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掷之劲非同小可,一段竹棍被斩断,上半截余势不衰,扑的一所,插入青旗护法胸口,撞断了五六条肋骨,直没至肺。
青旗护法一声大叫身子晃了两下,手中两把短枪到处射击短刀同时落地,分别插入两名外省籍武士身上。这两名外省籍武士四肢麻软,难以动弹,神智却仍清醒,口中也能说话,短枪命中短刀插身,痛得大叫起来。
数百名外省籍武士男女见教主大展神威,击倒了青旗护法,齐声欢呼。只见黄教主右手撑地,挣扎著要站起身来,但右腿还没站直,双膝一软,倒地滚了几滚,摔得狼狈不堪。这一来,人人知道教
主和自己一样,也已中毒,盘软肉酥。教主平素极其庄严,在教众面前连话也不多说一句,笑也不多笑一声,此刻竟摔得如此丢人,自是全身力道尽失。
大厅上数百人尽数倒地,却只一人站直了身子。此人本来身材甚矮,可是在数百名卧地不起的人中,不免显得鹤立鸡群。此人正是唐威武。
他鼻闻到一阵阵淡淡的幽香,只感心旷神怡,全身暖洋洋地,快美难以言宣,眼见一个个人都倒在地下,何以会有此变故,心中全然不解。
他呆了一会,伸手去拉张志浩,问道:“张志浩,大家干什么?”张志浩奇道:“你……你没中毒?”唐威武奇道:“中毒?我……我不知道。”他用力扶起张志浩,可是张志浩腿上没半点力气,又即坐倒。”
张香香突然问道:“连护法,你……你使得是什么毒?”那青旗护法身子摇摇晃晃,犹似喝醉了一般,一手扶住柱子,不住咳嗽,说道:“可惜,可……惜功败垂成,我……我是不中用了。
”
张香香道:“是『巫筋散』?是『巫里香』?是……是『血骨无影粉』?”连说了三种毒药的名称,说到“血骨无影粉”时,声音颤抖,显得害怕已极。青旗护法右肺受伤,咳嗽甚剧,答不出话。
张香香道:“唐公子却怎地没有中毒?啊,是了!”他突然省悟,这“是了”二字,叫得极响,说道:“你短枪子弹上搽了『百花毒』,妙计,妙计。唐公子,请你闻一闻青旗护法那把短枪短刀,是不是枪上有一阵花香?”
唐威武心想:“枪上刀上有毒,我才不去闻呢。”说道:“就在这里香得紧呢。”张香香脸现喜色,道:“是了,这『百花毒』遇到鲜血,便生浓香,本是炼制香料的一门秘法,常人闻了,只有精神舒畅,可是……可是我们住在这蜥蜴岛上,人人都服惯了『雄黄药酒』,以避毒蜥蜴,这股香气一碰到『雄黄药酒』,那便使人筋骨酥软,一十二个时辰不解。连护法,真是妙计。这『百花毒』在岛上本是禁物,原来你暗中早已有备,你定有三四个月没喝雄黄药酒了。”
青旗护法坐倒在地,正好坐在两名外省籍武士身上,摇头说道:“人算不如天算,到头来还是中了黄天霸的毒手。”几名外省籍武士喝道:“大胆狂徒,你胆敢呼唤教主的圣名。”青旗护法慢慢站起,拾起一把长枪,一步步向黄教主走去,道:“黄天霸的名字叫不得?咳咳……我杀了这恶贼之后……咳咳……这叫不叫得?”数百名外省籍武士男女都惊呼起来。
过了一会,只听得白旗护法苍老家的声音道:“连兄弟,你去杀了黄天霸,大伙儿奉你为半月黄门教主。大家快念:咱们奉连教主呈令,忠心不贰。”大厅上沉默片刻,便有数十人念了起来:“咱们奉连教主号令,忠心不贰。”有些声音坚决,有些显得迟疑,颇为参差不齐。
青旗护法走得两步,咳嗽一声,身子晃几下,他受伤极重,但勉强挣扎,说什么要先杀了黄教主。
黄大小姐忽然格格一笑,说道:“青旗护法,你没力气了,你腿上半点力气也没了,你胸口鲜血涌了出来,快流光啦。你不成啦。坐下罢,疲倦得很,坐下罢,对了坐下休息一会。你放下长枪,待会儿坐到我身边来,让我治好你的伤。对啦,坐倒罢,放下长枪。”
越说声音越是温柔娇媚。
青旗护法又走得几步,终于慢慢坐倒,铮的一声,长枪脱手落地。
白旗护法眼见青旗护法再也无力站起,大声道:“连城,你这奸贼痴心妄想,***要做教主,你撒泡尿自己照照,这副德性像不像。”
红旗护法成乾喝道:“国栋,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见风使舵,东摇西摆。本护法手脚一活,第一个便宰了你。”
白旗护法国栋道:“你狠什么,我……我……”欲等还口,见青旗护法连城摇摇晃晃地又待站起,眼见这场争斗不知鹿死谁手,又住了口。
一进厅上数百人的目光,都注视在连城身上。
黄大小姐柔声道:“连护法,你倦得很了,还是坐下来罢。你瞧著我,我唱个小曲给你听。你好好歇一歇,以后我天天唱小曲儿给你听。你瞧我生得好不好看?”
