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走近一个小姑子,神色慌张地到姜临秋跟前,说道:“姜临秋姑娘,住持在禅房里等候着,让你去找她”
姜临秋眸光流转,料到定是方才那件事了,拍了拍方才教训那净空师太的双手,与墨儿眼神交流了下,到了声:“烦请带路。。”
在小姑子的带路下,二人到了住持和净空师太的跟前,只见那禅房外围了许多看热闹的小姑子,见姜临秋来了,纷纷让道。
“见过住持!”姜临秋说道,随即便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净空师太,只见她的眼神里都是震怒,姜临秋见此情景,心里头不禁快意了许多。
“姜临秋姑娘,净空师太说是你将她伤成这样的。”住持说道,只见那净空师太眼里都是得意,咬定了是姜临秋下的手。
是姜临秋下的手,不错,只是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既而走到净空师太的跟前,装作一副正要检查伤势的样子。
净空师太见此,惊恐地将身子往后挪了挪,道:“你不要过来,你要干什么?!”如今净空师太对姜临秋已经是有了心理阴影,这明面上是不敢欺负她了,这是保不齐这暗地里又会有什么动作。
“我略懂医术,特来看看净空师太的伤势,住持在此,你觉得我还能做什么。”姜临秋如此说着,眼角眉梢,泛起一丝笑意,倒叫那净空师太看了毛骨悚然,不禁向那住持投去求助的目光。
住持点了点头,默许姜临秋给净空师太看看,净空师太只觉得无望,姜临秋先掀开净空师太的外衣,只见淤青深深地印在净空师太的背上,光是瞧着都觉得触目惊心。
可姜临秋心里头却觉得还不够重些,她轻轻的在背上按了下,净空师太痛的吃紧,忍不住大叫了起来,叫住持都忍不住扭头。
“住持救我,救我啊!姜临秋就要杀人了!”净空师太如此喊着,一边的姑子抿着嘴偷笑,只觉得平日里呼风唤雨,为所欲为的净空师太如此狼狈,可笑。
“怕什么?不过就是按了下而已。”姜临秋巧笑嫣然,瞧着这微笑,净空师太可怕至极,既而姜临秋对住持说道:“这很明显就是师太自己摔断的!若是遭人伏击暗算,怎的身上其他地方都没有被殴打的痕迹?”
住持不禁凑近看了看,的确没有,说道:“进空,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好好的怎么能冤枉人家姑娘?”
姜临秋仍旧是对那净空师太笑着,俨然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看着净空师太痛苦的样子,只觉得大快人心。
“你胡说!你只往我腰的这一部分下手,以至于我的骨头才断了!”净空师太如此说着,住持也是一脸无奈,半分没有要相信的意思。
姜临秋无奈的摇了摇头,盖上那净空师太的衣裳,继而对住持说道:“许是庭院里的地上石头未清,叫净空师太不小心摔了骨头,住持可要注意些,莫落的和净空师太一样的下场。”
净空师太恨得牙痒痒,两手紧紧抓着床单,恨她自己不能骑起身给姜临秋一个耳光。只是现在给她这个本事,她也不敢了,姜临秋的身手,她还没有完全见识过,之前的两次,大概就只是知道了些皮毛,连皮毛都消受不住,倒是也没那么傻傻的要去硬碰硬。
“净空,今日之事就是你的不是了,我知道你们二人有些误会,倒是你,冤枉了他人。”住持语重心长的说着,姜临秋仍旧是一副得意的神情。
“若是没什么事,那我便先告辞了。”姜临秋对住持行了一礼,随即拍了拍净空师太的肩,说道:“,好好养伤,下次走路小心点,别下次摔了跟头,又怪到我的头上来。”
姜临秋这是明摆着的挑衅,净空师太恨得直拍船床板,心里头暗自发誓,有一天要将姜临秋铲除,她一个小尼姑,自然没这么大的能耐,厉害的,不过是她身后的人罢了。
姜临秋领着墨儿出了禅房,一众的姑子,议论纷纷,无非就是两种态度,一种说那姜临秋,勇敢,机智,有谋略,这另一种则是感叹,她就要倒霉了。姜临秋倒是什么都不管,无论如何,她也不活在他人的嘴里,只用行动来证明。
“皇妃,咱们这样真的行吗?那净空师太会不会又找上门来。”墨儿胆小还是有些担心。
“找上来,那是肯定的,但是你怕什么?不是有我在吗?”姜临秋如此说着,墨儿看向姜临秋的眼神不禁又多了几分崇拜,有时也希望自己也如看篮球那般英勇善战,只是姜临秋的才气,是世间女子所学不来的。
渐渐的,夜深了,也到了姜临秋和墨儿规划着拿回慕临鞭的时候了。
经过白天这么一闹腾,住持便没有再去守着净空师太,夜里寺里没什么事,住持也便待在着屋里不出来。墨儿受了任务,在住持的禅门口犹豫了好久。姜临秋见墨儿拖拖拉拉,扭扭黏黏的,对着住持的门就学着猫叫了一声。
住持此时正打坐,被这声响吸引了去,出来便瞧见门口呆呆地站着墨儿。
“墨儿姑娘?这么晚,可是有什么事吗?”主持从禅房里走了出来,一面拨着佛珠,一面问道,丝毫未察觉出什么异样。
墨儿见住持出来,目的达成,,姜临秋做了个手势,躲在黑暗中的姜临秋顺势悄无声息的进入禅房,叫住持没有察觉到。这时候墨儿才说道:“刚进这明远寺不久,我这心里对着人世间的红尘还是看不透,这明远寺的姑子当真能放得下城市间的纷扰吗?”
