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是李储饹圈养别人送给他各色佳人美眷的地方,其实平时他除了办完事回来休息一下,很多时候都住在军营之中。
李储饹连推带搡的将宝流离推进了房间只中……
宝流离抬起眼,望进他阴沉的眼神。
她并没有反抗,只是冷漠地想去推开他。
突然,手腕被李储饹使劲握住。
“不想救你的爹娘了是不是?宝流离。”
他抱住她,嘲弄道。
“我不想了!”
宝流离挣开他的怀抱,不顾手腕上的痛感,转身就想跑出李储饹饿视线。
宝流离挣扎间,单薄的衣物已经被李储饹撕裂。
趁着她未反应过来,李储饹拉住她的双腕,将她一把抱起。
“你要做什么!放过我吧,求你了!”
“要做什么!”真是好笑,难道还不够明显。
他走近床,一点也没怜香惜玉地就将她扔到床上。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他道。
宝流离这才真正的慌了,看到李储饹渐渐变得邪佞的脸色,她知道自己在难逃走了。
“不要!求你了……以前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
她慌张开口求他,但是她那娇滴滴的哀求,李储饹只将它当做额外的战利品。
“这样就对了,这样你才像个女人嘛。”
李储饹嘲弄道,开始扯去自己的外袍。
宝流离咬着唇,真心无限的后悔自己刚才竟然用那种语气开口求他……
她的娇声哀求无疑又提供给了他一种继续征服乐趣。
李储饹扯开嘴,粗鲁地开始动手扯下她胸前的肚兜,反正其他都被他扯净了,就只剩这个了。
李储饹很满意手上白嫩触感。
虽然他以前也遐想过这个女人被他脱光会是个什么样子,可现在真正看见了却觉得比想象的好太多了。
“呜……”
他听到身下人的呻~吟,显然那不是欢欣的娇吟,却是意图反抗的挣扎。
“我劝你别在反抗我,你知道反抗我,你得不到任何好处。”李储饹一边说,一边已经紧捆着她的双腕。
“为什么非是我?”宝流离看着自己完全赤果果的身体,脸上的潮红不自禁氾滥到耳根。
“这是我们的交易,难道你忘了吗?”李储饹眯起眼粗嗄道。
她的身体,白皙得刺眼,却很对他的胃口,他喜欢白净的女人。
李储饹故意而邪恶的恣意捏着她胸前两团因挣扎而不断颤动的……
“不!求你你要!”
宝流离痛苦的地侧开脸,李储饹冷哼两声,还故意加重了力道。
她倒抽一口气。
“畜生!”
“我就喜欢你这样。”
他更加用力。
最后索性放开她的手,一只伸向她的下面。
“不要!”
“由不得你!”
她如触电般地全身颤动,骤然也勾起了李储饹的欲火,他对女人从来都是有办法的,任她如何贞洁。
褪下裤头,他掏出已经昂首挺立的小兄弟。
宝流离慌张的撇开视线,仿佛是看见了很可怕的东西。
李储饹低笑,强迫拉过她的手握住自己的挚热。
“很烫?不用怕,这是一会儿要进去的东西,你可以先熟悉一下。”
拉下她的裹裤,即将进入时,李储饹注意到她瞬间就苍白下来的的脸色,没有半丝的欢愉。
他烦躁的淡下眼,不曾停留,直接冲进她的身体。
他李储饹是谁,他根本就不会在意一个女人的感受。
宝流离进饹王府时,她被安排到了西院的一间小院子里,东西两院都住着富贾巨商送来的美女佳人。
她被安排进的这个西院比较偏僻,这倒是如了她的心愿,这样也能远离一些她讨厌的人或事,忍受一年她就能离开了。当初她与李储饹的约定为他放自己爹娘出来,而她做他无名无份的姬妾一年。
“小姐,请进。”丫鬟提着她的一袋包袱进屋,宝流离跟着进去,一间不大的房间里摆设也是奢华的,宝流离无力的坐在了窗户边的榻上,“你先出去吧。”
丫鬟道:“小姐,我叫小桥,王爷叫我来伺候小姐。”
“知道了!”
宝流离立刻大声回她,她现在心情真的跟不好。
小桥被这么一吼竟哭了起来,后有哭着跑了出去。
宝流离低下头看着镜中的自己,心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知该如何去熬过一年的时间,有时甚至想着李储饹就这么死了该多好。
可当看着年迈的爹娘走出大牢时,她又觉得这一年值得。
曾经进府前,她告诉李储饹自己想在自己的院中要一个独立的小厨房,可是李储饹却嘲笑着对她说,你以为你是谁?你把自己当成严晶晶了吗?
严晶晶?
她根本不知道谁是严晶晶。
他凭什么如此来侮辱轻蔑她。
屋外“看吧,就是这女人……”
“不知道给王爷下了什么药……”
“……一看就一股狐骚味……”
“王爷还将西院都给她了……”
宝流离不想听也是在如何忍受下去也不得不进耳,她疯了一样的跑了出去,将外面那群事非之人。
“滚!……”
“滚!……”
“你们都给滚!”
被驱逐的人四散逃走,宝流离瘫软的坐在地上不动不动,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小姐你别生气……”
小桥怯怯的走近她道:“小姐,你别跟王爷说,小桥在也不敢了……”
“小姐,求你不要跟王爷告状!”