连城唔唔连声,说道:“你……你好看得很……不过我……我不敢多看……”说著又即坐倒。
这一次再也站不起来,但心中雪亮,自己只要一坐不起,杀不了教主,数百人中以教主功力最深厚,身上所中之毒定是他最先解去,那么一众老家人人人无幸,尽数遭他毒手,说道:“陆…
…张香香,我动不了啦,你给想……想……想个法子。”
张香香道:“唐公子,这教主十分狠毒,等会他身上所中的毒消解,便将大伙儿杀死,连你也活不成。你快去将教主和大小姐杀了。”这几句话他就是不说,唐威武也早明白,当下拾起一把枪,慢慢向教主走去。
张香香又道:“这黄大小姐狐□精,尽会骗人,你别瞧她的脸,不可望她的眼睛。”唐威武道:“是!”提枪走上几步。
黄大小姐柔声道:“小兄弟,你说我生得美不美?”声音中充满了销魂蚀骨之意。
唐威武心中一动,转头便欲向她瞧去。张志浩大喝一声:“害人精,看不得!”唐威武一凛,紧紧闭住了眼睛。
黄大小姐轻笑道:“小兄弟,你瞧啊,向著我,睁开了眼。你瞧,。ET”唐威武一睁眼,见到黄大小姐眼波盈盈,全是笑意,不由得心中大□,随即举枪当胸,向著黄教主走去,心道:“你这样的美人儿,我真舍不得杀,你的老家公却非杀不可。”
忽然左侧有个清脆的声音说道:“韦护法,杀不得!”这声音极熟,唐威武心头一震,向声音来处瞧去,只见一名红衣少女躺在地下,秀眉俊目,正是女神徐亚娇。
他大吃一惊,万想不到竟会在此和她相遇,至于她身穿红龙门少女的红衣,反不觉如何惊奇了,忙俯身将她扶起,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徐亚娇不答他的问话,只道:“你……你千万杀不得教主。”
唐威武奇道:“你投了半月黄门?怎……怎么会?”徐亚娇全身软得便如没了骨头,将头靠在他肩头,一张小口刚好凑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如杀了教主和大小姐,我就活不成了。那老家本省籍头子恨死了我们,非尽数杀了我们这些外省籍武士能人不可。”
唐威武道:“我要他们不来害你们,他们会答允的。”
徐亚娇急道:“不,不,教主给我们服了毒药,旁人解不来的。”唐威武和她重逢,本已十分欢喜,何况怀中温香软玉,耳边柔声细语,自是难以拒却,又想她又给教主逼服了毒药,旁人解
救不得,那么杀了教主,便是害死怀中这个小美人儿。
此事万万不可,只一件事为难,低声道:“我如不杀教主,教主身上毒药性去了之后,就要杀死我了。”他将徐亚娇紧紧抱住,这句话就在她耳边而说。
徐亚娇道:“你救了教主和大小姐,他们怎么会杀了你?”唐威武心想不错,黄大小姐这样千娇百媚,无论如何是杀不下手的,眼前正是建立大功的机会,只是张志浩,张香香,成护法这几个,不免要给教主杀了。
那成乾十分豪杰,杀了他未免可惜。最好是既不杀教主和大小姐,也保全了张志浩等人性命,便道:“正是!好老家婆。就算教主要杀我,我也非救你不可。”说著在她左颊上亲了一吻。
徐亚娇大羞,满脸通红,眼光中露出喜色,低声道:“你立了大功,又是小孩子,教主怎会杀你?”
