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看着叶扶桑没有反应,身上的寒气愈发的重了。白若然默默的后退一步,迎着叶扶桑布满寒冰的眸子硬着头皮干笑了一声。
“呵呵……那个……你嘴角怎么了。”
听见他问自己的嘴角,叶扶桑心虚的白了一眼他,淡淡的收回视线,依旧冷的不成样子,一抬脚,走了进去。
目送着叶扶桑走进去的身影逐渐走远,白若然才感觉身边的温度恢复正常。
白若然无奈的叹息一声,今天和陈慧说的不止那些,还有自己极力隐藏的身份。想必到时候可以公开了。
--------真相--------。
“主子,殇储君从宁安传信过来了”君拂拿着信件了过来。
“是吗?”叶扶桑才拆开信就笑了,嘴角的笑意毫不掩饰。信中写满了他对她的思念。
殇陌当日马不停蹄的就赶回去了。
一次的经历让他不想再尝试第二次,若是身边真有想要伤害她的人,那他就让她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立马让人去找,那个帮派的人身上都有一个狼头,”他之前有看到过狼头,只是却总是想不起来在哪里何时见过了。
“是,属下立马………。”
“把他的头挂到城门上去。”殇陌看了眼脚边的人头,脸上没有一丝温度,冷漠如冰的声音悠悠的吐了出来。
“属下明白了。”侍卫这才拿着人头走了出去。
现在虽然看着宁安一片宁静祥和,只是,其中的原委,也要自己才知道。父皇的病虽然有冰蟾胆护命,但是,却也是治标不治本。
大哥也虎视眈眈的盯着这个皇位,一直在等时机。所以,这次刺杀叶扶桑说不定他也有份。
正当殇陌想得入神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深思。
‘陌哥哥,你回来啦?”红芋一脸开心的走进门来,看见殇陌一个人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眉头深深的皱起。
笑意盈盈的就走过去,一手直接覆上殇陌的眉头,用手帮她把眉头抚平。
“陌哥哥要是在皱眉头,都老了。”说着还顺势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
红芋现在的心情是极好的,这次弑狼一出手,绝对让她走不出宁安,只要敢有人和她抢殇陌,那就都得死。想到这,嘴边不由得流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
虽是浅浅一笑,却就那么恰好,被起身的殇陌看到了。
看着她的笑,殇陌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她和叶扶桑…………。
直觉告诉他,二者绝对会有直接关系。
“红芋,以后没事不要到这来。”殇陌起身,让她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背过身没有再看她,冰凉的语气中充满了淡漠和疏远。
听见殇陌的话,红芋嘴角的微笑就这样僵在了嘴角。不知从何时起,他对她一直这样淡漠,不管她如何拼尽全力的对他笑,对他好。
“我想你了,来看看你。”红芋忍住心里的失望,起身双手一把挽住殇陌的手臂,笑意盈盈的说。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殇陌若无其事的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转身就朝着门外走去。
红芋一路跟着殇陌,一点也不在意殇陌不理她。一个转身终于如愿以偿的挡在殇陌面前。
殇陌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完全没有分一个眼神给挡在自己面前的红芋,眼睛不耐烦的眯起,寒气延绵不断的输送出来,“还有事?”
