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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狐315:带走一个躯壳,天涯海角也是枉然【7000+】(1 / 1)

后面哪有人?

赫连城眉头一拧,被她耍了!

听见骏马嘶鸣声,他急忙转头,却见慕凝蓝骑着吹雪,稳稳地冲了出去。

死丫头!

赫连城咬牙,身手矫捷,脚踩马镫,纵身跃上马背,吆喝了一声,追了上去恍。

吹雪高大威猛,奔跑起来快如厉风。

慕凝蓝伏在马背上,双手游刃有余的掌控缰绳,身体随着马背的颠簸,一摇一摇的,看的后面与她落之几十米的赫连城,心惊肉跳刀。

“吹雪,好样的!”

慕凝蓝欢呼雀跃,奔驰在绿野仙踪般的青田林荫丛道,心情格外舒畅。

适才,赫连城问她会不会骑马的时候,她是想说自己会的,可是临机一转,小魔性模式开启。

有意捉弄他。

谁让他那么残酷的让她去猎场观残忍之事?又那么狠心决然的将她从直升飞机上推下来?

她也相信,这会是她终身难忘的体验和经历,皆是赫连城给予。

人活一生,霫霫在世,总会有一个人给予你一段刻骨铭心的回忆。

赫连城便是其一。

赫连城对她而言,救命恩人?再造之人?又或是,她心中一个特别存在的人,说不清道不明。

她不知道,曾经与他之间到底存续过什么羁绊,但这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觉,复杂,微妙,模糊,似友似敌,又似命中逃不开的一种缘分.......

“死丫头!你找死啊!”

赫连城骑术娴熟,驾驭骏马非常专业,不过几秒,风驰电掣般追上前面策马奔驰的慕凝蓝。

风吹起她头盔下两条长长的麻花辫,像两条黑色绸缎的飘带,轻舞飞扬。

她侧目,看向已经与她并行而驰的赫连城。

相对于慕凝蓝刻意伏低身体才能控制骏马的骑术,赫连城则身型微弓,像一只振翅欲飞的雄鹰,尤其一双隽鹰冷厉的眼睛,此刻穿过风儿,正狠狠地瞪着她。

“赫连城,赌一赌,看你能不能追上我!”慕凝蓝朝他咯咯一笑,身体前倾,双腿微微使力,“吹雪,加油!”

“死丫头!你给我停下!”

赫连城冷峻的五官蒙上一层冰霜,整个人透出一股冷寒之气。

小不点魂归,不想却这么顽皮,像一匹烈马似的不受控制!完全与前些天那只弱弱巴巴温温柔柔的小兔子的模样,判若两人。

或许,这才是她骨子里本性率真的一面。

目光遥遥相随,她轻伏马背,策马奔腾,英姿飒爽的样子,格外迷人,令人心动。

也为之忧。

这片山林马场,她并不熟悉路径。

突然,他眼神一凛,怕什么来什么!

慕凝蓝奔驰恣意正酣,却见前方数十米处横着一颗树干。

心跳漏掉半拍。

虽说,在国外学过骑术,也只是业余休闲,关于骑术障碍跨越之类,她哪儿会?

心焦火燎,她吓得一脸惨白,索性整个人趴在马背上,双手紧紧的抱住马脖子,闭着眼睛,大喊,“吹雪,跳过去!”

吹雪嘶鸣了一声,临近那颗树一米多之距,纵身一跃,跨了过去。

“蓝儿!”

混乱中,一声遥远的呼喊,像是千山万水般传来。

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似的。

她僵硬的微微抬高身体。

只是,吹雪跨越的动作幅度太大,她抱住马脖子的双手因为冲力,脱离,她瞬时从马背上摔了出去。

“啊——”

她一声大叫,死死阖眸。

想着,不是被摔的屁股裂成花瓣,就是伤残骨折。

然而,电光石火间,紧追上来的赫连城纵身从马背上飞出去抱住了她,两人滚落在一旁厚密云集的草丛。

两人肢体相缠,从草丛里翻滚了几圈,赫连城后背撞到一棵树,停下。

她趴在赫连城身上。

他一臂箍着她的腰,一臂护着她后背。

她倒是没摔疼,却被他坚硬的身体铬的浑身都疼,急忙从他身上爬起来。

她刚坐起来,腰上一紧。

赫连城眸光锋锐,突然一个翻身覆上,将她紧紧压在身下。

一双棕褐色浅眸喷着吃人般的火焰,对她吼道,“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你是不是想找死?”

