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非常抱歉!非常抱歉!!
由于网络的问题耽误了发稿,亲们,米深感抱歉!!!
阴魂不散,真是阴魂不散!
看着挡在车前略显邋遢的长发男人,许乐悠难得的长叹,“哎……舅舅,他怎么会知dào我们在这里?”
刚刚才进行了紧急刹车‘特技表演’的周洛安倒是面色如常,语气温润,“‘贝雅。安塔即将归国’,这条消息最近在京市里传得沸沸扬扬的,看样子,为了你,他已经在机场里蹲守了不少天。”
“转头,我们绕路走!”
傻孩子,这里可是机场的单行道……
哭笑不得地看了许乐悠一眼,周洛安打开车门下了车。
不知dào周洛安说了些什么,很快,突然苍白了脸的落拓男人彻底地消失在车子面前。
盯着周洛安重新启动了车子,许乐悠好奇地凑过来,“舅舅,你跟那位大记者说什么了,怎么把他吓成那样?”
“没什么,只是说了些他以后可能会遭遇到的危险。旁门左道对旁门左道,最有用。”
愣坐一旁,看着周洛安一副本就如此的温润模样,许乐悠彻底傻了眼。
这样也行吗?!早知dào,她这些天就不用躲得那么辛苦了……
可恨的娱记!可恨的舅舅!!
赌气地扭过身子扒着车窗,许乐悠孩子气地闹起了小脾气。
音乐会后,只要她一出门,总会发xiàn身遭有着数不尽的记者。其中,让她都敬佩不已的,当属刚才那位仁兄——‘八澜周刊’的鞠利仁,论起缠人的功夫,在京市,在整个华国,恐怕他担第一就没人担得起第二。
“以后,这些人不会再出现在你身边。”苦笑地摇摇头,周洛安异常认真的保证。
“……我知dào。”对于这一点,许乐悠倒是深信不疑。
现在,不止周洛安会选择插手,相信爷爷他们也不会放任这种混乱的局面继xù下去吧,怎么说,她都还是许家名正言顺的小公主。
想着许家众人这些日子的不同反应,许乐悠不由得哼起了轻快的小调,右手手指一下一下地轻击在自己的膝盖上。
形势,目前一片大好啊。那她应该再给林珊母子制造一点什么意ài惊喜呢?
……
不同于许乐悠的好心情,许家,林珊现在居住的海棠院里,却处处弥漫着一股浓浓的压抑气息。
踩着高跟鞋,林珊在华丽温馨的客厅里转来转去。现在,她只要一想到自己昨晚在慈善晚会上听到的各种冷嘲热讽,原本温柔妩媚的眼睛里就布满了愤恨与不甘,显得格外渗人。
她就知dào,那个孽种会是她的克星,以前是这样,六年后更是变本加厉!
想到这里,林珊对最近越发不听自己管教的儿子林映轩也带上了怨色,“映轩,你这几天晚上都到哪里去了,你不知dào现在是特殊时期吗?你奶奶昨晚已经问了我很多次。”
“呵,特殊时期?奶奶?”
面色发白地倚在沙发上,彻夜未归的林映轩浑身无力,满目讥讽,“妈,不就是许乐悠回来了,你用得着这么严阵以待吗?放心,跟您的手段比起来,她只称的上是一个白纸一样的小女孩罢了,不是您的对手。”
“白纸一样的小女孩……林映轩,在许家呆了这么长的时间,你还是当年那个纯如白纸的小男孩吗?不要忘了,你现在姓林,根本不是许家名正言顺的嫡孙,许乐悠,那个小孽种才是!”听出了儿子的冷嘲热讽,气急败坏的林珊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声音。
“小孽种?妈,怎么说,我和她都是爸的孩子,你犯不着总是用这么尖锐不堪的词汇形容她?”如果她都是小孽种,那自己又算什么!
所以,就算林映轩心里再怨恨许乐悠,他都不屑于言语攻击。他想要的,是彻彻底底地摧毁她。
“她本来就是个孽种……”立马察觉到了自己的语误,林珊转换了话题,“好了,妈今天找你来不是为了谈这些,你只要自己现在该做的是什么就对了!就算她现在是什么华国的‘音乐公主’又怎样,还不是个多病多灾的病秧子……映轩,你放心,谢安国际、许家的一切,以后都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是你的才对吧,不想再看自己母亲狰狞的神色,林映轩疲惫不堪地闭上了双眼。
母亲林珊子性子里的自私与贪婪,这些年,他看得比谁都清楚。不过,他介yì的从来都不是这些。
那晚,他还是单独去了音乐会,那个站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女孩,林映轩发誓,他这一辈子都不想要再看到。那只会一次次的提醒他——他的出身、他的一切都是可笑的存zài。
除了羡嫉,他心底难言的阴暗情绪也跟着愈发增长,这种心绪失控的情况,自从许乐悠回来后,已经不止一次发生过了——
是不是,毁了她,就一切正常了……
那他,就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