住持笑了笑,很乐意为墨儿解答这样的问题,她知道像墨儿这样的姑娘家定是有心仪的人了,如今到这明远寺里头来,也是跟着姜临秋进来的了,这二人都不是心甘情愿,于是说道:“所谓红尘,不过人世间的繁华,明远寺地处高远,算是小隐了,佛说,我们是不可能在世间满足自己的追求与欲望。裟婆世界的本质是不圆满,是苦的;世间一切都是无常,有情与无情终逃不掉生老病死,成住坏空的命运。”
住持说了这么多一番话,墨儿听的心不在焉,只怕自己再没有话问出来,拖不住那住持,一会儿若是姜临秋被发现那可就糟了。
姜临秋潜入住持的禅房后也在辛苦的找着慕临鞭。禅房十分干净,干净的没有半分尘土,经书十分整齐地摆放在架子上,只是迟迟未找到自己的慕临鞭,于是便朝的关上的柜子探去。
在翻了约莫六七个柜子之后,姜临秋终于找到了自己的鞭子,眼看着墨儿就要撑不下去了,住持依然从外边缓步走进来。
墨儿不禁屏足气息,住持已经进去了,可之前却不见姜临秋出来。她这样担心着,姜临秋就出现在墨儿的身边,手中还握着刚刚拿回来的慕临鞭。原是方才姜临秋见此情况不妙,从窗子翻了出来。
如今这慕临鞭在手,便什么都不怕了,主仆二人也回到禅房歇息。
“对了,皇妃,今日我从那净空师太的身旁拿到了这个钱袋子,我方才仔细数了一下,这是我们这行丢失的钱数!”墨儿拿出钱袋子放在桌上,姜临秋稍稍的点了点,是这个数。
“银子拿回来就好,属于我们的东西,自然需要一分不差的要回来。只是这钱袋子叫人看见了还是要惹事端,找个机会将它处理掉便是了。”姜临秋心思缜密,容不得露出半点马脚让他人揪了去。
之后的这些日子里,住持找了人给净空师太接骨,净空师太在禅房中静养,好几日没有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也没有再来找二人的麻烦,虽然也是落得清净,明面上自然是不敢动手脚了,净空师太可不想身上哪根骨头又断了去。
静养了不久之后,净空师太又重新能够起生了,这几日都在屋子里活动身子骨,有时也出长禅房去呼吸新鲜空气,直到她收拾自己屋子时,才发现他的钱袋不见了。
她惊慌的翻箱倒柜,床踏上,柜子里都找遍了,却不见那一带银子的踪影。她仔细回忆着,似乎当时正好用完午膳,一路走回去的时候遭了那姜临秋的毒手,似乎自打那儿起,那带钱就不在身上了,一定是姜临秋将自己的钱拿了去。
只是此时她不敢理直气壮地去找姜琳秋,毕竟那钱本就不是她的,况且这身子骨还没好全,若是直接了当的去找姜临秋,只怕也不是个法子,净空师太坐在床前,思来想去,还是得暗中动手才好。
一日午膳,那净空师太又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一众姑子只觉得空气都凝固了,那净空师太出现就觉得十分的压抑。
“净空身子可好全了?”主持关切地问道。
净空师太两眼直勾勾的瞪着姜临秋,语气里酸酸的,说道:“承蒙住持挂念,净空已经好全了,只是就身上的伤好了,这心里头的确没有!”
姜临秋也毫不客气的瞪了回去,她倒是懒得接她话茬,对于净空师太这样的人只有以暴制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