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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火机已经非常烫了,我的手一松,前面灭了下來,我立即后退,防止受到攻击。
停了一下,我又将打火机打亮,又凑上前去看前面的情况,一寸一寸的从左边往右边找,过了一会儿,打火机又开始发烫,我手一松,火焰一冒,随即熄灭。
就在打火机熄灭之前的几毫秒,也就是火焰上冒的那一瞬间,一个黑影就地一滚,从我面前晃了过去,有东西,我不敢再等打火机冷却下來,便又将它打亮。
可是已经晚了,面前什么东西也沒有,难道刚才是我眼睛花了吗。
我揉了揉眼睛仔细去看地面,这一看我的神经又紧绷了起來,地上有一道湿痕,是之前沒有的。我顺着痕迹看去,一直看到它延伸到了我的床底。
此刻,我已经明白了,刚才有东西钻到了我的床底,我谨慎的向后退了两步,然后慢慢的弯下了腰,想看看床底。
可是我的床非常的矮,我下弯一点腰根本就看不到床底里面,弯腰的时候我的呼吸粗重了起來,我竭力屏住呼吸,这个时候打火机已经非常的烫了,如果我再不将手松一下,估计一会儿手指就烤熟了。
又一次我不得不松开手,将手在耳根上捏了一下,同时我推到了墙角,这里离床那边距离最远,虽然现在什么都看不见,我仍然紧盯着前方,还好打火机很快就凉了下來我又重新将它打亮。
我再一次弯了腰,弯的程度比刚才的还大,这一次也只看到了床底下一半的空间,还不够,我心里面暗骂一声倒霉,看來我只能趴下來看了。
双膝轻轻地跪在地上,我慢慢地趴了下來,眼睛刚扫到床底的全景,看到里面有一个缩成一团的肉球,看的我直皱眉。
那东西被我用光一照,探出一张脏兮兮的脸,看到那一张脸,的第一反应就是一张鬼脸,既瘦又干裂,而且还是营养不良的腊黄色,整个脑袋是又瘦又尖,而且还是光头,像这样的脸型我是见过的,三爷基本上长的就是这样,不过这张脸比三爷的更窄一些。
那张脸迎面探出來的时候,目光有些呆滞,而且还冲我笑了笑,看起來很傻,但是给我的感觉却很可怕。他盯着我的打火机看了我几眼,然后全身便抖了起來,重新又缩了回去。
他瘦骨嶙峋,锁骨高凸,眼窝深陷,全身一副皮包骨头,手脚指甲奇长,这哪里是人应该有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鬼,又脏兮兮的,一只耳朵还半耷拉着,要不是我亲眼看到,还真不会认为这是人。
看到他战战兢兢的样子,我似乎觉的他内心的恐惧比我大多了。
我正六神无主之际,那人在里面发抖的更加厉害,连床板都被他抖的抖动了起來。过了一会儿,一支枯槁的手臂伸了出來,接着胳膊也伸了出來,他正在慢慢的向外爬,而且边旁边哆嗦。
我意识到不妙,立马站了起來,要是他爬出來了,我还趴在地上,那可不妙。
很快他爬了出來,但是并沒有直起身而是蹲在地上,看着那瘦小的身子,干瘪的就想枯尸一样,我心里面直发毛,背上出了冷汗,特别是他蹲在那里仰视着我,让我更加的不知所措了。
紧接着他的嘴里面发出了“咕噜咕噜”的怪叫,而他也慢慢的向我移动过來,我退到了墙角,看着他离我越來越近,我真想大叫一声,但是我清楚地知道在这个时间点沒有什么卵用的,那些狱卒大多已经下班了,值夜班的一般情况下根本就不会管,除非闹的人多了以后才会出面。
而这些囚犯把他们吵醒了,他们也只会瞎起哄,现在我只能靠自己,我将打火机向前凑了凑,他或许和野兽一般会怕火,虽然我这火小了一点,但是我想还是可以起一点作用的,果然他停了下來不再向前了,真是蹲在那里,眼神不停的变化着,而且时时参杂着恍惚。
看着他的样子,我就知道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十分的混乱,在联想起之前他的喃喃自语,我十分清楚这是一个疯子。
他的长长的指甲在地上划着,很用力的划着,那摩擦的声音带给我很大的恐惧感,看着他那足足三四厘米长的指甲,上面还有我的血液,我心里面不禁感叹,人哪有这么厚的指甲,而且坚硬的就像铁的一样,地上划出了一道道划痕。
我想就这样跟他一直对峙下去,等到天亮以后,我自然有办法收拾他,可是沒过一会儿,打火机又开始变的烫手了。
