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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狐324:慕凝蓝,我爱的是你,你听见了吗?【8000+】(1 / 1)

处置室。

“南宫先生,您的伤口刚有愈合迹象又裂开,您还是节制活动......”

医生一边给他换药一边千叮嘱万嘱咐。

处处生八卦。

昨夜vip特级病房,眼前这位矜贵之人的妻子,深夜前来照顾,在护士和住院部医生之间已经传开屋。

今早南宫藤伤口莫名裂开,实在令人遐想。

南宫藤狭长双眸一眯,浑身散发的不怒而威的气场,医生立马噤声添。

秦淮带茧的手指,摩挲着下颌,若有所思。

先生的脸色从早上到现在黑云丛丛,难道和夫人还没有和好?

突然,一个护士冒冒失失的闯进来,喊道,“主任医生,不好了!”

医生手里拿着镊子,用纱布蘸着药水正在给南宫藤上药,见护士一副毛毛躁躁的样子,不禁皱眉,“什么事?没看见我这忙着呢?”

护士一看屋内有病人,立马战战兢兢,话都说不顺溜了,“那个......那个病房走廊闯进来一群记者......”

“记者?”医生警惕性大作,不会是院里出什么医疗事故了吧?急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好像是采访关于南宫夫人......”

护士才说一半,南宫藤突然霍地站起身,像离箭之弦一样,冲出门外。

秦淮紧追其后。

“南宫先生,药还没上完......”

医生说到一半,突然嘴遁。

“南宫先生?”护士一双眼睛都瞪圆了,“那......那他不就是......”

医生瞪去一眼,“别胡说八道!”末了,又吩咐护士,“去!给医院安保处打电话,别出什么岔子!这个人咱可开罪不起!”

“.......”

?

南宫藤步伐迅疾如风,随着身体颠簸,伤口渗出的鲜血迅速将病服殷红。

秦淮紧追上来,急忙扶住他,却被他用力挣开,比之前速度还快。

当南宫藤和秦淮赶到现场的时候,被眼前一片混乱的情景震住。

一大群新闻媒体记者,将整条病房走廊围了个密不透风,中间不乏一些病人和护士凑热闹。

镁光灯闪烁以及不停歇的咔嚓咔嚓拍照声,记者纷纷扰扰,一个又一个尖锐又戳人要害的问题,纷纷而至。

南宫藤急忙奔过去,用力拨开蜜蜂一样嗡嗡吵吵的人群,视线颤晃几秒,锁定要寻的人,突然定住。

却见慕凝蓝卷缩成小小一团,坐在墙角,身体抖如簌栗,双手死死揪住头发,拼命摇头,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凄然又柔怜。

细小又弱的嗓音:“我没有病......我没有病......”

秦淮双目冷寒凝冰,一双拳头握的铁紧,张开双臂,一边阻拦记者往前涌为南宫藤开道,一边大声喝止记者继续拍照,混乱间快速打了一通电话。

“蓝儿!”他一声急喊。

高大修长的身型蹲下来,伸出双手,握住她抖如筛糠的双肩。

慕凝蓝冷不丁被人碰触,惊蛰不已往墙角缩,仿佛只有挨着墙才有安全感,头发被她双手抓的冷乱不堪,犹如街中疯女。

“蓝儿......是老公......”南宫藤一双眸子水光淙淙,伸手,一把将她裹入怀里,感受着她战栗不已又瘦又弱的身体,心里钝痛揪扯,嗓音黯哑,“别怕......别怕......是老公......”

一声“老公”,像乌云密布的天空,突然乍泻一束金色光芒,直射她心房,照亮心里潮湿黑暗一角。

她哆嗦着从他怀里抬起头来,隔着眼前一层水雾,看清楚眼前一张熟悉的男人俊脸,恐惧又委屈,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双手抱住他脖子,哭声夹着话语断断续续不成篇,“叔叔......我不是坏女人......我不是......你跟他们说......我也不是精神病......我不是......”

“不是......不是......蓝儿不是......”他更紧的将她揉入怀中,吻着她渗满细汗的额头,鬓角,一遍又一遍地安抚她,“蓝儿......不怕......”

这样一番对白,对八卦寄生虫混活的记者而言,无疑是一记重磅炸弹,轰地一声爆炸。

顿时人声鼎沸,闹哄哄的像菜市场。

“那......那不是南氏总裁吗?”

“是啊是啊,很少见他在媒体前露面!”

“哎哎!据说,南氏总裁以前是咱江城警察局局长......”