慕凝蓝被吼得一愣一愣的,眨了眨一双清亮的大眼睛,“你这不是救了我吗?”

“我救得了一次,又能救得了几次?”他怒火冲天。

“......”慕凝蓝眸光暗下,是啊,若不是赫连城两次出手相救,她都不知道自己如今魂飘何处?

赫连城仿佛洞她心思一般,突然,抬手,取了她头盔,抚着她毛茸茸鹅发包裹着

tang的小小颊畔,一双眼睛蕴含的柔情,像一张密网将她牢牢困住,嗓音也染了几分柔情,“小不点,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融入你的人生,你的生命,成为你一辈子随时随地救你于危难的人。”

“......”一辈子?随时随地?慕凝蓝被他突如其来的话震愣,一双麓黑的大眼睛,一瞬不转的凝着上方之人,有些不知所措。

这句话包涵的意思那么明显,她不傻,不是听不出来,可是,她知道,他是一匹良驹,她,绝不是他的良配。

“赫连城,我......”她吞吐着,试着组织语言。

赫连城眸色一暗,低头,吻住了她双唇,仅是重重允吸一口,便退离。

“我给你选择的机会和时间,不必过早做决定。”

语落,他从她身上起来,一臂勾住她的细腰,将她从草地上托起来。

“有没有受伤?”赫连城一边将她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一边问道。

“没有......”她低着脑袋,摇头,心绪仍沉在他之前说的那些话中游荡。

脑门一痛。

赫连城敲过来一记栗子。

“走了。”

“哦。”

她一抬头,却正好看见此时转过身的赫连城的后背。

他迷彩服破了一道大口子,迷彩服一片暗红,里面露出一截皮肤上有一道伤口。

“赫连城,等等。”她急忙走上前,仔细察看伤口,伤口不是很深,应该是刚才护她时被什么尖锐的树枝或石头划伤,心里不是滋味,“你受伤了。”

他转身,浑不在意的样子透着几分不羁,“小伤而已。”

“什么小伤?”慕凝蓝瞪他一眼,眸底内容复杂,担心,内疚。

毕竟,他因救她而伤。

赫连城突然将脸凑过来,坏意朝她吐了一口热气,薄唇勾起,“心疼我了?”

慕凝蓝嗔他一眼。

从地上捡起头盔,重新戴上,望了一眼四周,“你骑的那匹马呢?”

赫连城眸光闪烁,“自己回去了。”

“它还能自己跑回去?”

“吹雪不就是自己回来的?”

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吹雪正往这边奔过来。

赫连城吹了一记口哨,响亮鸣彻,吹雪立刻奔跑过来,很是乖顺。

他拍拍吹雪的脑袋,踩上马蹬,纵身跃上马背,稳稳坐立,微微附身,朝她伸出一只手,“来。”

“你身上有伤……”她盯着那只手,找借口。

“无妨。”他见她纹丝不动,眉间淡淡凉意。

“可......”

话还未说完,赫连城长臂一伸,勾住了慕凝蓝不盈一握的纤腰,她身体本就轻巧,他像拎小鸡似的毫不费力将她拎上马背。

她整个人横趴马背上,脑袋耷拉着,两只小辫子倒垂,荡秋千似的,一摇一摆。

慕凝蓝被吓到,急忙喊道,“赫连城,你快放我下去!”

赫连城眸底几分愠意,将她身体拎起来,迫使她跨骑马背,他一双手臂自身后环住她腰身,拽紧缰绳:“不想摔死的话,给我好好坐着!”

