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昕杨的消息
“哦,听说江湖不久前传出消息说,他去了京都去了?”吏莹盈道。
“他去京陵干什么?”白若离满脸疑问地问道。心里暗想昕杨他在京陵一无好友,二无可迁之事,可此刻去京城能有何事?
“江湖上说,以前有一个人,他一身白衣,一只笛箫,武功盖世。他出道以来,一直挑战江湖上的各大门派高手,直到成为江湖公认第一高手之后方才退隐江湖,但他的威名一直未减,直到有一次,一个名为昕杨的人前去挑战他,他们打得难解难分,不分胜负,后来居然成了朋友,虽然他们的武功平分秋色,但到现在为止只要提起他们两个人,的任何一个人的名字一样会有很大的威慑力。听说最近那个人出了什么问题快要问斩了,我想他应该去救人去了!”吏莹盈道。
“你说什么?他去救人了?”此时尽管白若离他如何冷漠无情,他的脸也不禁生出急迫的神色。
“公子你抓痛我的手了。”不知几时白若离的手已经紧紧抓着她的手,在她的提醒下我才明白,松开她的手时已看到手腕上已经结成了一个红圈。
“失礼了。”白若离一脸歉意的道。
“公子,不必见怀,更何况,公子你也不是有意的不是吗?”吏莹盈笑容可掬的对白若离道。
“我就是白若离”白若离脸色不变,颇带些冷傲的气息着回道。
“公子,不要和小女子开玩笑了,白若离可是我一直仰慕的人,你怎么可能是他?”吏莹盈轻语直言满脸怀疑,仿佛不相信是真的一样。
“你不相信?”白若离不以为然,但他那股如天生的傲气依然散发而出,使得吏莹盈不禁暗想,这个人看似如阳光一般灿烂,但其实冷酷无比,仿佛一堆千年不化的冰一般。
“公子,虽然你穿的是一身白衣,可你用的却是刀,剑,你若是白若离那你应该有笛箫的!”吏莹盈此时已经没有半点沉稳的气质了,但是站在池边,晚霞的应照下如同一位刚出浴的水仙一样,无比美丽。正在此时晚风一吹,那发丝竟随风而舞,风携着一缕缕清雅飘逸的体香更为她平添上了几分秀丽与脱俗……
“笛箫自然是有,不过早已赠人。”白若离摊了摊手无奈道。笛箫确实早已赠人,只可就此打消了证实白若离他身份的念头,至于笛箫赠予何人,就不必提起,若是继续这个话题下去,恐这位姑娘可能会认为白若离是个摊附之人。
“哦!”吏莹盈细若蚊蝇的应了一声。转角行间略见她眉心有些慈皱。
之后的对话皆是平淡无雅,白若离问她答。
据她所诉,这里本来是唤为昕府,但是自从一次吏家搬迁过来以后便名为吏府了,应该是昕杨与吏家家主相识……至于吏家从何处来?她不说白若离便也不问。
“公子,本想留公子小息片刻,备些茶水好生招待,但是公子有要事在身,小女子也不便好强留。”
“居然如此,告辞!”白若离转身就走,对此地也无可留恋,这些人和事不过是我红尘一场之中的过客而已,提得再多只会徒劳无益。昕杨去惊陵,见不到白若离自然会自己回来,相信他武功那么高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从白若离逃出到目前为止,本月已去半旬,白若离他该为今后的事情做一个精确的打算了。到现在摆在他眼前的一共有三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就是辛现在在何处,至今未知,白若离如今已年过弱冠,她若此时还在那也至花信年华了吧!
第二个问题,那便是,了却生前生后事,在那滚滚红尘中创就一番惊天伟业。
第三个问题,也是一直烦恼白若离的事情,话说戏子告诉白若离他说手里的那把刀很不平凡,但他一直不说是什么不平凡?他说今生白若离有此刀在手上天入地皆可去得,滚滚红尘也可去争渡一番,他所说的云里雾里的没有一句听得明白,反正一句正经的就是他很不靠谱,从上次到现在他一直未出现过。
“嗯!就这样,去找凡尘吧!不过在我去找他之前得把自己的肚子喂饱了先!”
凡尘,为人和善,刚毅而又有些洒脱。
此人乃白若离之前膝下的一员大将,世有左将军之称,手握万千兵马,不过据白若离打听,他已经解甲归田了,当然那是朝廷的逼迫,若是白若离前去唤他,他们自可以一呼白应,千军万马自可踏足而来……
昕杨城依山而建,那山名为梵山,山高万丈不止,山上立有一庙宇,名为临空寺,相传此寺古时有一佛陀涅槃,寺庙里常年梵音袅袅,在这城池万里方圆之内亦可皆闻,有时登山,在那云雾缭绕之处,便会看到一丝丝如同佛光一般的光芒照耀下去。整个昕杨城彩霞万千,祥云翻滚,百姓安居乐业,一片安洋。
“来昕杨城不登山悟禅实为可惜,有辛,明日之行可有去处。”白若离自语道。此时他已到了一家客栈。
“安澜客栈?好名!”白若离打趣着。
看着“安澜客栈。”这块匾额,不禁让白若离想起了一句名言“山前自有路,海潮自安澜。”
“喂,你哪来的和尚,快滚,快滚,别呆在里挡着我们客人!”此刻一声喝声打破了平静。一个穿着劳服的带着几分俗气的青年人对着一个和尚喝道。看着便猜到应该是那店中的小二。
那和尚穿的一件旧得破烂的袈裟,和一双只剩下几根带子连起方能穿起的鞋子,但看起他的一张面目清秀的脸时,却带着几分瑞祥。
和尚看起来已到而立之年,他双手合十,对着那个青年人行了一个佛礼道“我佛慈悲,施主贫僧路经此地,故在此暂化一缘,施主与我佛有缘为何不近人情之美。”
“臭屁,你天天都来化缘,山上不就有一家寺庙为何不见你上去化呢?”那青年人负手而立,对着和尚不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