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结束他的右眼眼尾处,已多出一枚血痣,鲜艳到若刚染上的血点。
“这是什么?!”我顿时清醒也顿时气结。
同寿蛛!
丫的居然不经我同意就给我下了同寿蛛!而且还是在色诱我的过程中!
“老婆,这是无解的爱的印记。”他的双眉泛起柔柔涟漪即时更紧拥着我,明显是在谨防我跳起来打人。
“你!”我挣扎几下但挣不开他的束缚后,怒目而视着他,想要臭骂他一顿一时间又找不到合适用词。
“老婆~人家这些天都没合眼,好累的。你等人家休息会儿再打再骂好不好?”他及时开始撒娇,驾轻就熟,轻车熟路,远远超越上次。
都说撒娇女人最好命,撒娇的男人是真要命。
我急忙忙去环顾四周。
连千笠和凌小翁不知何时已不见踪影。
我收回视线又泪湿眼角,就此牵着他的手去留宿宾馆。
从此以后,我们同生同死祸福共担。
从此以后,我更需永不言弃才行。
前台处的人群已然散去,地面已被清理干净,前台的服务员也已另换他人。
随着我们到达前台出示身份证,前台服务员提及连千笠已为我们开好房,递给我们一张套间房卡也递来他的行李。
我们拿了房卡和行李也就上楼,进屋后先各自去洗漱。
洗漱期间,我不由得紧张。
我之前提到的,我把想做的做完该做的做完才能少些遗憾,其中就包括,我要把自己给他。
但我毫无经验,又不想要不完美。
我该怎么做才能不显得刻意?
时间不等我想出答案,我已洗漱完毕。
我的胸前已多出一枚血痣,和我颈窝处的血痣一样鲜艳到若刚染上的血点,但又略有不同。
我深呼吸裹上浴巾走出浴室,正准备去找他,迎面遇到也已洗漱完毕恰好进入我房间的他。
他身上带着丝丝雾气,精壮的腰间只围着一件浴巾,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好身材一览无遗。
有水珠从他的发梢沿着脖子滑落到腹肌,在灯光的映射下发出隐隐烁光。
我顿时,心跳如鼓。
“老婆~”他愣神下又瞬间灼灼了眼神,一声老婆唤出了柔肠百转。
我滚烫了脸颊,抬手解开浴巾。
他闷哼一声急急抱起我闪身到床边掀起被子将我和他蒙在其中,灼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一切都水到渠成。
其中滋味,痛并快乐着。
我们抵死缠绵。
我们窒息疯狂……
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午后。
我躺在他的臂弯里,身体已无半点不适感觉反倒神清气爽,睁开双眼就落入他那浓到化不开的爱恋宠溺目光中。
“老婆早安。”他满眼笑意着轻啄下我的额头,大手已开始不再安分。
我还没来得及有多余反应已低吟出声。
他收拢臂弯将我带到他身上,顿充空虚。
“老婆,有没有感觉到自己和平日里已有哪里不同?”他忍耐着暂没下一步动作。
他的问询,让所有感受已完全集中于不可描述处的我,顿红脸颊,差点脱口而出感觉好胀。
我尽量忽略不可描述处带来的感受,羞耻姿势仔细感应自己和平日里已有哪里不同。
我体内不知何时已多出了一股至寒之力。
那股至寒之力霸道奔涌,让我倍感生机和活力。
我于是如实给出答案。
他恭喜我是太阴之体。
世间有异者,生死轮回只带一阴或只携一阳。
一阴者,体中无阳,是为太阴之体。
一阳者,体内无阴,是为太阳之体。
我们昨晚的缠绵,歪打正着替我驱除了,堵塞在命脉的一应太阴死气。
随着我命脉中的太阴死气已被尽数驱除,在我熟睡之后,我的太阴之体已渐渐觉醒,至此已完全觉醒。
我的太阴之体一旦觉醒,再修炼将是跨越式飞升。
我所感知到的体内的至寒之力是至阴之力。
至阴之力,不止能侵蚀肉身还能冻裂元神。
男女阴阳共修中,未觉醒的太阴之体是至高阴鼎。
觉醒的太阴之体,只能和天生佛骨或太阳之体,进行阴阳调和或共修,才能双方受益也不致死对方。
太过逆天就常不被天地所容。
太阴之体不论是否觉醒,若堵塞在命脉中的太阴死气不驱,若至阴之力久积不出,都活不过二十。
当我的太阴之体渐渐觉醒,当他感知到我是太阴之体,他无比庆幸,他是天生佛骨。