还未等她叫嚣,他拽了下缰绳,吹雪像是得到命令的士兵一样,奔驰冲出去。

她会骑马不假,可她那点技术,远远不及赫连城驾驭骑术的速度,她吓得闭上眼睛,大喊大叫,“赫连城......你疯了......太快了......我害怕……”

“刚才不是挺会炫技的?还敢跟我打赌能不能追上你?我不仅追上了你,又救了你,可你给予我的又是什么?”

他含着气恨说完这段话,速度比之前更快,一阵闪电似的自林间飞驰而过。

慕凝蓝耳边是冷冽风声,以及被风割碎的他的怨尤。

可她却做不出任何回应,事实上,也无法给予他任何回应,她自私的佯装枉若未闻,感受着奔驰在山林绿野间的恣意畅快。

什么都不要想,包括那一声幻听“蓝儿”。

两人共乘一骑,奔驰在蜿蜒的林道,阳光,风声,泥草,花香,所有元素汇拢,交织汇成一纸水墨画,永久定格。

赫连城又在她人生中抹上了永远难忘的一笔。

............

出了马场。

赫连城并未立即带她回去。

马场周围环山绕水,站在青丘之上,纵观这个不知名城镇的全貌。

远远可见,不少年轻姑娘穿着民族衣裙,背着小背篓穿行于丘陵茶林间,以及远处一排排低矮房檐,烟囱袅袅白烟,本唯美的意境,又多了一分人间烟火的味道。

“好漂亮。”她感叹,转眸,却见他脸上弥漫几分阴郁。

“这是我的家乡,德朗。”他身型高大如松,迷彩裤包裹着的一

双笔直长腿微微岔开,军人的站姿笔直厚挺,加之站在制高点,衬的整个人又挺拔几分。

慕凝蓝视线凝冻。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提及自己的家乡,这是她从不曾想过的,更没有料到,他居然带她来了他的家乡。

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落在不远处茶田中忙碌的年轻姑娘上,喃喃自语,“她们的衣裙好漂亮。”

赫连城握住了她的手,淡淡道,“回吧。”

她依依不舍的又多看了几眼这美丽的风景,美丽的人,离开。

...........

回去之后,她简单给他处理了一下伤口,他接到一通电话,驱车离开。

洋楼却留下了一众身穿迷彩装的男人。

她在二楼窗口往外看,门口重重岗哨,且腰间别抢。

她没有通讯设备,她也从未想过给予外界一丝联系,只要一想,便会千丝万缕扯出一些其他沉寂在心中的牵挂,怨尤,逃避。

牵挂的是爷爷,怨尤和逃避的是那个人......

赫连城自她精神状态转好之后,许是照顾或者担忧刺激到她的情绪,他从不提也不曾过问那夜之事,她也不说,像是一种默契。

午夜梦回,她每每惊厥梦醒,她知道,不过是自我欺骗罢了。

躲,又能躲几天?

如赫连城所言,逃,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可是,她贪念这一片净土,能驱走她内心深处所有阴霾和忧愁。

夜两点。

山道路边,一辆越野车像蛰伏的野兽一样停在道边。

阿澈神情鲜有的严肃,将一份资料交到赫连城手上,“城哥,这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搞到的,关于南宫家与慕家以及南宫藤的秘密资料……”

赫连城目光炯炯,一页一页翻看,每翻看一页,眉宇间的叠皱更紧一分,还未翻到最后,赫连城一张脸沉的骇人。

一向爱贫嘴的阿澈亦是难以置信他黑出来的资料内容,叹道,“这简直就是一颗深水炸弹啊!城哥,这事,你根本管不了,就洋楼那只弱巴巴的小兔子,你还是把她弄到国外吧……”

“远道而来的人都来了,不会会怎么行?”