“真有料!”

“哇塞!没想到这么帅!”

记者们像炸开窝的蜜蜂一样,争先恐后提问,“南宫先生,对于您妻子出轨的丑闻,请您发表一下看法。”

“请问,慕氏股份是不是已经归于南氏名下?”

“您与慕氏千金联姻的目的是不是为了慕氏企业?”

“对于您妻子患精神疾病,可以说两句吗?”

甚至眼尖的记者看见南宫藤病服殷红的血迹,见缝插针,追问,“南宫先生,您受了伤吗?”

“是您妻子所为吗?”

“南宫先生,您妻子失踪了一段时间,是和传闻中的神秘男人远走高飞了吗?”

“您会考虑离婚吗?”

个个问题,颗颗炸弹。

无论哪一个问题被点燃,皆是对当事人致命一击。

南宫藤将慕凝蓝打横抱起,稳如泰山一样站在焚巢荡穴的人群前,线条冷硬的五官,冷煞森寒,一双眸子冷厉似箭刮向人群,浑身散发的强大冷寒气场,足以震慑所有人。

他嗓音极沉极冷,“她是我的妻子!我爱我的妻子!关于任何对我妻子的伤害和不实报道!今天我会一一记住!百倍奉还!”

本喧闹的人群,霎时鸦雀无声。

林姨和陌灵站在人群外,脸色难看至极,尤其陌灵,双手紧紧抠住衣裙一角,恨不得将慕凝蓝撕吃了。

其中不乏挑事的人,“记者有权利报道任何信息,请问南宫先生,您作为商业帝国的领头人,代表万万商人形象,这是公然威胁吗?”

南宫藤眸若寒川,向前走了一步,那个记者被他身上的那股子寒意,惊得后退一步,一张脸都白了。

他冰沉的眼神,将在场所有记者一一扫过,冰沉寒彻的一字一句,从他齿缝中重重咬出,“对别人进行人身恶意攻击,是记者良知所为?”

语落,他大喊,“秦淮!”

秦淮周周正正一张脸紧绷成铁,不亚于南宫藤的气愤,等待受命。

“这里有一家媒体算一家媒体,有一个人算一个人,从明天开始统统让他们滚出业界!”

“是,先生。”

与此同时,十几个黑衣保镖将记者们围起来,没有过多纠缠,记者被驱离。

走廊安静下来。

一直勉强抱着慕凝蓝的南宫藤终是吃力,身体虚晃了下,靠在墙上。

突如其来的动静,令慕凝蓝不安的嘤咛一声,抱着他脖子的双手紧了又紧,脸埋在他脖颈深处,像一个孩子似的嘤嘤哭着,浑身的颤栗令南宫藤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快要支撑不住,他正欲抬脚向病房走去。

林姨和陌灵走过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林姨惊喊一声,“啊呀!少爷!你的伤口流血了!快!把她放下来!我扶着她就行!”

“宫藤!你怎么样?流血了吗?”陌灵急忙走上前,扯他胳膊。

南宫藤猛地甩开。

陌灵被甩的后退几步,带着哭腔,“宫藤......我是关心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他冰森的嗓音亦如他此刻冰冻的眼神,“陌灵,今天之事,最好与你无关!”

陌灵一僵,摇着头,哭出了声,“宫藤......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是啊是啊,少爷,我们也是刚来......就看见夫人就疯了似的和记者打了起来......”林姨开始混淆视听。

南宫藤双眉山峦叠皱,拧成一道一道深刻的沟壑,显然不愿意再听她们任何一人一句废话,大步沉阔,朝病房走去。

秦淮和几个黑衣人强行将所有摄像机内存卡取下来,销毁,才放那些记者离开。

应南宫藤要求,给常林打电话,让他善后。

之后,急忙奔去病房。

?

病房。

南宫藤将慕凝蓝放到床上。

她像一个脱离温暖巢穴嗷嗷疯狂的小狼崽,情绪崩至极限,冷静不下来,又哭又叫。

南宫藤急忙附身,想要将她重新抱进怀里,可刚一碰触到她,她一张脸拧成一团,具有攻击性,对他又捶又打。

像一个疯子。

“滚开!滚开!”她歇斯底里大喊,不让他靠近。

床头柜上的茶杯,水壶,凡是触手可及的,都被她摔了砸了。

最后,整个人卷缩床角,扯着头发,哆嗦不止。

南宫藤被她几次打到伤口,上衣被大片血迹染红,又怕她伤害自己,扯落她双手,紧紧将她抱在怀里,铁人一样,任她又打又咬又撕扯。

她疯了,他也崩溃了。

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箍住她纤细瘦弱的后背,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那般感受她所有的痛苦,嗓音哽痛,“蓝儿.....是老公的错......都是老公的错......你打我骂我都行……求你别这样……你冷静一点……看看老公......”

