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鸿渊想了很久,也想出了答案,他告诉自己那只是一种习惯。(棉花糖)
就像是每日都要去给皇太后请安这样的习惯,所以他每日都习惯性的去锦华宫与华妃聊上两句。只是他可以对天发誓,他对那华妃已经没有任何想法。
也对,既然已经有了独孤瑾灵那样的女人,为何还要对其他女人有其他的想法?左丘鸿渊早就恨不得死在独孤瑾灵的怀中了。倘若这后宫只能留下一个女人,任何人的不二选择一定就是独孤瑾灵。
只可惜,他想了这么久的答案没有告诉独孤瑾灵和南宫辰,只是对两人说了句天色不早了,早点歇息吧!随后匆匆离去。
晚霞很美,不过他们三个人都没有看到。
最近他总是这样匆忙的离开在她的视线之中,就像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其实有又怎样?他大概又忘了自己其实是君王的这件事了。
在他彻底离开了流云宫之后,南宫辰才开口:“刚才瑾妃的那些话其实是故意的吧?你早就想要问皇上这个问题了。”
“就连南宫丞相都知道这件事了,为什么他还是一副茫然的样子呢?”独孤瑾灵忍不住叹了口气,也并非如释重负,反而这心中的某种情绪又重了些。
“因为他是王……”
“倘若有一天我也成王,也会这样吗?”说到这里,独孤瑾灵不禁有些哀伤。时间明明不长,但是她知道自己变了许多,若是再走远些,是否已经变得自己都不知是什么模样了?
南宫辰还是一如既往的诚实:“不知,在此在下也只能告知娘娘莫忘初心。”有的时候独孤瑾灵非常讨厌南宫辰的诚实,更多的时候她更想堵住这个诚实者的嘴。
但是初心是什么?大概已经忘记了……
呵,真是悲哀。独孤瑾灵不禁冷笑着,一旁的南宫辰并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冷笑的意味是什么。
随后南宫辰觉得自己在这流云宫中一直待着也有些不妥,告别了独孤瑾灵。在离开流云宫之前,南宫辰问了一句:“你如何洗清自己关于华妃的罪名?”
“哦?不知南宫丞相在说些什么。”
南宫辰看着独孤瑾灵,突然有些哀伤:“唉,我知道关于华妃的事情一定不是你的问题,只是以你的性格让我很是不敢相信,你就这样能够忍受他人的无故指控?”
“自然不会。[超多好]时候没到,如果有些人之间有一定的关系,那么最好一起解决节约时间。”
“明白了。”简单的三个字脱口而出,他离开流云宫时头也未回,所以不知那女人一直都在静静的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彻底不见了身影却又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脸庞滑过。
今夜两个小丫头也不知去哪了,一直到子夜独孤瑾灵都没有看到这两个小丫头,也没有做太多的等待,她还是决定去歇息了。
再次看到两个小丫头的时候,她们正在给某人端茶倒水,看到独孤瑾灵的时候,还怪她起来的时候怎么不叫她们一声。
她没有说话,看了一眼那三人,之后又回到屋内。
对于独孤瑾灵的反映,这三人都还没看清楚独孤瑾灵的表情,她就已经进去了。
那人示意两个小丫头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她们非常听话的进去了。其实,就算没有这人的指示两个小丫头也会进去看看她们的姐姐怎么样了,当然,至于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她们更是不知。
“姐姐,昨日发生了什么?怎么见你气色不大好。”翠儿担忧的看着独孤瑾灵,看着她却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应当如何解决心中也还在思索。
“姐姐……”
独孤瑾灵来到镜子前,看着自己的面容最后却是叹气不止:“好了,都别说话。你们给我收拾收拾,姐姐想要好好的见那人,毕竟这一别也是几日,甚是想念。”
见独孤瑾灵这副模样,两个小丫头岂敢多问?自然是老老实实好生给独孤瑾灵打扮一番。
她见到他时只是微笑,却让他感觉到陌生,就算如此也只能以笑回应。
“美人近来可好?”他关切的问她。其实好不好也是看得见的,任谁都看得出来她的脸颊消瘦,显得眼睛更大了些。
“不算好,但也过得舒适,只是不知澈这几日都去了哪?”她依旧浅笑,只是直入主题。
这个问题让左丘澈有些尴尬,干笑了两声之后很是直接的告诉独孤瑾灵:“这件事无可奉告,美人还是说说其他事吧!只是不知皇兄这几日对美人态度可好,是否有冷落了你。”
抬头看了他一眼,仅剩下叹息,既然无可奉告她也不去追问,很是自然的回答着他的问题:“你皇兄这几日对本宫不好也不坏,只可说让本宫过得还算是舒坦吧!冷落倒是也没有,昨日你皇兄还来流云宫找本宫说话。”
听她说自己过得还算是不错,其实他也就放心了。
“不知今日美人有什么打算?”
