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庭在车上看到这一幕直摇头,君羽从小被**爱,长大了便养成了刁钻蛮横的性子,若是以前的君倾皓,还会容忍她几分。
可现在……
想起老爷子,舒庭还是忍不住下车,想上前劝君羽两句。
殊不知君意拦在他面前,跨过他,径直走到君羽面前。
君羽望着别墅里面的视线被挡住,心头一股火猛的蹿起来,对着君意便吼,“你给我滚开!”
“滚开?办不到!”
君意从未在君羽面前说话这般冷漠,换做以前,君羽就算不亲自教训他,也会让人好好收拾他一顿。
“君意?你这个野种,凭什么这么对我说话?”
“野种?我倒不知道,身上一点君家血脉的人,也有资格说我是野种?”
君意的话仿佛最锋利的刀刃,剖开了最原始的真相。
“你……你说什么!”君羽从没有被人这般直白的揭开身世过,从小她众星捧月,爷爷告诉她,她是比君家人还珍贵的血脉,都**着她,她都渐渐忘了,自己若无爷爷撑腰,就是路边一颗草而已。
以至于,今日被君意一盆冷水浇下来,透心的凉。
“君意你……”
“我姓君,是君家人,你姓君,却不是!君羽,你明白吗?”
君意低头,眼里盛着冰棱,随着他的话一道道向君羽刺下去,逼的君羽眼泪都出来了。
君羽那股泼辣劲儿还没用完,对着君意便是一口唾沫,幸亏君意闪的及时。
嫌弃的看着被君羽沾上脏口水的衣裳,君意立刻脱了扔开老远。
他双眸变得冰冷,对钳制着君羽的保镖道:“我大哥刚才说,把她丢出去,你们就这么偷懒?”
保镖一时怔楞,只想着君倾皓是不想看到君羽,倒没想到,是要把君羽彻底赶出镜虹山庄。
舒庭心道不好,连忙上前,“二少爷,这是小姐。”
“舒伯!你怕是还不清楚,我的父亲,并没有女儿。”
“可是二少爷,您这么做……”
“我这么做,是遵从大哥的命令。”
君意眼神坚定,透出一股令人不敢轻易靠近,冷漠的脸上散发着戾气,他转头看向舒庭,“舒伯,时间不早了,我就不送您了。”
舒庭欲言又止,看了看君羽,又看了看管家,想说什么,一碰上君意冰冷的眼神,想起君倾皓刚才的大发雷霆,他只得上车,出了镜虹山庄。
“舒伯伯!你快去告诉爷爷!让爷爷来救我!”
君羽对着驱动的车子呐喊,管家在一旁看的着急,刚才被踹了一脚,他简直不知道这么提醒这个娇蛮的大小姐了!
从小他那么欺负君意,现在舒庭都救不了她,她犹自嚣张。
君意的示意下,保镖拖着君羽穿过林荫,一路往镜虹山庄外走去。
君羽的拖鞋早就在里面蹬掉了,现在赤着双脚,长发散乱,项链松松垮垮的半吊在身上,身上穿的是**的裙子,被冷风一吹,整个人抖的像筛糠一样。
“君意!你这个野种!你不得好死!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