他的话并未起到任何安抚作用,反而像一个吸铁

石将她内心所有压抑的情绪牵引出来。

她根本安静不下来,脑袋浑浑噩噩的,像掉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一样,那些痛苦的,不快乐的,恨的,将她紧紧锁在一个小黑屋里,生路难求。

“叔叔他不要我了......他把我丢在大街上......雨好大......我冷......我疼......他不再管我……”

“蓝儿......对不起......对不起.......我要你......一直都要你......我是你的……自始至终……我都是你一个人的……”他晃着她的身体,试图将她从另一个世界晃出来。

心头一股酸热直冲眸底,一个三十二岁铁骨铮铮不畏生死的男人眼中含泪,千万遍自责和悔恨,时时刻刻将他凌迟。

一旁的秦淮束手无措,眼睛湿热相冲,夫人这个样子,像极了上次她睡梦中用钢笔自残的失控模样。

他立即跑出房间去喊医生。

主任医生急忙叫来了院里最好精神科医生。

医生的靠近,她愈加抗拒。

最后,他抱着她,几个护士一起按住她,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

“医生,我妻子情况怎么样?”他抱着安静下来,处于半睡半醒状态的慕凝蓝,问医生。

精神科医生简单检查一下,才道,“贵夫人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受到巨大的刺激,才会至此。”末了,医生又看了一眼紧紧揪住南宫藤衣领一副很不安样子的慕凝蓝,微微蹙眉,“请问,贵夫人是不是有过精神和心理方面病史?”

南宫藤眉头一皱,看向秦淮。

秦淮点头,将慕凝蓝隐疾粗略说与医生。

医生大致了解之后,眉头再未舒展一分,犹豫了好一会儿,给出医学建议,“南宫先生,我建议贵夫人去精神医院接受全面系统的精神和心理治疗。”

南宫藤五官阴蛰无比,紧紧抿着唇角。

医生理解他的心情,却也不得不说,“她现在是间歇性的,正常的时候如常人无恙,发作的时候,刚才你也看到了……”

他冷冷打断,“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医生无奈摇头,“保守治疗,就是令她保持心情愉快,放松,减压,她这种状态,不能再受任何大的刺激……”

南宫藤一言不发。

秦淮见状,礼貌送走医生。

?

偌大的病房,静谧无声。

南宫藤的心却悬在空中,久久沉浮不定。

伤口裂开的疼痛,远远不及心里的揪痛。

望着怀中慕凝蓝睡着依然流泪的容颜,眸色温柔,低头亲了亲她唇瓣。

慕凝蓝感知一般,双手抱住了他脖颈,唇瓣动了动,与他贴合,又下移,脑袋往他怀中深处钻。

他收紧怀抱,不敢躺下,只能靠着床头坐着,不知道维持这个姿势多久,身体的疼痛和酸麻,他有些支撑不住,想换个姿势,怀里的人呓语了句什么,缠住他脖子的双手滑落,转而,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一如往昔,每每她睡觉,总爱钻进他怀里蹭啊蹭。

可是,此刻,南宫藤的心却疼的厉害。

没有想到再次这般无所顾忌的抱着她,却是她的病痛换来这一刻的安宁,他宁可远远看着她,哪怕她对他又打又骂。

?

慕凝再次做梦。

梦到自己游走在暴风雨里。

她像身负千斤,步履蹒跚。

突然,后面有人追她。

她回头,却见一个披头散发的红裙女人,鬼魂似的飘在空中,追着她。

她惊恐尖叫,拼了命的往前跑。

摔倒了,爬起来再跑,磕磕碰碰,停停歇歇。

直到看见前面一片光影处,站着一个身穿警服的男人,仅一个背影,可是,她仿佛知道他是谁?

她迎着风雨,朝那个背影,喊道,“警察叔叔,救我!”

然刚喊出一句话,后面的女人追了上来,她一边跑一边回头,摔在坑坑洼洼满是脏水的街道上。

那个红裙女人站在她身边,突然手中拿了一把刀,高高举着,刺中她腹部。

她捂住小腹,疼痛的哭喊不止,“疼……好疼……救命......”

