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好好休息,我们期待你早点回来。”
“好的,谢谢店长。”宋倾城清甜的声音特别好听。
挂了电话,她还没有从激动的情绪中缓过来。确切的说,她是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季正霆看着她,又看了看被她抓在手里的衣服,“可以松手了么?”
“……”宋倾城愣了愣,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抓着他的外套,而且他的外套已经打皱了,显然抓了有一会了。
呃……
她讪讪的松了手,退了一步。
季正霆朝她伸手。她又愣住了,一双不明的双眼看着他。
“手机。”
“……”她把手机递给他,严重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迟钝了。
平时自己不是这样的。
原本她还想问一下顾丰的情况,但是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季正霆已经走了。
算了,他这几天一直在照顾自己,肯定落下了很多工作,就先不去打扰他了,等他晚上回来再说。
下午的时候,她在复习功课。
辛悦昨天给她讲的题目她又重新复习了一遍,加上前阵子落下的功课,她全部重新复习,把忘记怎么解读的题目都记下来,等着季正霆回来请教他一下。
既然他说了帮自己复习,那她也用不着跟他客气!
不过,看了一会,她就觉得累了,不知不觉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
季玲翘家了几天,听说哥哥不在家,下午的时候,就偷偷的溜回来换衣服。
换好衣服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季母刚睡好午觉,准备出门散散步,恰好就逮住了她。
季玲还抱着一线希望,想缩回去,结果,母亲严厉的声音响起,“你给我站住!”
季玲拍了怕脑门,只要硬着头皮从花台后走出来,“妈,您怎么没睡午觉啊?”
佣人不是说刚还在睡午觉么,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有你这么个不省心的女儿,我能睡得着么?”季母气冲冲的走了过来。
早上被儿子和那个狐狸精气的够呛,这会又被女儿逃课气的半死,她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就生了这么两个不省心的孩子!
季玲笑了笑,一脸乖乖女的样子,“妈,您先别生气。我没有逃课。我就是提前下课了,下午没有重要的课程,所以我才回来的。”
她索性老实交代,毕竟,这个点不是放学的时间。
“什么叫没有重要的课程?”季母并不买账,“那你告诉我,什么课程对于你来说是重要的?”
“总之最后一节音乐课就是不重要。”她没有音乐细胞,甚至听到音乐课就烦。
季母气的脸色变了变,“音乐课不重要?我看你追那些歌星乐队的时候,比谁都疯狂。光是去看什么演唱会都不知道花了多少钱了,怎么到你自己你就不感兴趣?”
季玲烦了,“妈,你还有完没完呀,我这几天才回来一趟,你逮着我就一顿骂,我以后还敢回来吗?”
“你不提我倒是忘了,这几天又去哪鬼混了?一个女孩子整天夜不归宿的,像个什么样子!”季母这次没有像以前一样惯着她,因为季母已经严重的意识到这个女儿实在是太不省心。
光是去她学校随便打听一下,几乎无人不知季玲在学校的作风。害的季母暗自庆幸,幸好不是自己亲自去打听的,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这张老脸往哪藏。
“妈,你别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我就是跟同学出去玩了两天,不是都跟您打电话报备过的嘛,再说了,您也同意了的。”
身为女儿,被自己母亲说的那么难听,季玲心里自然是不痛快。况且,从小到大,母亲还没有像这样说过自己呢!
“可你跟我怎么说的?”季母更是怒火中烧,“你说你去同学家补课,回头又说跟周少景在一起,现在又变成跟同学去玩了,你到底那句话是真的?你是不是连我这个母亲也要骗啊?”
季母气的胸口起伏巨大,一双眼睛了烧着一对小火球。这是她第一次对女儿如此失望。
季玲嘴角抽了抽。也是败给自己这张嘴巴了。说那么多慌从来没有露陷过,偏偏这次就被母亲给揪住了。
不过,母亲的记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都是宋倾城那个小贱人害的。要不是因为那晚给宋倾城下了药,她也不至于害怕的不敢回家。
不过,宋倾城和顾丰这几天都没有消息,两个人不会是快活的精尽人亡了吧?
终于把宋倾城那个小贱人给送上了别的男人的床,看她还怎么有脸回来。
不过,眼下还得先哄好这位母上大人,万一以后连母亲这位后盾都保不住的话,自己可真的就成了没人疼没人爱的孤家寡人了。
季玲挽着的手,“妈,您先消消气。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我本来确实是去同学家补课的;可是后来我同学失恋了,哭的要死要活的,我看不下去,所以就陪她出去散散心。我怕告诉您会让您担心,所以就没说。”
季母瞥了她一眼,根本就不敢再相信这个女儿了。
“妈,我向您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逃课了。而且我的成绩在班上是数一数二的,不信您可以打电话问问我们班主任。”
不提这个,季母不来气,“行了,就你那点事,你妈我早就去打听过了。我告诉你,我已经在学校安插眼线,如果你再敢胡作非为的话,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事到如今,季母只有吓唬她了。
“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读书,不会给您丢脸的。”季玲卖乖的本事可不是一天两天的。
季母就算对这个女儿在不满,可毕竟还是自己以后的依靠,只能忍了,“你最好说到做到,不然你妈的脸被丢尽了不说,到时候,咱们母女俩指定要被宋倾城给笑话死。”
季玲却得意洋洋,“您放心,宋倾城这次没脸再回季家了。”
提到那个狐狸精,季母冷哼了一声,“人家早就回来了。”
“什么?”季玲一震,有些不敢相信,“您说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