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打,他日必给家里招来灭门大祸!
另外三个男生回家也惨,直接上皮鞭拉。
三名男生更惨,他们是吊着打。
每人进了家门直接被家里佣人按住,堵嘴,绑手,脱掉上衣,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找个地方吊起来,其父拿着皮带抽打,其母在旁边声音颤颤数着。
五十下,少一次补十次。
有一名男生是吊在自家若大的阳台打,“嗷嗷”惨叫声惊动隔壁邻居,
邻居还以为发生什么命案,吓到报警。
这五家还好一点,至少自家儿女回了家,还能见着面。
石家就惨了,石家的天,塌了。
石夫人得知一儿一女干的蠢事,晕哭到这会儿躺家里打点滴,完了,石家,完了!!
竟然……谋杀帝国皇子!
石家,完了!完了!
石扉扉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什么人,司机扶回家后,石扉扉抱着石夫人的手臂,虚弱到连告状的声音都发软。
声音软,可眼神却像淬了毒,一定要让石父出面,把转学生弄残,弄死。
石夫人闭了双眼,掰开女儿抱住自己手臂的手,再睁眼,抬手,朝石扉扉的脸上狠狠抽去。
“帝国殿下,你也敢杀?”石夫人咬着牙,所有的力气全在这一声质问声里,“害死你哥,更害死全家!”
石家,是唯一知道今晚得罪的到底是什么人。
石也已被流放,而石父,石扉扉还没有回家便被带走调查。
调查的理由有许许多多,涉黑涉枪、偷税漏税,违建……
石扉扉何曾想,她看上的转学生乃帝国殿下,更不曾想过,一次招惹,坑尽全家。
殿下?
帝国殿下?
谁?
转学生沈已临?
石扉扉难以接受,肿起的脸神情扭曲,狰狞失声,“不可能!不能!他怎么可”
很快,她就知道了。
石家唯一有亲卫光顾,两名身着戎装,代表身份的亲卫出现,石扉扉骇到瞪大双眼,牙关直抖。
帝帝帝国帝国石夫人,您请。”亲卫客客气气,可再客气也遮不住他们的冷戾。
请去哪儿。
离开帝都,三代内,不可入。
数秒,嚣张跋扈的石扉扉突翻白眼,绝望晕倒。
石家,从此消失帝都。
殿下出手,永绝后患,一次性替容意报仇。
次日
容意停好自行车往教学楼走来,刚走到教学楼楼下,容意抬头,往五楼望去。
五楼,有人在看自己,见她抬头,立马收回视线,离开隐身。
容意神色不改拾阶往五楼教室而去,到了三楼,碰到两名五班男生,见到她,两名男生吓到马上贴墙,“容爷,您请。”
老实又恭敬,似乎,害怕极了。
“???”容意拧着眉,又搞什么鬼?
今日这出的剧本,以前没有出现过。
容意从两名男生身边走过,一直走到五楼楼梯口,楼梯口站着五班和其他班级的学生,前一秒还在说话,下一秒,看到她过来立马变安静。
特别是五班学生,看到直接逃着跑开。
没错。
是逃着跑开。
依旧,似乎很害怕。
难道,昨晚的事,他们都知道了?
容意暗忖走到走廊,穿过其他班级的学生群,最后,止步,不动。
走廊过道里,跪着五人。
米夏、乔兰铁、张武、刘平朝、唐鸣鹿……昨晚被她用头盔收拾的五人,这会儿像一根竹签串着的串串,整整齐齐跪一排。
容意停了会,又继续走。
剧本,更加不对劲了。
昨晚被她收拾,以这几个的尿性,不可能大清早跪着,剧情走向应该是今天大清早,变本加厉找她麻烦。
她可是,早好了打回去准备。
结果,嗯???
不给她打回去的机会了?
“来了,容爷来了……”
有人带着笑,小声提醒,这种事,与己无关瞧着的确想笑。
尤其是其他班级的学生。
哈哈哈
五班一场车祸后,全都见鬼了吗?
一个二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一起跪下向容意请罪道歉,要知道,容意之前可被他们欺负到每天都会哭。
现在,反过来了?
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吃瓜群众兴致高涨,等着真相大白。
容意呢,容意本人都一头雾水。
容爷?
一夜之间,她都变成“爷”了?
更让容意不解的一幕发生了,五人得到提醒后,异口同声道:“容爷,我们错了!我们以前是禽兽不如,猪脑子,做尽蠢事,请你原谅我们。”
哟呵!
还背了台词。
吃瓜群众全部聚精会神听着、盯着,生怕错过。
容意走到五人跟前,如此不同寻常的剧情走向,她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谁教你们的?”
背后,肯定有人。
转学生沈已临?
容意只想到他,其他人,不存在。
在这所完全排斥平民的贵族学校,没有人会帮她,除了沈已临。
若真是沈已临,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没有人教,是我们知道错了。”还是异口同声,似乎,早猜到她会这么问。
车内,沈已临通过五楼监控摄像头,把走廊种种发生全部看在眼里,见五人第二次异口同声回答,沈已临都有些不想看了。
“小疾疾,我对他们期望过高了。”沈已临盯着平板,凤眼微地敛了敛,内里,暗沉一片。
早知,不应该让这些蠢货道歉了。
以容意的聪明,恐怕已经猜到背后有人帮她了。
应该,不可能猜到是他吧。
元疾也在看,闻言,低声回答,“容意小姐,应该有怀疑了。”
“要不,今天我请假?”沈已临很认真地思考,“生病请假,理由成立吧。”
“你可以,昨晚,容意小姐知道您在喝中药。”元疾认为可行,并把今早熬着,还没有喝,装在保温瓶的中药递来,“您也可以去教室,喝完再请假。”
沈已临不接,慢条斯理拂了拂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推门下车,“走了,放学见。”
喝中药,爷不好这口,不喝。
元疾提着保温杯下楼,“要不,我请容意小姐劝劝您?昨晚,容意小姐说了,有病,得喝。”
“威胁我?”沈已临转身,视线正好扫过保温瓶,一脸嫌弃。
元疾弯腰,恭敬回答,“不敢。”
您得喝,不喝,不成。
容意这会儿已经进了教室,班里其他同学的视线时不时瞄过来,容意淡然处之,安安静静学习。
不久,外面传来转学生沈已临似笑非笑的打趣,“大清早行跪礼?别,我可受不起。行了,跪安吧,退下。”
容意闻声,从书中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