然后,她看见鲜血像水一样从腹部流出来,染红了她的白裙,她腿间有更多的鲜血涌出来。

她爬在地上,疼的站不起来,朝着前方那道青蓝的身影,一点一点爬去。

她身上的鲜血,将地上的雨水慢慢染红,形成一条血河,一点点将她覆盖,她变成了一个血人,狰狞又恐怖。

唯一的希望却是前方白色光影里站着的那道青蓝身影,她声嘶力竭,哭喊,“叔叔……救我……我疼……”

可是,当她终于爬到那道青蓝似海的男人身影处,那

道身影身边却站着一个红裙女人,挽着他胳膊,头靠在他肩膀上。

那个女人突然回头,一头黑发下一张惨白的脸一点一点清晰。

她看清了,是陌灵,她朝她阴森森笑着。

然后,光影渐渐地缩小,形成一个圆点,最后,眼前一片漆黑。

?

南宫藤抱着慕凝蓝不到一个小时,却发现她开始梦魇。

一直哭闹不断。

后来,捂着自己小腹,嘴里一直喊救命。

“蓝儿!蓝儿!”他吓得魂飞魄散,摇着她肩膀,可怎么喊怎么摇也不见她醒。

她始终闭着眼睛,眼泪却像河水一样往外涌,呓语不断,“叔叔……救我……”

“疼……”

“血……好多血……救命......”

南宫藤手足无措,掐她的人中,“蓝儿……你醒醒……”

南宫藤见她一直捂着肚子,大手伸进她衣服,抚上她干瘪平滑的小腹,轻轻揉着,“不痛了……不痛了……”

最终,她被自己的哭喊声惊醒。

看见南宫藤的第一眼就是捂着小腹,“血……叔叔……有血……有人杀我……”

“蓝儿……没有别人……”南宫藤握住她双手,“你看,没有血,你做梦了,是梦……”

“梦?”慕凝蓝看着自己白皙纤细的双手,茫茫怔怔,“不是梦!我流了好多血!我喊你……你不救我!你不要我了!你跟陌灵走了!”

他捧着她颊畔,一字一句对她说,“蓝儿,你冷静点,那只是梦,我不会不要你,我不会跟任何人走!我和陌灵什么都没发生!我没有背叛你!慕凝蓝,我爱的是你,你听见了吗?”

“……”她安静了下来。

他凌乱的吻,落在她头发,额头,脸颊,唇角,任何他能触碰的地方。

恐惧和不安,被他温柔如雨的吻,一点点覆盖。

她像一朵向日葵,朝着阳光的方向而去。

闭上眼睛,双手缠住了他脖颈。

他攥紧了她瘦的可怜的一抹细腰,将她更紧揉进怀中,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

在她唇面厮磨允吸,却不敢深一步,怕惊动她。

她躺在他怀里,像一个安静的婴孩。

意识慢慢清晰,唇上温凉的柔软,却像一剂强硫酸腐蚀着她的心。

又酸又疼又热。

她像忘记了前尘过往,被洗脑。

哪怕只有一分钟,不,几秒钟,她渴望这个男人温暖厚实的怀抱,还有他的吻。

她无意识轻启唇齿。

他微微一顿,犹如灵魂得以释放,他顺势挑开了她的唇,舌尖温柔的纠缠,深情而忘我的吻她。

他的呼吸,都能让她身上滚过阵阵颤栗。

南宫藤把她放倒在柔软的床上,她看着他的眼睛,阵阵眩晕感,她胡乱的揪住了床单,却抓不到真实感。

他的吻,他的手,好像会魔法。

南宫藤整个人就死死覆盖住了她的身体。

她只看见一双宛若星辰的眸子,闪闪的,亮亮的。

她开始争拗。

可是,他炙热的吻,滚烫的身体,像一张密网一样,牢牢将她困住。

她用手使劲掐自己,让自己痛,让自己醒。

努力告诫自己,同样一个坑,不能摔两次……

虽然,他没有背叛她,可是这些日子经历的一切,她怕了,真的怕了.......

?

病房门开。

“oh,my,god!”一道清脆明亮的声音响起。

像是对不断沉沦深渊的她的一种救赎,她瞬间清醒无比。

慌不择乱推他。

身上的人一僵,他急忙拉过毯子将衣衫凌乱的慕凝蓝盖住。

他从她身上起来,阴沉着一张脸,转头,瞪着床尾站着的安洛和霍靳墨。

“卧槽!南瓜,你......你这是.......浴血奋战?”霍靳墨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都瞪圆了,视线落在他血迹斑斑的上衣。

安洛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皆是被刚才进来刚到南宫藤将慕凝蓝压在床上缠绵热吻的一幕给闹腾的。

某人表情很不爽,一副“你们打扰我的好事”的表情。

霍靳墨笑的花枝乱颤之余,不忘提醒他,“你的伤口裂开,流了这么多血,还想欺负丫头?”

