室清理的干干净净,壁砖被她擦得能映出透亮的人影。
垃圾被她殷勤分类,打包清理门户又套上干净的环保塑料袋。
以大叔洁癖的等级,定会嫌弃她留下垃圾于他家。
慕凝蓝有那点儿礼貌修养兼修,很懂事…躜!
一切收拾完毕。
洗了手,将床头柜的一袋药装进包。
离开之际,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滚来滚去却不知大叔的名讳?
思及此,愈加觉得自己乃白痴愚蠢里的战斗机。
与一个几乎陌生的大叔,打磨如此体热心焦,智商真的有待商榷。
还好,他的职业……
让人心安、让人崇敬,赖易信任,人民心中的好公仆,全市楷模风向标……
犹记,昨夜发烧,烧的云里雾里的不知所谓,云端地狱浮沉悱恻,断片锯齿画面模模糊糊,大叔照顾她,照顾的很周到……
无比纠结,天人大战一番思想斗争,决心廖表感谢。
当然,摒除,清晨那段耳热心跳的缠/绵。
掏出包里便签和笔。
白白净净的手支着脸,小学生写作文般头疼,捶头挠腮般思考懵懵。
一小段留言,就此别过……
门口,垂眸,双目宁静,凝视自己一双莹白赤足,踌躇不决。
踢踏一双男人大号凉拖,离开公寓。
乘辆出租,直奔慕公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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