小桥哭得比刚才还要难看,宝流离道:“你也给我滚!”
“滚啊!”
小桥跌跌的跑出了院子。
宝流离从未想过今天如泼妇一般与她们计较,只是那些话太伤人,她并不是爱慕虚荣,她也并没有引诱李储饹,为什么要这样来看她。
就连李储饹也将她看成那样。
他说:你也不过如此。
他说:你除了是个处子,我根本看不到你的价值所在。
他说:宝流离,不过本王还没玩腻你……
军营之中,李储饹进帐之时,李廉昊问起了牢你那两夫妻的事,李储饹打马虎眼混了过去,就说是一些小事。
李廉昊看着他没说话,然后恩了一声后也就没在问下去,李储饹心想是不是有人告到了李廉昊这里。
回到正事上来,李廉昊问他恒城的事做得如何。
李储饹道:“已经开始开采了,第一天的出金量有两千两。”
李廉昊很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如果加快速度呢?”
“如果加快速度呢?”
李储饹为难的说道:“不要那么快,很容易被发现。”
李廉昊点头,心里想着这也是,如果开采过快必是会被发现,到是时可能李弦月就不会那么轻松的让他在这里坐大,而且开采到的黄金白银也不那么容易运出来,恒城虽有驻军把守,可攻打新城时他将大批的军队都调到了这里,其实那里看起来就是外强中干。
“李微澜那边有信来吗?”
“来了。”
李储饹将信交到他手上。
李廉昊拆信看后,竟将它撕得粉碎,“真该杀了他们!”
“怎么了?”
李储饹上前低声问道,李廉昊脸上怒气未消,“她说要恒城一半的金矿。”
“她怎么不去死!”
李储饹也怒了,“我们多辛苦才把山炸开,死了多少人,身上背了多少血债,她说要一半就给?!”
“做梦!”
“这两人留不得!”
李廉昊眼中肃杀道:“我亲自去一趟。”
“风谷榆是不是还有一个弟弟。”
“是,是他爹的一个小妾生的。”
李廉昊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道:“那我更要去走一趟了。”
“那草原那边呢?”
“回来后在去。”
“我陪你。”
“不用,我自己去,你守好这里。”
这时疍疍跑了进来,今天非常听话的穿了裙子,李廉昊收拾起刚才阴沉的脸色,露出笑容:“你怎么来了。”
李储饹白了两父女一眼,刚才还一副要杀人的表情,疍疍一进帐中就换了副笑脸,他叹自己真是同人不同命。
“老娘不在,我就自己来了。”
李廉昊看看她身后,只有小曼跟着,脸色又阴了下去。
“她这几天到底去哪里了。”
他的话是问小曼的,小曼不知道却只能摇摇头道:“王爷,奴婢不知道。”
李廉昊的脸色更加暗了。
疍疍道:“陪我出去骑马。”
“让王叔陪你去。”
李储饹此时已经箭一般的冲了出去……
疍疍摊手,一副可怜的样子,“看吧,他就是这样无视我的……”
李廉昊嘴角抽了抽,抱起她朝马场走去。
牧场上,李廉昊一直在想严晶晶这几日的反常,常常是早出晚归,然后又莫名其妙的问他要出城令牌。
李廉昊想给她,正巧那时候身上没有就让佐闲今拿去给她,也不知道她要令牌有什么用。
疍疍在马厩里挑马,李廉昊走了过去,站在孩子身后,“就这匹。”
“丑死了……”疍疍嫌弃道。
李廉昊嘴角在抽,“那你想要哪匹。”眼前这匹可是最纯正的汗血宝马所生的小马驹。
“这匹好了。”疍疍手指一指旁边男孩手里正喂着那匹小马,李廉昊一看应该是该出生没多久的。
“好。”
李廉昊应道,一旁便有人从男孩手中将小马抢过放到了疍疍手上。
疍疍就像是个小胜利者一样仰着小脑袋看着那男孩,“看你还敢不敢跟我做对。”
李廉昊知道这丫头不可能那么乖的在这马厩呆上有个时辰,看看男孩那怒瞪着一双大眼睛的样子,李廉昊似乎知道了些什么。
疍疍哼哼一声,走到男孩身边,威胁道:“你信不信我将它杀了,在烤了,今晚加道菜,碳烤小马如何?”
疍疍那叫一个邪,男孩越生气她就越兴奋,“本小姐今天就是要你这副样子。”
男孩最后还是哭着跑了出去。
男孩一跑,疍疍就将小马扔回给李廉昊。
李廉昊是比她还要嫌弃手中的东西。
“不要了?”
“拿去杀了。”
李廉昊嘴角一勾,道:“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我也不喜欢骑马,我要学琴。”疍疍大声道,凭什么他看那个女孩弹琴时那么出神,而看着她就那么厌恶。
“为什么?”李廉昊继续问道。
“没有为什么!”
疍疍没了耐心,直接一脚踩在草垛上,“你烦不烦!信不信我告诉老娘你那么烦!”
“好,好,你厉害。”
“当然。”疍疍得意的扬头,连李储饹都说老娘很厉害能收服你,而我能收服老娘,当然是她比较厉害。