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被砸,车子被毁,叶铿却坐着动也不动,只是静静地看着,甚至都没有上前找对方理论一番。
“小子,是你动了我的人?”
几个小混混砸了大约差不多二十多分钟,整个咖啡馆就只剩下叶铿面前的一张桌子了,一个身高一米五左右,尖脸小眼的秃顶男子才走了过来,冷冷地问了一句。
“你的人?是谁?”
叶铿淡淡一笑,虽然已经猜到了是什么人,却仍是没有丝毫在意的样子。
“哼!”
秃顶男子冷哼一声,道:“敢不给八爷我的面子,难道你就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说着,秃顶男子随手从一个混混的手里拿过一柄砍刀,直接砍在了叶铿面前的桌子上。
“不知道!”
叶铿轻轻地摇头,目光仍是那么冰冷,甚至都带着一抹淡淡的嘲讽和不屑。
“小子,你找死!”
“八爷,让我教训他!”
几个小混混纷纷叫嚣,挥动手里面的凶器,好像这根本就不是光天化日之下,而这个地方也不是叶铿的地盘。
“小子,自己断一只手,把之前的那些钱都拿出来,我可以当做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秃头八爷挥了挥手,冷声说道,他的脸上写满了自信,似乎认定已经吃定了叶铿。
“王八,你是跟小四混的吧?”
叶铿掏出手机,随意地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开口问了一句。
“小四?”
秃头八爷愣住了,几个小混混更是不明白了,当电话接通以后,他们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老大,您找我?”
恭敬的声音响起,甚至带着几分谄媚,秃头八爷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过来一趟!”
叶铿说完,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小子,你搞什么鬼?想死啊!”
“小子,随便打一个电话就冒充大尾巴狼,真以为你是哪根葱啊!”
几个混混都怒了,他们还完全没有弄清楚情况。
“你跟谁混的?”
秃头八爷问了一句,不敢乱来了。
可是,叶铿却一句话都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甚至还微微地闭上了双眼。
“你!”
秃头八爷有些忍不住了,可看到叶铿淡定的样子,还是咬了咬牙,就直接在叶铿对面坐下。
时间好似过得非常缓慢,就在几个小混混都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咖啡馆门外响起了急促的刹车声。
“这是谁搞的?”
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刚刚落下,一道怒骂声就响了起来,一个身体健硕的中年男子直接冲了进来,眼睛瞬间就锁定了叶铿。
“老大,是不是他们乱来?看我弄死他们!”
中年男子怒喝,迈步就要走向秃头八爷。
“你算是什么东西?”
秃头八爷身边的一个小混混想要呵斥,可话刚出口,就被门口的阵仗给吓到了。
数十个身穿黑色西装,戴着清一色墨镜的男子就站在门口,已经把出口彻底堵住了。
秃头八爷站起转身,刚想要询问,脸上瞬间就失去了血色,身体也颤抖了起来。
“你什么你?难道没有见过四王爷吗?”
一个西装男冷喝,也没有拿什么家伙,上前就抓住了秃头八爷,一把将他按到在了地上。
四王爷,是整个古兰市地下皇帝的四大手下之一,属于古兰市黑道的第二梯队人物,也算是巅峰人物之一了。
古兰市有四大区,他就是南明区的老大。
他曾经被人给砍的要断气,通过一张黑色名片,找到了叶铿,被叶铿用植花秘术救活后,见识了叶铿的手段,从那以后便对叶铿奉若神明,甚至都曾说过醉话,就是不听古兰市地下皇帝的话,也绝对不能违背叶铿的命令!
而秃头八爷,只不过是南明区内几个小街区的小头目而已,根本就没有办法和四王爷相比,甚至连他的顶头上司,在一年之内都不一定能够见到四王爷几次!
“四王爷,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求您饶命啊!”
知道了中年男子的身份,前一刻还非常嚣张的秃头八爷立刻瘫了,匍匐在地上根本都不敢抬头。
“哼!你得罪了老大,简直就是找死!”
让秃头八爷没有想到的是,身份高出他几层的四王爷竟然恭恭敬敬地站在叶铿的面前,低声请示道:“老大,要怎么处理他?”
“完了,这下真的招惹到铁板了,那几个混蛋!”
秃头八爷心中发冷,甚至都忘记了求饶,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从未敢直视的四王爷都要如此恭敬地对待叶铿!
“小四,把他给我扔出去,顺便交代一下其他人,从明天开始,我这里准备改建成诊所,就当他们免费帮我拆迁了吧!”
叶铿摆了摆手,站了起来,本想要坐车回去的他看到被砸得凄惨的座驾,脸上的怒色顿时变得浓郁了几分。
“让你们老大给我准备一辆同款的车子,另外还有十万美金,否则以后别想让我给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治病!”
说完,叶铿直接坐上了四王爷的奔驰座驾,驾车向住处驶去。
“老大放心,我一定会做好的!”
在众人的注视下,四王爷躬身行礼,其他的黑衣人也不敢怠慢,跟着躬身。
“给我废了他!”
等叶铿的车子走远,四王爷第一个踩在了秃头八爷的头上。
“咔嚓!咔嚓!”
清脆的声音接连响起,在一片惨绝人寰的惨叫当中,秃头八爷直接昏迷了过去。
“都给我处理好,一个人都不要给我放了!”
四王爷扫视了一眼,目光冰寒,立刻让本就跪倒的那些小混混都吓傻了。
跟随四王爷的西装男们纷纷行动,只是不到两分钟,就解决了所有的混混。
“老大,我已经把他解决了!”
叶铿刚到家,所谓的四王爷就打来了电话,恭恭敬敬地向他汇报情况。
“好了,小四,装修的工作交给你了,两天的时间,没问题吧?”
叶铿直接打断了四王爷,后者对他的称呼也没有半点不满,反而非常小心翼翼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