“城哥,你该知道,我们的身份在国内什么都做不了,还是国外恣意。”

“阿澈,别看她柔弱,骨子里每一根骨头都是不屈不挠,她不心死不痛死不恨到极致,我带走一个躯壳,天涯海角也是枉然。”

“……”

车厢空气瞬结成冰。

良久,他掏出一支烟,点燃,一阵山风吹来,一双浅眸映着浓郁的夜色,愈加森寒无比。

…………

赫连城没有回来。

那些岗哨并未撤退,楼梯口又多了一重守卫。

她早早上床休息。

第十一天。

早上醒来,她洗漱之后,去了一楼餐厅,仍未见赫连城。

“阿婶,他没有回来吗?”她问向正在准备早餐的阿婶。

阿婶满目慈爱,“先生在楼上休息,昨儿后半夜才回来。”

还在休息?她微微惊愕。

与赫连城相处不多,却也知道他从来不是一个倦怠闲懒之人,昨夜去哪儿?

现在胃口好多了,虽然还是吃的不多,早饭之后,慕凝蓝帮阿婶做一些家务,又和她聊天,聊一些当地的人土风情。

阿婶人好又热心,还给她讲一些当地的人文趣事,她也爱听,高兴处,还会发生银铃般的笑声。

赫连城从二楼楼梯走下来,便被一串清脆悦耳的笑声吸引。

走到客厅,往厨房看去,却见慕凝蓝和阿婶一人坐在一个竹登上,手里摘着青菜,有说有笑的。

阿婶最先看到赫连城,看了一眼背对他的方向而坐的慕凝蓝,给她使了个眼色。

慕凝蓝扭头,见赫连城一身军绿短袖,迷彩长裤,冷峻站立,视线凝注在她身上。

慕凝蓝站起身,擦了手,朝他走过去。

却见一个从外面走进来的男人附耳对他说了一句什么,他脸色冷郁,点了下头,目光却落在她身上。

她被他寒冷的目光盯得莫名发怵,“那个你饿不饿……我给你准备早餐……”

本是一句嘴边上的话,听进赫连城耳中竟有一种老夫老妻的依存感,面上的冷郁缓和一分。

突然向前一步,弯腰,将慕凝蓝抗在肩上,转身,往楼梯上走。

慕凝蓝被他突如其来的行为吓了一跳,捶打他紧实的臂膀,“赫连城,你干什么?放开我!”

这人不为所动,稳稳而行,径直将她扛到二楼卧室。

却是他的卧室。

将她重重抛到软绵绵的大床,她刚爬起来,赫连城身体像大山一样覆盖下来,死死的将她压在身下。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脸上,脖颈。

他急躁,狂野,粗暴。

“赫连城,你放开我!”

她不停的躲避他的亲吻,拼命挣扎,双手使劲推着他坚硬如铁的身体。

赫连城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几近疯狂,抬手,撕掉了她上衣,低头,咬着她脖颈,锁骨,肩头,一手攥住她的双手置于头顶,另一只手粗暴的扯落她的裤子。

他一手控制着她,居高临下盯着她,另一只手脱了自己的短袖,炙热的身体盖住了她的,同时,男人最危险的地方抵住了她。

他的身体很烫,却没有给慕凝蓝带来一丝温暖,反而是南极般的冰寒。

隔着他的迷彩裤,亦能感觉他体内骇人的力量和危险,她太清楚那是什么,吓得流出了眼泪,极力哀求他,“赫连城,你放开我......求你......”

她声嘶力竭的哀求,令赫连城停止了进一步动作。

他双臂撑在她头两侧,附视着她柔柔怜怜的模样,将身体更紧的贴合她,让她感觉他对她深深的渴望,他嗓音暗哑,“小不点,城哥哥想要你,做我的女人。”

慕凝蓝恐惧摇头,上方的男人,额头渗满汗水,额角青筋暴突,双目蕴满欲/念,带着满满的侵占和危险。

“不......”她从他手中抽离双手,急忙挡住前方傲人的丰满,眼泪哗哗直流,“不要,你别这样……求你……”

他眸底燃烧着浓烈的欲/望之火,分分钟钟似要把她烧死:“只要我想动你,早就把你吃了,我隐忍至此,你该明白我对你什么心思。”