“一会儿去议事殿与南宫丞相一同讨论政事,或者到那与南宫丞相下棋。若是政事处理得差不多了,大概就是去皇太后那陪她喝茶聊天了,想来也有几日未去请安,不知这次去她是否有怪本宫,怪本宫哟西额时日没去她那了。”
在她今日的计划之中没有一条是与他相关,就像是早就计划好的事情根本就不会因为一个人的突然出现而改变太多,或许这就是独孤瑾灵。
左丘澈摸了摸鼻子,问道:“真的就这些吗?”
“嗯哼?今日本宫也不打算去参加早朝,所以澈可能认为本宫今日少了点什么吧!”独孤瑾灵喝了口水,看着左丘澈时那眼神让对方感觉不到任何有关他的情感,就算是有那也只不过是映在她眼眸上的身影。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都不再说话,就连在一旁的翠儿和蓝琪都感觉到着急。很是纳闷怎么这两人也只是几日不曾见面,理应现在有许多话要说,怎么现在两个人就都是这么沉闷?
茶已见底,只是不见这两人还有什么话要说。放下茶杯,站起身来,看着他平静的说道:“倘若澈现在没有什么事要说,请下次再来我流云宫吧!现在本宫要去议事殿找南宫丞相了,相信澈这几日在宫外也甚是想念宫内的景象。”她轻轻转身,“只可惜花谢了……”
“花谢了明年还会再开,只是不知美人能否准许在下跟随美人一同前往议事殿,在下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可做,唯一想做之事就是与美人在一起。”
闭上眼想起来的是那句承诺,若是她真的想要拥有这个天下,那么这个男人真的会拿来呈现在她的面前只为博红颜一笑?
“可。”最后无论怎样,她都还是答应了。
两个小丫头自然是不会跟着独孤瑾灵去议事殿,因为她们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格,更何况去了也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再说了,要是真的想去那议事殿,对她们而言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吗?
在这前往议事殿的路上,两人也只是简单的交谈了两句,不过都是些不痛不痒之事,其实就算是不说也没关系。
到了议事殿之后发现这里面已经有二人,这二人正在无聊的读着自己手中的书,似乎对于他们而言今天根本就没有什么事可做。
左丘鸿渊见独孤瑾灵来了,自然是开心的放下手中的书,张开手臂走向独孤瑾灵:“爱妃,你可算是来了,朕与那南宫丞相有一事正巧不知如何解……”一改面部的喜悦,冷傲的看着独孤瑾灵身后的男人,“不知澈王爷今日怎么又心情来这议事殿?”
“哦?难道皇兄不是很久才来一次这议事殿吗?以往不都是一个人在议事殿中,今日怎么就到这议事殿来看书了?”面对左丘鸿渊的质问,左丘澈果断选择质问这个男人。
按理说左丘澈是不应该知道这些事的,只有在宫中的人才知道皇上这几日都身处何处。
“这是朕的地盘,朕想要去哪就去哪,什么时候朕去哪都要像澈王爷报道了?”
在一旁的南宫辰听来,这种事情应该是他做的,而不是左丘鸿渊应当去做的。而南宫辰现在也只能看看书的同时听一听这三人会说些什么。
只是就在这个南宫丞相正式开始看戏的时候,独孤瑾灵不管那两男人的情绪,走到南宫辰的身旁,坐了下来。同样也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话也不是应该像皇兄这么说,只是皇兄不认为到现在了自己还是这么一副模样,会让人感觉到厌恶吗?”
他不懂他在说设么,他们也不懂他在说什么。
左丘鸿渊很是不满的蹙眉:“澈王爷可不要无事生非!”
“是不是我无事生非可就要皇兄问问自己的内心了,有些事情你可以忘记,可是有些事皇兄你可要一辈子都别忘了,因为这些事可是非常重要的。”左丘澈轻笑。
就像是一记重锤打在左丘鸿渊的心头,但他也只能哀怨的看左丘澈一眼,其他事自己心中也明白是做不了的。
“你就这样看着这两个男人吗?”
“有何不可?这只是他们之间自己的纷争,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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