伤口?血?慕凝蓝惊蛰转眸,却见南宫藤上衣被鲜血染红,她视线上移,却撞上一双深邃明亮的眸子。

四目相对。

她急促移开视线。

胡乱理了下衣服,几乎是跳下床,逃出病房。

南宫藤急忙下床穿鞋。

霍靳墨走过来,制止他,“放心,安

洛追出去了。”

他不放心,视线一直落在门口。

霍靳墨拍拍他肩膀,“秦淮都告诉我了,你们和好了?”

南宫藤摇头,“不知道......”

刚才发生的一切,像一场梦,但他知道,她很勉强。

“我看是丫头的极限了,别再逼她。”

他没有说话。

霍靳墨最见不得他一个在外面呼风唤雨深沉又稳重的男人,在丫头身上一副苦菜花模样,索性按了铃,叫来护士,重新给他包扎伤口。

伤口被造的不成样,也就是他身体底子好,经得起大大小小的折腾。

护士走后。

霍靳墨睨了一眼看不见丫头就一脸死灰的南宫藤,知道他是没救了,索性告诉他实情。

“丫头和安洛说了发生在德朗的全部,那个视频,是剪辑拼接过的。”

南宫藤眸光一闪,再无其他反应。

霍靳墨急了,“你兴奋傻了?这件事情可是差点赔掉你的命!给点反应!”

他阖眸,又缓缓睁开,眸底一片霎红,幽幽道,“靳墨,你都不知道她是一个多么倔强的女孩?她骨子里每一块骨头都是倔强的,即使我拿命逼她开枪,她也不解释,不求饶,却在最后关头,怕我死,才认输跟我回来,其实,我那时就该知道,她还是我干干净净的丫头。”

“唉!你们两个我也头疼。”霍靳墨头疼。

“靳墨,给我办出院手续。”

“哈?你疯了?”

“我只想陪着她,慕公馆那里一定有媒体记者,她一个人回家我不放心,让她在医院,怕是她不肯......”

“好。”

“给我查陌灵。”

“哈?”

南宫藤摁着眉心,神情颓废,“她消失这么多年,决口不提过去,当年那场任务,她和雷格带人救我和队员,自己却困入敌手,逃生的几率很小,又是怎么存活下来的?我不是没想过,只是......”

霍靳墨头更疼了,“是你不敢想,毕竟她和你青梅竹马,曾经又是你的未婚妻,她为你舍过命,别说你,我何尝不是?我们三个当年在学校可是刑侦三剑客,只是她现在的变化太大了。”

“先查她具体回江城的准确时间,还记得第一次往南宫宅邸送蓝蓝母亲遗像,大门口拍摄的那个骑摩托车的人吗?当时我们就断定是个女的。”

霍靳墨大惊,但很快否决,“陌灵的眼睛可是看不见,不可能是她。”

“陌灵的眼睛,我咨询过医生看过她的病志没有问题,所以,这才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我觉得很蹊跷,又或许是我多想了,先查吧。”

“好吧。”霍靳墨叹气,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道,“关于慕氏旗下军工厂和化工厂的问题,我已经跟上面提了,会将你完全剥离这个漩涡,不管是你还是丫头,都经不起折腾了。”

南宫藤沉默良久,只说了一句,“我会参与。”

“你是不是脑袋也中枪了?”霍靳墨气的一个脑袋两个大。

“靳墨,我必须护慕震涛一命。”

“但愿......”

?

医院走廊。

安洛并未给慕凝蓝任何尴尬,脑子里转的是秦淮口中所说慕凝蓝的精神状态。

慕凝蓝见安洛难得安安静静,洞察她心思,“洛洛,我有精神疾病......”

“别瞎说!”安洛却红了眼眶。

“我不是什么都不记得,我情绪失控之下做了什么,我知道的......可是我控制不了情绪,我......”

“别说了,会好起来的......”安洛搂住了她,思绪却拉回了初中那一天,慕凝蓝站在楼顶往下跳的一幕。

如果那是慕凝蓝的噩梦,又何尝不是她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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