她脑袋混乱一片,没有说话,只是害怕的流着眼泪。

他颓败的望着她,整个身体像是无力般的覆盖着她,埋首她脖颈,良久抱着她,喘息着,感受着身下娇软的身体的战栗和恐惧。

滚烫的身体和心,如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他从她身上下来,穿上衣服,下床。

慕凝蓝趁着空当,急忙抓起凌乱的衣物堪堪挡住自己,犹在惊魂之中。

身上一沉,一套衣服落在她身上。

之后便是他沉到极点的嗓音,“不想再惹我生气的话,穿上。”

听得砰的一声,门关。

慕凝蓝模糊的视线,落在眼前的衣物,怔住。

这是一套民族衣裙。

藏蓝色,裹胸式上衣,绣着紫色的牵牛花,裙子裙摆很大,棉麻布料,厚重,裙身同样绣着蔓藤缠绕的牵牛花,裙身前后垂下一条锦带,锦带全是刺绣,系着各种各样的串珠。

指尖拂过裙身精致唯美的绣花,她泪如雨下,这是她昨天随口一说喜欢那些当地姑娘身上的衣裙,所以,他去特意买的吗?

这份情,厚重,软绵,她却难以接受,也不会接受,她想,她要和他好好说清楚。

换上衣裙,去浴室洗了一把脸,头发编成了两股麻花辫,垂在胸前,这些天好像习惯这样的发型。

一楼客厅。

赫连城正在和几个男人嘱咐什么,神情异常严峻,见她下来,一个眼神,手下人自行退离。

只是,她却发现门口的岗哨又多了一些人,尤记,前些天是没有的。

赫连城视线从她从楼梯走下来,一直落在她身上。

她肤白透净,民族风的衣裙穿在她身上,格外美丽动人,尤其上身裹胸式短装,露出她漂亮的锁骨和雪白的香肩。

“来。”他目光灼灼,朝她伸过去一只手。

想起刚才楼上卧室差点被他强迫的一幕,她下意识将手缩到后背,怯怯低声,“去哪儿?”

手腕一紧,是他强行握住,没给她任何回答,牵着她出门,上车。

稀奇的是,一向紧随他左右的阿澈却不在。

他坐进驾驶座,她坐在副驾驶。

她不敢再问什么,他也不说话。

车奔驰在山道上,一个小时的颠簸,车在一个山林路口停驻。

她被他拽着下车。

这里像是一个村寨,远远望去,一排排木屋,草屋,以及矮小的瓦房。

间或可见,几个当地村民自田间劳作。

赫连城站在路口,视线却凝注着村寨方向。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问。

“我从小生活的村寨。”他答,握住她手的大手收紧。

她想挣开,他握的更紧。

她刚想说点什么或者问点什么,他拽住她,穿过田间,绕过村寨,往一片丛林走去。

慕凝蓝安静地跟着他的脚步,走了二十几分钟,进入一个山谷。

郁郁葱葱的植被给四面的山披了一层绿衣,更让她目不转睛的是眼前漫山遍野的花,各色各样,简直就是一片花海。

虫鸣鸟叫,还有漫山遍野飞舞的蝴蝶。

她眼

睛瞬间亮了,惊喜喊道,“好美啊!”

“喜欢吗?”他问。

“好喜欢。”她的回答如同她人一样,随风飘走,跑进了花海。

赫连城看着她在花丛里跑着,笑着,完全融入这人间仙境,她就是画中仙子。

他坐下,远远的望着她,伸手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她身处花海,像蝴蝶似的飞舞着,一身色彩鲜明的民族衣裙,更加将她与这鸟语花香的景色融成一副唯美画卷。

他朝她走过去,拉住了她的胳膊,“小不点。”

“嗯?”她蓦然回首,头上一沉。

赫连城将一顶花草编织的花环戴在她头上。

她抬手,想要去摸,却被他握住了一双手,“小不点,你愿意跟城哥哥走吗?”---题外话---本文有些地名虚构的哈

以后开始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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