唐威武将徐亚娇轻轻放在地下,转头说道:“张香香,教主是杀不得的,大小姐也杀不得的。石碑上刻了字,说教主和大小姐万岁万岁,万岁万岁,我怎敢害他们性命?他二位老家人神通广大,就是要害,也害不死的。”
张香香大急,叫道:“碑文是假的,怎作得数?别胡思乱想了,快快将他二人杀了,否则大伙儿死无葬身之地。”
唐威武连连摇头,说道:“张香香,你不可说这等犯上作乱的言语。你有没有解药?咱们快解了教主和大小姐身上的毒。”黄大小姐柔声说道:“对啦,小兄弟,你当真见识高超。上天派了你这样一位外省籍武士英雄下凡,前来辅佐教主。
半月黄门有了你这样一位外省籍武士英雄,真是大家的福气。”这几句说得似乎出自肺腑,充满了惊奇赞叹之意。唐威武听在耳里,说不出的舒服受用,笑道:“大小姐,我不是半月黄门的人。”
黄大小姐道:“那再容易也没有了。你现下即刻入教,我就是你的接引人。教主,这位小兄弟为本教立了如此大功,咱们派他个什么职司才是?”
教主道:“黄旗护法尹飞叛教伏法,咱们升这外省籍武士为黄旗护法。”黄大小姐笑道:“好极了。小兄弟,本教以教主为首,下面就是青、黄、红、白、黑五旗护法。像你这样一入教就做五旗护法,那真是从所未有之事。足见教主对你倚重之深。小兄弟,你姓韦,我们是知道的,你的大号叫做什么?”唐威武道:“我叫唐威武,江湖上有个外号,叫做『黄帅帅』。”
黄大小姐喜道:“你瞧,你瞧!这是老家天爷的安排,否则哪有这样巧法。教主金口,一言既出,决夫反悔。”
张香香大急,说道:“唐公子,你别上他们的当。就算你当了黄旗护法,他们一不喜欢,若要杀你,还不是易如反掌?黄旗护法尹飞便是眼前的榜样。你快去杀了教主和大小姐,大家奉你为半月黄门的教主便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惊。张志浩、连城、成乾等都觉这话太过匪夷所思,但转念一想,若不奉他为教主,教中再无比黄旗护法更高的职位,眼前情势恶劣之极,众人性命悬于其手,也只有这样,才能诱得他去杀了教主和大小姐,只消渡过难关,谅这小小孩童就算真的当了教主,也逃不过众人的掌握。
当下众人齐道:“对,对,我们齐奉唐公子为半月黄门教主,大伙儿对你忠心不贰。”
唐威武心中一动,斜眼向黄大小姐瞧去,只见她半坐半卧的靠在竹椅上,全身犹似没了骨头一般,胸口微微起伏,双颊红晕,眼波欲流,心想:“做教主没什么好玩,这个教主大小姐可真美
得要命。我如做了教主,你这教主大小姐可还做不做哪?”但这念头只在脑海中一晃而过,随即明白:“这些人个个武功高强,身毒性一解,我又怎管他们得了?这是过桥抽板。”
过桥抽板的事,他在大学中早已有过经历,学生会的兄弟都是英雄好汉,过了桥之后不忙抽板,这些半月黄门的家伙,岂有不大抽特抽、抽个不亦乐乎的?教主的大小姐虽美,毕竟自己的小命更美,当下伸了伸舌头,笑道:“教主我是当不来的,你们说这种话,没的折了我的福份,而且有点儿大逆不道。这样罢,教主、大小姐,大家言归于好,今日的帐,双方都不算。
张香香、青旗护法他们冒犯了教主,请教主宽宏大量,不处他们的罪。张香香,你取出解药来,大家服了,和和气气,岂不是好?”
黄教主不等张香香开口,立即说道:“好,就是这么办。黄旗护法劝我们和衷共济,不咎既往,本座嘉纳忠言,今日厅上一切犯上作乱之行,本座一概宽赫,不再追究。”
唐威武喜道:“青旗护法,教主答应了,那不是好得很吗?”
张香香眼见唐威武无论如何是不去杀教主了,长叹一声,说道:“既是如此,教主、大小姐,你们两位请立下一个誓来。”
黄大小姐道:“我黄香怡决不追究今日之事,若违此言,教我身入龙潭,为万蜥蜴所噬。”
黄教主低沉著声音道:“半月黄门教主黄天霸,日后如向各位老家兄弟清算今日之事,黄某身入龙潭,为万蜥蜴所噬,□骨无存。”
“身入龙潭,为万蜥蜴所噬”,那是半月黄门中最重的刑罚,教主和大小姐当人立此重誓,虽为势迫,却也是决计不能反口的了。
张香香道:“青旗护法,你意下如何?”