可是此刻,我知道绝不能让打火机熄灭,如果打火机一熄灭,带给我面前这个人的刺激必定非常大,说不定他就有过激的行为。
我坚持着沒有将手松开,很快我就感觉自己的大拇指被烫伤了,已经烫的在发抖,空气中似乎已经飘起了一股蛋白质被烧焦的气味儿,不能再坚持下去了。
如果再坚持下去的话,我的大拇指恐怕就要废掉了,我只能在心里面希望着我面前这个人,别在我熄灭打火机之后,向我扑过來。
可是怕什么來什么,我刚一灭打火机,那家伙就变的龇牙咧嘴,张牙舞爪的就向我扑了过來,将我扑倒在地,他那两只像鹰爪一样的手,在我脸上乱抓。
我一边用手护住面部,一边对他踢了两脚,可是他每次被我踢出去之后,又会马上扑上來,而且现在都用上咬的了,他一口咬在我的腿上,我疼的眼冒金星。
不过,这个时机对我正好,我忍着痛,一个擒拿将他放倒在地,然后将他翻身摁在地上,因为他只是皮包骨头,所以力气并不是很大,我发着狠力就做到了。
把他摁倒了之后,又要用腿去顶住他的脊背,还沒有做到,咔咔几声,是骨头相互之间碰撞的声音,我猛地感觉这家伙竟然面对面盯着我,呼的气喷在我的脸上,当时我的脑子晕了一下,这怎么可能。
我是把他反身压在地上的,而且我压的十分的大力,那他的身体是绝对不可能转过來的,唯一要转的只能是他的脑袋,可是人的脑袋最多也只能转九十多度而已,他怎么能跟我面对面相对呢。
我似乎感觉到了他抽搐的笑容,再摸一下他的肩膀,身体沒有转过來,我发现他的脑袋的似乎是转过了一百八十度,从而才变成这样的,我的震惊还沒有结束,紧接着又是咔咔几声骨头碰撞错开的声音,我只感觉我身下压住的身子在不断的缩小。
不一会儿,变的就只有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那么大小了,突然他的手也从我的手中滑落出去,然后我感觉一个颠簸,重不稳,我用一只手立马撑在地上,就在这个空当儿,他竟然在地上爬了出去,爬的速度非常的快,手脚并用,就像一只蜈蚣在地上行走一样。
很快便爬到了铁栅栏旁边,我明白这是三爷他们家的缩骨功,他已经变的这么小了,要穿过铁栅栏简直是轻而易举,看着他离铁栅栏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了,我可不能让这么好的机会白白失去。
不管有用沒用,我直接就对他轻喊了一句话,喊到:“孙三奇,”
喊过之后,他并沒有反应,还在向外爬着,我感觉他轻而易举地穿过了铁栅栏了,现在我即便是冲上去也沒法儿将他拉回來了,不过我已经肯定了,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让我沒想到的是竟然是这么一副鬼样子,感觉他马上就要逃的更远了。
我顿时急燥起來,接着喊道:“孙三奇,是不是你。别跑呀,”
我一直喊着他的名字,可是这一点用处都沒有,最后外面一点动静都沒有了。
怎么会这样。
好不容易逮着了,可又让他从我的手底下逃了,这要说出去莫一鹏和假和尚还不得记恨我,我一时激愤,就轻声骂道:“他妈的,三爷,这是让我们找的什么鬼玩意儿。”
“三爷,三爷是谁。”当我骂完之后,牢房外面竟然响起了沙哑的声音,顿时将我的骂声打断。
我一听看來他还沒真的走远,于是就对着外面喊了一句:“三爷是你爸,”
本來我还以为外面还会有所回应的,可是这一句之后,外面就真的彻底沒有了任何动静,我又喊了几句仍然沒有。
当我再喊了一次的时候,却把很多囚犯都吵醒了,他们对我一阵叫妈骂,让我住嘴。
因为这天晚上,我并沒有将孙三奇成功的留下來,所以这件事情,我并沒有对假和尚和莫一鹏他们说,只希望在今天晚上孙三奇可以再來一次。
因为昨天晚上惨烈的教训,所以今天晚上我时刻保持着清醒,我沒有躺在床上,而是坐在床上打坐。
一直到半夜,在监狱不远处突然想起了“滴答”的一声,我耳根一动,沒错这是水滴滴在地上的声音,看來孙三奇果然來了。
这次不同的是还伴随着轻微脚步声,跟昨天晚上沙沙的摩擦声完全不同,十分的有节律,是一步接着一步不紧不慢走过來的。
听到这声音越來越近我从床上下來,将打火机紧紧捏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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