他的体质,可以驱除堵塞在我命脉的太阴死气助我觉醒太阴之体,更可以远比太阳之体,更能为我过渡至阴之力为我续命。
“意思是,我觉醒太阴之体后,若和太阳之体阴阳调和或共修,也不用担心活不过二十?”我接腔确认。
“你敢!”我的确认,让已忍耐到极限的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开启惩罚模式……
我们直到天黑也没离开房间。
我们直到又一天的夜里才终是手牵手打开房门。
他还没吃饱。
但我饿了。
我们下到一楼时候,遇到正等电梯的连千笠和凌小翁。
他俩的目光落到我身上后,齐齐愣神下又急急错开视线一时间难以将表情固定下来。
他俩的反应,让我连忙摸下脸上有没有脏东西再低头检查下衣衫。
他满眼笑意着揽上我的肩膀带我就此离开电梯,任由连千笠和凌小翁徒留在原地。
出来宾馆后我问询他,他俩是怎么回事。
他停下脚步松开我的手。
我顿时觉得很冷。
他即时再牵起我的手之后告诉我,已觉醒的太阴之体,不但会因为至阴之力导致自己体寒,还会因至阴之气而冷气逼人。
我觉醒太阴之体后一直和他在一起,所以自己不觉得冷。
连千笠和凌小翁因为我的冷气逼人自然能想到,我是太阴之体,我已觉醒太阴之体,以及,我是如何觉醒太阴之体的。
太阴之体和我们的进展,对他俩来说,是两份惊讶。
所以他俩才会一时间调整不好表情。
其实,即便没有太阴之体,我眼角眉梢一颦一笑已带起的风情和妩媚,也足够让他俩清楚知道我们的进展。
“顾川发现了怎么办?”我不由得担心。
“别担心。都有办法解决。”他轻声笑起,带我继续去用餐。
他的胸有成竹让我心下稍宽。
我接下来又注意到,从我们出来宾馆之后,暗处的阴物总会朝我们聚拢。
他告诉我,这种情况也是因为我的太阴之体已觉醒的缘故,至阴之气除了冷气逼人还会吸引阴物。
我们用餐期间,他教我如何收敛至阴之气,如何用内力抵御至阴之力导致的体寒,如何使用和提升至阴之力。
我们用餐结束后,他再带我去往一不知名的山谷试用至阴之力,籍以让我更直观更全面的认知到至阴之力的威力。
山谷极深。
高耸入云侧壁如刀削斧劈的石峰,一座连着一座,将山谷围成若天然深井。
山谷内的阴气沉沉,透着陈年的潮湿腐朽之气。
随着我们抵达,他向我确认我已准备好了之后,轻弹腕上的铜钱。
有波纹就此从铜钱上荡出。
山谷内的安静随之不存。
如海潮般铺天盖地的凄厉号哭声骤然响起,阴云滚滚而来遮挡住头顶那一方天空使得整个山谷更加的晦暗不明。
与此同时,破土声频频响起,无数只尸从地下窜出抖落一身的肉泥浩浩荡荡朝着我们直冲而来。
我还从不曾面对过如此阵仗的阴尸海潮。
我不禁后退半步又迅速归位,再锐刺出刃迎上阴尸海潮,催至阴之力于锐刺开始无差别击杀阴尸。
有了至阴之力的加持,我每挥动一下峨眉刺,都会带起丈许的青芒。
青芒所经处,不管是何种的阴尸,都会被瞬间冻成冰雕瞬间碎裂成渣。
我心中雀跃着越战越勇,也抽空试了徒手催动至阴之力对阵阴尸的效果也很是斐然。
我没用太久时间,已将扑来的阴尸海潮给处理得一干二净。
我舒口气堪堪转身正准备回返他面前,碎裂成渣的阴尸,竟,一个个重新拼凑爬起。
不仅如此,另有沉重的阴气和冤死的怨怼从重塑的阴尸体内冒出,带起狂风,犹如粘腻的蛛网开始缠上山谷中一切的活物缠向我。
我即时再催至阴之力于锐刺挥出丈许的青芒,青芒却丝毫斩不断那犹如蛛网的粘连。
那犹如蛛网的粘连所经处,一应活物顷刻间被刮成白骨,虽未及我身但带起的狂风,也已似无数薄刃在我周身拉扯刮擦,转瞬间已将我的皮肤绷出无数个细小的血口。
被青芒波及到的重塑阴尸,再次瞬间冻成冰雕瞬间碎裂成渣后,更快速重塑,从体内冒出的阴气和怨怼越发浓稠可谓是疯长一番。
他急闪到我身边将我倏然带回他之前所立位置护在身后,微蹙了眉心,手指盘上,不知何时已从腕上取下的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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