连城奄奄一息,道:“我……我反正活不成了。”
张香香又道:“成护法,你以为怎样?”
成乾大声道:“就是这样。黄教主原是我们老家兄弟,他文才武功,胜旁人十倍,大伙儿本来拥他为主,原无二心。自从他习练了密宗魔功,性格大变,只爱提射外省籍武士男女,将我们兄弟一
个个的残杀。青旗护法这番发难,只求保命,别无他意。教主和大小姐既当众立誓,决不追究今日之事,不再肆意杀害兄弟,大家又何反他?再说,半月黄门原也少不得这位教主。”
一群外省籍武士男女纵声高呼:“教主万岁万岁,万岁万岁。”张香香道:“唐公子,你没喝雄黄药酒,不中百花毒之毒,致成今日之功,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要解此毒,甚是容易,你到外面去
舀些冷水,喂了各人服下即可。”唐威武笑道:“这毒原来如此易解。”
走到厅外,却找不到冷水,绕到厅后,见一排放著二十余只七石缸,都装满了清水,原来是防竹厅失火之用,当下满满提一桶清水,回到厅中,先舀一瓢喂给教主喝下,其次喂给大小姐。
第三瓢却喂给成乾,说道:“护法,你是英雄好汉。”第四、第四瓢喂了张志浩和张香香,第六瓢喂给徐亚娇。
各人饮了冷水,便即呕吐,慢慢手脚可以移动。唐威武又喂数人后,张香香已可起立行走,过去扶起青旗护法连城,为他止血治伤。
张志浩等分别去提冷水,灌救亲厚的兄弟。不久徐亚娇救了向名红衣少女。
一时大厅上呕吐狼藉,臭不可闻。
黄大小姐道:“大家回去休息,明日再聚会。”
黄教主道:“本座既不究既往,众兄弟自伙之间,也不得因今日之事,互相争吵寻仇,违者重罚。
五旗外省籍武士不得对护法不敬,护法也不可借故处置本门外省籍武士。众人齐声奉令,但疑忌忧虑,毕竟难以尽去。
黄大小姐柔声道:“黄旗护法,你跟我来。“唐威武还不知她在呼唤自己,见她招手,这才想起自己做了半月黄门的黄旗护法,便跟了过去。
教主和大小姐并肩而行,出了大厅,已可行动的教众都躬身行礼,高声叫道:“教主万岁万岁,万岁万岁。”
教主和大小姐沿著一条青石板路,向厅左行去,穿过一大片竹林,到了一个平台之上。台上□著几间大屋,十余名分穿五色衣衫的外省籍武士男女持枪前后把守,见到教主,一齐躬身行礼。
一阵的寒暄后,各自散开。
教主和大小姐,唐威武到了密室之中。
黄大小姐说道,“本大小姐见你年轻有为,现在改变了主意,决定要嫁给你。”
唐威武说道:“大小姐~本护法还没准备好”
黄大小姐一瞪眼
唐威武好汉不吃眼前亏,说道:“啊..好的,好的,我愿意。”
唐大小姐破啼哭笑了
三人走到议事厅外,召集众人。
人到齐后,黄教主说道,“呵呵..太好了!太好了!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诸位勇士,明日起我黄某人于黄家席开三日,诸位乡亲父老务必赏光!”
黄香怡说道:“爹~!人家才不依呢..”
黄教主∶“哈哈哈!难得~难得~想不到香怡也会害臊”
唐威武说道:“怎..怎么?”
黄教主∶呵呵呵..小伙子,还愣在那干什么?跟着香怡去呀!”
唐威武说道:“我!?..为什么?”
黄教主∶还装傻!?比武招亲擂台之上你既胜了香怡,香怡又同意嫁给你,你自然就是我黄家的女婿了。”
唐威武说道:“啊~!!!”
黄教主∶“唐少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身手枪法更是精妙绝伦,相貌亦是出类拔萃,能得少侠为婿实在是小女的福气呀~呵呵呵!”
唐威武说道:“晚辈只是侥幸..其实..”
黄教主∶对了~适才见你使的枪法..可是唐家霸王枪枪派的御枪术?”
唐威武说道:“是的..。”
黄教主∶原来你是唐家唐天元的弟子呀呵呵~实在是太巧了,我还曾经学过你们家的功夫呢”
唐威武说道:“.唐家.天元.?不..不对啊!”