红芋盯着眼前的殇陌,幽幽的说:“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说不定告诉我,我还可以和你分忧。”看着殇陌的表情,红芋已经在心底八叶扶桑的死确定了。
“……”殇陌没有说话,眼睛游移到红芋身上,看着嘴角带笑的红芋。
狭长的眸子,源源不断的传送出危险气息。大有她再说一句话,便会被他掐断脖子的样式。
“我……只是看你心情不好。所以……”红芋感受着殇陌的危险气息,才猛然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一时间,心虚的不敢再看殇陌一眼。
“啊……”红芋只觉得自己的下颚传来一阵锥心的疼痛,一脸惊恐的看着殇陌。被殇陌紧紧捏住的下颚好像就要碎了一般。
“不该你管的事不要插手。”殇陌目光森冷的看着一脸痛苦的红芋,言语中的威压挟着叫人心悸的阴寒。
一向到叶扶桑有可能是被她的人追杀,殇陌手上的力道就自然而然的加重了。
说完,不再看一眼地上的红芋。
下颚还隐隐作痛,不过相较于这次叶扶桑的死,红玉的心情还是不错的。
“弑狼还没有回来吗?”红芋坐在马车里,声音低低问坐在前面的玲儿。
“还没有,可能是路上耽搁了吧。”按理来说弑狼得手后应该会立马回来复命的,玲儿想了想对红芋说道。
“咦………。”
“出什么事了?”红芋坐在马车里只感觉马车总是走走停停,现在干脆停下了。
“主子,前面好像出事了,人全部围在了一起,马车过不去了。”玲儿看着面前人满为患的街道,也没有办法。
“下去看看,”红芋微微皱眉,说着就从马车里钻了出来。
红芋没有去听众这些人在说些什么,带着玲儿直接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最前面。
“啊…………”看着门楼上高高挂着的头颅,玲儿一声叫出声来。
红芋惊恐的看着在风中被头发盖住脸的头颅,身体不禁的有些瑟瑟发抖。
她还一直在等弑狼的好消息,没想到,还是失败了。
红芋偷偷扫了一眼人群,强装镇定的拖着玲儿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回去,快回去……”红芋的脸变得狰狞,一直大吼着。
“我要过程,立马去查。”红玉直到回到家,还没有平息心中的怒火。歇斯底里的对着玲儿大叫道:
“是,属下立马去查。”玲儿看着如此暴怒的红芋,头也不敢抬的跪在地上。
这次去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看来全部回不来了。
血虎、弑狼都是她手下的一等一的高手,没想到却被叶扶桑连连杀害,还逃之夭夭,现在恐怕已经到弥月了。
自从被殇陌救起的那一刻,她就立志要一生随他左右。她不惜为他收买军队,只为有朝一日助他一臂之力。她一直都觉得,自己和殇陌是天生一对。
自己还固执的以为殇陌对她是特别的。殇陌的冷漠、不近女色是宁安人人皆知的。只是,唯独不拒她于千里之外,他会接受自己对他撒娇,虽然他一直淡漠的不说话。
可是这也不能打消她想要拥有他的念头。可是,自从他去了弥月以后,他变得不一样了。
他会自己想的出神,嘴角也总是不经意的流露出笑容。对自己的撒娇,总是一直在拒绝,他能感受得到。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叶扶桑的出现,她的出现使她失去殇陌。叫她怎能不恨。
过了半晌,玲儿才回来。
“主子……”看着躺在椅子上假寐的红芋,玲儿声音轻轻的,生怕打扰到她一样。
“说……”红芋,伸手揉了揉额头,冷冷里的说。明显没有了刚刚的暴怒。
“属下去查过了,弑狼的头是…………”玲儿看看红芋,吞吞吐吐不敢说。
“是什么?说……”红芋不耐烦的声音在玲儿头上响起。
听她这么说,玲儿才悠悠的说:“弑狼的头是殿下带回来的,而且是殿下叫挂上去。”
“什么………乒呤乓啷,”伴随着声响红芋手边的茶杯便被她全数打落在地。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是殿下?
看着红芋龇牙欲裂的脸,玲儿不禁打了个寒颤,接着说道。
“我问过殿下随性的士兵,殿下及时赶到,救下了弑狼刀口下的叶扶桑。”之后还派人护送到弥月才返回。
“叶扶桑……”听着玲儿的话,红芋气的咬牙切齿。手握得越来越紧,任由指甲刺进肉了,还浑然不知疼痛。
“主子,侍卫还说,殿下要彻查此事,势必要找出幕后主使。”
“是吗?”红芋一双眼睛充满仇恨,手里流下的血,也越来越多。
“你今晚去把弑狼的头拿回来。厚葬”红芋眼睛没有焦点,恍惚的游移着。
“可是主子,殿下一定会派人在那守株待兔,就等我们上钩的。”玲儿一脸不解看着她。
“我知道。”
“那……”
“弑狼是我的得力助手,死了也要给他好好安个家。”
听见红芋这么说,玲儿忍了一忍“是,属下立马去办。”
退出了房间。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深秋的夜晚寂静的厉害,月亮斜斜的挂在天空,也显得那么力不从心。
殇陌静静地站在窗子面前,任由风吹过自己的头发,目光悠远,身上的披风也吹得猎猎作响。
“主子,弑狼的头,被人拿走了”殇陌的贴身侍卫走了进来,轻声的说。
这么快就来拿走了吗?原本还以为会费点时间,看来是不会了,就这么的沉不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