黄教主∶哦!不是吗?”
唐威武说道:“实不相瞒,晚辈因缘而得唐伯虎传授一招枪法,晚辈本想向他拜师但未能如愿”
黄教主∶哦..没有师承吗?没关系,这也没啥重要的,老夫关心的,是你跟香怡的婚事啊!我黄家三代单传,而老夫又只有香怡这么一个女儿,所以老夫希望你能入赘到我们黄家,好继承我黄家的产业”
唐威武说道:“晚辈万万承担不起!
长期默不作声的张志浩这个时候说道:“大伯且慢!香怡怎能嫁给他?”
黄教主∶“有何不能?”
张志浩说道:“您明知我不会武功,却以比武来决定香怡的婚事”
黄教主∶“既是比武招亲,擂台胜负已分...。”
张志浩说道:“不!这不能算数的,香怡的终身大事怎可如此草率!”
唐威武说道:“对!不能算..”
黄教主∶住口!香怡是我女儿这件事你有何资格反对?”
张志浩说道:“我..请您把香怡许配给我!改明儿我叫我爹派人上门提亲”
黄教主∶香怡根本就不喜欢你。更何况你一介书生,如何继承我半月黄门教主之位?”
张志浩说道:“我....”
张志浩说道:“我..我明白了..”
张志浩说道:“唐兄~我祝福你跟香怡..”
张志浩说道:“大伯,请代我向香怡告别..我决定回京城去了,我家与黄家情谊一刀连断,彼此再无瓜葛。”
唐威武说道:“张兄..!”
张志浩说道,“这一次唯一的收获就是认识了你。好兄弟好兄弟。”拍了拍威武的肩膀后离开
唐威武暗下决心,不能这样让张兄失望。
黄教主∶“就这么决定了!呵呵呵..能得少侠为婿,实乃小女福气”
唐威武说道:“我与令女略有误会,才上擂台比试,招亲这..这事还请前辈三思”
黄教主∶“难道先生嫌弃小女?”
唐威武说道:“真是对不起,在下尚有要事在身,这婚姻大事并非儿戏,晚辈不敢轻言承诺,只怕辜负了小姐。”
黄教主∶“还有甚么事比娶妻重要?”
夏雪芸说道:“威武哥哥..如果你..我..可以自己去苏州你不必顾虑我..没关系”
唐威武说道:“这怎么行!说好的要带你去苏州找妈妈,怎能轻诺食言!”
夏雪芸说道:“我..我拖累了你”
黄教主∶“你要离开!难道你想毁婚?入赘我黄家有哪一点不好?”
唐威武说道:“我比武得胜,只想依照约定消除误会,并未想到婚姻一层”
黄教主∶“谁不知半月牙泉黄家乃华夏名门,虽称不上富可敌国,但亦是一方豪贾,我女儿虽不是倾国美女,亦是花容月貌的闺秀多少名门老板想娶都娶不到谅你也没理由嫌弃她!”
黄教主∶“是为了她吗?她是你什么人?”
唐威武说道:“她..跟我..这..因为这件事来的太过突然况且未禀明家中长辈,怎敢私自婚娶?”
黄教主∶“说的也对!我马上派人去请你爷爷过来,到时再谈下聘的事你们二人就先在这住下来吧”
黄教主∶“春兰!替夏姑娘在西厢房准备一间客房,秋菊!带姑爷到东厢房下去歇息”
春兰秋菊∶“是..老爷!”
春兰秋菊∶“姑爷~您若是还有任何需要的请尽量吩咐我们下人们,奴婢先下去了”
唐威武说道:“哇..好漂亮的房子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
丫鬟∶“姑爷好!有什么事吗?”
唐威武说道:“别叫我姑爷!你知不知道跟我一道来的那位姑娘的房间在哪里?”
丫鬟∶“她住在西厢房,从后花园的小径一直走就可以看见了。”
唐威武说道:“芸儿,你怎么了?看你脸色似乎不太好呢!”
夏雪芸说道:“我..胸口很闷,头有点疼不过..不碍事的。”
唐威武说道:“哎呀~病了可就不好早点睡..别着凉了”
夏雪芸说道:“威武哥哥~你还记不记得奶奶死的时候对你说的...”
唐威武说道:“我怎么会忘呢!你放心..我会照顾你,直到找到你娘为止,我答应过的事,绝不反悔”
夏雪芸说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